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追求我万人嫌干吗 第90章

作者:夜半闲暇 标签: 快穿 爽文 逆袭 轻松 穿越重生

  “你这话怎么那么醋,人家再怎么样,也是泰勒家族的大少爷,黛西不喜欢他,更不会喜欢你一个低层贵族。”

  “要我说黛西真是有魅力,明明撩都没有撩,就让这对兄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大家窸窸窣窣说话时候,小周就拿着教案进来了,他走上讲台,环视了底下,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莫黎。

  少女正翻看着教材,气质沉静,容颜姣好,小周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

  他捏住教案的指尖用力了些,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在课堂,才道,“同学们好!”

  “老师好!”所有人齐声道。

  小周简单地自我介绍一番,就开始进行总论的讲解了,他虽然是新人老师,教学略显生涩,但是谈吐徐缓,条理清晰,大家都十分认真。

  莫黎觉得小周偶尔提出的看法还挺新奇的,也跟着听起来,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当她看小周的时候,这位新人老师的动作就会僵硬一瞬,说话也磕巴了起来。

  莫黎在听课,她旁边的莱诺斯则心神都系在她身上。

  少女的野玫瑰信息素太过馨香,浅浅淡淡地蔓延萦绕开来时,让莱诺斯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军训过后,她许多时候就没有再束发了,如乌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她清瘦的肩头,衬着白腻光滑的皮肤,眉眼精致,睫毛纤长,便是收藏家宝库里的美人画也不及她半分。

  莱诺斯视线下移,落在她握笔的玉手上,落在遮住她手背的一小缕头发上,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为她拿开了那缕头发。

  莫黎感受到他的触碰,反射性地就拿笔往他的手刺去。

  她力道大,莱诺斯躲得虽快,但是手背的皮肤还是被她的笔尖划出一条浅显的破口。

  有些痒,有些麻,让莱诺斯盯着那条已经泛红的划痕,眸色逐渐迷离。

  一天的学习生活很快过去,晚上,莫黎在寝室看书,她觉得这个世界编写的教材很有意思。

  深夜,她口渴,习惯性地使唤人,“越柏,给我倒杯水。”

  无人回应。

  她回头,果不其然房间里并没有她那阴郁室友的身影。

  但此时已经凌晨了,就算越柏要打.黑.拳,还要去医院照料母亲,这个点也该回来了,然后像个影子,像团空气一样呆在房间里他那半边位置。

  系统:【诶,宿主,说起来越柏这几天晚上好像都没有回来。】

  几晚都没有回寝吗?

  莫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越柏的微弱存在感也确实很容易让人忽略他。

  系统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不会出事了吧。】

  莫黎不以为意:【出事就出事呗,跟我有什么干系。】

  系统觉得自己没有说清楚,于是解释道:【剧情里越柏是被原主欺负到毕业的,要是现在他死了,这个小剧情就会崩掉的。】

  莫黎听完,神色冷漠:【麻烦。】

  大半夜还要她去找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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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她是舔狗(73)

  ◎她的拯救◎

  西苑A幢9-1, 三号房。

  莱诺斯坐在书桌边,如月光蕴成的银发未束,就这么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他看向手背上白天被少女用笔尖划出的浅淡伤痕, 自己又用笔剌了几道。

  手背上红痕交错, 他拿起旁边点燃许久的蜡烛,将烛身倾泻,星星点点的烛油就溅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配着那几道交错的红痕,像极了红梅花开的盛景。

  眉目清冷的男人看着这幅他和黛西共同创造的图画, 眸色渐痴, 俯下淡漠的薄唇,吻了上去。

  艾登在不远处瞧见这一幕, 直接抄起折叠椅就往莱诺斯脑袋狠狠砸去。

  莱诺斯额头破裂,鲜血流出, 染红了他颊边的银发, 他迅速缴过艾登手里的折叠椅,然后掰断丢进了垃圾桶里。

  艾登漂亮的丹凤眼里溢满了厌恶,“莱诺斯,你恶不恶心,平日装得无欲无求, 私下却是这么一副贱样, 被我拆穿后,连冰山假面都不肯维持了。”

  他攥住莱诺斯那皮肤上滴着烛油的手, 讥讽道, “你是不是不被人玩弄就活不了?明明知道黛西是你弟弟的心上人, 你还去招惹她, 坐在她身边上课,用那种粘稠的,欲求不满的目光看她,你是不是幻想她在课堂上对你做出什么?真是让人作呕,你怎么配得上她!”

  莱诺斯挣脱艾登的桎梏,琥珀色的双眸不染任何温度地看向他,突然,撕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还带着浅浅鞭痕的上身。

  他用如玉石相击一般的声音说,“知道吗?这是黛西留下的。”

  艾登攥紧拳头,直接朝着他攻去,“闭嘴!”

  莱诺斯比艾登的体质高一级,轻松地就制住了艾登,他继续陶醉地说,“就在你们深夜熟睡的时候,我在客厅里求着黛西打的,她拿着鞭子的时候可真是让人着迷。”

  “艾登,黛西给你留下过什么痕迹吗?”

  艾登被莱诺斯由上向下按住右臂的肘关节,被迫单膝跪在地上。

  他抬头死死地盯着莱诺斯,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仿佛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和他流着一样血的兄弟,而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莱诺斯你这个勾搭亲弟弟心上人的表子!”

