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么愚
至于接下来,常桐打算怎么做,容疏没问。
那是她该和沈独商量决定的。
但是容疏想,大概他们的婚事会往后推,假装还没有和好。
否则,秦王妃是不会上当的。
“还有一件事情。”常桐脸上露出几分赧然。
容疏见她害羞就开始笑,笑得常桐脸更红。
“你快说。”容疏催她。
“战王爷那边,”常桐道,“您就别跟他提这件事情了。我其实不该管,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和您说……”
好像还没成亲,她就已经插手王府那边的事情,这让她觉得很害羞。
容疏笑道:“不和他说?不行,我肯定得提。”
“您就别提了,”常桐道,“他老人家位高权重,便是在皇上面前说话,怕是也不会藏着掖着。我原本,也是高攀王府……”
“不能这么说,你们是两情相悦。”容疏打断她的话。
常桐却笑笑,“我说的是实话,并不代表我自惭形秽。只是世子也只有这一个长辈了,无论如何,我都该感谢他老人家不嫌弃我的出身,愿意成全我和世子……”
如果因为她嫁进去,就要战王爷揣着小心说话行事,那谁能舒服?
“误会已经澄清,也别给他老人家心里添负担。”常桐如是道。
容疏忍不住道:“我实在不如你识大体。倘若是我,怎么也得分辩几句。”
常桐却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做了决定,把这件事情彻底翻篇。
应对秦王妃那件事,她也做了决定。
既然打定了主意,常桐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很快就告辞离开。
容疏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替她和沈独高兴。
两个很好很好的人,应该在一起拥有幸福的生活。笔下文学
战大爷以后再也不用着急了。
过了腊月十五,容疏按照惯例,准备收拾收拾医馆,关门回家过年。
昨天又下了一场雪,这会儿还飘着小雪花,地上还结冰。
容疏和月儿先到了医馆,开始收拾。
容疏收起挂在门口的东西,却看到飘飘扬扬的小雪里走来两个人。
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
不是茶茶和白有德又是谁?
啧啧啧,这俩人,狗粮管饱。
茶茶身材娇小,白有德最近又被她养得恢复了壮硕健壮的身体,两人对比下来,身形悬殊。
雪天路滑,茶茶摔了两跤之后,白有德就抱着她。
他一条手臂就能把茶茶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小臂上,搂住自己脖子,像抱孩子似的。
下雪路上行人不多,但是茶茶还是面红耳赤。
然而白有德坚持,他们那里民风开放,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
而茶茶也……有点贪恋这样的宠爱,便把脸埋在他胸前装鹌鹑。
远远地看,白有德像抱着个孩子似的……
容疏忍俊不禁。
第515章 她的小娇夫
茶茶也看到了门口的容疏,对白有德说了句什么,然后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她羞红了脸。
她就说,不让白有德抱,可是这人偏抱。
这下好了,被夫人看到了,羞死了。
她瞪了白有德一眼,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狠狠跺脚,恼羞成怒。
看在白有德眼里,却觉得他的小姑娘,真是奶凶奶凶的。
白有德想起了他曾经养过的小白狼。
不,她比小白狼乖顺多了,让人忍不住想疼爱。
茶茶自己蹬蹬蹬地往容疏那边跑去,欲盖弥彰,“夫人,那个,什么也没有。我帮您收拾,您别自己动手了……”
月儿打趣道:“夫人也没说你有什么,就不打自招了?”
茶茶脸热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别害羞,上次背着,这次抱着,我们现在都习以为常了。就是下次,是不是扛着了?再不,架到脖子上?”
没想到,茶茶眼睛瞪得溜圆,脸色更红了。
容疏笑弯了腰。
好了,我们知道了,你们玩得野。
白有德走上前来,距离好几步路就停下,给容疏行礼,然后就在旁边看着茶茶。
容疏让他去后院帮忙扫一下院子。
茶茶跟他比划了几下,白有德就明白了,很快进去。
容疏打趣道:“夫妻默契,果然别人比不了。”
“日日夜夜的在一处,能一样吗?”月儿明显跟着徐云学坏了,坏笑着道。
茶茶低着头干活,耳垂鲜红欲滴,讷讷道:“他学得很快的,现在会说很多话了。他就是,不敢和夫人说话……”
容疏笑道:“白有德在你眼里,就没有不好的。”
“就是挺好的。”茶茶小声地道。
买这个相公,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他对你好是应该的,因为你对他也很好。”容疏笑着拍拍她肩膀,“你们两个很登对。”
茶茶对白有德,真是掏心掏肺地好。
周围的人知道白有德是赘婿,而且还不是中原人,背后多有议论。
有些孩子听了大人背后偷偷议论的话,就嘲笑白有德是蛮夷,还会拿着小石子扔他。
白有德倒是不和他们计较,毕竟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茶茶每次见到,就像护犊子的母鸡一样直接冲出去。
一向胆小的她,在白有德受欺负的时候就能鼓足勇气。
容疏问她为什么现在胆子大了。
茶茶说,她没办法,因为白有德只能靠她。
她既然把人买来了,就要对人负责。
容疏看一眼壮硕的白有德,心说你的小娇夫,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啊。
白有德身上有旧伤,茶茶央求容疏帮他开药,又拿钱出来,鸡鸭鱼肉各种补。
白有德倒也争气,该吃吃,该练练,很快就把自己该大的地方都补大了。
容疏说的是肌肉。
这会儿,白有德是肌肉猛男了。
茶茶却总觉得他身体不好,恨不得什么事情都自己包揽。
她对自家相公的爱护,就像小心翼翼呵护着珍贵易碎的瓷瓶一样。
徐云每次看见白有德都得骂一句“狗屎运”,给卫大人准备的尤物,白白便宜了他。
文夕说,茶茶到底把人给惯坏了。
茶茶却说,“我的相公,我不惯着,谁惯着?他从前也是富贵出身,虽然现在不行了,但是我若是都嫌弃他,那谁还不嫌弃?”
宠夫无度。
很多人对白有德议论纷纷,茶茶对此感到很焦虑。
她默默地反省了一下自己。
到底,是自己太弱了,才让相公被人议论。
倘若她像容疏那般有本事,别人对她肯定很客气,连带着对她相公也不会指手画脚。
于是,茶茶告诉白有德,她要崛起了!
怎么崛起,是个问题。
茶茶觉得她得有一技之长,于是她和容疏说,她也想学医。
容疏欣然答应,然后给了她一本药材书,让她回去背汤头歌,认药材,记药性。
这是基础中的基础。
可是茶茶每次翻开书就犯困,哪怕看看白有德,她也还是犯困。
她实在分辨不出来那些在她看来那么相似的植物。
不行!
茶茶,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被人拿着戒尺皮鞭逼着的时候,你学得很好的!
茶茶狠狠心,拿了根藤条递给白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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