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曲封侯
给我开屏蔽啊啊啊啊啊啊……
系统已经不回话了,看样子它已经被屏蔽了。
我命休矣!
不多时,宫人端着汤药进来,明茗又往墙角缩了缩,担心万乾帝会让人直接掰开嘴给她灌药。
万乾帝站在床边,接过那碗避子汤,却没有给明茗。
他死死盯着缩在角落里的明茗,倏地笑了下,笑得瘆人,随后一仰头,将那碗避子汤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手一甩,将碗砸在地上。
伴随着四分五裂的清脆声音,万乾帝阴冷着脸,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沉声道:
“过来。”
作者有话说:
江茯苓搬着小板凳乖巧坐在第一排,期待地问:后来呢?他们做涩涩的事了吗?
第61章 暴君的心尖宠(九)
◎五六七八天◎
“过来。”
明茗缩在角落里, 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冷静,冷静啊陛下,文明社会, 拒绝暴力。”
万乾帝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你自己过来, 朕保证轻轻的。”
鬼才信啊!
他用眼神往床边示意了一下,又重复一遍:“过来。”
宫人已经悄悄退出去了。
明茗还在和万乾帝僵持着。
半晌, 万乾帝无奈地摇摇头, “真不听话。”
他向前探身,抓着明茗的脚踝把人拖了过来。
“啊!”
明茗仓皇之间想抓住什么, 结果只是弄皱了床单。
万乾帝落下帘帐, 欺身压上来, 大掌附上她攥着床单的手,“乖, 松开。”
用了些巧劲,让她撒开了手。“别急,一会儿有你抓床单的时候。”
穿过指缝, 与她十指相扣, 将她的手牢牢地按在床上,俯身靠近她,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明茗有些痒, 侧了侧头,听他在她耳边蛊惑着:“抓朕也行。”
明茗挣扎了一下,想要蜷起腿, 万乾帝瞬间抬腿压制住, 强硬地挤开她的双腿。
明茗直直地看着他, 眼睫扑闪扑闪,呼吸并不平稳。
万乾帝看得心痒,低头吻上她的眼,感觉到她的眸子在唇下跳动。
“怕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他低声道。
“可你会掐我。”明茗小声说:“你好可怕的。”
“娇气,朕都没用力。”
“那你也掐我了。”明茗撅着嘴,觉得这人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愧是皇帝,果然很会玩弄人心。
不过我才不会被你哄骗,我可是现代人。
我可能会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侵蚀,但绝不会被封建主义吞噬心灵!
“你现在掐我,以后就会打我,会扇巴掌薅头发甚至把我踹流产,等你腻了就会把我打入冷宫,或者我根本活不到那时候……”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知道的。”明茗声如蚊蝇,自言自语。
“好大的帽子,朕还没说什么,你倒提前给朕安排妥当,都不用午时问斩,直接斩立决了?”他松开手,捏了捏她的脸,“还踹流产?你不想替朕生孩子,朕就连避子汤都替你喝了,还是说你想怀别人的孩子?”
明茗眨眨眼,固执地说:“你就是坏人,说你是暴君一点不假。”
万乾帝听她骂自己是暴君也不恼了,反而促狭道:“嫌朕可怕,结果一张嘴就伶牙俐齿的,这会儿没见你怕,嗯?”
“你倒是会赌朕心软,是不是?”
“才不是。”谁管你啊。
明茗这会儿手能动了,就要推开他,可万乾帝的手更快,她一边推他一边攥着自己的领口,“……你,别扒我衣服。”
“喜欢这件衣裳?”万乾帝故意曲解她,“以后整个尚衣局都紧着你的衣裳做……”
他毫不留情地将她衣裳撕碎,“放心,够你穿的。”
明茗滑泥鳅似的,翻身就要往前爬,又被万乾帝掐着腰拖回来。
“想从后面来?”
万乾帝压上去一点点地亲吻,直至吻上她的后颈,再往前些,贴着她的脸颊,“转过来,朕想看着你。”
明茗红着眼瞪他。
万乾帝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过身,在嘴上偷了个香,又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哄道:“别怕,朕轻轻的。”
……
“放松点,朕疼你呢。”万乾帝倒抽一口气,加重了动作。
明茗腿都在打颤,带着哭腔,“你,你说过会轻点的……唔!”
声音瞬间支离破碎,视野中一切都在加剧摇晃。
明茗颤抖着手搂上万乾帝的脖子,没多会儿就在他身上又抓又挠。
“朕收着劲儿呢,你瞧瞧,你身上连个红印都没有,反倒是朕被你抓得一道道血痕。”他低下头叼着她的嘴唇,“朕都还没说什么呢。”
明茗哭着骂:“你放屁!”那能一样吗?
