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里安
白玉棠颤着声线:“太医说,不能纵欲。”
沈镜原本没有的心思,被顷刻挑起来,俯身一笑:“三个月,朕小心一点,不碍事。”
白玉棠微仰长颈,冷白的肌肤泛着薄红。
白发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
他的父性很强,颠沛,痴缠,纵乐,都本能地护着小腹。
眼角含泪,哀求:“轻一点,慢一点。”
不是为他自己求的。
他喜欢激烈的爱潮。
——是为孩子。
沈镜眸光一深,狠狠吻上那嫣红的薄唇,逗弄着他的舌尖,要他眸光迷离,再吐不出一个字。
第六十三章 两朝皇后(9)
◎“奴才瞧见皇后在絮和宫私会女人!”◎
“哗啦——”
沈镜细心为白玉棠擦浴。
白玉棠眉宇间一抹和咸鱼肖似的慵懒, 视线由高山一般的奏折,澄净的温水,落到年纪尚小的爱人身上。
精力充沛,俊秀英武, 只是不识字, 到底不方便。
实际, 沈镜若识字, 对白玉棠的大业有弊无利。
可在这个柔软的午后, 白玉棠禁不住鬼使神差地开口询问:“陛下, 可想识字?”
沈镜动作一顿, 狐疑地问:“刚才弄疼了吗?”
不然为何想惩罚她?
白玉棠洞悉人心,又气又觉得可笑:“对,罚陛下学字。”
“啪嗒。”
布巾丢进水盆中。
年轻气盛的爱人黏糊糊缠来, 额蹭他敏感的侧颈, 倒打一耙:“刚还骗朕说没力气,看来玉棠精神得很。”
白玉棠一声惊喘, 捣乱思绪。
教学事宜不了了之。
*
江承祯腰牌被沈镜收回,只能靠沈福进宫。
沈福进宫次数屈指可数。
寥寥无几的次数中, 每次江承祯都要遇见独孤彤和纨青厮混调情。
沈镜只要白玉棠一人的宣告回荡在耳边。
嫉恨、懊恼,一点点蚕食着江承祯的心脏。
他清楚地知道, 自己在后悔。
沈镜英武不凡,谋略过人, 只是不识字而已。
他当初怎么会瞎眼, 一味拒绝枭雄一般的痴情人物,倾心只会几首酸诗的独孤彤?
独孤彤甚至连他的厌恶都看不出来。
沈镜为白玉棠成立内阁分权, 减轻压力那日, 江承祯下定决心, 放弃独孤彤,做沈镜的皇后。
绊脚石两块。
处理独孤彤简单,处理如日中天的白玉棠难如登天。
江承祯苦思,在沈福生辰前产生灵感。
白玉棠再美,出轨,沈镜还会喜欢吗?倘若出轨的那人是独孤彤,牵扯前朝,混淆血脉……
众目睽睽,就是沈镜舍不得那身皮囊,想保白玉棠,也保不住!
*
沈福过寿办在行宫,帝后重臣都要出席。
大喜日,无法再穿素淡的白。
正红衣襟,衬得白玉棠眉目浓烈,艳光四射。
雪花纷飞,如粉如沙,压低枝头寒梅。
行宫挂满灯花彩绸,喜乐沸扬,行路铺着赤色毛毯。
侍从替帝后开路,均不敢直视、偷瞄,怕见到那神仙妃子一样的面容,失魂丢丑。
掀帘进殿,众臣和沈福均在。
沈镜和白玉棠被迎至上座致辞。
浊气和喧闹迎面扑来,白玉棠修长的眉久蹙不开。
沈镜扶他去隔壁休息,白玉棠要食酸杏,沈镜亲自去寻。
“布谷——”
“布谷——”
小侍们低声交流,讶异北方寒冷冬日还有布谷鸟在。
白玉棠认出宫秋的声音,沉思一瞬,主动走出偏殿。
沈镜回来,偏殿空空荡荡,没白玉棠身影,宫人回道白玉棠只带红玉去寻沈镜。
沙漏一点点流逝。
殿外猛然爆发一阵骚乱。
红玉被抬进来,后脑钝器伤,死不瞑目。
众臣、家眷、侍从们围拥过来。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现场验尸断案。
注意到白玉棠不在,殿内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沈福问:“怎么回事?皇后呢?”
她对白玉棠依旧抱有偏见,很不满意。
沈福一随侍冲进偏殿,上气不接下气:“陛下,太上皇,奴才瞧见皇后在絮和宫、絮和宫……”
沈福踹他:“你倒是说啊!”
随侍跪伏在地,吓得一激灵:“在絮和宫私会女人!”
举殿哗然。
此情此景,和原著江承祯污蔑白玉棠的场面相差无几。
不过换了时间地点。
000提醒[宿主,不要忘记走关键剧情。]
相信诬陷,打至流产,关进天牢。
无人关注的角落,江承祯望着这场戏剧,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第六十四章 两朝皇后(10)
◎“沈镜,你负了我。”◎
侍卫接话:“陛下, 确是在絮和宫旁的假山下发现的红玉!”
沈福暴怒,恨声大骂:“好啊!我就知道那是个不省心的贱货!”
絮和宫,女子黄牛一样的粗喘隔着宫门,清清楚楚。
破门, 一男一女倒在地面。
然男子一张圆脸, 却是纨青!
江承祯不敢置信瞪着一双纠缠的男女。
怎么会是纨青?
白玉棠去了哪里!
“啊——”
纨青捞衣勉强盖住身躯。
独孤彤仍意识不清, 浑噩痴缠。
秽乱宫闱, 当诛九族!
纨青爆发一股大力, 踹开独孤彤, 扑倒江承祯腿边, 抱腿哭求:“陛下救命!公子救命!她强迫奴才……”
江承祯反应过来,跪下哀泣:“这贼人到底如何混进宫来的?太上皇,陛下, 您们要为纨青做主啊!”
沈福心疼地扶起江承祯:“承祯放心, 镜儿一定会查明真相,给你和纨青一个公道!要我看, 这事和皇后脱不了关系,皇帝, 你怎么看?”
沈镜示意侍卫制住独孤彤:“先找皇后。来人,一刻钟之内, 行宫里里外外都搜一遍!”
侍卫们抱拳应是。
这时南边假山拐出一人影,白发红衣, 出尘绝世。
阎王打架, 小鬼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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