作者:木烟
安月明洗了手,就给小白狼治疗伤口。
祁骅书原本躺在竹床上,看到这小白狼也来了劲。
一股脑坐了起来,看着那被放在石桌上奄奄一息的小白狼,道:“你哪里弄得这么一个小家伙,纯色小白狼,这玩意长大了,可不得了。”
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证明纯种的白狼。
虽然它现在还小,而且受了伤。
不过就这玩意,若是活了过来,长大后只能是一山霸王。
而且野性难驯。
安月明居然将这玩意带了回来,她不认识这玩意就算了,北妄兄弟总认识吧!
就这么纵容的让她带了回来,这北妄兄弟,也是个大傻子。
“山上救的,你的腿还疼不疼?”
安月明没想那么多,拿出大哥给她的刀子,小心的给小狼崽子腿周围的毛发割掉。
小狼在回来的路上,吃了安月明的午饭。
这会儿是吃饱喝足躺平了,到是给她省了麻药。
头也不抬的问着祁骅书,如果不疼了,就要进行第二步换药。
祁骅书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摇了摇头,“不疼,我……”
“等会儿相公回来,我让他带你去河里洗洗,晚点我给你重新换药。”
安月明也不想这么麻烦,可是这毕竟是夏季。
伤口原本就是容易感染的季节,他几天的不洗澡,也实在受不了。
虽然很不想自己做的衣服给祁骅书穿了, 可也不想他臭烘烘的跟自己坐在一个桌子吃饭。
再说了,那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
总得让他干干净净的进去吧!
“啊!好。”
祁骅书也没想到安月明跟他想的同步,一时有点傻,再次点头。
安月明却没有再跟他说话,小心的看着小狼腿上伤口。
动物的牙齿,直接穿透了小狼的腿骨。
周围撕裂,应该是在拉扯的时候 撕扯的。
不知道小狼经历了什么,但是这伤口,若不是被她发现,小狼怕是也活不过今晚。
伤口清洗消毒,小狼或许是在睡梦中感觉到疼了。
嗷呜叫两声,强撑着脑袋睁开眼睛。
红色的眼睛,在看了一眼安月明后,就像是放心似的又睡了过去。
安月明刚好看到,展颜一笑。
谁说的猛兽没有人性,这不是挺有人性的。
就是因为自己给它吃了一张饼子,就对自己放心。
这小崽子,可爱。
割了毛,安月明就给它上药包裹。
动物比人的恢复能力快,也没有人那么麻烦。
安月明还是给小狼上了麻药,这样等会儿它醒了,也不至于太疼。
处理好小狼,她才有心情去看林北妄晾晒的草药。
两人成亲一个半月,林北妄每日看她弄这些草药,也有了心得。
知道什么该晒在上面,什么样的放在下面。
摊开的草药,等着自然风干就成。
这个过程需要的是时间,不过现在夏季,太阳毒辣,三两天就能收。
安月明又去看了地里的小白菜,有林北妄的照顾,小白菜已经出土。
碧绿的叶子,十多天就能吃了。
到时候他们也不用为了青菜操心。
林北妄带回来的石磨放在树下,安月明看着石磨,不错。
石头被打磨的光滑,推手也都刚好。
“村里师傅手艺不错。”安月明赞许,林北妄也放心了。
他回来的时候,还生怕媳妇儿会不喜欢。
这玩意以前家里也有一个,不过后来他们长大,家里也没有以前那么揭不开锅了,这玩意就闲置了。
他定做的这个没有家里的好用,这玩意需要长时间的磨损。
“先放在这里吧!趁着日头还早,你带着祁公子去洗洗澡吧!”
豆腐不着急,她要先弄那茶。
“给你做了两身衣服,你拿着跟他一起去河边洗洗,不过小心点,尽量避开他小腿上伤口,能清洗干净的就洗,不能碰的地方不要碰,等晚上吃了饭,我给他伤口重新上药。”
安月明的交代,收拾的就要去煮饭。
林北妄寻思着,媳妇昨天晚上还说不想新衣服给祁公子穿,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
他媳妇儿果然是善良的,看不得祁骅书受苦。
但是媳妇做的新衣服他也不想第一次就给别的男人穿了,林北妄拿起那身新衣服,还有之前那身墨黑色长袍,架着祁骅书就去了后山的小河。
经过一天艳阳,河水这会儿还是温热。
再加上日头还没落下,夕阳照射两人身上,也不冷,脱了衣服。
“骅书,我先下去游一圈,等会儿再给你洗。”
没忘记媳妇儿的交代,要给他洗干净。
尤其是身上的药渣子,洗干净才能确定身上的伤口是否还需要二次上药。
林北妄这一天下来跑了一身汗,脱了衣服,一条跳了进去。
祁骅书坐在河边,看着水面上的银光。
没想到他有天会在这样荒郊野外洗澡。
要是被他那些爱慕者看到,还不得疯了。
可没有办法,他是真的臭了。
一咬牙,脱了衣服下去。
第90章 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上药
林家小院。
安月明将夏荷送来的两颗白菜对半劈开,腌制在罐子里。
夏荷来的时候他们都不在家,要不然家里的鱼到是能让她带回去两条。
打开的锅,早上做的肉饼居然还剩下两张。
这天气炎热,肉饼已经有些变味。
可这毕竟是肉做的,安月明也舍不得丢了。
放在一旁,等会儿热了给祁骅书吃。
豆芽白菜都已经准备着,过两日就能做酸菜鱼了。
这天气吃酸菜鱼最爽,酸酸辣辣的。
剁了一些青菜叶子,配合着昨日剩饭,喂了小鸡。
小鸡现在一天一个模样,按照相公说的,马上就能生蛋了。
安月明也没想到这十只小鸡真的能全部活了下来,她承认她有赌的成分。
安月明弄完后就洗手煮饭,晚上吃的清淡。
炒了青瓜,茄子,外加一个白菜,不见半点肉腥。
这段时间他们总是吃肉,今日就当养生了。
晚上吃了饭,安月明给祁骅书检查着伤口。
虽然是尽量地避开了水,但还是有些水进去了。
皮肤上有些泛白,不过也不要紧。
安月明帮他将伤口消毒清洗,重新上了药一样地包扎起来。
至于身上,现在祁骅书已经醒了,能自己上药。
安月明也就不用像他刚来的时候那样,直接扒开他的衣服上药。
“看来这些天休养得不错,但是你的腿骨肯定会恢复得慢点,你继续休息,既然拿了你的生辰玉,我们自然会把你照顾好的。”
“明日开始,我给你熬一些药汤,你配合的喝了。”
安月明这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给他警告。
之前每一次让祁骅书喝药,他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好像是拿着刀夹在他脖子上似的。
他又不是相公,安月明自然也无需照顾。
那会儿她害怕相公害怕喝苦药,整日费着心思地将药草炖着各种骨汤猪肝汤,给相公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