  一向阳光的男孩儿此刻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肮脏辱骂的话语,他打不过莱诺斯,就竭尽全力用语言伤害对方。

  莱诺斯却毫不在意。

  他眸色沁凉,神色冷漠,“艾登,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更符合泰勒家族的继承人,你看你,明明自小因为体质和精神力被父母不公平对待,像个Omega一样被当做联谊工具养着,却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努力奋发,向所有人证明你的实力。”

  “你总想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遇到黛西以后更是,希望她眼里只有你的优秀和长处。”

  “可我不一样,我不想你那么有坚持有尊严,我想要黛西,我就去求她,跪在她脚边,捧着鞭子卑微又下贱地求她,我丝毫不介意她知道我是怎么一副烂模样……”

  随着莱诺斯的话,艾登脸涨得通红,他额头青筋暴起,胸腔剧烈起伏着,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带着滔天的恨意,“莱诺斯,你这是要彻底和我决裂吗?”

  “不,艾登,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莱诺斯摇头,“你们都想做黛西的恋人、伴侣、男友,可我不一样,我就喜欢当她的奴当她的狗,并且期待被她用不平等的姿态对待。”

  “我不和你们争,你们也别和我争,你因为黛西想要和我打架,我随时奉陪,但实在没有必要。”

  艾登听到这里心里腾升起巨大的荒诞感。

  他明白莱诺斯的意思了,他们想要的是黛西身边不同的位置,是没有利益冲突的,黛西可以有一个男友,也可以有一条狗,他们三个人可以和谐地维持这段畸形关系。

  少年看向他清冷无欲的哥哥,丹凤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有莱诺斯这种人。

  ——天生下贱,说的就是他。

  莱诺斯却丝毫不觉得在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有什么难堪,甚至于说到这里,他还带上了些许哥哥的关爱劝诫,“艾登,以那个人的优秀程度,是不需要男朋友和恋人的,你求的她永远也给不了你,不如早早放弃,别折磨自己。”

  艾登死死咬住牙,面上依旧是像炸药桶一样,似乎下一刻就会炸掉,但眼睛却渐渐湿润了。

  莱诺斯说得对,黛西那样的人物,谁能够一直与她并肩,陪在她身边。

  注定求不到的东西,不如一开始就放弃,免得累人累己。

  可是……那是黛西啊……

  就算知道前方一片灰暗,他也依旧想要走下去。

  这边,莫黎听了系统说的越柏死了会崩掉一小段剧情的话,于是便准备去找他。

  她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隔壁的隔壁,三号房传出的微光,她并不在意莱诺斯和艾登这两兄弟为什么大晚上还不睡觉,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出了寝室门。

  *

  越柏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一直都知道打.黑.拳这件事能不碰就不要碰,毕竟他不属于任何一方地头势力,一旦他在地下拳场得罪了什么重要的人,没有人能护住他。

  果不其然,在他连续几晚上打败一个老拳手,让老拳手的老板损失惨重后,他直接被那个老板给绑起来打了个半死,还被堵住嘴后,强硬地塞进了拳击场后台的杂物箱里。

  箱子只有三十几英寸,他一个成年男Alpha在里面,身体完全是团成了紧紧的一团,没有一丝缝隙地与箱子的木板贴着,骨头都要因夸张扭曲的弧度断裂掉。

  箱子里空气一点一点减少,越柏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只觉得意识完全是恍惚的,整个人也恶心想吐,四肢因即将坏死而感到疼痛不堪。

  时间继续流逝。

  越柏呼吸越来越混乱,心跳的节拍像是坏掉一样乱七八糟,整个人发冷出汗,被发空和无力感给淹没。

  他这下确信了,他是真的要死了,他几乎能够感到他的灵魂正在脱离这具残破笨重的身体。

  他尽力了……

  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越柏疲惫不堪地松了力,眼皮也渐渐合上,然而就在此刻,箱子被人打开了。

  一道充斥着冷漠和不耐烦的女声问,“死了没?”

  然后越柏就感到箱子被踢翻,他也从里面被人拽了出来。

  抓住他胳膊的那只手十分柔软,触感就算是上好的丝绸也比不过,越柏费力睁眼,就看到了手的主人。

  她可真是好看,鸦羽一般的墨发,霜雪一般的白肤,眉眼之间尽是冷淡,浅褐色的双眸剔透如琉璃,周身萦绕的野玫瑰信息素直入人的肺腑,像是上瘾的毒药一样蛊惑人心。

  这一刻,越柏重新获得了光,空气还有温暖。

  他从濒死之地回到了这人间。

  而这全是因为眼前的少女。

  “黛西小姐……”越柏如黑曜石一般双眸痴痴看着她,他用沙哑难听得不像话的声音说,“谢、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莫黎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你是觉得我有需要一个出生棚户区的贫困生帮忙的地方吗?”

  “还是你想说你虽然现在落魄,但是会努力改变命运,将来成为能够辅助我的人?”

  “别痴人做梦了。”莫黎十分不屑地打量了一下他,“你这样的人,除了干些伺候人的活计,还能做什么?对了,你连伺候人都伺候不好,明明五千万卖给我做奴仆了,却久久末归,还得我这个主子出来找你。”

  “我……”阴郁的青年被她这般伤害自尊心,拳头慢慢攥紧了,心像是刀割一般疼。

  他不是没有听黛西说过这类难听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都是当耳旁风的,今天却这般关心她的话,为她话语里对自己的嫌弃和不屑而难过。

  他看向那冰冷无情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