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 第50章

作者:爱吃白菜的萝卜兔 标签: 穿越重生

  她也没想到,昨天晚上她仅仅就是给他还回去,他没有安分下来,反而又来了,在她刚刚闭住眼睛的时候,手就不经意地搭到了她腰上,手掌贴了上来,还那么轻轻地,无意识般地摩挲了两下。

  陆曼曼看他那么不知死活,自然要给他点教训,但是他明明惹得她给他教训,又死守着不让,一整晚就那么你来我往……那么久连个亲吻都没有,却都被撩天的欲烧得头脑发昏。

  结果就是谁都没有好过。

  陆曼曼不跟他玩了,吃完饭就说道,“爸,妈,我最近那边忙,要在那边住两天。”

  周严丰神情如常,只轻轻看了她一眼。

第79章 什么叫双赢

  两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出门,只不过出门前周严丰被老爷子叫去房间一趟,陆曼曼不用猜也知道周严丰又挨批评了,什么你这小子表面上看不出来啊,怎么可以那么不节制,还一整晚,看看把老婆吓得跑出去住了,该!

  周严丰出来后倒是神情如常,只是动作之间越发对陆曼曼体贴了,帮她穿上外套,整理好头发,连衣服扣子也给一颗颗扣好,出门的时候一手拎着她包包,一手轻轻搂着她的腰。

  来到车上照例像昨天一样,把自己军大衣脱下来一半垫在座椅上一半裹在腿上给她取暖。

  汽车渐渐行驶出大院,他双手轻轻握着方向盘才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那你养精蓄锐,过两天我再接你回来。”

  给陆曼曼直接气笑了,“难道不是你太过分。”

  周严丰,“哪里,都是从你身上学到的。”

  他扭头看她,“我学习能力怎样?你都说过分了,那应该就还好。”

  陆曼曼太清楚她就是对他有太强烈的征服欲了,就是想看看他这么高冷不为谁折腰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脚下是什么样子,更想看看他在床上的样子,否则不会跟他折腾一晚上,也太清楚他这种人一旦认真起来,那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坚定不移的信念,还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克制力有多强悍。

  结果就是他们谁都讨不到好。

  何必相互伤害呢。

  陆曼曼决定跟他好好谈谈什么叫双赢。

  她双手抱胸看向他,“周严丰同志,你真的何必呢,你说你都三十二岁了,平时工作压力又那么大,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身体健康考虑一下,五指姑娘再好又怎么会好得过一个香香软软活生生的姑娘呢。”

  她指了指自己十分坦诚道,“你的马克思爱情观也说了,人有需求是正常的,你有需求,我这个正常女人也有这方面的困扰,我也渴望正常的男女生活,就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我也不可能出去找别人,我们互相解决一下各取所需,不是刚刚好吗?”

  汽车停到小洋楼外,她手指摸上安全带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

  她期待道,“只要你打来电话,我会自己回去的。”

  说着低头解安全带。

  一只手伸了过来,替她解开了,陆曼曼抬眸,他面庞靠近了过来,修长的双手轻轻替她理了理长发,低下头看着她轻声道,“你心里都清楚的,在我这儿没有什么各取所需,你如果真那么想要,就把认真的态度拿出来。”

  他揉了揉她头发,“你也好好想想,想通了给我来电话。”

  “只要你想通了,我什么都可以依你。”

  然后下车绕过车头,给她打开了车门。

  陆曼曼瞪他一眼离开。

  陆曼曼这边刚上楼,陆曼香一脸惊慌甚至可以说掩饰不住害怕地说,“曼曼,你看看这什么意思。”

  她递过来一封信。

  信纸上九个大字“曼香我注意你很久了”。

  不是手写,而是从报纸或者是书籍上剪下来的字体。

  陆曼曼伸出手,“信封呢。”

  陆曼香递过来,“上面没有地址,什么都没有,是我今天早上一开门,看到在砖头底下压着的,拆开就是这样……”

  陆曼曼叫过来蔡洲,蔡洲看来看去也是一脸凝重,之前听说过陆曼曼这个姐姐离婚的遭遇,他犹犹豫豫,“是不是你那个……他不甘心想要报复才发出这种恐吓……”

