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亿物资 第36章

作者:青青子金 标签: 穿越重生

  一毛的、两毛的钱都塞给了张华,恍惚间,张华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但手心里钱票的触感又让他觉得很真实。

  他盯着钱看,心中涌现出了无数想法。

  如果拿出来其中两毛去城里国营饭店买上一碗葱油面条吃,等赚了钱再还回去,不过分吧?

  ……

  转眼就到了宁宛跟宁简舟约定的日子,一大早的,宁简舟就背着竹篓去了桑树园附近溜达。

  宁宛也是天刚亮就起了床,洗漱完之后去了厨房。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被婆婆锁着的橱柜一角。

  然后往下面放了一张面值五元的钱。

  宁宛得意一笑。

  接下来就是拼演技的时刻。

  “婉儿,婉儿啊。”张喜凤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宁宛立即将橱柜恢复原位,又掀开锅盖,假装出来找吃的的样子。

  张喜凤进了厨房,手里拿着张纸递给宁宛。

  “婉儿啊,你学问高,帮我看看,这个念啥?”

  宁宛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地接过去,“妈,这是什么?”

  “婉儿,你认识不?”

  宁宛低头瞧,纸张上弯弯扭扭的写了个散装的“蠶”字。

  最上边的两个部位还画成了俩“无”,但不影响宁宛认识。

  “咦?妈,这是一个繁体的蚕字,谁写的啊?”

第42章 谁知道你爸一翻身,就……

  张喜凤眨眨眼,没弄懂啥意思,“婉儿你说什么体什么惨?”

  “就是蚕,白色的,细长的,这么点儿大,爬着走,一动一动的,会吐丝。”

  宁宛用手指比量着大小,最后三个字,张喜凤听懂了。

  “哦哦,是蚕呀。”

  张喜凤嘟囔着,表情不对劲。

  宁宛追问:“妈,你还没说这谁写的呢,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

  说起这个,张喜凤赶紧关上厨房的门,神神秘秘又小心翼翼,“婉儿啊,妈跟你说,妈做梦了,一个邪门儿的梦。”

  “什么?妈,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梦见了,又根据梦里的字描出来的吧?”

  宁宛好奇宝宝一样地看着张喜凤。

  张喜凤一拍大腿,“猜对了!还真是!”

  紧接着,张喜凤就给宁宛讲述起了她的梦境。

  她告知宁宛,昨晚上梦见了一个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那人上面穿着带扣子的白色短袖,下面是黑色长裤。

  衣裳的布料看上去滑溜溜的,而且很时髦,是她们乡下人没穿过的样式。之前她见过刚下乡的知青穿过,但是没梦里那人穿着好看。

  还说那人脚上是一双老三道的凉鞋,没穿袜子。

  之所以描述那么详细,是因为梦里的张喜凤就跟那人紧挨着,不用仔细观察就记住了。

  “婉儿,我就看着他在一块红色滑溜溜的布料上写了这个字,那字是金子的颜色,还会发光,差点儿闪瞎我的狗眼,呸呸呸,是我的眼。”

  宁宛憋笑,心中对老祖宗还挺佩服。

  又听张喜凤继续道:“他写呀写呀,写完这一个字后,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不会是不见了吧?”宁宛尝试着猜了猜。

  “又对了!”张喜凤又拍了大腿一把,“就在我眼前儿站着的人,一眨眼就不见了!这人不见了吧,那带字儿的布还在。我就打算抓起来那块布,谁知道,那块布直接飞了起来,粘我身上了。我这就想着拿下来做身衣裳,谁知道你爸一翻身,把我给压醒了。”

  宁宛眼睛闪亮亮,八卦心满满,赶紧问:“然后呢?”

  “没了呀,就醒了呀。”张喜凤带着遗憾的口吻说。

  宁宛抓住张喜凤的胳膊,“不是啊妈,我是问,爸压你之后呢?”

  “啊?这……”张喜凤老脸一红,真想打下嘴。

  这咋老不正经了,在儿媳妇面前怎么秃噜出来如此不害臊的话来了。

  张喜凤的表情已经回答一切,宁宛自己脑补细节,甜甜一笑,道:“妈,我其实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埋怨他坏了你的梦?”

  “哦,你是问这个呀。”张喜凤瞬间松了口气,“没,他又不是故意的,埋怨啥?”

  “也对。”宁宛点头表示理解,婆媳俩好像真的在正经的谈话。

  张喜凤忽然又冒出来一句吐槽的话,“婉儿啊,你不知道,梦里那人吧,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娘娘唧唧的。不过要说像娘们儿吧,写的字儿又很有力。”

  宁宛忍住喷饭的冲动,赶紧纠正:“妈,你说的应该是苍劲文雅,文人墨客一般都是那种气质,不是娘。”

  张喜凤点点头,她没文化,但是听三媳妇说的准没错。

  她又拿起那张纸,看上面的字。

  “婉儿啊,话又说回来了,你觉得这梦是啥意思?这字儿又是啥意思?”

