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执大佬的药瘾 第2章

作者:浮舟遥 标签: 穿越重生

“都杀了。”

傅霆琛薄唇轻启,狭长的眸子宛若嗜血漩涡,没有一丝人气。

“换一批。”

“是。”

杨熠颔首,朝着手下示意。

当即有十余个雇佣兵上前,拿出匕首利落的刺入被吊着的人心脏里。

随后,将他们的尸体拖走。

这一幕十分残忍,但在场的人都神色如常。

除了时晚。

她当然不是同情这些害了她的凶手,而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以前,傅霆琛是绝对不会让她看到他的血腥残暴的这一面。

没过多久,又是十几个人被带了进来。

“问一次即可,”

傅霆琛漂亮修长的手拿出一根雪茄点燃,灰白色的烟雾将他俊美却不带一丝温度的面容遮掩起来。

“不说就直接割掉他们舌头和四肢,丢进蛇坑。”

平静的声音,却蕴含着让人窒息的暴虐杀意。

听到这话,被带进来的众人瞳孔骤缩,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杨熠会意。

“说,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们的?”

时晚就这样站在傅霆琛的身边,看着他处理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沈光华。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霆琛回到了房间。

什么?

买凶来杀她的,是舅舅?!

时晚也浑浑噩噩的被迫跟了回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舅舅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不是亲耳听到那些杀手说出口,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在时晚沉思的时候,傅霆琛将自己关在浴室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确定再也没有一丝血腥气息,才穿着睡衣躺在时晚尸体旁边。

“晚晚,不要害怕,”

他揽着时晚的腰身,和以前一样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低喃道。

“还有两天,最多两天,等我。”

两天?

时晚的灵魂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

她有一种预感,傅霆琛要做的并不是帮她报仇那么简单。

——

时晚死的第二天。

傅霆琛采了无数朵白色的玫瑰,堆彻在时晚的身边,微勾的嘴角勾勒着绝望的笑意。

白色的玫瑰是时晚最爱的花,也是傅家庄园唯一长着的花。

眼前这成百上千朵,是傅霆琛早上一朵一朵摘下来的。

时晚看着傅霆琛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心莫名的再次抽疼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呢?”

话音未落,傅霆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只要晚晚喜欢,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傅霆琛能听到她的话?

时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着嘴。

她伸手在傅霆琛面前挥了挥,确认他看不到才缓缓垂了下去。

傅霆琛吻了吻时晚已经彻底冰冷的嘴唇后,抬脚离开了房间。

当然,时晚的灵魂也跟在傅霆琛的后面来到了地下室。

一个中年男人被钉在柱子上,原本带着两分儒雅的脸此时已经面目全非。

他看着走进来的傅霆琛,就仿佛看到地狱来的索命使者,绝望慌乱到了极致。

“傅,傅总,您抓我干什么?”

明明是质问的话,他却说的仿佛在哀求一样。

时晚的灵魂站在沈光华的面前。

看着他眼底的惊慌和恐惧,她眼底写满了失望和嘲讽。

亲人一场,她了解沈光华。

如果什么都没有做,他是不会这样的。

时晚一脸悲凉。

真是可笑。

她当成亲人尊敬的人,买凶害死她。

她拼命想要逃离的人,却在帮她报仇。

是她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干什么?”

傅霆琛伸手扼制住沈光华的脖子,神色狰狞且疯狂。

“我的晚晚,我连一根指头都舍不得伤她。”

他俊美的容颜上戾气横生,双眼猩红,宛若一头发狂的野兽。

“沈光华,你竟然敢杀她,竟然敢杀她?!”

傅霆琛手中的力气越发加重,周身的杀意也越发骇人,沈光华很快就失去了呼吸。

“从你开始,我要让你们整个沈家,给晚晚陪葬!!”

时晚看着眼前偏执阴郁的男人,没有任何嫌恶,只觉得十分心疼。

她走到傅霆琛的面前,伸手虚空的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

“傅霆琛,对不起。”

傅霆琛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微颤的双手顿了下,眼神瞬间定格在面前时晚灵魂所在的位置。

但下一刻,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时晚恍恍惚惚跟着傅霆琛,回到了书房,忙到深夜。

但却没有注意,他在干什么。

直到凌晨,傅霆琛才重新回到卧室。

他抱着时晚已经彻底僵硬的尸体,再次相拥而眠。

时晚就在房间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

又是一夜过去。

房间的堆满了更多白色的玫瑰,宛若一个花园。

时晚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其中。

不见一丝的恐怖,反而有种安静的美感。

但不同的是。

原本只有傅霆琛能进来的卧室,进来了不少人。

看他们的打扮,有和尚,道士,甚至还有满身纹身的泰国人。

第3章 葬身火海

“这些人?”

作为灵魂状态的时晚,下意识的有些不安。

傅霆琛不会是察觉到她的存在,喊这些人来收了她吧?

同样不安的,还有站在几人后面的杨熠。

自从夫人死后,傅总事事反常。

他心底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老爷子来之前,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傅总,也不敢阻止。

“要求还是和之前一样,”

傅霆琛没有看来人,伸手温柔的将滑落在时晚耳边的发丝绕在耳后,目光中尽是疯狂偏执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