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苟戈里
她?总不可能手洗沾着好多薛承宴液体的衣服跟裙子。
她?也不可能从薛家拎去干洗店干洗,她?还是要脸的。
她?更不可能带回家扔自己家洗衣机里, 被唐柔发现了, 她?怎么解释都像是个变态吧!?
谁家女儿把沾着男人子孙的东西?带回家啊!?
商驰说完这话, 薛承宴的脸色一下子冷沉下来。
薛承宴低声说:“你嫌我脏?”
“你不嫌脏?”商驰往他的大床上?一躺,“那你洗吧。”
薛承宴被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到了。
他自觉自己比她?大了十岁,不该什么事都跟她?斤斤计较。
薛承宴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你不仅睡我的人?你还想睡我的床?”
商驰:“你有意?见吗?”
薛承宴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些, 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来。
很明?显,他被商驰给气笑了:“商驰, 这是我的房间。”
商驰瘫在?他的大床上?,咸鱼得很:“你的房间不错,现在?是我的了。”
这会儿两人离得近,薛承宴倒是能对商驰慵懒闲适的一览无余了。
薛承宴拿她?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这时候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出去,要是被人撞见就很有女干.情暴露的危险。
他除了气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吗?
不能。
薛承宴最后也只是瞪了商驰几?眼,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他屋子里只有商驰在?盖的这一床被子。
因为他平时睡觉喜欢抱东西?的原因,他床上?的枕头倒是有两个。
薛承宴平躺在?商驰的旁边,总感觉心烦意?乱。
以他的养气功夫,他不该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才对。
薛承宴想了想,他认为这一切都归结于商驰这个人不按照常理出牌,她?打破了他观念里人与?人之间既定的相处模式。
薛承宴没有枕头可以抱着,他就没有安全感。
他看向旁边背对着自己的商驰。
刚才她?对自己那么坏,自己适当找补一下,也欺负她?一次,大概也不算过分?。
他们俩毕竟是狼狈为奸的关系。
商驰应该清楚的。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缓缓地朝着商驰靠近。
商驰是不知道自己身?后这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正?在?拿着手机给薛擎天发消息,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去了。
她?正?打字呢,冷不丁身?后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躯体。
对方的手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在?她?的腰间。
“怎么不告诉你老公?,你晚上?不回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薛承宴贴着她?的耳边,他说话时呼出的潮热气流一个劲儿地往她?耳朵里钻。
他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骚气,他还张嘴咬住了商驰的耳垂。
他循循善诱一样地对她?说道:“告诉薛擎天,你着迷于我的身?体。你对我比对他更加满意?。”
商驰:“……”
很明?显,这大哥骚起来了。
她?知道他跟薛擎天有很强的胜负欲。
没想到在?这方面也有。
商驰这会儿发完了消息,把手机背面向下一扣。
“明?天你爷爷过生日,家里有宴会的,今天早点休息吧。”
薛承宴在?她?耳边轻笑,弄得她?皮肤很痒。
他说:“商驰,你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
商驰:“……”
商驰不想理他,商驰选择睡觉。
她?是那种换了地方也能睡得很好的人。
她?很快就进?入梦乡。
薛承宴是与?商驰相反的人,他睡眠质量很差,窗外的风声稍微大了一点,他都会失眠。
更何况现在?旁边躺着一个大活人呢。
他看着商驰的睡颜,感受着自己手掌下她?比他灼热许多的体温。
他不是想抱着她?。
这只是她?抢了他枕头的代价罢了。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临近夜间十一点,薛承宴认为今夜至少要凌晨两点他才睡得着。
实际上?商驰闭眼没多久,薛承宴便也困了。
他将额头抵在?商驰的后颈处,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商弛是被他缠醒的。
商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个漆黑的发顶。
她?睡着的时候他还是背后抱着她?的。
她?醒来的时候,她?平躺在?床上?,他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扣着她?的腰肢窝在?她?怀里。
商弛:“……”
这姿势怪怪的。
弄得他像她?娇妻一样。
商弛看了眼墙上?挂钟的时间,上?面显示是凌晨三点。
今天有老爷子的生日宴,豪宅里的佣人估计凌晨四点就要起床开始工作了。
商弛起身?,准备去薛承宴的衣帽间偷两件衣服穿穿。
她?总不能穿着他的睡衣在?豪宅里乱窜。
她?一动,睡眠清浅的薛承宴就醒了。
他睁着一双迷茫的睡眼看向商弛,他的胳膊还搭在?商弛的身?上?,很明?显他不想让她?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商弛的错觉,她?感觉薛承宴这人有点老房子着火,烧得不轻。
商弛将他的手拿开,也没跟他说什么,直接抬脚去洗漱了。
她?洗漱回来,看见薛承宴正?在?床铺边,双腿交叠姿态端庄地坐着。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唇边带着笑意?,就这样静静地端详着她?。
商弛总觉得这人笑起来像是条毒蛇,他跟毒蛇的唯一区别在?于蛇吐信子,他不吐。
他见商弛走出来了,于是站起身?来步伐优雅地向她?走来。
“商弛,你先?去衣帽间等我。待会儿我亲自为你挑一套衣服。”
商弛:“……”
好奇妙的氛围,他俩比她?跟薛擎天更像是一对夫妻。
在?薛承宴路过她?朝着洗漱间走去的时候,商弛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想说他没必要这样,她?又不是那种赖账不给钱的人渣。
哦对,人渣。
她?要做人渣来着。
薛承宴大概是记吃不记打,昨天刚被她?收拾了一顿,眼下一觉醒来又忘记了谁才是这场游戏中的领导者?。
他撩起眼皮看向商弛,带有挑,逗意?味地问道:“怎么?你一大早性?质就这样好,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了我吗?”
商弛的笑容很是轻蔑:“喂,你不会认为昨天一晚便值十个亿吧?”
她?抬手在?薛承宴错愕的眼神里,伸手在?他的喉结处撩拨着。
“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渣。好哥哥想获得这样的投资,总要付出更多让我满意?的东西?才是。”
薛承宴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他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贪得无厌,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连续睡你一个月。那十个亿,就当是票资了。”
商弛凑过来的时候,薛承宴能嗅到她?话语吞吐间,她?嘴里浓郁的蜜糖味。
她?用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穿了他的衣服。
此时此刻,她?身?上?全都是她?的味道。
薛承宴的耳朵红了,因为他起了些不该有的躁动。
商弛就是这样一个出尔反尔的人渣。
他早该清楚的。
不过也就是这样的人渣,才是他的一丘之貉。
薛承宴严肃地凝视了商弛几?秒,然后满意?地轻笑出声:“好啊,欢迎你来。”
商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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