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容疏睁大眼睛。
原来还有国师?
怎么闻到了一股改朝换代的气息?
国师这种存在,少有好的。
不过眼前这大和尚,公道说,看起来倒还行,有点得道高僧的样子。
国师道:“皇上,这或许,就是天意了。容姑娘,不是贫僧能看的人。”
容疏:???
你们在说什么?
封建迷信的样子。
难道要给她看面相?
“国师,”皇上又道,“你进宫的事情,可提前跟人说过?”
“没有。”国师笃定地道,“贫僧云游四方,今日晌午才回到京城;回京之后,就来拜见皇上了。”
而容疏说,她早上脸就已经开始肿了,可见不是她恶意避开的。
容疏心说,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还很想让人给她看看面相呢!
皇上似乎叹了口气,“难道真是不能看的?”
国师道:“或许是机缘不到,皇上稍安勿躁;日后也总有机会。”
“嗯。”皇上勉强点点头。
容疏心里有个小人在上蹿下跳——你们到底说的什么鬼!
感觉皇上找她来,不是为了审问自己,是否和承平公主的死有关,而是找了个大和尚给自己看面相?
卧槽!
皇上该不会以为,看面相就能看出凶手吧!
皇上啊,人命关天,你怎么能这么儿戏?
你这么胡闹,你家祖宗半夜不找你聊聊人生?
你就不怕祖宗把你带走!
正当她疯狂腹诽之际,就听皇上问道:“承平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容疏忙撇清关系:“回皇上,民女与公主无冤无仇,而且公主善待民女,把不舍得赠人的布料赏赐给了民女很多,民女对公主感激不尽,又怎么会做出谋害公主之事?而且民女是大夫,不管是不是民女所为,都得有嫌疑。民女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还请皇上明鉴。”
“你倒是能诡辩。”皇上冷笑一声,似乎有些生气。
容疏脑海中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她觉得自己发挥挺好的,怎么又把这老虎给激怒了?
难道是一只更年期老虎?
“朕一定会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倘若与你有关,朕定然严惩不贷。”
“皇上所言甚是。”容疏不慌不忙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民女任由皇上派人调查!”
可是皇上也就是提了这两句,但是实际上好像对承平公主的案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他摆摆手,让人把容疏送回去。
容疏:就这?
所以,她来了就是为了给国师看一眼,结果她变成了猪头,所以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看了一遍笑话,现在又灰溜溜地滚回去了?
多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她此刻的悲伤。
谁不想做个美少女?
然而从今往后,她的猪头形象,将深入人心。
这个出场,足够华丽,容疏不想再回忆!!!
从宫里回到锦衣卫诏狱,刚下马车,她就看到另一个猪头在门口等她。
很显然,见到她安然无恙下车之后,卫宴面色轻松了许多。
他什么也没对容疏说,就让人把她带回去,然后上前和送容疏回来的太监说话。
行,你够高冷!
容疏也看不明白,乖乖回去,抱着左慈都要哭了。
“姑姑,我再也不要进宫了!”
今天这人,实在丢大了。
左慈听说哀嚎,实在绷不住笑意,安慰她道:“奴婢看您的脸,比之前好了许多。”
“那能不好吗?我都吃了药了。”
她的药,怎么可能没效果?叉腰。
“姑姑,你听说过国师吗?是个大和尚,四十多岁……”
“听过。”左慈道,“怎么,国师今日也在?”
“对啊。”容疏道,“而且我听皇上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国师看看我面相。怎么,通过这种方式来找真凶吗?”
她怎么觉得那般儿戏呢?
“不是。”左慈似乎了解内情,“姑娘,您今日,逃过一劫。”
“嗯?”容疏睁大眼睛,“怎么,那国师要害我?还是皇上要害我?”
“国师法号一尘,年轻时候风流俊秀,才华横溢,流连欢场。后来二十二岁那年,看破红尘,遁入空门。”
容疏:被佛祖点化了?还是玩得太野,丧失功能,心灰意冷了?
她更倾向于后者呢!
“姑娘或许没听过一尘大师,但是听说过李三郎吧。”
容疏还真听说过。
听方素素说过。
李三郎,是欢场的传说。
他在烟花之地是不花钱的,好多痴心女子反而为他贴钱。
只是没想到,他后来竟然出家为僧,还成了招摇撞骗的国师?
“一尘大师天资聪颖,专心钻研佛经,三十岁那年,就得皇上器重,被封为国师。”
左慈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也有些敬畏。
然后容疏从她口中知道了,这个国师,其实就是个封号,没什么实权。
国师约等于皇上的魔镜,遇到一些理智解决不了的事情,要寻求玄学的时候,皇上就会想起这个国师,然后捞出来用一下。
“姑娘,当年他见过您的母亲。”左慈纠结片刻,郑重道。
“啊?”
容疏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也是母亲的舔狗?
这真的不怪她多想,谁让她有个万人迷的母亲呢?
她穿越女的光环,都被便宜娘比得黯然无光。
可是左慈接下来的话,却让容疏整个人都不好了。
(继续~)
第171章 装神弄鬼
“国师见过您的母亲,奴婢当时并不在,但是通过后来的种种事情,加上奴婢听说的,大概能推测出来,他可能没说什么好话。”
容疏:挑拨离间?
“后来,您母亲发生的事情,奴婢在宫中不是很清楚。但是国师那次出现之后,皇上就下旨为秦王和秦王妃赐婚。”
而明明,秦王是喜欢容疏母亲的。
容疏:脑瓜疼。
又和她娘有关系?
可是国师今日没说自己坏话。
算了,不管了。
她娘的事情,她不想管,也管不了;而且都是陈芝麻烂谷子,她也无意去翻出来。
只要不影响她就行。
说话间,卫宴推门进来。
他的脸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进来后就问容疏面圣的事情。
容疏只能又把自己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
卫宴侧耳倾听,没有放过一个字。
等听完后他似乎松了口气道:“应该和承平公主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
以他的了解,国师确实只帮皇上相面,但是极少,或者说可能没有参与过其他事情。
容疏解读了一下,国师约等于路人甲?
只是当年对她娘出手过一次,大概也难言谁对谁错?
按照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她娘确实有点祸水的嫌疑。
王瑾今日的置身事外,是担心国师说自己也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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