万乾帝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再哭大点声,朕爱听。”
明茗瞬间止住哭啼,瞪大眼睛,抿着嘴唇一抽一抽地望着他。
这一眼给万乾帝瞧得身心愉悦,明茗明显感觉到了体内某种变化,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你……你怎么……”
“让你勾引朕。”万乾帝拉过她的手,从掌心吻到手臂,“今晚恩准你把药停了,明儿再喝。”
明茗脑子有点发木,被万乾帝翻来覆去做到后半夜才恍惚意识到,这狗皇帝的意思不就是“晚饭不吃了,朕要一直做”吗?
他还好意思卖乖说给她停一次药!
连晚饭都不给吃!
等到终于结束了,万乾帝叫了水,把明茗抱到浴桶里清洗,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朕还寻思,兰良娣整日吃肉,这肉都长哪儿去了?”万乾帝将她搂在怀里,揶揄地说,一会儿亲亲她的脸,一会儿又捏捏她的腰。
明茗困极,想扒开那乱动的手,可惜反应迟钝,总也追不上,只好难耐地扭来扭去,头后仰着抵在万乾帝的肩上,叽歪两声:“不要了……”
结果又被按在浴桶里来了一次。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猫叫似的趴在浴桶边上哼哼唧唧,若不是担心水凉,万乾帝定然不会就此罢休。
万乾帝没让宫人伺候,亲力亲为给她擦身,抱回床上,明茗一沾床就裹着被子滚到内侧,紧贴着墙根,离他远远儿的。万乾帝怕她贴着墙冷,又将她囫囵抱回来搂在怀里。
明茗不想被他抱,可惜浑身酸软无力,又困得不行,微弱地挣扎了两下就没劲了。
她听见外面敲更的声音,嘟囔道:“你该上朝了,赶紧滚。”
“胆子愈发大了,敢让朕滚?”倒听不出半分严厉,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
温香软玉在怀,万乾帝才不要上朝见那群不安好心的糟老头子。
“今儿个罢朝,朕就在这陪你。”
“谁要你陪……”明茗闭着眼,没好气道。
万乾帝抱着她,让她枕在自己肩上,不时低头蹭蹭她的脸,亲亲她的眼睛鼻子嘴,明茗烦不胜烦,万乾帝倒是相当满足,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听话些,有些事,朕就权当不知道。”
明茗眼珠子动了动,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在听,连眼皮都懒得掀。
万乾帝瞧她这样,也不计较,不爱就不爱吧,人在身边就行。
“只要你安安生生待在朕身边,能依你的,朕都依你。”
还有一句话,他藏在心里没有说——“你若是为难,朕替你解决。”
天亮后,江泽兰晋升为妃,江文远被拖至菜市口斩杀。
后者,万乾帝没让她知道。
·
万乾帝借着给她升妃的由头,悄悄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两人就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厮混,这厮也就第一天装得像个人,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转天就悄么声把这事翻篇儿,恨不得在明茗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明茗有时候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看自己身上由红转青再转紫、层层叠加的暧昧痕迹,便气不打一处来,上去逮着他就又抓又挠又咬,偏偏这人皮厚,挠几道血痕都跟抓痒似的,回回都用“舒坦,再给朕挠几下”的表情看着她。
更气了。
这些天两人一天三顿饭都是在床上吃的,万乾帝这狗东西说这几天没法正经吃饭,该喝的药就更不能停了,硬是逼着她准时准点喝药,他还腆着脸让宫人把避子汤端来,美其名曰陪她吃苦。
明茗不爽,也不让他舒坦,硬是逼着他下令,让太医在避子汤里加黄连,每次都要闻着比她的药更难闻才罢休。
不过他每次喝完药都要过来亲她,两条苦舌头搅来搅去,更他妈苦了,后来万乾帝就学会含着糖过来亲她了。
饭前喝药的后果就是明茗更不爽了,之后两人吃饭像打仗,每次吃完饭床上都一片狼藉。
万乾帝赤条条地拿个干净的毯子,裹着她抱到屏风后面,让宫人换床褥,这期间他就在屏风后面对明茗又摸又揉,有心逼她闹出些动静,看她紧张面红耳赤的模样,瞬间又一柱擎天。
只等换好床褥再次滚上床。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六七八天,万乾帝食髓知味,前面二十多年都没这么舒坦过。他算盘打得很好,日后升贵妃的时候再搞几日,升皇贵妃的时候还能搞几日,皇贵妃完了还有皇后,更能正大光明地放假厮混。
明茗实在受不了了,把他踹下床,自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像个三角形的粽子,只露着脑袋,怒目而视,不许他靠近。
她振振有词,“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再来我就要肾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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