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娇妻穿八零,病态厂长请饶命 第206章

作者:山中有鹿 标签: 穿越重生

  顾漠寒双腿一软,朝着她跪了下去,抬起掌心扇脸,哭着诉苦:“不是我要去看的,媳妇儿,他们害我,你睡着了不知道,我被他们拿枪顶在脑门上,我要保护你和孩子,是他们逼着我看的。”

  沈云轻懵圈的坐在床上,看着他又哭又嚎的,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关键是,他这编故事编的太假了,一点都不真诚。

  “你看了几个?”

  “五个。”

  沈云轻心底一股无名火蹭蹭蹭的涨,咬牙切齿的捏紧拳头。

  “做了吗?”

  “没有。”

  “有做其他事吗?”

  “有。”

  “做什么了?”

  “用鞭子抽了一个半小时。”

  他这回答,颠覆了她的三观!

  沈云轻眼神复杂的盯着他,心里头很难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管他有没有对女人做实质性的事,他都看遍了人家的身体。

  一想到这,沈云轻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觉到喉咙里犯呕。

  她掀开被子下床,踩着袜子快速往卫生间跑。

  蹲在蹲坑马桶前,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顾漠寒从地上起来,倒了杯温水,走进卫生间,给她递纸巾。

  沈云轻从地上起来,罪大恶极的瞪他。

  顾漠寒把水杯送到她面前:“你先漱口,一会你要打要骂,我都听你的,绝不反抗。”

  沈云轻接过杯子,水含进口腔里搅动着漱口,十几秒后吐出来,重复再重复。

  顾漠寒背挺的笔直,贴在墙边上。

  等到嘴里无异味,她越过男人直接走出去。

  沈云轻没穿外套,身上冷飕飕的,到火炉边坐下烤火。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做法是在侮辱女性!”

  顾漠寒低着头出来,继续跪到她面前:“当着他们的面,我必须演的逼真点,没办法。”

  沈云轻看着他这卑微沮丧的模样,唉声叹气:“你想演真点,干嘛不直接睡了人家。”

  “不行。”顾漠寒抬起头,与她凌厉的眼神交汇上:“它挺不起来,只对你有感觉。”

  沈云轻冷哼:“下次别这样做了,我真的无法接受。”

  男人敢对她坦白,那就代表着这事没那么不简单,在给她打预防针。

  沈云轻十分不明白那些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能任由畜生给随意糟贱。

  顾漠寒获得了她的原谅,这才敢从地上起来,坐到她旁边:“才一点多,你再上床睡会儿。”

  “烤下火。”沈云轻呼吸道难受,睡觉也是一种折磨,时不时的会胸闷气短。

  顾漠寒站起身,掀开被子,把儿子抱出来给他换尿布。

第359章为他刮胡子

  坐在火炉旁到天明,熬到最后沈云轻眼皮子坚持不住在打架,她才愿意上床去躺下,补一个回笼觉。

  顾漠寒在她睡下后,给孩子泡了奶粉。

  哄着顾小寒多玩会儿,直到车窗上映射进阳光,他才在她身边躺下。

  一晚上没睡觉,顾漠寒倒下就闭眼,睡的很熟,朦朦胧胧间感觉到身旁的人烫的厉害,他翻过身大手自然的摸上她的脸。

  触手滚烫一片,察觉到体温不对,他立马惊醒。

  沈云轻发烧了。

  烧得很烫,浑身都是汗。

  顾漠寒翻身下床,去外头找乘务员。

  火车上有专门的急救箱,乘务员听说是发烧,找了几颗退烧药给他。

  顾漠寒拿着药进包厢,兑了温水,坐在床边扶起她,哄着她吃药。

  沈云轻难受,浑身都好难受,头痛欲裂,鼻子堵的喘不过气,口腔喉咙也干,吸口气跟吞火球似的。

  她烧糊涂了,小脸驼红冒着汗,呼吸声很粗旷,像缺氧了一般。

  顾漠寒塞了一颗药进她嘴里,她咽不下去,几秒后痛苦的皱着眉头,用舌尖把药片推了出来。

  不吃药不行啊!

  顾漠寒把药磨成粉,倒进杯子里,仰头灌了一口用嘴渡给她,强制她喝下去。

  喂完药以后,他手忙脚乱的在房间里踱步,想想自己该干点啥能让她好受点。

  顾小寒哭他都没顾上,进卫生间装了一盆水,打湿毛巾,给沈云轻擦身体降温。

  帮她把汗淋淋的衣服换了,凉水浸湿毛巾敷在她额头,物理降温。

  顾小寒哇哇哇的哭了半晌,嗓子都嚎哑了也不见有人来抱抱自己,小家伙委屈巴巴的踹着双腿,把尿湿的布布踹掉。

  顾漠寒一直忙到下午,等沈云轻温度降下去了,他才得空去看儿子。

  顾小寒都饿醒两回了,小手手都嗦不出味道来了,小肚皮也扁扁的咕咕咕噜的叫。

  泡好奶,顾漠寒含住奶嘴尝了口,感觉温度还可以,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喂奶。

  垫在孩子身下的包被湿漉漉的,一下午没换尿布,全让包被承担了所有。

  顾漠寒低头看着怀里大口大口吃奶的儿子,一巴掌拍他光屁屁上:“你要是敢把床尿湿,老子给你丢行李箱里去。”

