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落窗帘
惩罚符:惩罚在(跟‘打生桩’案件)中(有牵连的所有罪恶值超过20%)的人,在今后的生活中(一睡着就陷入轮回之境中轮回所犯下的罪行,现实中日日高声宣扬自己所做下的错事,并现实中感受孩童临死前所受到之痛苦),惩罚年限(灵魂不死,惩罚不灭)。
将横线上的内容填完,林舒月有些忐忑的点击了惩罚符下面的确定这个你按钮。
【正在提交(惩罚符)自定义惩罚内容,请宿主稍后......】
【叮~(惩罚符)自定义惩罚内容已提交成功,正在生效中(因此符咒含括距离广、涉案人物多),起效速度由距离远近生效,请宿主知息。】
林舒月没想到她这样胡乱填进去的内容也会被系统所认可,林舒月脸色一喜。
那些渣滓们也将会有报应,林舒月的内心终于畅快了一些。
她返回床上,终于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林舒月去上班,在上班之前,她到公司边上小巷子中才开业的早餐店买了一份夹肉加蛋的蒸米粉。
在等蒸米粉上菜的时间里,来了几个身上带这些混泥土浆跟石灰的男人。
他们有老有少,少的大概一二十岁,老的有三四十岁。
他们各自点了餐以后,在林舒月边上的桌子坐了下来。
“仕录,你们宿舍跟老总的宿舍离得比较近,你跟我们讲讲,老总五点多的时候真的打开门说自己干的错事了?”
叫仕录的男人很快回:“是啊,那会天才刚刚亮,我起来放水,放一半就听老总说他钻了那个小姑娘老寡妇的房门,说他跟香江什么人请了个什么镇宅的东西埋在工地里。”
“说完了还不算呢,他还伸手去掐自己的脖子,跟中邪了一样,老可怕了。”
林舒月看过去,刚刚说话的叫仕录的男人模仿起他们口中老总的男人发售掐自己脖子的样子。
“哇,他真的这样干了?太可怕了吧?我之前还听说他去香江请了神呢,这该不会请了邪神吧?”
林舒月的蒸米粉上来了,她听着隔壁桌的谈论,心情还算愉悦的吃完蒸米粉上楼。
她在工位上坐下没多久,李伟生坐着轮椅来了,他神神秘秘的凑到林舒月的身边。
“阿月,我跟你讲,我堂哥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不少建筑公司跟建筑队的老板中邪了。”
“他们都去过香江请过神,我堂哥跟我讲,让我上老爷庙去拜一拜,让老爷赶走香江那边不知名的邪神。”
林舒月正在喝水,噗地一声,水喷了出来。
幸好李伟生伸手敏捷,迅速挪了轮椅多开,要不然制定被溅一身。他无比庆幸:“还好我觉得坐轮椅不方便,躲开了,要不然岂不是要在你这里洗脸?”
林舒月赶紧道歉,李伟生十分大度的表示原谅林舒月。
然后他表示:“阿月,我早上的时候,已经给警察那边打电话了。据我分析,无我大师他们不止做打生桩生意,还发展各种信众搞邪/教。”
“现在他们出事了,这些信众就‘造反’了。”
李伟生兴致勃勃,林舒月看着他,幽幽地道:“分析得很好。”下次别分析了。
李伟生收到林舒月的鼓励,分析得更加起劲儿。
半个小时后,他才志得意满的从林舒月的身边离开。
而林舒月也在他走后,接到了娄凤琴的电话。
她外婆今天要住到疗养院去了,娄大舅夫妻要在娄外婆住院前,请他们吃一顿饭。
林舒月写了几篇报道发给黄强后,卡在十一点前,从报社离开,前往西江医院。
第202章
林舒月开车往疗养院走,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辆呼啸而过的警车。
在红绿灯等待时,林舒月从窗户里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那是之前大经轮教时遇到的那一队警察。
他们是华夏反□□警察,跟她们擦肩而过时, 林舒月忽然笑了出来, 她是真没想到啊, 那个大范围的惩罚符还有这个效果!
不过话说回来, 那样中了邪一样的天天在重复着自己所犯下的错,又在睡觉的时候开始做一些梦,且这些梦境还无法对人宣之于口。
于是只能在白天时重复述说自己的罪孽, 不管地点,场合。这样的人一多起来,怎么不是一种□□呢?
林舒月忽然觉得畅快, 因为□□人员被关押的地点跟正常犯人被关押的地点都是不一样的。且□□人员嘛,总有几个不那么正常的人。
试想一下,一群有点身价的老板,一群有着正常思维的人到了□□关押监狱,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林舒月光想一想, 就觉得神清气爽。她气就气在, 这种大范围的惩罚符数量太少了, 要要是再多些,该有多好呢?
林舒月不觉有些遗憾。
林舒月到西江医院的时候,娄凤琴正扶着娄外婆从医院里走出来。娄外婆这一场病生完, 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精神头也没有之前好了。
“妈, 外婆。”林舒月朝她们喊着, 走过去接过娄大舅妈手里的暖水壶。
娄大舅拿着其它杂物跟在林舒星身后,林舒月跟几位长辈说了些话后, 问林舒星:“白叔没来?”
白文华对娄凤琴的亲属都十分的热心肠,只要对娄凤琴,对林舒月她们好的,只要需要帮助他都竭尽全力。
就光林舒月知道的,他都借了几万块钱出去了,三不五时的林舒月就能看到有人到家里来还他们钱,应季节不应季节的水果蔬菜家里堆得吃不完。
按道理来说,这种时候,白文华不可能不在啊。
“跟大舅去缴费去了。”娄大舅认的字不多,前两天医院里出了收银受错账被找回来的情况,娄大舅就有点害怕了。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医院一算错就是三五千,这谁受得了?
