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曲封侯
“放心吧闺女,这点钱,我一个礼拜就赚回来了!”
明茗:“………………”
草!刚才应该多坑点的。
第47章 知青的糟糠妻(二十)
◎xx可耻,也没用!◎
陈卫国和袁成龙年轻时候是朋友, 这么多年就在临村,却一直没什么联系。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中午两人在家喝喝酒, 叙叙旧, 明茗就拿着东西先回去了。
回到家, 严峻生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窗前写什么东西, 应该是在写信。
明茗进屋把包裹塞衣柜底层, 然后装作没事人似的出去,刚好严峻生也收起了他的信, 扭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桌面上收拾得干干净净。
明茗:“……”
切。
“政治背得怎么样了?”严峻生拿起旁边的政治书翻看。
明茗望天。
“来, 我先问你点简单的。”严峻生冲她招招手, 面容和蔼可亲,极具欺诈性。
明茗警惕地看着他。
严峻生问:“你来说说, 计划经济体制是什么?”
靠……
明茗便秘似的嗯嗯啊啊了半天,“是政府……嗯,那个, 关于生产……和分配……分配决策的经济?”
严峻生露出欣慰且鼓励的眼神。
后面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明茗沉默是金。
严峻生挑了挑眉,提示道:“对生产、资源分配、产品消费的什么?”
明茗低头看脚, 破罐子破摔。
严峻生叹了口气,合上书, 明茗看他的样子脑子轰的一声要炸,直觉这人要开启说教,而且时间还不一定短。
一想到这, 明茗就觉得两眼冒蚊香。
太恐怖了, 我得想个办法堵住他的嘴。
“所谓计划经济体制, 又叫……”严峻生刚开口,明茗就果断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搂着脖子往他嘴上吧唧一口。
严峻生呼吸一滞,神色还算正经,声音沉稳地继续道:“又叫指令性经济、命令经济,是……”
明茗吧唧又亲一口。
严峻生还在坚持,“是……”
明茗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是……是他妈什么来着?
严峻生磨了磨后槽牙,彻底放弃抵抗,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空气稀薄,呼吸急促,两人都有些情动。严峻生站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往里屋走去,明茗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的唇甚至没有分开。
严峻生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眼神晦暗,正欲更进一步,明茗突然推开他,想要起身,严峻生轻皱眉头,神情不满。
“等一下。”明茗把他推到床上坐着,打开衣柜不知道在翻什么。严峻生在她身后眯着眼瞧她,手指频频在腿上轻敲,呼吸粗沉。
半晌,明茗翻出了她想要的东西,神神秘秘地走到严峻生跟前——一条白色背心。
“锵锵——老头背心!穿给我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毕竟严峻生身材这么好,穿着背心鼓鼓囊囊地肯定很诱人。
她当时特地买了小一号的呢!
严峻生轻笑出声,“什么时候买的?”
明茗得意地哼哼,“没注意吧?你当时进去试衣服的时候买的。”
“可是老头背心,不应该等我老了再穿给你看吗?”
明茗心说这不是废话吗,要的就是你现在的身材配上老头背心的反差感,等你老了谁看你穿背心……
“想让我穿?”
“嗯嗯!”明茗疯狂点头。
严峻生手撑在床上,颇有些闲情逸致,眼中似乎多了些有趣的想法。
下一秒,严峻生张开手臂,朝她示意道:“想要穿上这件衣服,前提是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啊。”
“过来,帮我脱。”
等等,这场景似乎有点眼熟。
明茗生怕他耍花招,谨小慎微,果断拒绝,“我不,你自己来。”
“为什么,难道娟儿你不会吗?”严峻生勾起唇,用暧昧的语气帮她回忆,“想想我是怎么帮你的,先……”
明茗瞬间炸毛,“好了,你闭嘴!”
严峻生收声,眼神却磨人得要命,他歪头往自己这示意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催促她:快点。
明茗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没抵住诱惑,走上前。
“你,手,就抻那别动。”明茗警告。
严峻生这会儿非常好说话,“好的,没问题。”
明茗飞快地解开他的扣子,把他衣服扒下来。
“你笑什么?”
严峻生抿着嘴,目光移向别处。
“笑什么!”明茗恼羞成怒,又要使用“揪咪”大法,严峻生闷笑出声,一把搂过她,让她跌坐在自己怀里。
“就是在想,你扒我衣服这么迅速,究竟是生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嗯?”严峻生凑在她脖颈处亲吻厮磨,手也不老实,“每次一问你关键问题,就装傻充愣。”
明茗手忙脚乱的,挡住他的嘴就挡不住他的手,“你个混蛋,让你穿,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严峻生不顾她反对,把她扣在怀里,三下五除二将背心套在她的身上。
“刚刚目测了一下,就觉得这衣服我穿肯定小,果然,给你穿就正好。”严峻生缓缓开口,眼神津津有味地上下打量。
正好个屁!
这背心虽然对严峻生来说是小了那么一丢丢……别听他瞎扯,真的只有那么一丢丢!但是穿在明茗身上,那可大了不知道几丢丢。
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茗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她只是单纯地想看爆衣大胸肌,结果到头来搞得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件背心。
那可是背心啊,本来领子就低,还大了几个号,哪哪都裹不住,明茗又羞耻又难耐,偏偏严峻生还将她的胳膊攥在身后,让她不自觉地挺着身子,动弹不得。
“啧啧。”严峻生欣赏着大好春光,相当满足,甚至腾出一只手又翻开了那本政治书,“我想,现在应该是你最能集中注意力的时候了。”
“我念,你重复。”
魔音贯耳,明茗哭都哭不出来。
……
严峻生的声音始终沉着冷静,他的目光甚至都不曾在明茗身上停留,专心致志地念着书上的理论知识。
“物质世界处在永恒的运动变化当中,在这种前提下诞生了两种概念——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
“运动和静止在概念上的区分你知道吗?”
明茗咬着嘴唇,神志不清地摇头。
严峻生停下动作,悠悠叹了口气,“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了呢?事物的空间位置相对不变,处于量变阶段,同时保持质的稳定,呈现出相对静止的状态。这就是静止。”
他搂着明茗,在她耳边亲吻,“就像现在这样。”
“至于运动,那就更好理解了……”
明茗突然弓起身,发出破碎的呜咽,背后的手挣脱桎梏,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低下头咬住他的肩膀。
良久,她不再抽泣,严峻生在她耳边舒缓又亲昵地说:“看来今天已经学满了,咱们下次继续好好学、深入学。”
明茗身子颤了颤。
当天夜里,明茗趁严峻生睡着,卷钱卷铺盖连夜逃窜回娘家。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考大学了呜呜呜。”明茗吓坏了。
·
清早起来,陈卫国就看明茗一脸担忧地蹲在他床前,一条命瞬间吓去了半条。
他心悸骂道:“死丫头你是生怕你爹我活久点是不是?”
“爸,你这半夜咳嗽得也太凶了吧?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正说着话,就听见陈卫国又咳嗽两声,但是说啥也不愿意去。
“讳疾忌医可不行啊。”明茗去给陈卫国冲了点蜂蜜水,“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就是这两天有点感冒,没多大事,别瞎操心。”
陈卫国突然想到:“你半夜来的?大半夜的跑回家干什么?我也没听见动静。”他昨天刚跟袁成龙聊完育儿经,本来就让对方说得忧心忡忡,现在生怕闺女女婿被那乌鸦嘴说中。
他焦急地问:“你俩吵架了?”
没有,我俩x生活不和谐而已。
明茗面无表情地说:“没吵架,单纯想回娘家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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