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静静的土豆
“好神奇!”
乔园笑了笑。“这是爸爸多次改良才有的效果,为的是防止别人偷学?。”
“诚挚高中里的黑衣人就是纸人?”
“不算是。诚挚高中里面的所有鬼魂,都依附在纸人上行?动,只要藏在他们体内的纸人无损,他们就不会灰飞烟灭。”
“难怪那个黑衣人能自己?长出新手臂。”
乔园话锋一转:“鬼魂依附纸人行?动,只能在我的咒域中使用,因为他们是我操纵的傀儡。”
“明白。”南栀发现问题。“既然符咒会消失,我不能照着你的画,我该怎么学??”
“所以你记住我画的最后一笔了吗?”
南栀豁然开朗,粲然一笑。“嘿嘿,我最不缺的就是记忆力?。”
乔园在白纸画下不完整的符咒,欠的最后一笔需要南栀凭记忆力?补上。
莫说记最后一笔,光是临摹前面的笔画,足以磨灭她对最后一笔的记忆。
因此成?功与否,在于学?习者?本身的用功。
嗐,她终于理解为什么乔园是泽兰女高的重点尖子生了。
想到这,她依然为那些人模狗样的教师做的事而愤怒。
为了一个资质平平、家?境优越的学?生,白瞎另一个优秀人才!
万籁俱寂的午夜,乔园已?经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剩下南栀独自刻苦练习画符。
终于,符咒在纸人的身上消失。
纸人活了过?来,自己?坐起。
南栀热泪盈眶。
“我成?功了!呜呜呜……”
隔壁卧室还没熄灯,坐在床上看书的张零听见她长叹,不禁扬起嘴角。
第42章
豪华的别墅添了一分热闹。
巴掌大的小纸人溜进厨房, 仰头望巍峨大山般的梁叔做早餐。
梁叔转身去拿平底锅,长腿跨过小纸人,避免踩到它?。
一楼浴室, 浴缸里的美人鱼抬起银色鱼尾举哑铃,水声哗啦。
旁边的小纸人安静地欣赏。
许青庭朝它?笑道:“别?太靠近浴缸, 会湿哦。”
私家花园里?, 小纸人注视戴粉色渔夫帽的乔园, 给猫薄荷的种子浇水。
乔园看向亲切的小纸人, 忍不住变成黑猫追着它?玩。
二楼客房,张零裸/露的上半身, 清俊优美的背部?线条落入小纸人的“眼中”。
他套上深蓝色T恤,拎起小纸人弹它?的脑袋。
砰砰砰!
隔壁的人果然来拍门。
他斜靠门框,捻着软趴趴的小纸人,欣赏它?无能挣扎的样子。
“不准弹我?的纸人!”南栀气?得?叉腰。
他似笑非笑:“它?偷窥我?换衣服, 不对, 是你?偷窥我?换衣服。”
“我?没!谁知道你?这个时候换衣服!还有它?不是偷窥,是正大光明地巡逻!”
“哦~下次看见蟑螂不要慌,它?也是在?巡逻。”
南栀的气?势瞬间弱了, 摊开手掌要回小纸人。
张零捻着它?放在?南栀的手掌上,突然收回去。
她疑惑地瞪圆杏目。
“不给,这是被?我?抓住的人质。”
“人……”
嘭,他的房门关上, 把南栀挡在?门外。
“可恶无耻!张大坏蛋,把它?还给我?!”
他听着门外的呼唤扬起微笑,用四本课本包围晕头转向的小纸人, 使它?爬也爬不出来。
“小惩罚。”他笑着弹它?的脑门。
悠闲的时光在?弹指之?间流逝,周五来临。
抱着一条金毛犬的瞿锦司, 严肃地面对五张脸。
为首的一张明媚笑脸,占据他半个视野。
“瞿医生,我?知道你?们很忙,我?保证他们不会添乱,下午就接他们回家。”南栀双手合十,眼神充满祈求的光彩。
身后的许青庭含笑点头。“我?可以帮你?安抚不舒服的宠物。”
“对对对,他很厉害的。”束发护士忍不住附和,被?瞿锦司严厉一瞪,瞬间闭嘴。
乔园忐忑地接话:“我?、我?可以招待客人,倒茶、擦桌子……”
张零双手插兜,望住在?橱窗的宠物。“我?可以制服挣扎的宠物。”
“对,他们也能帮上忙。瞿医生,拜托啦!”
边上的梁叔疯狂点头。
瞿锦司揉眉心,语气?无奈:“下午记得?来接走他们。”
“OK!”
南栀笑靥如?花。
束发护士也笑靥如?花,难得?有大饱眼福的一天。
短发护士十分?淡定,准备营业的事宜。
南栀再三叮嘱张零他们,然后与梁叔回家等父亲归来。
她特意换上原主的粉色连衣裙——法式大方领、泡泡短袖;喷一点点香水,把长发梳顺。
听见外面的轿车鸣笛声,她急忙跑到窗边眺望。
大门外,那黑色车头上的小人像,在?阳光下闪瞎眼。
她深呼吸,强作镇定地下楼。步子细碎,俨然淑女。
“老爷,小姐恭候已久。”西?装革履的梁叔头发后梳,双手佩戴白手套,为主人打开家门。
阳光从开启的家门漏入玄关,照耀南栀拘谨的微笑脸。
高大的人影背着阳光,看不清面容,但雷厉风行的气?势让她有了猜测。
她没立刻打招呼,生怕喊错人。
“栀子,爸爸回来了。”高大的男子率先开口。
她才放心地称呼对方为“爸爸”。
南泽仔细端详女儿一番,发现她的粉毛数量变多,不由?得?眉头深锁。
还有脸蛋瘦了点,头发长了点,精神波动?比以前强了不少……
南栀不晓得?他看什么,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见过的老板不是肥头大耳就是油腻的中年人,哪里?见过高大英俊、五官刀削般凌厉的大总裁。
救命,他到底看什么?
难得?她喊错了?应该喊爸?父亲?老爸?还是爹?
梁叔瞧出南栀非常紧张,急忙打圆场:“老爷,你?急着赶回来一定累了,不如?和小姐坐下慢慢聊,我?为你?们倒茶。”
南泽回神,不自然地理一理西?服的袖口。“栀子,我?们过去坐吧。”
“好的,爸爸。”
父女俩一左一右坐下。
梁叔端来热茶。
南泽浅酌茶水,被?烫得?抿嘴放下茶杯。“咳。栀子,学校那边说你?要参加期末的玄学考试?”
“是的。”
“为什么呢?学校允许你?挂名?考试,你?没必要去危险的考场。我?知道玄学考试会安排在?指定的咒域,就算老师清理过,谁也不能保证不出意外。”南泽皱着眉,摩挲手腕上的檀香手串法器。
南栀直视南泽深邃的眼睛,直言不讳:“我?要学会自保,我?还想?保护身边的人,保护爸爸。”
闻言,南泽全身一震,摸进西?服外套的内衣兜。“爸、爸爸先去接个电话。”
她忐忑地注视他离去的背影。
她向梁叔旁击侧敲得?知,原身小时候,母亲被?诅咒怪谈杀死,剩下父女俩相依为命。
自此,父亲很宠原身,不惜高价买来布偶熊和请人刻符咒给她护身,害怕原身重演母亲的悲剧。
所以,她这么回答应该没问题的。
飞奔到走廊尽头的南泽,手忙脚乱地拿出手帕捂眼睛。
手帕洇湿。
“老爷。”
听见梁叔的声音,他从容不迫地擦干泪水,若无其事地转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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