  陆曼曼觉得不大可能,就那种窝里横的窝囊废,不说他怎么找到这里,就是给他胆子也不见得敢这么干,最多无意中知道她姐姐居然有这么大洋房傍身,气不过就是冒着被她再打一顿的风险也跑过来闹着分房子,恐吓不至于也没必要那么做。

  不过也不一定,万事没有那么绝对。

  她摆摆手,“你先去趟派出所。”

  “好。”

  蔡洲出去又回来,把陆曼曼拉到一边小声道,“对了,我早上过来看你美容店有个女的从你们二楼下来,鬼鬼祟祟的,问她上去干嘛,说找你姐姐有点急事。”

  蔡洲专门给陆曼曼指了指人。

  是平常在店里做卫生,干杂活的李姐。

  陆曼曼转头问了陆曼香,陆曼香道,“李姐说她家里有困难,想提前支一下工资。”

  陆曼曼之前有考虑过安全问题,毕竟两姐妹住在这么大房子里,家里只有一个保姆,白天人来人往还好,就怕晚上出什么事。

  她于是让蔡洲在墙头上插了密密麻麻的玻璃渣子,就连房间窗户也不顾美观地安上防护栏,店里厂里的现金流都是让蔡洲陪着她姐姐一道到银行存起,但就是没想到有可能遇到家贼。

  电话突然想起,陆曼香看妹妹在思考,便过去把电话接起,然后扭头道,“曼曼,周严丰找你。”

  周严丰太清楚陆曼曼什么性子,绝大多数女性因为男人的好而感动,甚至于看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那仅仅是最基础的东西,哪怕有人对她千般万般好,为她要死要活,她可能也不是多么稀罕。

  周严丰想想她下车瞪的那一眼就头疼,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认真不认真,那通电话自然不可能打过来。

  然而却是忍不住地看向电话。

  想到什么他将电话拨了过去。

  陆曼曼听是周严丰,愣了下,想想他不可能那么快想通,便过来接起电话。

  然后就听到他说,“早上走的时候忘记跟你说,注意点安全。”

  “昨天报纸登出来了,有几家个体户遭遇抢劫,是提前摸点,晚上进行的团伙作案,现在案子还未察破,你们两姐妹天天那么大的现金流,被盯上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道,“店里人来人往也要注意,办公室和会客室既然在二楼,就去三楼住,在三楼外面隔上一道铁门,进进出出挂上锁。”

  跟陆曼曼想一块了,陆曼曼也正有这个打算,外面大门晚上上了锁,店里人来人往谁能抵挡住白天有人偷偷溜上去,晚上再出来。

  她道,“好,我知道了。”

  没想到周严丰轻易察觉出了什么,默了一瞬后道,“出事了?”

第80章 安全

  陆曼曼都纳闷这人怎么一下子什么都能听得出来,便说了那封恐吓信的事,想听听他的分析。

  周严丰问了问她姐姐最近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片刻之后说道,“你姐姐人际关系网简单,跟她有冤有仇的只有她那个前夫,她那个前夫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这里来,那应该不是什么恐吓信,你再看看称呼。”

  陆曼曼就觉得离谱,挂断电话又问了陆曼香,是不是就那一封信。

  陆曼香绞尽脑汁地回想,“当时信封压在砖头下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枝花,也不知道那个花是不是跟信一起,被风吹到了一边。”

  “什么花。”

  “白菊花。”

  “……”

  陆曼曼活了二十三年也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情商得低到什么程度不知道白菊花是上坟用的,看姐姐是真的被吓坏了,过去把人搂住安慰道,“我差不多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信的事你不用多想也别去管了,不怕不怕,这几天我住这边陪你。”

  这边蔡洲回来,身旁跟着两个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具体再问了问事由,到洋房四周各处勘察了勘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陆曼曼现在主要怕被踩点,送走公安同志就让蔡洲看看怎么给三楼安一道铁门。

  周严丰中午过来也勘察了一趟,建议她每天员工下班的时候点个人数,谁走谁留一目了然,还罕见地主动跟蔡洲搭了几句话,给丢下两包烟,省级干部抽的那种,直接把蔡洲给整不会了,一再表示会好好跟着陆曼曼干。

