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他们那里盛产肥美的螃蟹,现在也是螃蟹正肥的时候。
只可惜,不能带到京城来。
“喜欢呀。”容疏道,“你也喜欢?”
“螃蟹太过寒凉,我不能吃。”沈独道,“只是我祖母在世的时候,十分喜欢吃螃蟹,还研究了许多种螃蟹的做法,记录下来,改天我可以带给容姑娘看看。”
“好啊好啊。”容疏连连点头。
这是吃货之间的交流,即使是那位长辈已经不在。
可是对美食的热爱,跨越了时空,甚至穿越了生死。
沈独看得出来,容疏是真的期待这份“礼物”。
他不由露出笑容。
两人在灯下相对而笑的场景,那么和谐,看得光卓蒜都不剥了,只顾“嘿嘿”笑。
合适!
这两人在一起太般配了。
然而看在有些人眼里,就有些刺眼。
容疏感觉到门口有人,扭头一看——
咦?
不认识啊。
一个在昏暗的烛火下都能看出冷白皮的高大男人,穿着圆领朱红长袍,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手持佩剑,正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一般。
卧槽!
容疏忽然反应过来,这是黑衣人的同伙!
昨天黑衣人在她这里栽了,今天同伙就来寻仇了。
到底是她大意了。
她原本想着,把沈独打发走了之后就带着左慈和月儿回家住。
没想到,人会来得这么快。
不过容疏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
“这位兄台,”沈独站起身来,“请问有事吗?”
“滚!轮不到你说话!”
容疏朗声道:“冤有头,债有主,确实和他没有关系。”
她毫不犹豫地又抽出鸡毛掸子。
——这都快成了她的专用武器了,越来越趁手。
然而除了这个,她还另有准备。
容疏另一只手,从大花瓶里抽出了另一根木质把手。
第197章 战斗力爆棚
沈独看清楚那是一把斧头后,竟然想不出来,容疏是什么时候把这斧头放进去的。
容疏抄起鸡毛掸子和斧头就冲了过来。
——打得过用鸡毛掸子,打不过上斧头!
她觉得她能行。
光卓看得目瞪口呆:姑娘,您似乎忘了,我还在啊!
而且,您这是干什么呢?
虽然这个男人出口不逊,让人想打人。
但是大家动手之前,是不是得弄清楚,到底为什么动手……
容姑娘好猛一姑娘!
容疏一鸡毛掸子抽下去,对方竟然抱头大喊:“恶女,你这个恶女!”
容疏:???
大哥,你有病吗?
精神病患者?
她又抽了一掸子下去,对方喊得更是歇斯底里:“你夜会别的男人,还动手打人,你,你给我等着!”
容疏:咋不拔剑呢?
怎么感觉对付这个小弱鸡,用鸡毛掸子都浪费感情了?
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她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来人,抬起下巴睥着他道:“你怎么不拔剑?”
“关你屁事!”好看的男人恼羞成怒。
容疏:“……”
恼了恼了,他恼了。
可是他们两个,性别是不是互换了?
这个看起来威武霸气,一动手就发现“嘤嘤嘤”的男人,确定灵魂里不是住了一朵小白花?
(想念嘤嘤怪,永远的白月光——指路《二嫁糙汉》)
容疏终于发现了问题:“你不是昨天那两个小贼的同伙?”
感觉那两个小贼,都比他勇猛。
“什么小贼?”男人恼怒道,“我是雍天纵!”
容疏目瞪口呆。
她上下打量了男人半天,还是没认出来。
她就见过没卸妆的雍天纵,没见过这样的。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冒充雍天纵招摇撞骗吧。
她可不上当。
她是个抠门的,银子握得紧紧的。
看见美色,欣赏可以,让她掏钱免谈。
雍天纵气得脸红一块白一块,“我们明明见过的,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是故意打我的!”
哎呦喂,给孩子委屈的。
容疏几乎都要笑了。
行吧,她就是故意的。
光卓这时候小声嘀咕:“雍天纵,谁呀?很厉害吗?”
他咋觉得这个人,娘们唧唧的。
沈独也不认识,但是他示意光卓不要再说话。
因为他听雍天纵的话音,似乎和容疏认识,而且也不像穷凶极恶之人。
最多……嘴巴厉害点。
这种人,其实一般情况下,没有很大的伤害度。
且看容疏,如何跟这个人说。
毕竟听雍天纵指责自己和容疏有关系,这时候他再说话,恐怕会给容疏添乱。
“我们是见过,可是当时你也不长这样,没穿成这样。”容疏道。
有本事,你换回女装再跟我说话嘛!
不过她现在隐约感觉到,好像眼前这个人,真有点像雍天纵。
气质很像。
“我没认出你来。”容疏又道,“我还以为你是……算了,不说那些,你找我有事?”
难道是把她当成了“情敌”,前来示威?
他刚来就指责自己和沈独的关系,难道是故意的,然后去找卫宴告状?
“没事!”雍天纵傲娇地道。
他也就是在锦衣卫衙门等卫宴,等来等去也没等到,结果等到了左慈。
雍天纵对左慈可有印象——这不是那个女人的人吗?
左慈听说卫宴不在,很是失望,但是也没留下什么话就走了。
雍天纵心中好奇,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然后他就偷偷摸摸跟着来了。
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容疏提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雍天纵甚至想回去找卫宴算账——好看的女人千千万,这个不行请你换!
他来就看见容疏和别的男人相视而笑,奸情满满。
他就说了一句话,就换来一顿打。
这是讲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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