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娇妻穿八零,病态厂长请饶命 第158章

作者:山中有鹿 标签: 穿越重生

  他气还没消呢,怎可能让她好受。

  她惹的火,就得自己受着。

  “快点说,早上你为什么生气。”

  “日了娘了!”沈云轻忍不住爆粗口:“老子生自己的气,还得征求你的意见?你家住太平洋吗,管的那么宽!”

  顾漠寒嫌弃她喷出来的唾沫星子,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你为什么生自己的气?”

  天菩萨,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个变态。

  沈云轻真的是,诶!

  有苦难言啊!

  手臂已经吊麻了,她一点知觉都没得。

  沈云轻一副生无可恋,脑袋抵在墙上:“你把我杀了吧,我不想活了,跟你这样神经质的人在一起,还不如死了的好,死了干净,也用不着受你的窝囊气。”

  说着,她脸上眼泪珍珠哗哗流,瞬间哭成一个泪人。

  顾漠寒抱着手臂,看着她演,沉默寡言,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

  沈云轻心头一痛,抽着红鼻子:“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他妈就是个傻逼,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顾漠寒站起身,拿着手帕上前,把她糊一脸的鼻涕眼泪擦干净。

  长腿一伸,把椅子勾过来,垫到她双脚下,嗓音不咸不淡:“说够了没,讲正题。”

  脚有了支撑力,沈云轻有了片刻的放松,垂着头就是不去看他:“我只是想开个工作室,做点自己想干的事,我知道自己没本事什么都得依赖你,我不喜欢这样,心头总是不踏实。”

  顾漠寒点了支烟,咬在牙尖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白雾,靠在她身边:“跟着我不缺吃 不缺穿,你有什么不踏实的?”

  “顾漠寒你扪心自问,真的爱我吗?”沈云轻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扭头望着他的眼底情绪,黯然忧伤:“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爱我的肉体,也许可能是我能给你带来情绪价值,可如果有一天这些东西都没有了,我们该以怎样的心态,来回忆如今不完美的婚姻。”

  “你想给我的生活,可能是我并不想要的,我不想当只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短时间可以,久了我会受不了的。”

  顾漠寒冷毅的面容,在光线的阴影下分不清好坏,这一分钟他在沉思想什么,没有人清楚。

  沈云轻停下来喘均匀气,继续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又婊又立,如果你真的纠结不出结果,就像你说的你有千万种方式困住我,我什么都不奢求,只希望你把我变成傻子疯子,至少不用清楚的面对痛苦。”

  他们的感情表面上看似和谐,实则内里千疮百孔,掺杂着太多的虚荣和不诚实。

  “呵,痛苦,跟我在一起,你他妈的痛苦。”顾漠寒再次看向她时,双眼腥红一片,被她的话伤害的极深:“沈云轻,不诚实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沈云轻无所畏惧,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就想过结果会怎样,对视上他的双眼,声音从容:“你答应我开工作室的心,是真的吗?还是说,等我事业起步的路上,你快刀斩乱麻的偷偷随便做点事,让我彻底受挫一蹶不起,到时候你再扮演好丈夫的角色,说服我乖乖在家,彻底轮为你的玩物。”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顾漠寒的目光不再如刚才那般明目张胆,聚焦的光从她脸上移开,有了丝丝的躲闪。

  沈云轻也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他,笑着笑着就哭了:“看吧,你心虚了。”

  顾漠寒无力反驳,因为他的内心就是这样想的。

  他最擅长的就是打长久战,试图用最恶心的方法,一步步击垮她往外奔赴的勇气,彻底隐藏在自己的羽翼下。

  “我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愿意相信你有一点是真的,我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沈云轻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激怒他,被弄死:“你绑我在这,是想做什么?把我千刀万剐,还是想杀了我做成标本,满足你黑暗的欲望。”

  “你给我闭嘴!”

  顾漠寒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受控,盯着她的眼睛深不可测,几乎咬牙切齿:“我没有。”

  没有想对你下杀心。

  尽管这个解释很无力,但他还是想让她知道,自己真的没有想杀了她,最多只是吓吓她。

  他刚刚伸手拿工具的手,不就被她红潋的眼眶阻止了吗。

  沈云轻的手从皮套里挣脱出来,双脚重心不稳,整人往地上倒了下去,骨头砸的生疼。

  这发生的太过猝不及防,顾漠寒被她带来的情绪干扰,手慢了一步,没抓住她。

  沈云轻一阵头晕目眩,有什么湿润的东西从额头上滑落,她抬起手,摸的一手的血。

  顾漠寒心脏猛的收紧,手忙脚乱的上前,把她拦腰抱起,拉开门出去。

  客厅里的强光照射,沈云轻不适应的闭上眼睛。

  顾漠寒把她放到沙发上,颤着双手找来药箱,给她额头上的伤口止血。

  她白皙饱满的额头上一指长的伤口,血淋淋的往外涌着血,腥红的血液糊满了整张精致的脸,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沈云轻平生最害怕疼,惊魂过后,伤口的痛,疼的她直咬双唇。

  顾漠寒手里的一团纱布浸满了血,面色凝重的从箱子里找出止血药粉,往她伤口上撒。

  “啊啊啊….”药粉在伤口上滋滋发挥作用,沈云轻手紧紧的掐住他肩膀。

  她指甲掐进了肉里,顾漠寒身上的白衬衫染上斑驳血痕,他根本无暇顾及。

  从药箱里找出消毒水,给针线消毒杀菌,准备给她缝伤口。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沈云轻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他手上的针时,顿时不淡定:“我好痛,这会疼死我的,我要去医院,都怪你,干嘛要把我绑起来……”

