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容疏知道,茶茶对于这个世界,还是陌生而惶恐的。
“茶茶,我不知道你今日的选择对不对。但是我能告诉你,即使错了也不要紧,你从我身边离开,以后也能再回来。”
茶茶趴在她膝盖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瘦削的肩膀一颤一颤。
就连哭泣的样子,也是被精心调教过的,所以别说男人,就算是容疏,见了也心生怜惜。
她这般想了,也这般说了。
“茶茶,你不知道自己多美。”容疏道,“但是我很高兴,你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依靠自己,而不是攀附谁。别哭了,今天你可是新娘子。”
嫁衣应该也快送来了。
临时着急采买,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晚上叫两桌席面,好歹再得凑一桌男宾出来。
卫宴和徐云有点单薄,喊其他人,也怕不合适,要不再喊上几个锦衣卫的人?
昭苏好久没出现了,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容疏正像老母亲一样盘算着婚礼的事情,简直操碎了心。
可是茶茶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她膝上仰头看着她。
冰肌玉骨,眼圈微红,水眸潋滟,朱唇轻颤,真真人间尤物。
“怎么了?”容疏轻笑着问,“你今日是新娘子,你最大,想说什么就说吧。”
茶茶本来是难以启齿的。
但是听了容疏的话,觉得自己被鼓励了。
她鼓足勇气,红着脸问容疏:“夫人,您对大人,满意吗?”
容疏被问懵了。
她对卫宴,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们两个,难道不是恩爱夫妻的样子吗?
然后就听茶茶继续道:“……奴婢说的是那方面,嗯,房……事。”
容疏:“???!!!”
茶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要被你害死了!
“满意,满意。”她连忙道。
傻茶茶,徐云为什么在府里?
因为卫宴回来了啊!
在茶茶带着白有德来之前,卫宴正在屋里对她上下其手。
这会儿显然,他也会听到两人谈话。
容疏不敢想象卫宴现在的脸色,满脑子只有一句“卫宴,你听我解释”。
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的,真的没有!
如果满分一百分,她给他打一百二十分!
可是容疏这般急于解释的样子,在茶茶看来就是掩饰。
她说:“奴婢从来没听到过,也没看见过您身上留下过痕迹……”
容疏:那难道不是因为你每次见到卫宴就躲的远远的?
留下痕迹更不用说了,她每天都得去医馆,她还要脸啊!
那般隐秘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别人窥见?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向来谨慎,就是偶有放浪,也遮掩得很好。
“夫人,奴婢也可以的。”茶茶道,“奴婢学过如何伺候女主子的。夫人对奴婢大恩大德,奴婢实在是无以为报……”
容疏人傻掉了。
“茶茶!你疯了!你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作践自己,更不能拿着自己的身体去报答任何人!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茶茶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对于羞耻方面,比一般人迟钝很多。
容疏怕她以后被人看轻,所以总是和风细雨地提点她。
“夫人,奴婢实在是,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你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总有你报答我的时候。”容疏声音严厉,“茶茶,非但是对我,对任何人,你都不要有这种念头!报答的方式很多种,要爱惜自己!”
“夫人——”
“砰——”屋里有什么坠地的声音,把胆小的茶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看着她惶恐的大眼睛,容疏无声叹气。
算了,反正也是被卫宴抓到了“把柄”,就让她自己承担,别吓唬茶茶了。
“估计是小八爷打翻了东西。”容疏道,“我进去看看。你先回家收拾一下,月儿和常桐已经去你家里帮忙,晚点我也过去。这是你的大事,咱们今天好好热闹热闹。”
“谢谢夫人。”茶茶给容疏磕头后才起身出去。
好可怕。
她刚才以为,大人在家里呢!
她刚才也太想当然了,若是大人真在家,今天会不会直接把她扒皮抽筋?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夫人,哎……
茶茶连忙跑了出去。
容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照壁后,叹了口气。
好了,她该去哄炸毛的卫狗了。
“怎么,还依依不舍了?”卫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听都是阴恻恻的。
容疏:“你明明知道,她就是……傻呵呵的。我喜欢男人,喜欢你……”
她不能呛着狗子,要不今天可能就不能去凑热闹了。
第494章 哄卫狗
卫宴哼了一声,提步往外走。
容疏:???
去哪里?
生气了,要离家出走,把这个家留给她?
可是,那不就是茶茶脑子突然抽了一下吗?
这孩子,经常抽的啊。
卫宴今日不会真当真,怀疑自己和茶茶怎么样了吧……
要那样的话,他也太傻了。
“卫宴……”容疏觉得好笑又好气,还是喊了他一声,“你去哪里?”
“关门。”
卫宴话音刚落,就传来上门栓的声音。
容疏一下子就腿软了。
青天白日,把院子门都关上,关门打狗……不,是关门咬她。
她转身往屋里跑,还想把门关上,却被卫宴推开,手腕也被卫宴抓起来按在门上。
“渐离,别闹……”容疏道,“你肯定知道没什么的,你就是想逞凶。”
“就是想逞凶,不行?”卫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容疏:“行,行,晚上都听你的行不行?别闹,茶茶今天好日子,我得去看着点,帮帮忙。”
卫宴磨牙:“你还敢跟我提她!”
容疏:“……”
“我说非要把她留下,别人都说我风流,搭上我的名声,让她喜欢你?”
“啊——你狗啊!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今天就是无理取闹。”
卫宴把人抱起,扔到床上,一边解腰带一边道:“她都要献身了,还是我无理取闹?”
“没有,她,她就是……”
哎,也不是玩笑,就是一个傻傻的小姑娘,自己的异想天开罢了。
“还帮她说话!”卫宴拿着腰带过来缠容疏的手腕。
容疏懵了,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来他是真生气还是假胡闹。
按理说,真的不至于。
卫宴不会那么幼稚的。
可是他眼底的嫉妒和醋意,又不像假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敢分神!”
容疏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忙扭了扭身子,柔声劝道:“不生气,只在想你为什么不高兴,没想别人。有事晚上慢慢说,都听你的好不好?”
“不行,我还生气。”
“生我的气?”
“还有那茶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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