  180毫升的奶,顾小寒双手扶着奶瓶像是害怕被爸爸抢走,咕噜咕噜的五分钟干完,吐出奶嘴的那刻,小家伙舌尖舔着嘴唇上的奶渍,打着嗝 意犹未尽。

  土匪光盘行动,卡卡造完了一瓶奶。

  顾漠寒放下奶瓶,单手抱着他去卫生间里拿盆出来,倒热水壶里的水给他擦屁股和尿臭的小鸡鸡。

  老父亲当的尽心尽职。

  给他穿好干净的衣服,顾漠寒说到做到,把他扔行李箱里自己玩。

  他去收拾床上被臭小子尿湿的包被,和湿答答的尿布。

  整个房间弥漫着顾小寒的尿味,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照顾好小的,他又要开始忙碌照顾大的。

  后厨送来了白粥,顾漠寒哄着身体虚弱的小媳妇喝了半碗。

  天黑以后,他终于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餐饭。

  这一天忙的顾漠寒脑瓜子嗡嗡嗡,分不清东南西北。

  上床睡觉之前,他去外面给赵安打了个电话,回来给儿子喂饱奶,把这臭小子牢牢的梱在厚厚的棉绒包被里。

  顾漠寒往他身上盖上大衣,确定冻不着他,脚推着行李箱到离火炉半米多远的位置,让顾小寒自己乖乖睡在行李箱里。

  顾小寒睡了一天,这会儿才八点多,压根睡不着,小家伙手脚被捆的动弹不得,睁着黑白灵动的大眼睛,玻灵玻灵的转着看黑漆漆的天花板。

  眼睛瞪累了,张着小嘴打个哈欠,不哭不闹的沉沉入睡。

  …

  沈云轻意识恢复清醒时,是第二天早上的六点多。

  睡觉睡的头昏脑胀,她不明情况的掀被子下床,把房里的灯打开。

  从门转过身,当她看到睡在行李箱里的顾小寒,吓得心肝儿颤。

  走过去抱起孩子,手指在儿子鼻前试试呼吸,感觉到了温热的吐息,顿时松了口气。

  坐在床上醒瞌睡的顾漠寒,看到她这操作,无语的攒眉,嗓子沉哑:“老子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去杀亲儿子。”

  “以防万一。”沈云轻一开口,整个喉咙发炎沙沙的痒,声带摩着疼。

  顾漠寒穿上鞋子,捡起床边的大衣外套穿身上,走到桌前倒水,把没吃完的药递了两颗给她:“再吃一回,等下午到岛上让柳叔给你开点治嗓子的药。”

  “那么快就要到了吗?”沈云轻接过药,闭上眼睛塞嘴里。

  顾漠寒把水杯送到她手里,两天没刮胡子了,下半张脸上的络腮胡,邋里邋遢的不成样子:“你觉得快,老子快被你们娘俩折磨疯了。”

  沈云轻对昨天发烧,两次醒来被他喂水喂饭,还有点印象,喝完水放好杯子。

  她朝男人微笑着安抚:“辛苦你了,老公。”

  顾漠寒大手推开她凑到跟前献殷勤的脸蛋,心里头喜滋滋:“既然我这么辛苦,那你是不是得替我做点什么?”

  他想干嘛?

  沈云轻的笑脸,蓦地消失:“你想我做什么?”

  “臭女人,昨天烧死你得了。”顾漠寒拇指捏她脸上的肉肉,怨眼瞪她:“我照顾了你一天,你给我刮个胡子不过分吗?”

  沈云轻还以为他要对病患下手呢,不是就好:“想我给你刮胡子就直接说,卖什么关子嘛,吓我一跳。”

  拍开他的咸猪手,把儿子放在床上,她在行李箱里找出刮胡刀和剃须膏。

  顾漠寒拿盆倒好温水,放在桌子上,他坐在椅子上仰起脸,她直接操作就好。

  沈云轻打湿毛巾先给他下巴上擦擦,毛巾放在胡子上热敷两分钟,挤出剃须膏在手心里揉搓。

  拿走他下巴上的毛巾扔盆里,把揉热的剃须膏,均匀抹在他有胡子的地方打出泡沫。

  顾漠寒享受的咧嘴笑:“手法这么专业,你在另一个世界给男朋友刮过胡子吗?”

  沈云轻捻起刀片,沿着他耳下的轮廓开始刮,听到他的话,嘴角哂笑的勾起:“我这可都是刮腿毛练出来的。”

  有次她和闺蜜团组队去荒岛求生,南方小岛上气候又热又潮湿,腿毛还长得特别快。

  突然兴起,从一个姐妹的背包里翻出剃须膏和刀片,几个女的光天化日之下,脱光光的坐在海边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