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第191章

作者:么么愚 标签: 穿越重生

  这俩人,真当他不存在?

  还有在帘子后面偷偷摸摸那两个女人,她们也看着呢!

  左慈是心虚——她感觉到了,雍天纵好像是追着她来的。

  她去找卫宴这件事情,如果容疏知道,怕是会生气。

  所以她没敢露面,也拉着月儿不让她出来。

  两人这会儿确实在偷听。

  “你来晚了,”雍天纵阴阳怪气地道,“要不还能有个兄弟陪你喝两杯。”

  容疏:“……”

  有毛病。

  她不想搭理这个人了。

  卫宴面含警告,看了雍天纵一眼,然后对容疏道,“他脑子不好,你不要理他。回去我会教训他的!”

  “脑子不好”的雍天纵恼羞成怒,跳起来道:“卫宴,你不要不知好歹!”

  卫宴没搭理她,对容疏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天色不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她才不回去,她还等着情郎来接她呢!”

  容疏双手抱胸,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她生平就没见过这么碎嘴子的男人。

  还出身伯府呢!

  看着高冷,实际上怎么是个碎嘴子?

  要命。

  卫宴道:“你不用理他。”

  雍天纵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委屈,怒道:“好你个卫宴,重色轻友!”

  “不不不,重色轻友的话,应该帮你,而不是帮我。”容疏纠正他道。

  行了,我承认你比我好看,承认你是卫宴的“正宫”,退避三舍,总行了吧。

  雍天纵却不理她,只顾和卫宴掰扯。

  “她说我是贼,把我打了,你都不管,还向着她。我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你才知道?”卫宴冷声道。

  容疏:“……这个,倒也没有。”

  大家说话,还是要摸着点良心的。

  不能都把良心喂给阿斗,会撑着阿斗的。

  雍天纵不管是做男人还是女人,颜值没得挑。

  “她说昨天遇到贼,你信?”雍天纵还在控诉。

  “贼?”卫宴不由看向容疏,目光中有询问和关切。

  容疏:“其实,也没什么,就两个小贼,没事,我挺好的……这不是,哎,真不用你操心……”

  她不怕卫宴对她冷淡。

  她真怕他对她好。

  她每每这时候,都只会心疼卫宴。

  哎。

  如果感情变成这样,她宁愿两个人离得远一点,相安无事。

  “到底怎么回事?”卫宴这次的严肃,是对着容疏的。

  雍天纵:你终于良心发现了,知道不对了吧!

  审她!

  好好审审她!

  “没什么,就昨天来了两个贼……”容疏见状,只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短地提了提,“没什么后果,都挺好的。”

  除了贼人。

第199章 被损友戳穿

  “还有一个没抓到?”卫宴显然很会抓重点。

  “也不知道抓没抓到。”容疏道,“或许,可能已经抓到了。”

  那么多人追一个还追不到,就真的是酒囊饭袋了。

  “昭苏。”卫宴略一思索,对着门口喊道,“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京兆尹,问他能不能干了。”

  不能干就滚!

  京城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卫宴想咬人。

  他思索,是因为考虑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让容疏知道。

  他不愿意给容疏增加心理负担。

  可是他不说,容疏不知道,估计会一直惴惴不安。

  昭苏忙抱拳答应,转身就走。

  容疏想,可怜的京兆尹,估计今晚睡不着了,得吓得屁滚尿流。

  雍天纵啧啧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锦衣卫了,作威作福起来。”

  卫宴一眼扫过去,他立刻比阿斗还怂。

  “咦?这是狗?你家狗还穿衣裳呢!”雍天纵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他看到了在一旁窝里睡觉的阿斗,走到墙角和阿斗“作伴”去了。

  “你没受伤?”卫宴问容疏,上下打量着她,只恨不能把人衣裳脱了检查。

  “没有。”容疏摇头,“对付他们,我还行。你,是不是挺忙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看着卫宴,都替他感到累。

  一方面要调查当年父亲去世真相,另一方面还得承担起皇上派给他的各种繁重任务,然后心里可能还有一丢丢……或者很多,“失恋”的痛苦?

  卫宴真的不容易,让人心疼。

  “还好。”

  两个人说完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沉寂。

  月儿看得心急,忍不住出来道:“卫大人是不是没吃饭?要不您坐坐,奴婢去给您热点饭,再炒两个菜,吃完再走?”

  让卫大人,多留一会儿吧。

  他一看就是想要留下又没借口。

  偏偏姑娘还不开口邀请,月儿实在忍不住了。

  “有劳。”卫宴对月儿说话也十分客气。

  月儿不敢看容疏的眼神,转身拉着左慈往厨房跑。

  就是那个讨厌的雍天纵,没有眼色,多影响姑娘和卫大人联络感情。

  容疏其实感觉到了月儿的用意,十分尴尬。

  ——这,好像是她暗戳戳授意一般。

  卫宴可千万别误会。

  她不喜欢藕断丝连。

  然而她也不好开口解释,那般好像她多讨厌卫宴一样。

  哎,难,太难了。

  两个人从前相处,多么轻松愉悦。

  现在多了一点“爱”,立刻变质。

  果然要断情绝爱,才能永远快乐啊!

  “那啥,”容疏无处安放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卫宴的“伤口”上,“光顾着说话,我给你找点药去。”

  她走到药柜前找药。

  她动作很慢,挨个抽屉抽出来,假装在找药膏,实则在拖延时间,进行自我心理建设。

  ——纯洁点,不要胡思乱想,就当是个普通朋友行不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见过的男人千千万,怎么在卫宴面前心脏就砰砰跳?

  没出息!

  她在这里磨洋工,那边雍天纵凑到卫宴面前,看着容疏的背影,压低声音嘲笑道:“卫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

  他低头看着卫宴那几乎已经愈合的指尖“伤口”,冷哼一声。

  “你是故意的。”他在卫宴耳边道,“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我就见过女人对男人用这种心眼,你个大男人,脸呢?我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他可没瞎,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宴故意把手指头往那瓷片尖尖上怼。

  卫宴要不是故意的,雍天纵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多么低劣的手段!

  不都是女人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