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不可能是黑莲花 第55章

作者:扶霜 标签: 重生 甜文 爽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夫人方才究竟在书房里看到?了什么,才?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温雪杳顾不得同小暑解释。

  因为就连她?自己,此刻脑中都乱得很。

  那画中女子,怎么会是她??

  分明是两?年前的画,彼时宁珩还未与她有婚约。

  又怎么会画她?呢?

  温雪杳原本?想过,会不会是宁珩故意画了一副画骗她。

  且不说那画纸与墨迹一看就不是近日所?作,更关键的是,那身衣裳与画中人?的打扮,的的确确就是两?年前的她?。

  旁人?或许会不记得,可那是她?及笄后第一次参加公主的寿宴,她?又如何会不记得自己那日的衣着打扮?

  就算是宁珩后来补作,那也得记住她当日的模样啊。

  思及此,就算再难以置信,她?也信了宁珩先前在如乐公主寿宴上所画的人?不是如乐公主,而是她?了。

  他也太大胆了,大庭广众之下。

  连温雪杳自己都不曾察觉,嘴角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偷偷上翘。

  可她?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在那日入了他的画。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是美若天仙才?入了他的眼,那是她?才?十五岁,模样还未完全长开,就算是放到?如今,她?也不是令人一见就能倾心的美艳模样。

  而在公主生辰宴之前,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宁珩,她?们?二?人?以前并不相识,就算是宴会当日也是连只字片语都未曾说过。

  忽地,温雪杳突然想到什么。

  那日在书?房,宁珩似乎的确看着那副旧画同她说过一句——“画的故人?,不过她?应当不记得了。”

  难不成,她们以前是见过的?

  温雪杳的脸一烫,若是如此,那的确是她忘了......

  一时?间,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宁珩了。

  ****

  宁珩回府后第一时间便赶去书房,他在里间没看到?人?,竹篓里的画也妥帖放着,让人?看不出是否有动过的痕迹。

  他的心紧了紧,便动身往小院走。

  待行至院门前,果然在屋门口看到了温雪杳的贴身丫环小暑。

  这一刻,他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人?还在。

  屋内,温雪杳坐在窗下的软塌上。

  她?听到?动静,透过窗上照进来的剪影看到?来人?。

  十几步远的距离,今日仿佛格外漫长。

  她?定定注视着那道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近,直到?门帘一动,昨日刚由厚重门帘换成的珠帘噼里啪啦一响。

  她?的目光陡然一抬,与掀帘而入的人遥遥相望。

  青年的额头似有薄汗,微涨的唇隐约泄出几声细微的喘。

  “阿杳?”

  温雪杳从青年的声线中难得听出一丝慌乱,如此,她?哪还有半分不确定。

  安静的屋内,她听见自己轻轻嗯了声。

  宁珩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怕错过她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我方才?去书?房寻你,没瞧见?你。”

  温雪杳听出他话中的试探,“我方从那里回来。”

  宁珩不知该如何同她印证自己心头的想法?,半晌,沉默之后他沉声开口,同时?张开双臂,“阿杳,过来。”

  温雪杳垂着眸,从榻上下地,趿拉上鞋,慢慢走过去。

  将她拥入怀的臂膀有轻微的颤抖,她?压着唇角,慢慢扬起脖颈看他,“阿珩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宁珩同样也在低着头看她,他心中不确定,她?现?在的反应,究竟是看了那幅画,还是没有?

  正当他犹豫该如何开口之际,就听怀里的少女俏生生问:“你是不是害羞啦?”

  ——“因为让我瞧见了那幅画。”

  ——“原来那次宴会上,你画的是我呀。”

  ——“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呢?”

第45章 知羞

  宁珩悬着的心忽地落地。

  还好, 他赌对了,她没有被自己吓跑。

  这一刻,宁珩近乎贪婪的在想如果她能接受那张画背后的秘密, 是不是也能接受更多?

  比如那间?暗室里的他,记忆他无法尽数言之于口的爱意。

  不论如何,此时的他无疑是欢喜异常的。

  他收紧双臂, 恨不得?将怀里的人狠狠融进自己?沸腾的血肉里,下颌抵在对方的额头上,缓缓开?口道?:“阿杳,你问题如此之多, 我到底先回答哪一个才好?”