  临走前让陆曼曼不如跟她姐姐回家里住一段时间,大院怎么也安全,有车接送也方便。

  陆曼曼婉拒了,老太太当时知道了她姐姐离婚的遭遇,专门过来看望了她姐姐一趟,两人相处着都挺尴尬的,她姐姐不一定愿意过去住。

  周严丰走后,陆曼曼跟她姐姐提了提,陆曼香果然就说什么也不肯去。

  蔡洲赶在傍晚之前安装好铁门,陆曼曼让他通知所有人,以后不光早上上班打卡,晚上下班也打卡,打卡的地方就设在大门口,防止有人浑水摸鱼留下藏起来。

  蔡洲拿了周严丰两包烟,又得到对方首长般的慰问和鼓励,多多少少是有些压力的,走之前楼上楼下仔仔细细转了一圈确认没什么疏漏的地方才跟陆曼曼告别,离开了洋房。

  美容店这边大多是些小姑娘,白天的时候看到楼上又是安铁门,又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过来,叽叽喳喳地议论到底出了什么事。

  中午又看到连老板娘的丈夫都来了,身上穿着军大衣,脚上踩着皮靴,面容英俊,身形高大挺拔,一个个看得简直面红耳赤,直到人走了,还忍不住凑在一起红着脸嘀嘀咕咕。

  只有李月心不在焉。

  下班排着队打卡的时候,跟旁边人不满意道,“这下班还要点卯,这是把咱们当犯人看管呐?”

  旁边人扭头看她一眼,皱眉道,“李姐你说的这叫啥话,人家曼曼姐平时没亏待咱们吧,人家不过就是为了安全,点个人数而已,没怎么着你吧。”

  有人附和,“就是,厂子里下班那保安队的每天还守在大门口一个个搜身呢,你咋不说厂里把职工当犯人?”

  有人道,“你们是没看昨天报纸,这几天白天踩点晚上作案抢劫可猖狂了,曼曼姐小心一点是好的。”

  李月找了个不痛快,排上队完事后悻悻地走了。

  等回到郊区大杂院,就被她丈夫拉进屋里关上门问,“这都多少天了,你到底找到钱放哪儿没?”

  李月没好气,“找啥找,那陆曼曼精的要死,平时根本不让人随便到楼上,这不今天还给楼上安了道铁门,鬼知道为啥今天公安还过来了……给我提心吊胆的,万一哪天被抓到不就完了。而且我怀疑她那么精,房间里根本不放多少钱,都存银行……”

  话没说完,她丈夫“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毛巾甩到了地上,勃然大怒,“就让她白白把我妈镯子骗走,还把我们家画拿走?这口气我咽不下!”

  李月给吓得原地顿了顿才把毛巾捡起来道,“你小点声,就怕别人听不到是吧。”

  其实李月也气愤,当初嫁进来总以为公婆手里有点家底,就那只金手镯子,婆婆有意无意都是留给她的,结果他们藏了掖了半天,给儿子办事没办成,把金镯子赔进去了,赔进去的居然还有一幅画!

  那些东西早拿出来早能买处小院搬出去住了,谁还用天天挤在这破烂大杂院。

  李月一想到那个陆曼曼住着小洋房,每天赚着大把大把的钱,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不重样,再看看同样作为女人,自己过得什么日子,越发气了。

  晚上两口子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翻来覆去谁都睡不着。

  李月丈夫猛地睁眼,“不行明天我看看怎么混进去,晚上趁没人好好翻找翻找。”

  李月一阵烦躁,“不都跟你说了,现在上班下班都要报道,那个蔡洲让人把门把守的可严了,外人没那么容易混进去,那个楼上安那么个铁门,你就是进去也上不了楼!”

  看她丈夫还不睡觉,她心烦意燥地锤了他一拳道,“行了行了睡你的吧,我来想办法!”

  陆曼曼这边上楼就锁了铁门,晚上让姐姐跟她睡一个房间。

  陆曼香是真的胆子小,房门都锁好了,还要再过去拉拉门,看看是不是真的锁紧了,窗户也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至于陆曼曼,陆曼曼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小时候一个人住习惯了,再说危险没来就慌了,等危险真的来了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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