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m愚
这样的陆辞,也太帅了吧。
发钱!
柳云眠一骨碌坐起来,“恭喜发财,红封拿来!”
说完便两眼放光地盯着陆辞手中的红封。
观音奴也有模有样地学道:“恭喜发财,红封拿来。”
陆辞笑道:“你们两个钻到钱眼里了。这不是给你们的……”
柳云眠翻了个白眼,“不给我们,拿出来眼馋我们是不是?陆辞,大过年的,你厚道点吧!”
观音奴:“爹不厚道!”
听着两人控诉,陆辞道:“给你们的,不能这么薄。赶紧起来梳洗,我带你们回家。”
“回家?”柳云眠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在她家吗?
“让侯府的人,见见你这个侯夫人。”陆辞道,“这些是给你打赏下人的。”
什么侯夫人?
不要乱说。
柳云眠眼神逃避,讪讪道:“那就不用了……今天我还想着左邻右舍拜个年……新房子第一年过年,不能离了人。”
“还有二哥和胖丫在;而且嫁出去的女儿,也不好在娘家过年,你说呢?”
柳云眠:我说什么?
我能说,咱们的婚事不作数吗?
哦,不能,大过年的,大家说点高兴的。
“快点。”陆辞催促她。
“我还得去看看郡王妃。”柳云眠垂死挣扎,“而且,而且我没准备好,太仓促了。”
来,再商量商量。
丑媳妇怕见公婆。
她不丑,她怕见府里下人,怕被那么多人当成猴子一般围观。
“你就让我舒舒服服过个年。”柳云眠道,“你也知道,我不爱去人多的地方,而且都还是陌生人。真的,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陆辞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但是看着柳云眠确实不愿意,他也就没勉强。
他对于她的反应早有准备,但是还是有点闷闷的难受。
观音奴道:“就是,不去红封都是咱们的了。爹,给我。”
陆辞故意逗他,“不磕头怎么给?”
观音奴立刻跪坐在床上磕头,“磕一个头,您给我娘一个红封,谁反悔谁是小巴狗!”
柳云眠大笑起来,而观音奴已经砰砰砰地开始磕头。
哦不,简直是印钞。
陆辞哭笑不得,直接把一把红封都扔到床上。
观音奴拢到怀里,“娘,娘,都给你!侯府库房里还有好多好东西,都是您的!”
陆辞哑然失笑。
小东西,这倒是没说错。
他的,就是柳云眠的。
“快点起来吧,”他说,“今日大相国寺那边有庙会,十分热闹。二哥已经带着胖丫和小白去了,我等你们俩一起去。”
柳云眠一边给观音奴揉着磕红的额头一边道:“之前也没说去逛庙会呀。”
这些人不跟她打招呼就跑了,真不厚道。
不过京城的庙会,一定很好玩吧。
“因为之前我也没来。”
他来了,想带她去把京城里好好转一转。
“行!今天你请客!”
“可以。”陆辞含笑道。
柳云眠起身打开箱笼,找出来自己的新衣裳,又把给观音奴做的新衣找出来。
观音奴惊喜:“娘,您给我做的?”
“嗯,本来想着年后去送给你,正好穿上。”
观音奴美滋滋地自己试新衣服,又指着袖口道:“这里还有只猫呢!这边是一只鸭子!”
竟然不是对称的。
但是也……挺好看的吧。
柳云眠清了清嗓子,“不是,那是包子和大欢。对了,大欢呢?”
绣活不好,赶紧转移话题。
“在侯府,没把它带出来。”
大欢在侯府横行霸道,现在俨然是侯府一霸。
许多人都知道陆辞养了这么一只悍禽,大欢名声大噪。
“我的呢?”陆辞又明知故问。
“什么?”
“我的衣服呢?”
柳云眠:“……我手艺拿不上台面,回头做了,你穿出去让人笑话;不穿出去又觉得对不起我。为了不让你左右为难,我就没给你做。”
“巧言令色。”陆辞瞪了她一眼。
分明是没有把他放到心上。
柳云眠再次生硬地转移话题,“去看看郡王妃?”
陆辞听到她提起姐姐,脸上的轻松立刻消失。
“郡王妃是谁呀,娘?”观音奴好奇地问道。
柳云眠一愣。
他,竟然不知道?
陆辞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他没有告诉观音奴真相。
从前观音奴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他聪明又敏感,让他去面对根本不期待他的父母,对他恐怕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那是柳云眠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陆辞甚至想,要不就把这个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
虽然龙子凤孙,名义上过继很难,但是实质上的抚养,没人会管。
只是……
日后姐夫的路,又不知道会走向何方。
会不会,断了观音奴原本该有的锦绣前程?
是以,陆辞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纠结。
观音奴在吃饭,陆辞把柳云眠带到廊下,但是依然在观音奴抬眼可见的范围内。
“我不打算让观音奴见姐姐姐夫。他或许能认出来,也能猜出来,暂时还不是好时机,以后咱们再慢慢和他说。”
柳云眠对此举双手赞成。
“眠眠,你如果有办法的话,尽量帮我探探姐姐的口风。倘若她真的心里有人……那我豁出去所有,帮她离开姐夫,就当,就当报答她当初为我付出的所有。”
这个代价,不会轻。
但是姐姐就是想要,他能怎么办?
他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吗?
一切的后果,他来承担;欠离郡王的,他来慢慢还。
“这话我说了,有说服力吗?你为什么自己不跟她说?”
柳云眠依旧清醒,没有大包大揽。
“我说过了,可是她无动于衷。你帮我试试……”
他总觉得,柳云眠可以。
柳云眠拥有一种走进别人心底的能力。
那是她的聪明善良,豁达透彻……
第150章 剥丝抽茧
柳云眠觉得压力山大。
作为朋友,她是愿意帮陆辞的。
但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很多细节都不是外人所知的。
比如说,离郡王在床笫之间如何,谁知道?
她说得很婉转:“陆辞,你也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最重要的,还是你姐姐的想法。你现在,是不是该思考一下,她为什么不和你说,先把原因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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