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就为了发现隔壁家其实有很多黄金,自己一贫如洗,然后活活把自己给气死?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方素素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闻一闻黄金的香气。”容疏把金簪还给她,“好了,走了。”
她得回去冷静冷静,调整心态,以后做个不仇富的人。
方素素一脸莫名其妙。
容疏表示,金子可太好闻了。
等以后她有了钱,天天枕着金子睡!
回到家,容疏在门口遇到了买菜归来的李婶子和王嬷嬷。
王嬷嬷提着篮子,篮子里只有两棵白菜。
——有钱人过得如此朴素,容疏觉得自己只配吃红薯。
哦不,吃红薯都太奢侈了,喝风更合适。
不过李婶子的样子吸引了容疏的注意力。
走路气喘吁吁,嘴唇发紫,右手抚着前胸顺气……
这是心脏不好!
“婶子,您买菜回来了。”容疏上前扶住她,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她的脉。
真是心脏的问题,而且应该是老毛病了,失于调养。
为什么呢?
她那么有钱,病到这种程度,其实一定会有感觉,为什么不寻医问药?
难道,也是和方素素一样吝啬舍不得?
可是她现在这般,不医治的话,肯定会出问题的。
“回来了。”李婶子对她很和气,摸着她的手冰凉,叮嘱她多穿点衣裳。
“我来吧。”
卫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从王嬷嬷手中接过篮子。
李婶子瞥了他一眼,随即很快地转开视线,眼中冰冷一片。
哎呦喂!
这里面有事情啊!
容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母子关系。
看卫宴的打扮,明明是有钱人;李婶子过得却很清苦……
容疏忽然脑补出来了!
李婶子家里有钱,但是低调又简朴,奈何养了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天天在家里躺着不说,还要吃好的穿好的……
李婶子不忍让他把金山银山都败了,只能装穷,甚至生病了都不能找大夫。
但是卫宴可能,也不死心,还一直惦记着家里的钱。
一定是这样的!
“婶子,您等等。”容疏严肃地道,“您知道自己有心疾吗?”
说完后,她看向卫宴。
卫宴一愣,随即眼中闪过黯然之色。
容疏:他知道!卫狗知道李婶子的身体状况!
“知道,多年的老毛病了,不打紧。”李婶子笑道。
“多年的老毛病,积重难返,”容疏道,“您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不能再拖了,找大夫看看吧。”
她倒是愿意帮忙,但是怕她们不信。
卫宴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娘,我立即让人……”
“不用你管!”李婶子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早就说过,除非你听我的,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与你无关!”
容疏:“……”
母子俩的关系到了这种程度了?
李婶子人这么好,肯定是卫狗子太狗!
生气ing!
卫宴知道自己母亲的倔强,咬牙把劝说的话咽了下去。
“婶子,身体是自己的,别赌气。”容疏忍不住劝道。
生个渣儿子,不如生块叉烧。
可是自己的日子,也得继续啊!
第13章 卫狗还是喂狗?
李婶子勉力对她笑笑:“好孩子,婶子知道了。快回去吧,该做饭了。”
容疏见状,也只能先离开,心里想着,这几天多观察一下。
如果李婶子实在讳疾忌医,她就得毛遂自荐了。
这真是一个极其和善的长辈。
容疏看到了墙角堆放的私盐,知道弟弟这是把事情办成了。
月儿买菜也已经回了家,一边择菜一边道:“公子说有点散活,他去干了,晚点回来吃饭。”
虽然手头已经有了不少银子,但是容琅依然居安思危,有什么赚小钱的机会都不放过。
容疏笑道:“行,随他去吧。”
暮色四合的时候,容琅才回来。
“姐,我和杨成约好了。”容琅一边洗手一边道,“我去和他交涉,你去他家放粗盐!”
他到底不放心。
姐弟俩,对彼此都不放心。
容疏想了想后叮嘱道:“你答应我,不和他动手!”
“嗯,我答应,我也不是孩子了,你放心。”
月儿听着姐弟俩打哑谜,完全不懂。
晚上,容疏教了容琅十个字,然后梳洗过后躺在大炕上,想着越攒越多的银子,满足得在床上打滚。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不过想起隔壁的事情,她一边羡慕银子一边骂卫狗。
“卫狗,卫狗!”
“你什么时候养了狗?”隔壁传来幽幽的声音。
容疏吓得一骨碌坐起来。
古人云,背后不能说人坏话。
她怎么听到了卫宴的声音?
一定是她的错觉。
但是当她闻到越发浓郁的香气,目光落到墙上直直打过来的那道光线时,就知道自己耳朵没出问题。
只是,请问,她什么时候把墙抠通了?
虽然只是个小洞,但是她已经吹灭烛火,隔壁灯火通明,效果那叫一个显著。
不拿本书蹲着看,都对不起凿壁偷光的先贤。
“问你话呢!”卫宴道。
他其实除了审讯犯人和面对下属之外,极少说话。
他倒是想和娘说,但是娘不理他。
卫宴担心母亲的身体,但是也深深知道,母亲不畏死,甚至对亡故的父亲思念成狂,想去找父亲,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自己找来的大夫给她看病。
如果说有什么突破口,那可能就是容疏。
容琅之前被白花蛇王咬伤,却安然无恙,联系到容疏能说出母亲的病症,是不是意味着,她医术还不错?
他已经让人调查容疏的背景,消息还没传回来。
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等不了了。
所以今天思索再三,夜半无眠的卫宴,想着和容疏好好谈谈。
有求于人的谈话,需要点技巧。
他认真思索之后,决定先聊几句,拉近关系。
于是,他开了尊口,问她养狗的事情。
这个“喂狗”,他可是听了不少次了。
只是从来没听见狗叫。
他想,容疏可能养了一只小奶狗?
容疏心虚万分,毕竟骂人被抓了现形。
好在卫狗自己没有察觉,她立刻反客为主,气势汹汹道:“这墙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损毁墙壁?”
卫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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