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泉水潺潺
“我真的没事,是你才紧张了。”田恬道。
谢辞小心搀扶着:“是小玉太粗心,不把身子当回事。”
田恬无奈,在这种事情上,她是说不过谢辞的。
被当做菩萨一般搀进府里,谢辞忙吩咐小厮去厨房准备吃食,随即带她去他的卧房。
田恬皱眉,苦着脸道:“谢二哥,我在姜府已经躺够了,不想来你这也还躺着。”
“小玉听话,这事儿断不可马虎,咱们还是慎重些为好。”
田恬见他那么重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随了他了。
进屋躺下,整个帐子都是谢辞身上的淡香,特别好闻,田恬忍不住拉了被褥嗅了嗅。
谢辞看在眼里,红了脸:“小玉,你这是作甚?”
“好闻,多闻闻。”田恬笑,但是闻的心头火起,特别是躺在谢辞的床上,不由想起之前在书房里看到的避火图,更不由把图画中的男子代入到谢辞。
若是被谢辞那样伺候,该是何等的神仙滋味。
越想越不是滋味。
天爷,为何让她在这种时候看到书籍。
若是身上干净着,以他们俩现在这样的身份,完全可以留宿的。
“小玉,你在想什么?”
田恬立马回过神来:“啊?没想什么!”
谢辞道:“为何我喊你,你也不应?”
“啊?你刚才说什么?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有听到,你再说一次。”
“我问你家中的月事垫用完了吗?我在缝制一些。”
田恬摇头:“不用麻烦的,馒头和大饼手艺还过得去,他们二人为我缝制便好。”谢辞帮她缝制的月事垫早已用完,之后谢辞和郑秀定亲,便再也没有为她缝制过。
说实话,心里还是觉得谢辞缝制的月事垫用起来舒适,但谢辞的双手可以做更重要的大事,缝制月事垫实在大材小用。
谢辞道:“以后这种事情还是我来。”未婚妻的事情,他不想假手他人。
田恬感动,见他坚持,只能任由他去了。
谢辞道:“小玉,你好生歇息,我这就去给你缝制月事垫。”
田恬点头:“成。”
谢辞立刻走到衣柜,打开柜门,从里面拿了一个篮子出来,里面全是一些针线绣品。
田恬忍不住咋舌,她一个女的都没有这么精细过。
谢辞把篮子放在八仙桌上,埋头仔细缝制起来。
田恬闲的无事,不由盯着他看。
认真起来的男人,怎么看都非常有魅力。
田恬看着看着发现不对劲,几日不见,谢辞比之前又瘦了不少。
田恬忍不住担忧:“谢二哥,怎么瞧着你又瘦了,最近难道没有好好用饭吗?”
谢辞眼含笑意:“小玉不用担心,我很好的,只是现在在服用一剂汤药,所以瘦的很快。”谢辞道:“上次我受伤之后,柳府为我请了一个大夫治伤,原请的是京中颇负盛名的刘大夫,只是恰逢刘大夫那天有事,是他的师兄王大夫过府诊治的。那王大夫是一个游方郎中,常年四处游历,医术十分高明,帮我治好手伤后,又看出我的肥胖并非正常肥胖,故而给我开了一剂汤药,让我一日三顿服下。我当时并未抱希望,因为从小到大走来,失望过太多次,但瞧着游方郎中信心十足的样子,我不由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得不说那药方真是极好,才喝了几日功夫,便瘦了两斤,我瞧着有效,最近一直在服用,故而瘦了将近十斤左右了。”
谢辞说着,自己激动的不行。
田恬点头,原来如此,上辈子谢辞也瘦下来了,是去邻国之后才瘦下来的,可能也有幸遇到了那游方郎中。
这辈子提早了,是因为他想不开寻了短见,所以早早遇上了。
总之说来说去,还是他的缘。
“挺好的,瘦下去也会健康许多,你瞧我现在,整个人都很轻便,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
谢辞点头,笑不做声。
他其实不在乎是否轻便,他只想瘦下来好看些,能配的上小玉。
说话的功夫,谢辞已经缝制好一个。
田恬瞧着十分精致,又道:“谢二哥,能缝制一个小型的吗?现在月事快过去了,若还用太厚的,会透不过气,小型的就会透气轻便许多。”
谢辞点头:“可以的。”随即立刻去画了一张图纸出来,片刻拿给田恬看:“小玉,你瞧瞧这样的如何?”