林舒星这么一说,林舒月就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了。前天来看娄外婆,娄凤琴还说了这件事情呢。
“那先把这些东西放我车上去。”
“行。”
林舒月的车就停在西江医院门口不远处的停车位上。
这个年代的停车位没有以前的停车位那么难找,林舒月的车子两边都没有车。
林舒月的车子刚好能把林舒星他们都拉上。不一会儿白文华跟娄大舅他们出来了。
他们的开着车子在前面带路。林舒月带着一车子女人跟在后面。
娄大舅妈热情善谈跟娄凤琴关系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火朝天,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人已经从家里的那一摊子亲戚,说到了医院里的见到的人。
娄外婆跟林舒星时不时地加入,林舒月嘴角带着笑,听得格外认真。
说着说着,两人就说到了林舒月的感情问题上。
通过娄凤琴的宣传,基本上家里的近亲都知道林舒月的有男朋友了。
娄大舅妈还没见过杭嘉白,只听说那是个警察,普通民众对警察有着天生的敬畏,敬畏中,有带着无限的好奇。
就像是大舅妈,她这一辈子也没有跟警察打过什么交道。在知道林舒月交了个当警察的男朋友以后,那个好奇一下就爆棚了。
之前没问一是没有跟林舒月相处太久,林舒月太忙,也没有时间去她家玩。
后面她来医院伺候生病的娄外婆,天天担心得很,林舒月又去首都进修,因此也没机会去问。
现在林舒月回来了,娄外婆的身体见好,她也终于逮到林舒月来问了。
“阿月,你男朋友什么时候从首都回来?到时候过年来不来家里过啊?”
“到月底就差不多了,过年那段时间,他肯定得到家里来的。”林舒月跟杭嘉白在一起,两人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过年时,肯定都得去看看双方家长。
大舅妈跟娄外婆对视一眼:“阿月啊,你男朋友叫杭嘉白是吧?他一个月收入多少有没有跟你讲的?”
大舅妈这一句话,让一车子女人都看向了林舒月。
杭嘉白多少工资,家里人还没知道呢。
林舒月被问得一愣:“这是个好问题,我也不知道。”
林舒月不缺钱花,这次去香江花的钱据说已经被追回,过几个月就能给她。
每次完成任务,系统里都会给她很多钱,她也没有用的地方,都存起来了,报社里因为她的报道质量好,每个月除了基本工资外,能拿个三五千的奖金。
这样一算下来,她月入咋也得过一万多,娄凤琴还会时不时地给她塞点东西。
她这一年来最大的支出就是从首都回来的时候托杭嘉白寄回来的土特产,跟前天在香江买的奢侈品了。
杭嘉白呢,只要跟他出去,无论是衣食住行,都没有让林舒月花过一分钱。
因为本身不缺钱,也没有谈过恋爱,林舒月哪怕跟杭嘉白是奔着结婚去的,也忽略了这个问题。
林舒月这话一出,不止她傻眼了,整个车里的人都傻眼了。
娄凤琴一拍大腿:“你这崽,平时看着夜不傻,怎么谈男朋友连这种最重要的事情都不问?”
娄外婆也一脸不赞同的看林舒月:“你妈说得对,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这跟人家谈朋友,连人家能不不能让你吃饱都不知道,你就谈啊?”
“傻哦你哦。”大舅妈也十分不认同,在她们看来,嫁人是件特被慎重的问题。
第一个要看的是男方的人品,第二个要看的,就是男方有没有赚钱养家的能力了。长相在她们看来,是最次要的。
大舅妈怕林舒月单纯被骗,一下子对警察的好奇心就淡了。她甚至觉得杭嘉白这个人不太行,有点不坦诚。
林舒星没有一味地责怪林舒月,而是跟她讲事实,摆道理:“阿月啊,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能光看长相的。杭警官是长得很好,但他要是谈恋爱这么不坦诚,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林舒星道:“我跟你姐夫在认识没多久以后,他的工资怎么样,家底怎么样,我就都打听好了。”
“除了这个,我还观察了他将近一年才跟他谈的。往后怎么样先不说,他现在对我是真的好!”
林舒星因为自家父母的原因,在找男朋友的时候就没有往长得好这方面去。她相当谨慎,最后挑了罗正军。
罗正军跟父母不亲,父母也不指望他养老。在没有找到阿阳之前,她就跟罗正军说过了,如果一直找不到,罗正军是要入赘的。
她也想好了,到时候她们的孩子不姓林,姓娄。
这件事情除了罗正军,林舒星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于是后半段路程,林舒月就成了大家教导的对象,林舒月对此虚心接受。
娄大舅两口子给娄外婆定的酒店就在兰山区,兰山区离市区比较远,发展得没那么好,但旅游资源比较丰富,靠近海,不仅如此,因为靠近罗湖山,因此依山傍海。
这个疗养院就在山中,山中还有温泉,这个山庄打得也是温泉疗养院的名号。
一个月一千块钱,包吃包住,可以有一个人陪护,陪护的钱需要另外算在三百左右。
这笔钱是娄大舅妈的两个儿女凑的,他们都是老师,工资不错,福利也好,娄外婆对他们很好,这笔钱他们给得心甘情愿。
要不是这会儿还没有放寒假,他们肯定得守在娄外婆的身边。
在山庄下车以后,大舅妈跟白文华就拿着行李往山庄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