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这俩人,真当他不存在?
还有在帘子后面偷偷摸摸那两个女人,她们也看着呢!
左慈是心虚——她感觉到了,雍天纵好像是追着她来的。
她去找卫宴这件事情,如果容疏知道,怕是会生气。
所以她没敢露面,也拉着月儿不让她出来。
两人这会儿确实在偷听。
“你来晚了,”雍天纵阴阳怪气地道,“要不还能有个兄弟陪你喝两杯。”
容疏:“……”
有毛病。
她不想搭理这个人了。
卫宴面含警告,看了雍天纵一眼,然后对容疏道,“他脑子不好,你不要理他。回去我会教训他的!”
“脑子不好”的雍天纵恼羞成怒,跳起来道:“卫宴,你不要不知好歹!”
卫宴没搭理她,对容疏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天色不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她才不回去,她还等着情郎来接她呢!”
容疏双手抱胸,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她生平就没见过这么碎嘴子的男人。
还出身伯府呢!
看着高冷,实际上怎么是个碎嘴子?
要命。
卫宴道:“你不用理他。”
雍天纵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委屈,怒道:“好你个卫宴,重色轻友!”
“不不不,重色轻友的话,应该帮你,而不是帮我。”容疏纠正他道。
行了,我承认你比我好看,承认你是卫宴的“正宫”,退避三舍,总行了吧。
雍天纵却不理她,只顾和卫宴掰扯。
“她说我是贼,把我打了,你都不管,还向着她。我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你才知道?”卫宴冷声道。
容疏:“……这个,倒也没有。”
大家说话,还是要摸着点良心的。
不能都把良心喂给阿斗,会撑着阿斗的。
雍天纵不管是做男人还是女人,颜值没得挑。
“她说昨天遇到贼,你信?”雍天纵还在控诉。
“贼?”卫宴不由看向容疏,目光中有询问和关切。
容疏:“其实,也没什么,就两个小贼,没事,我挺好的……这不是,哎,真不用你操心……”
她不怕卫宴对她冷淡。
她真怕他对她好。
她每每这时候,都只会心疼卫宴。
哎。
如果感情变成这样,她宁愿两个人离得远一点,相安无事。
“到底怎么回事?”卫宴这次的严肃,是对着容疏的。
雍天纵:你终于良心发现了,知道不对了吧!
审她!
好好审审她!
“没什么,就昨天来了两个贼……”容疏见状,只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短地提了提,“没什么后果,都挺好的。”
除了贼人。
第199章 被损友戳穿
“还有一个没抓到?”卫宴显然很会抓重点。
“也不知道抓没抓到。”容疏道,“或许,可能已经抓到了。”
那么多人追一个还追不到,就真的是酒囊饭袋了。
“昭苏。”卫宴略一思索,对着门口喊道,“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京兆尹,问他能不能干了。”
不能干就滚!
京城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卫宴想咬人。
他思索,是因为考虑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让容疏知道。
他不愿意给容疏增加心理负担。
可是他不说,容疏不知道,估计会一直惴惴不安。
昭苏忙抱拳答应,转身就走。
容疏想,可怜的京兆尹,估计今晚睡不着了,得吓得屁滚尿流。
雍天纵啧啧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锦衣卫了,作威作福起来。”
卫宴一眼扫过去,他立刻比阿斗还怂。
“咦?这是狗?你家狗还穿衣裳呢!”雍天纵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他看到了在一旁窝里睡觉的阿斗,走到墙角和阿斗“作伴”去了。
“你没受伤?”卫宴问容疏,上下打量着她,只恨不能把人衣裳脱了检查。
“没有。”容疏摇头,“对付他们,我还行。你,是不是挺忙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看着卫宴,都替他感到累。
一方面要调查当年父亲去世真相,另一方面还得承担起皇上派给他的各种繁重任务,然后心里可能还有一丢丢……或者很多,“失恋”的痛苦?
卫宴真的不容易,让人心疼。
“还好。”
两个人说完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沉寂。
月儿看得心急,忍不住出来道:“卫大人是不是没吃饭?要不您坐坐,奴婢去给您热点饭,再炒两个菜,吃完再走?”
让卫大人,多留一会儿吧。
他一看就是想要留下又没借口。
偏偏姑娘还不开口邀请,月儿实在忍不住了。
“有劳。”卫宴对月儿说话也十分客气。
月儿不敢看容疏的眼神,转身拉着左慈往厨房跑。
就是那个讨厌的雍天纵,没有眼色,多影响姑娘和卫大人联络感情。
容疏其实感觉到了月儿的用意,十分尴尬。
——这,好像是她暗戳戳授意一般。
卫宴可千万别误会。
她不喜欢藕断丝连。
然而她也不好开口解释,那般好像她多讨厌卫宴一样。
哎,难,太难了。
两个人从前相处,多么轻松愉悦。
现在多了一点“爱”,立刻变质。
果然要断情绝爱,才能永远快乐啊!
“那啥,”容疏无处安放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卫宴的“伤口”上,“光顾着说话,我给你找点药去。”
她走到药柜前找药。
她动作很慢,挨个抽屉抽出来,假装在找药膏,实则在拖延时间,进行自我心理建设。
——纯洁点,不要胡思乱想,就当是个普通朋友行不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见过的男人千千万,怎么在卫宴面前心脏就砰砰跳?
没出息!
她在这里磨洋工,那边雍天纵凑到卫宴面前,看着容疏的背影,压低声音嘲笑道:“卫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
他低头看着卫宴那几乎已经愈合的指尖“伤口”,冷哼一声。
“你是故意的。”他在卫宴耳边道,“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我就见过女人对男人用这种心眼,你个大男人,脸呢?我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他可没瞎,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宴故意把手指头往那瓷片尖尖上怼。
卫宴要不是故意的,雍天纵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多么低劣的手段!
不都是女人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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