  宁宛:能是啥意思?忽悠你呗。

  看着婆婆较真儿的样儿,宁宛略作沉思,然后纠结又为难,“妈,这你可是难倒我了,我也不会解梦。

  照你说的,那布贴在了你的身上,我倒是觉得,也许是你最近做的新衣裳快好了,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是吗?”张喜凤觉得这样的解释还欠缺点儿什么,“那布料是解释了,可为啥写这么个字儿?”

  宁宛接过那张纸,又上下打量了一下。

  “妈,要说这个蚕呀,跟布也是有关系的。这蚕丝能织布,织出来的布有些光泽感强的,就是你说的那种光溜溜的布,叫绸缎。而且,那绸缎很贵,值不少钱那!”

  张喜凤眼睛放光,这是不是老神仙在点化她呢?

  宁宛眼观鼻鼻观心,“妈,要说布料这东西可是真值钱,你看上回咱卖那几块布,一下可是花了好几十。”

  “可不是?那么点儿布都赶上吃肉了。”张喜凤也忍不住抱怨,顿了顿又觉得这么说不合适,赶紧补充:“就是也不能那么说,妈就想给你买好的,你长得好看,就得穿新衣裳。”

  宁宛一愣,顿时心生愧疚:婆婆能不能不要犯规地宠媳妇?都不好意思继续套路了。

  咳,当然,不好意思是不存在的,那念头只是一瞬间。

  “妈,你对我真好!”宁宛挽着张喜凤的胳膊,语气软绵地商量:“妈,我不想吃饭了,我想吃桑椹,你陪我去摘点儿行不?”

  张喜凤哪里受得了漂亮的三儿媳的撒娇,当即把手里的纸往兜里一揣,“当然行!”绝对得行啊!

  村子里的桑树行平时没什么人,这抢收时期更不会有人看着了。要说那些桑葚吃多少都吃不饱,摘多了还容易坏,也没多少人乐意去摘那玩意儿。

  所以,大家都不把桑树行看眼里,任由其自由生长。不过说来也怪,哪怕是不打理,每年都能结不少桑葚。村民们吃着解馋是够了,管饱是没用。

  于是张喜凤背了竹篓,宁宛拿了水壶灌了白糖水,婆媳俩乐呵呵地一起出了门。

  这一路上,张喜凤又问了宁宛许多关于蚕的事。

  她总觉得那梦是在指点她呢,可又抓不住重点,就很急。

  不知不觉,俩人就到了十方院村的桑树行(hang二声声调。桑树行,排列成行的桑树)。

  清瘦少年宁简舟捡了一堆干树枝,正想着要不要先回牛棚送一趟,就瞧见了宁宛跟张喜凤往这边来了。

  他忽然有些紧张,脑海里回忆着背诵的笔记。

  爷爷说的那番话还历历在目。

  做人难,圆滑又不失本性地做人更难。

  有些谎话说出来是害人的,但有些谎话说出来是在救人命。

  所以,他预判待会儿好像得说谎。

  张喜凤在这时候也瞧见了宁简舟,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嫌弃地皱眉,“真晦气!”

  宁宛一头雾水地看向张喜凤,“妈,怎么啦?”

  张喜凤以为宁宛不知道宁简舟的身份,立即科普,“前边那走狗是牛棚的,婉儿啊,你以后见了可得远……”

  “妈!”宁宛的脸一下子垮下来,她本能地接受不了婆婆对亲爷爷的称谓。

  这骂人的词儿,骂在外人身上,那叫痛快。骂在自己人身上,那叫痛心。

  张喜凤卡壳,不知道三儿媳为什么突然变了脸。

  她的嘴唇动了动,“婉儿,你这咋啦?”

  宁宛也察觉到反应有些过了,她立即调整表情,瞥眼看了看宁简舟挂在竹篓外掉了漆的水壶。

  她灵机一动,“哎呦”一嗓子,抬手捂住了一只眼睛。

  “妈,我眼疼,好像进了什么东西,得用水冲洗冲洗。”

  宁宛的声音不小,宁简舟自然听得见。

  不过他瞅了瞅张喜凤手里的水壶,又觉得这会儿过去有些多余。

  张喜凤瞧见儿媳妇迷了眼睛有些慌,嘴里嘟囔着“水、水”,赶紧拧开带来的水壶。

  “妈,这个不行,这个我加了白糖,最好用清水盐水或者凉白开洗洗。”

  她边说边在张喜凤看不见的角度给宁简舟打手势。

  宁简舟咽了咽唾沫,提了口气,朝着这边一瘸一拐地走,“我有水,清水,不嫌弃的话……”

  “拿来吧你!废话那么多!”张喜凤跑上去一把拽过水壶,又赶紧给宁宛冲洗眼睛。

  待宁宛说好了,她又立即停下来。

  “婉儿,怎么样了?”张喜凤关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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