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针管也就算了,这针头,真是差点难为死老师傅。
最后虽然比不了现代的,但是也能用。
当然,打针是不能了,容疏主要用来抽液。
没想到,在方素素这里也用上了。
虽说这东西有点奇怪,但是方素素和姜昭现在对她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已经接受度良好,并没有问。
处理好之后,容疏又拿出烫伤膏,给方素素涂抹,同时问道:“怎么烫得这么严重?”
“不小心。”方素素似乎有意回避,“没什么事,我已经用凉水冲过了。”
姜昭脸色却很难看。
容疏隐约猜测,这中间,应该有什么事情。
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给方素素处理完伤口之后,容疏道:“先带着思思回去休息,这几日就好好养伤。幸亏是冬天,能好得快些。”
“嗯。”
方素素跟着姜昭一起离开,并没有说什么。
有个女人,生产大出血,容疏就去忙活,没送她。
抢救完这个产妇之后,已经是暮色四合。
容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被众人劝回了家。
左慈心疼地道:“姑娘,您明日歇一天吧。”
医馆里的人,知道容疏医术好,都想找她看。
虽说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可着一只羊薅毛,羊也受不了。
“明日再说。”容疏笑道。
她们走到住处后门的时候,正好府里的马车也回来了,赶车的正是徐云。
第267章 异样的香气
徐云看见容疏,哦不,主要是看见跟着容疏的月儿,顿时眉开眼笑。
他从马车上跳下来,过来跟容疏打招呼,目光却全落在月儿身上。
“容姑娘,您又这么晚回来啊!”
容疏最爱看到他这火爆脾气的人装乖巧小猫咪。
为了讨月儿欢心,徐云真是煞费苦心。
容疏故意道:“怎么,我回来晚,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徐云忙道,“就是怕您没吃饭,饿坏了身体,卫大人心疼。月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嘿嘿。”
容疏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忍俊不禁。
从前她有段时间不太看好这俩人。
因为徐云脾气上来,实在大得吓人,容疏甚至都怀疑他有家暴倾向。
即使后来他在月儿面前嬉皮笑脸,容疏也觉得他是没得到之前的小心。
可是时间长了,她发现,真是一物降一物。
徐云就是对月儿言听计从。
月儿也从不在徐云面前拿腔作势,一点儿都不恃宠生娇,从来都是情绪稳定,说话温声细语,待人体贴周到。
找到月儿,徐云也赚大发了。
“小云哥,”月儿笑着开口道,“你这是从哪里回来了?怎么身上都是土?”
容疏这才发现,徐云袍子下面沾了很多土。
看起来,还得月儿啊。
不过,似乎还有些香气?
徐云笑了两声,“我跟着大人出去找点东西,我一会儿就回去洗干净!”
求媳妇别嫌弃。
月儿道:“我给你洗吧。”
“不用不用,也没有那么脏……冬天水太凉,我自己来就行。你有什么衣裳,我也一起给你洗了。”
月儿面红耳赤。
左慈都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道:“姑娘还在,我也在呢!”
这个徐云,比谁都精明,但是遇到月儿就变成了铁憨憨。
徐云不好意思了,低头作势要去拍身上的尘土。
容疏却忽然道:“别动,你别动!”
徐云被吓得手停在半空,一动不敢动。
“容,容姑娘,怎么了?您,您别吓唬人啊!”徐云结结巴巴地道。
人吓人,吓死人。
“你身上有香气。”容疏道。
徐云快要被吓尿了。
这玩笑,可真不好笑。
他洁身自好,从来不流连欢场。
去过的有限几次,没有一次不是为了查案。
而且天地良心,他今天弄得一身泥土,泥猴一样,怎么可能是去勾栏里?
“你别动。”容疏在徐云面前蹲下,伸手握住他的袍子,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拈起一点土,放到鼻尖闻了闻。
香气愈发明显了。
果然是这个。
徐云:“容姑娘……您……您这样很吓人……您能不能跟我说句话?”
容疏站起身来:“没事。卫宴呢?”
“我没有和卫大人在一块。”徐云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行程,“我去山上取了几袋土回来。”
容疏听他这般说,就明白过来。
卫宴让他去取样,估计要找人查矿的情况。
可是这是黄铁矿,为什么她闻到了金子的香气?
其实容疏在京城和方素素在一起后,每天都被她身上的各种金首饰“熏陶”,对金子的香气渐渐没有那么敏感了。
但是来了这里之后,方素素为了不拉仇恨,聪明地换了银饰和铜饰。
而容疏每天混迹在这些穷困的患者之中,很少能接触到金子,嗅觉变得又敏感起来。
所以今日徐云走得近,他身上的浅浅的香气,才被容疏感觉到了。
黄铁矿和金矿伴生!
容疏的大脑里,不知道为什么闪过这句话。
她后来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前世去某个矿产丰富的国家支援时候,听人提过。
也就是说,这里的黄铁矿里,很可能还有金矿!
容疏激动地让徐云先把带回来的“泥土”送到她房间,然后在桌上铺了纸,取了样摊开。
香气清浅,但是靠近了嗅起来,就越来越明显。
容疏基本敢肯定,这里面,肯定有金子。
众人都不是很明白她的举动,不过都没问。
只是徐云忍不住想,容姑娘这是怎么了?
他不好意思直接问容疏,就在心里默念着:大人,您快回来,回来问清楚,属下实在是好奇啊!
容疏今日这番举动,简直像中了邪似的。
卫宴却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他今日心情很不好。
在接连查处了几级官员之后,今日在一个负责看守库房的小吏家里,还搜出了上千两银子。
拷问一番之后才知道,他监守自盗,这些银子,是他卖粮所得。
卫宴大为震怒,令人严刑逼供。
结果这小吏,竟然供出四五个人来;并非和他同流合污,而是大家都偷,都假装不知道!
你偷一点,我偷一点,谁也不妨碍谁,反正不偷白不偷。
手里但凡有点权力的,都想着捞油水。
卫宴之前虽然有过心里准备,但是真发生这种事情,还是极其愤怒。
这让他觉得,贪官污吏杀不完,百姓凄惨,江山何以稳固?
所以今晚,他才忙到这时候才回来。
带着一肚子未消的火气,卫宴本来不想来容疏这里。
但是他到底放不下她,就想着,来看看她有没有踢被子也好。
屋里烧着地龙,又有火盆,十分温暖,容疏睡相不好,晚上经常踢被子。
没想到,他来的时候,容疏竟然还没睡,坐在灯下打着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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