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乏雀
“没有。”
“你肯定有。”曲秋橙朝他走近两步。
屋中某种花香味的熏香忽而浓烈起来。
殷折雪下颌微绷,发后眸光隐晦地落在她身上。
“跟我一样是手腕吗?”她越走越近。
灰帛掩藏的喉结缓慢滚动,嗓音低了许多:“不是。”
曲秋橙目的得逞,终于停下脚步:“你果然有。”
否则他就不该说“不是”,而是“没有”。
被套路了的殷折雪倒是平静,抬起浓黑的眼睫盯着她看了片刻:“曲秋橙,你是不是也想体验半夜三更被人轻薄的感觉?”
曲秋橙:轻、轻薄?
殷折雪:“我满足你。”
曲秋橙:“等等——”
殷折雪扯起一抹笑:“以后每晚你都可以亲自体验一番,你若敢回赠,我便双倍奉还。”
曲秋橙:“……”
她以前可没有每晚都摸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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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嗑03
◎殷折狗。◎
后半夜, 曲秋橙提心吊胆,生怕睡熟之后被弄醒,紧张到最后手腕也没有传来异样的感觉, 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然后做了个梦,梦到有一只狗崽趴在她床边小心翼翼地用鼻尖拱她手腕,狗崽的鼻子湿润冰凉, 陌生的触感太过真实, 以至于醒来后还有点没回过神。
曲秋橙低头检查了一下小雪花,没有变化, 想报复性地戳两下, 忆起昨夜殷折雪阴气森森的警告,刚鼓起的勇气唰一下便泄了。
最后气鼓鼓地吹了吹小雪花。
这可不算摸, 只是吹一下而已。
-
苏飞扬今日准备出发去南洲接老婆, 心中十分不舍与女儿分离, 一大早就在唉声叹气伤春悲秋, 想到女儿身边那些不靠谱的男人, 他愈发坐立难安。
曲秋橙拒绝了他要给她安排修者护卫的提议,只留下一部分人负责安排日常生活。
临走前,曲秋橙看着老父亲那圆滚滚胖乎乎的身体, 不知怎么心里有点酸涩, 她现代的父亲和苏飞扬其实蛮像的,都是一个和蔼的小胖老头。
“爹。”她上前一步,喊住了他。
苏飞扬猛地回头, 欣喜道:“乖女儿,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爹!”
曲秋橙:“……”倒也没有舍不得。
她抱了抱老父亲, 松开时不知出于何种心态, 轻声问道:“爹, 你有没有发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一面希望老父亲发现她和苏轻挽的不同,一面又不希望他看出来。
苏飞扬道:“当然看出来了。”
曲秋橙心一提。
苏飞扬揉揉她脑袋:“我的乖女长大了,交了许多新朋友,性子也不再那么冷淡,这是好事,乖女真是越来越像你娘了。”
曲秋橙心中一动:“哪里像?”
苏飞扬笑眯眯:“性子像啊,你娘年轻那会啊,跟你以前那性子简直一模一样,清冷话少还不爱搭理人。不过自从生了你,你娘脾气就火爆了不少,经常和人打架……哦对,那会儿你还没出生,肯定不知道你娘以前的性子,你想想你以前什么样就知道你娘生你之前是什么样儿了。”
曲秋橙陷入沉默。
她觉得,苏轻挽她娘八成也是种厄觉醒了。
“爹,你那时候不会觉得娘亲性格大变很奇怪吗?”她试探,“就没怀疑过夺舍重生什么的?”
苏飞扬瞪眼:“说什么胡话呢?哪里奇怪?你娘变成什么样都是你娘,我都喜欢,我能认不出你娘吗?什么夺舍重生,谁夺舍重生能连我屁股上长颗痣都知道?!”
曲秋橙:“……”
现在她知道了。
难怪苏飞扬一点也不怀疑她性格大变,原来早就习惯了。
曲秋橙目送老父亲离开,直到那大片的浮仙舟化作看不清的黑点才转回头,看清后面的人,有点失语。
浮仙舟出口的那扇门拢着一层飘曳的薄纱,薄纱左边站着欲言又止的顾影风,右边站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容非愁,正中间站着平平无奇的殷折雪。
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盯在她身上,怪让人不自在的。
“你们找我有事?”她不确定地问。
容非愁打了个哈欠,率先开口:“我没事,就是单纯出来散散步消消食,顺便围观了一场父女分别的亲情戏。”
曲秋橙皮笑肉不笑:“你这是把我当饭后消遣呢?”