  “医院不一定有我的技术好。”顾漠寒给针消完毒,捏碎一管药水,熟练的用针筒抽出用量,往她伤口附近扎:“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你别乱动。”

  他半蹲起身,抬腿膝盖压在她双腿上,把她牢牢按在沙发里。

  沈云轻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上就被针扎了,相比较伤口的疼痛,扎针简直不算啥。

  顾漠寒把针筒扔进垃圾桶里:“不痛了吧。”

  沈云轻推他的手一顿,伤口果然不疼了。

  手背抹着脸上的血,她眼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我都出血了,你大人大量能不能放过我。”

  顾漠寒持针在她伤口上操作,嘴角冷哼:“你想的美,咱俩闹归闹,别拿离婚当玩乐,一会好了,你拿刀捅我都行,我决不还手。”

  沈云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杀人不手软。”

  她可干不出持刀砍人的事。

第301章聚一起,好不热闹

  缝好伤口,顾漠寒去卫生间接了盆水出来,打湿毛巾给她擦脸上的血。

  麻醉的药效还没过,沈云轻目前还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躺在沙发上随便男人帮自己处理。

  顾漠寒望着盆里,毛巾上擦下来的血水,心里头满满的自责,他垂着眼睫,没勇气去面对她:“对不起,这次是我大意疏忽了,让你遭了那么多罪。”

  沈云轻闭上眼睛,不想搭理他。

  知道她现在还在气头上,顾漠寒端着盆,去卫生间倒水。

  放好盆,他打开储物间的门,开了灯察查一下,是什么东西伤到的老婆的额头。

  墙边摆着给她垫脚的椅子,微微歪斜,沈云轻倒下去的时候,身体往前面倾,额头直接磕到了窗台边缘上。

  台子边上的白灰,上面的斑斑点点血迹已经干了。

  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一下,顾漠寒关门出去,到厨房弄点吃的。

  夫妻俩闹腾一中午,还没吃早饭呢。

  “咚咚…”

  听到敲门声,沈云轻从沙发上坐起身,穿上鞋去开门。

  邵晓敏和贺云娇带着两个孩子,站在门口。

  看到她头上缠了一圈的纱布,贺云娇关心道:“你头上怎么了?”

  她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沈云轻就感觉到伤口一阵撕裂的痛:“刚刚在卫生间洗衣服,不小心磕到的。”

  “进屋坐。”

  拉着孩子进了屋,贺云娇把手中拎的网兜放在桌子上:“我前段时间泡的豇豆,天热了也吃不完,拿两瓶过来给你尝尝。”

  沈云轻让她们在沙发上坐下,抬起玻璃杯,给她们倒水喝:“大热天的我就馋这口,谢谢了。”

  他们家的客厅里有空调,习习凉风吹在身上,在外面染上的暑温,得到了松快的缓解。

  贺云娇舒服的吐出口气,满脸享受的表情:“还是你家凉快。”

  “等以后,让邵大哥买一台。”沈云轻转身去厨房。

  羡慕归羡慕,真要花一千五买这么贵的东西,贺云娇可舍不得。

  仔细想想,其实吹吹风扇也不错。

  顾漠寒把洗干净的虾和一些海鲜,放进蒸锅里,转头看到她打开冰箱门,好奇问:“谁来了?”

  沈云轻拿着盘子,手往冰箱里放水果的那一层,捡了两个芒果,两个苹果出来,漫不经心的回他:“云娇还有她小姑子。”

  顾漠寒端走她手里的盘子,在水龙头下冲冲水,持刀切成果盘。

  想到还有两个孩子,沈云轻把昨天在百货大楼买的糕点,还有小零食,一样装了一点。

  女人们在一起,就喜欢聊点家长里短,瓜子花生当然少不了。

  装好两个盘子,沈云轻端着出去,放到茶几上,招呼他们吃:“没什么好东西,随便吃着玩,别客气。”

  看到她端了那么多东西出来,贺云娇心里满满的,知道她是真心实意把自己当朋友,嘴上不免客套的说:“来你家这待遇,真的没话说,你也是太客气了,弄这老些。”

  沈云轻给俩孩子,一人拿了一块鸡蛋糕,抓了一把瓜子嗑:“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还好有你们上门来作陪,不然这一下午的美好时光,就光浪费在睡觉上了。”

  快三岁的牛牛和羊羊,现在除了说话有些不利索,走路已经很稳当了。

  两个小家伙张着小嘴吃鸡蛋羹,小手欠揍的时不时挠对方两下,要不是有贺云娇管着,沈云轻还真担心他们两小个会打起来。

  邵晓敏剥着花生吃,闲聊道:“前几天又上岛一批新面孔,比当初我们刚到时多多了。”

  家属院的新楼房,一直都在扩建,目前没住进人的房子,就有二十多栋。

  社区里的活动设施,也一点点的在完善中。

  连养殖场的猪,今年也取消了之前安排每家每户必须养一头的政策,现在统一管理,养一头猪每个月给三块钱的补贴。

  之前他们找猪草的那片后山,已经开辟出来种菜了,听说是因为连接隔壁岛的后面是一片淡水湖,以后可能会搞个农业厂,争取做到自给自足。

  沈云轻还挺满意现在岛上的生活,唯一不好,就是男人不得劲,剥了颗大白兔奶糖喂进羊羊嘴里。

  “那挺好的,以后更热闹了。”

  邵晓敏可不这样认为:“难说,住我们楼上的那帮子,可团结了,一天到晚的吵吵声音又大,讲的话嘛叽里呱啦的,听也听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