  温雪杳的心又开?始不安生起来, “阿珩哥哥,我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我若说了, 你可不要笑话我!”

  “不会笑话。”宁珩忍俊不禁, 他喜爱还来不及,怎会笑话她?

  “那我可说了!”藏在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跃出, 温雪杳红着脸正?色道?:“阿珩哥哥, 你是不是没有画过旁人......”

  话落,抵在她都挺的下颌突然细微的抖动了一下,随即拥着她的双臂缓缓松开?。

  下颌被强有力的手掌抬起,宁珩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浓稠情绪。

  温雪杳只?觉得?那黑眸中?翻涌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心骤然一紧, 就被人单手握着腰,反身抵在侧边的软榻上。

  脚上趿着的鞋在仓促慌乱间?被甩丢一只?, 孤单的留在原地。

  那只?丢了鞋的脚尖下意识绷直,翘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宁珩弯着腰, 膝前的衣摆被一把掀开?,他屈膝抵进少女分错的两腿间?。

  随后握住那软嫩的下颌朝自己?一带,便将唇覆上去。

  唇畔几乎不舍得?移开?,他贴着温雪杳柔软的唇,近乎呢喃呓语般地小声吐字:“只?有你,从来没有旁人。”

  温雪杳的心重重一震。

  只?有她。

  就在她出神的刹那,青年捏着她下颌的手已经悄然下滑,落在她的腿弯轻轻一捏,继而温柔的滑至她的小腿,最终落在足尖。

  一瞬间?,酥痒感就顺着跳动的血液逆流,她身子一软、脊背一麻,便受不住地后仰。

  这动作已然超出了温雪杳可以接受的极限,然而就在她险些溃不成军时,青年却并没有再更进一步,而只?是握着她的脚掌,帮她曲腿踩在榻边。

  温雪杳的脸红得?滴血。

  她还以为......还以为他要做些更出格的举动。

  原来不是。

  原来他只?是想帮她将那只?悬空的腿收回,借力踩稳。

  “阿杳可听清了?”宁珩又一次重复道?:“从来没有旁人,只?有你。”

  温雪杳红着脸。

  听清了。

  听得?不能再清。

  字字句句仿佛烙在她脑海间?的那种清晰。

  事后,温雪杳躺在榻上忍不住想,实?在是太荒唐了。

  再如何,也不应该纵着他将她按在软塌上胡来啊。

  温雪杳觉得?自己?方才一定是受到了宁珩的蛊惑,否则她怎能陪他做出这般荒唐的事。

  似乎就是得?知她看过那幅画的那一刻,从前克制守礼的青年像是扯断了圈在颈间?的铁索。

  此刻,温雪杳甚至没有力气去指责他,就连垂在榻边的手指都是软的。

  天?都黑了,可两人连晚膳都未用过。

  若她是守门的丫环,几乎不用去听、不用去看,也足矣能猜到她们俩在屋内做了什么羞人的事。

  一想到此,温雪杳便忍不住将烧红的脸埋进软塌里,恨不得?再不要去见人。

  “好了阿杳,再捂着脸,小心将自己?憋坏了。”宁珩去抱少女的双肩。

  没等?将人抱住,对方先一步反应过来,警惕地回首瞪他。

  “你离我远些!”温雪杳咬着牙,恶狠狠道?,无奈声音又软又哑,实?在没剩几分威慑力。

  “不弄你了。”宁珩温声保证,“我只?是想抱你起来,帮你穿上衣裳。”

  温雪杳一听这话更生气了。

  她方才就被这话翻来覆去骗了好几次,现?下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上当!

  怒气上头,平日里小白兔一样软糯的人也有了脾气,拽起身侧的绣花枕头便向面?前青年丢去。

  只?是当她看到那枕头被人稳稳接住抱在怀中?,又想到那软枕方才垫在自己?腰下被他使坏用来做了什么,她便是再无法平静了!

  等?宁珩好不容易将人哄好,替温雪杳穿好衣裳,正?准备传丫环进来时,又被温雪杳叫住。

  在闺房之事上,温雪杳的思想是很传统的,白日行?房事已经有些超出她的接受范围,更别?说这样的事竟然还发生在那张容纳一人都困难的软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