容非愁抬头望天,又扭头看了眼旁边的两个人,奸诈地笑了声,转身溜之大吉。
顾影风朝她走近一步:“曲、苏师姐,我有些话想听你说,不知你……”
话没说完便被一句淡淡的“曲秋橙”打断。
曲秋橙下意识看向殷折雪。
“昨晚的事还有的商量。”他语气平淡,并未看旁边的顾影风一眼。
顾影风:“???”昨晚什么事?什么昨晚?你们昨晚还见面了?
曲秋橙一瞬间就听懂了他的话,有商量的意思就是说他以后可以不碰雪花。
于是她精神起来:”真的吗?”
殷折雪没搭理她,兀自进了舟内,薄纱似的舟帘轻飘飘落下,隔断她的视线。
曲秋橙二话不说跟着他进门:“你等等,你还没说怎么商量……”
路过顾影风旁边时突然想起他刚才好像也有话要说,脚步顿了一下。
里面再次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你想怎么商量。”
她只好对顾影风说:“顾师弟,咱们下次再说哈,下次再说,我现在有点急事。”
说罢一撩舟帘,小跑着坠在殷折雪身后,小尾巴似的左右摇摆:“殷折雪,你打算怎么商量?给你腾一间最好的房间怎么样?话说你昨天摸了吗?没有摸吧?可是我做梦梦到有小狗拱我手……”
殷折雪突地停下:“曲秋橙,你把我梦成狗?”
曲秋橙险些撞他身上,好不容易刹住脚,横眉道:“那做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诶,你承认你摸了?”
殷折雪冷笑:“狗摸了。”
曲秋橙跟他混久了,逐渐习惯干一些狗胆包天的事,于是像模像样地回他一声冷笑:“殷折狗。”
殷折雪抬起一只手,五指虚掐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你再说一遍。”
“殷折狗。”
“再说一遍。”
“殷折狗!”
殷折雪意味不明地笑了,捏在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他比她高太多,居高临下睨着她这张勇气可嘉的脸,稍一俯首便见她略显惊慌地睁大眼睛。
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他要笑不笑道:“再说一遍,殷什么。”
曲秋橙:“殷折——”
他加重力气,捏的她后颈发酸,连带着手脚都有点无力。
曲秋橙认怂:“……汪。”
殷折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尾染上模糊不清的笑意,嘴上却嘲讽似的说了三个字:“曲小狗。”
曲秋橙心想你才是狗,殷折狗,殷折汪,折来折去不都是狗,你连这个都听不出,真是笨死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帘外旁观许久的顾影风的心又碎了一地。
-
接下来的几日,曲秋橙每晚睡前都会敲敲殷折雪的门,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殷折雪,我要睡了,你要是想报复,明天再报复哦。”
殷折雪好整以暇:“我想什么时候报复,还要看你睡不睡?”
曲秋橙:“你要是把我弄醒了,那我就只能让你也睡不成。”
她可以咬,可以戳,还可以拿冷水冰自己的手腕,看看到时候谁先受不了。
对于她无赖似的行为,殷折雪表示非常无语,他根本就没打算碰小雪花,这几日也从未碰过,之所以那么说只是警告她罢了。
直到浮仙舟降落无音城的前一晚,顾影风敲开了曲秋橙的门。
这晚,曲秋橙惯例去通知殷折雪她要早睡,回来时就在门口碰见来找她的顾影风。
顾影风踌躇道:“苏师姐,我想了几日,有些话还是想亲口和你说。”
曲秋橙故意避了他好几天,今日终于避不过去,只好直面现实,犹豫了一下推开门道:“进去说吧,晚上冷。”
顾影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些时间也没睡着才起来的,衣裳穿的不多,披了一件外袍御寒,十一月的天气有些冷,浮仙舟浮在天空,便更冷了。
被苏师姐这么一提醒,他心中一暖,低低地应了声,老老实实随她进门。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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