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南蛮的目的,更像是在恶心他。
毕竟皇上已经给他和容疏赐婚,现在要夺他之妻。
“你得罪他们了?”
“或许。”卫宴道。
他已经不尝试去找原因,只想保护好容疏。
“我找了钦天监的人,想把婚期提前。”卫宴又道。
“非娶不可?”战大爷笑了,“就不怕惹皇上不高兴?”
卫宴沉默。
战大爷……果然了解皇上。
皇上的态度有些模糊。
很可能,皇上觉得容疏无足轻重,把她赐婚给南蛮,再另外给自己择一门亲事,是最简单的办法。
而卫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学我这般,一把年纪,什么都不剩下。”战大爷幽幽地道,“你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弥补,最后却发现,那是最后的机会。”
卫宴道:“您的事情,我还在帮忙查……”
“罢了罢了,”战大爷摆摆手,“几十年都过去了,去哪里查?我自己一直没死心,不也……不说了。”
卫宴重新给他斟酒。
“这件事,记得和容丫头说一声。”
卫宴没有做声。
“怎么,逞英雄,想自己扛下来?”战大爷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不了解女人。听我一句劝,有什么别瞒着,尤其容丫头,你看着小小的丫头,其实比你能扛住事。”
虎父无犬子。
容疏身上那股子劲儿,和她娘一模一样。
“我至今都记得她娘当年那神采奕奕的脸。我真是再没见过,比她更有精气神的女人了,好像什么都不能把她打败……”
有些话,就没办法细说了。
当年,容疏的亲娘,惹下了太多桃花。
容疏倒比她母亲低调许多。
卫宴笑了,“我有点舍不得她。”
他知道容疏能扛事,可是他还是会心疼。
“我没想瞒着她,但是还在想,怎么告诉她,别吓到她。”卫宴坦率地道,“我想劝她早点和我成亲,生个孩子,才是万全之策。”
“你小子,这算盘我都听到了。”
“前朝甘公主,都已经成亲,不一样被要求和亲?”
卫宴从来都是以最坏的想法揣测上位者。
可是,他有点害羞。
“不管什么事情,你们俩商量着来。你们俩都是人中龙凤,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不担心你们,我就担心素素这丫头……她太要强了。”
卫宴静静听着。
“对了,还有一桩,”战大爷道,“倘若遇到难事,我又不在的时候,可以找秦王。”
卫宴愣住。
他之前就觉得秦王似乎对容疏不错。
听战大爷的话,似乎其中还有缘由?
“……你是个老实的,皇上不让你查的事情,除了你爹的事,别的你不敢越雷池一步。”战大爷道,“也正是因为这个,皇上才那么信任你。”
“是。”卫宴点头。
他非常谨慎。
“这桩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容丫头那边,也别提了……”
战大爷絮絮叨叨,把当年的事情说了。
“……世人都说,秦王对秦王妃一往情深,是个痴情种子,难堪大用……”
卫宴:难道不是这样?
第138章 婚事提前
卫宴听战大爷说了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战大爷说,秦王爱慕容疏的母亲向夫人。
可是秦王认识向夫人的时候,她非但都已经嫁人,还生下了容疏。
向夫人足足比秦王大七岁。
卫宴觉得不太相信。
倘若秦王有过落难的时候,被向夫人所救或许也能说过去。
可是秦王乃是皇上嫡长子,出身尊贵,为千万人簇拥着长大。
他如何认识向夫人,又如何对她情根深种?
这是什么特别的癖好,让他喜欢有夫之妇?
“……这桩事情,皇上也知道,后来龙颜大怒。”战大爷叹气,“所以后来我觉得,你父亲和容正出事的时候,皇上对容正从严处置,或许也有这个原因。”
皇上当年,甚至生出过处死向夫人的心思。
不过秦王苦苦哀求皇上,保证断了心思,皇上这才没有直接动手。
但是谁知道,向夫人后来的死,和皇上有没有关系呢?
卫宴本身就是替皇上处理那些见不得光之事的人,所以他应该更容易理解。
——让皇上不舒服的人,想活着很难。
“秦王原本也不是个有野心的,出了这桩事情之后,更是无心储君之位。”战大爷道,“涉及皇家颜面,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容丫头那个娘,从小就被算命的说是祸水,实际上,也没说错她。”
卫宴想了想后道:“也大都是男人之过,偏要推脱给女人而已。”
战大爷点头:“你是个明白人。容丫头比她娘聪明,低调内敛不惹事。你也是个沉稳的性子,你们俩在一处,很好。既然你想尽快成亲,那就别拖拉了。”
“嗯。”卫宴点头,“我尽快。”
“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早点生几个孩子出来玩。家里有个思思,就添了几分热闹,多几个孩子,多几分热闹。”
卫宴笑着应下。
和容疏一起生孩子吗?
那孩子的长相,会像她还是自己?
每次想到这件事情,卫宴心底都格外柔软。
容疏她们很晚才回来,几个人都很兴奋。
新生,总是让人高兴。
“生了个小弟弟,好丑好丑。”思思回来跟战大爷比划,“好小好小,还没有阿斗大呢!跟小十一差不多大。丑,真丑啊!”
战大爷大笑:“你小时候也丑。”
思思叉腰:“不可能!我才不丑!”
“不丑不丑,你最好看。”方素素道,“饿死了,快吃饭。”
容疏嫌忙得一声汗,道:“你们先吃,我去冲洗一下,换身衣裳再吃饭。”
“去吧。”
“我去帮你烧热水。”卫宴站起身来道。
“不用,有月儿呢!”容疏婉拒,“你快吃,吃完回去陪李婶子坐会儿。”
多少天没看到人,李婶子肯定也得惦记。
卫宴哑然失笑。
他这才坐一会儿,就被撵了。
他这是多不受她待见?
晚上,容疏准备睡觉,就听墙壁被叩响。
“怎么了?”她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方便吗?我过去和你说几句话。”
怎么,隔着墙还不能说了?
“那你来吧。”
很快,卫宴就来了。
容疏听他说完,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南蛮的人看上我了?”
看上她什么了?她可以改啊!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你说,”容疏脑洞大开,“会不会是你得罪的那个什么承平公主,从中作梗?”
她就是一个无名之辈,谁会注意到她啊!
肯定是有人把她推出去当靶子了。
思来想去,源头可能还在卫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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