田恬瞧着图纸上的小型月事垫,就和现代的护垫差不多大小,十分满意:“好,就按照这样的缝制便好。”
谢辞点头,当即立刻开始缝制。
田恬躺在床上偶尔和他说说话,两人聊到晚饭上桌,这才一起去饭厅用饭。
八仙桌上全是田恬爱吃的饭菜,看着让人垂涎三尺。
谢辞忙里忙外帮她布菜,伺候的十分周到。
这顿饭,两人吃的开心。
饭后,谢辞亲自送田恬回姜府,不敢耽误。
小玉现在月事还未干净,这般骤然出府,家中亲人肯定会担心,他必须早点把人送回去,不然便是他不懂事了。
田恬坐在马车里,闷闷不乐,今儿个跑到谢府,两人虽然说了不少话,但是谢辞没有一次近身。
她又看了那种书籍,整个人很是难受。
两人在马车里靠的近,田恬直接钻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胖胖的腰身。
浑身都是肉,抱着软软的,感觉很不错。
谢辞回搂着她,心里也十分不舍,两人好不容易有相处的机会,时间过的太快,马上又要分开了。
两人离的近了,也不知谁先主动,顺其自然吻在一起。
两人就像是干柴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田恬只感觉自己浑身烧起来了。
好一会儿,谢辞率先放开了田恬。
再这样下去,两人都不好过。
田恬瞧着谢辞脸色通红,神情痛苦,忍不住担心道:“谢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谢辞难以启齿:“没....没什么,小玉不用担心。”
田恬看他那样,怎么可能不担心:“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更担心。”
谢辞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从小桌上端起一杯茶,揭开盖子试了试水温,直接撩开衣袍,倒在他的裆处。
田恬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叫道:“谢二哥,你这是作甚?那茶还是热的,你这般会受伤的。”
那地方可是裆部,若是一个不小心,以后她的幸福生活可就没了。
热茶下去,谢辞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机灵,随即安慰:“没事的,小玉,我刚才试了水温,已经不烫了。”
田恬还是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连忙去撩开他的衣袍:“赶紧把衣裳换下来。”
这一撩,田恬摸到了一个金属质地的东西,田恬整个人就像是触电了一般。
那东西应该就是所谓的贞操锁了。
田恬瞬间恍然大悟,已经猜到了他的动机。
刚才两人吻在一起,不止她难受,他肯定也有感觉,只是他戴了贞操锁,膨胀以后被捁的难受,他神情才会那般痛苦,最后不惜用温热的茶水泼下去,只为能快速消肿。
田恬此刻无言:“谢二哥....若是难受的话,不妨...不妨把贞操锁解开吧。”
她其实不在乎这些,她不是封建顽固的人,哪怕谢辞不是清白之身,她也完全不在乎,只要两人彼此喜欢对方便好,婚后保持忠诚即可。
谢辞摇头:“不用的,等一会儿便消退了。”贞操锁不是随意打开的,是由妻子打开的,那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田恬忍不住道:“你这般又是为何,我真的不在意这些的,你把钥匙给我,我现在就帮你打开。”
谢辞坚持:“真的不用,一会儿就消散了。”谢辞眼眸认真:“等下次小玉想打开的时候,再亲自打开。”
田恬闻言,惊的不轻:“谢二哥,你....平时不会不打开这玩意儿吧?”
谢辞点头:“不会轻易打开。”除非是有必要的时候。
田恬震惊:“那你洗澡如何洗?”不可能不洗吧,那得多脏多难受?
谢辞胖脸通红,这么隐私的问题,还是第一次被问及,而且是被未婚妻问及。
“小玉应该没见过贞操锁吧,贞操锁是网状的,又是金丝制成,很软,不会影响沐浴清洁。”
田恬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的。”视线忍不住往他裆部瞄去,被他描绘的栩栩如生,她还真想看一看。
谢辞看出小玉的心思,胖脸更红,支支吾吾道:“下次....等小玉身上干净了,可以....留宿谢府。”
这话一出,意思很明显了,等她月事过去,可以留宿谢府,他可以让她正大光明看,还可以把自己毫无保留交给她。
田恬秒懂他的意思,瞬间浑身又像是着了火,热的难受。
天爷,她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了。
“那个.....好啊。”田恬道。
谢辞燥的浑身通红,整个人已经不敢看田恬。
过了一会儿,田恬忍不住问:“谢二哥,你现在好点没有,若还难受,就开锁。”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一直这样,到时候坏了可如何是好。
她的东西,她自当爱惜。
谢辞颇为尴尬:“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田恬点头。
没一会儿,马车稳稳停在姜府门口。
谢辞猜想没错,姜府门口站了不少人,为首的便是姜夫人和姜家大爷二爷。
“我不方便,就不送小玉下去了,你爹爹和娘亲还在等你,等会儿帮我致歉。”他现在裆部还是湿的,若是送她下去,被人看到实在有失体统。
田恬自然也是明白的:“好,我知道的,你快回去歇息吧,等我有空了,再过府找你。”
谢辞嗯了一声:“还有五日便是我休沐的日子,届时我来接小玉如何?”
田恬听懂了谢辞的邀请,想也不想的答应:“好啊,那我们可以好好出去玩一天。”顺便还可以留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