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泉水潺潺
开心的是今夜又可以为妻主守住身子。
失落的是武安将军不来,他的妻主又要拖延一日才能看病。
连着三日,冯清都没有等来武安将军,他有些急了、
“爹爹,还没联系上武安将军吗?”
老倌也很无语:“武安将军还在军营没回来,我也没办法,儿子,你就那么缺钱用?”
冯清如实道:“爹爹也知道,妻主的眼睛拖不得,前段日子下大雨,妻主眼睛就疼了一次,昏睡了两日才醒过来,儿子想尽快给她治疗。”
老倌点头,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你若是不介意伺候的是谁,那我就直接把你接客的消息散布出去,届时价高者得,你觉得如何?”
冯清眼眶都红了,点头道:“爹爹安排就是。”
除了妻主,其他人都是将就,伺候谁都一样。
老倌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晚上,冯清登台献艺,一段桃夭舞惊艳四座,老倌趁此机会,大力宣传冯清接客消息。
众色女一个个激动沸腾了。
连着三日,老倌都在为冯清接客造势,京中有权有势的女人几乎都知道了。
冯清在三年前拍卖初次时,就惊动京城,其美貌甚至引的皇五女前来,如今虽然不是处男,但他曾经霜王爷小侍身份含金量不低,竞价当晚,风雪院挤满了人,来的全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冯清穿了一身大红色喜服,就像是个新郎般。
他笑盈盈的往台上走去,摇曳着若柳的身子,又纯又骚,让一众色女眼冒绿光。
“这小/骚/货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他,看上去有滋味的很。”
“今晚来的人可有不少厉害的,你有钱也不一定就能把人领进房间。”
“价高者得,反正小娘有钱,谁要是和我争,也要被我扒掉一层皮。”
冯清跳了一段露/骨艳舞,把全场气氛烘托到最高处,老倌宣布正式竞价。
“最低价三百两起拍,请各位贵客加价吧,价高者就是今晚的新娘子,可以和台上的新郎一夜春宵。”
色女们激动不已,在台下大喊大叫。
“我出四百两。”
“四百二十两。”
“四百五十两。”
“五百两。”
“五百五十两。”
“六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
老倌已经激动的快要晕厥过去,一千两银子啊,这比清倌人还要值钱啊。
之前他的头牌雨公子拍卖初次,也就堪堪到一千两白银,已经顶天了。
这个冯清,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出现了。
“我出一千两黄金,谁敢跟我争。”
一千两黄金出来,现场鸦雀无声。
一千个铜板等于一两银子。
十两银子,等于一两金子。
一千两金子,相当于一万两白银。
这个价格,没有人再敢竞价。
老倌都快高兴疯了,他连忙掐自己人中,生怕自己会晕过去。
冯清也没想到这人出手如此阔绰,她不在大堂里,而是在二楼包厢里,他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不过这么有钱的,身份肯定非凡。
“一千两黄金还有人追加吗?”老倌道。
台下人愤愤道:“谁敢追加啊,差不多一万两银子了,买一个残破之身一夜,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就是,大不了我等着他的第二夜,第三夜,以后越来越便宜,没准一年后,一次只要二两银子。”
“这位大姐说的对,我也不加了。”
老倌一锤定音道:“恭喜一千两黄金的大娘子拔得头筹,等下自有小厮带您去新房见新郎。”
冯清回到后台沐浴梳洗打扮,准备等会伺候。
老倌忍不住道:“儿子啊,等会儿你多顺着那个人一些,一千两黄金可不是好挣的。”
冯清问道:“爹爹,我要伺候那人是谁?”
“是....吴琴大人。”老倌道。
也只有吴琴大人才会豪掷千金,她是大凤王朝有实权的大官,深受女皇重视,兼任了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内务府总管等数个官职。
冯清脸色微变,旁边的哥哥们看他也是一脸可怜。
吴琴管着国库,中饱私囊不少,不然何以敢出如此天价。
吴琴是风雪院常客,但凡伺候她的男子,第二日浑身是伤,不好好好休养几月,根本好不了。
听说她府上的小厮更惨,隔三差五就从后门抬出一具年轻尸体,那尸体都被打烂了,惨不忍睹。
“也别太悲观,总之多顺着一些总是没错的。”老倌道。
冯清点头:“爹爹,我知道的。”
一千两黄金,他能分到六百两,这笔巨款足以让妻主治好眼睛,就算事后在床上躺一个月,那也是值得的。
张哥哥在一旁不是滋味,那吴琴最喜欢用小皮鞭打人,小倌身上伤口越多她越兴奋。
这时,有个小厮过来禀报:“爹爹,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问何时才能进新房?”
老倌看向冯清。
冯清道:“我现在就过去。”
小厮赶紧去回话。
吴琴出手阔绰,冯清今晚伺候的房间也是全风雪院最好的。
他刚进去片刻,吴琴后脚就到了。
她穿着一身红衣,新娘打扮。
五十岁左右,大腹便便,脸上皱纹明显,一进入屋子,就淫/秽盯着冯清。
身后的小厮还抱了一个木箱子,恭敬放在桌上,行礼退下。
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冯清今年也才十九岁,吴琴都能当他奶奶了。
“果然是目若朗星,面冠如玉,好个翩翩少年郎。”吴琴游走小倌院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子。
一想到今晚能尝到他的滋味,激动的直搓手。
冯清唇角含笑,施施然行礼:“奴家给大人请安。”
“还叫大人,今夜你该叫我妻主。”吴琴朝着冯清走去。
冯清心下不自然的很,妻主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哪怕她现在只是一个瞎子,他也只认她一人为妻主。
“大人,叫妻主多没意思,依奴家看,就得玩点有意思的。”
吴琴瞬间来了兴趣:“叫什么?”
“还请大人恕奴家无罪,不然奴家不敢说。”
“恕你无罪,你直说便是。”
“叫您姨岂不更好。”大凤王朝平均十五岁成亲,五十岁左右,都已经是当奶奶年纪,喊她姨也没问题。
吴琴笑了,眼眸大亮:“好,这个好,我喜欢。”
还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不过姨好啊,这昭示她的成功,她这个年纪还能玩到十几岁的男子,可不就是妙不可言。
冯清猜对了,她本就是个变/态,如今竟然毫不犹豫答应。
“姨,您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
吴琴直接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拿给他看。
皮鞭,蜡烛,链条等等,种类繁多,看的人心中惶恐。
“都是用来对付你的好宝贝。”
冯清看那皮鞭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脸色微微发白。
“奴家为您跳一支舞,先助助兴可好?”
吴琴点头:“就跳你刚才在台子上的那支舞,骚里骚气的我喜欢。”
冯清不敢违抗,立刻跳了起来。
吴琴越看越激动,径直从木箱里拿出皮鞭,啪一声朝他身上狠狠甩了过去。
鞭子从他胸膛而下,瞬间就打烂了衣裳,鲜血流出。
冯清疼的大叫出声,凄厉的声音整栋楼都听得见,舞蹈还不敢停。
吴琴鞭子一下接着一下打在他身上,听着他的痛乎声,越来越兴奋。
没一会儿,冯清就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地儿。
吴琴瞧着他浑身血迹,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她的兴致达到最高,准备再打几下,要宠幸他了。
冯清自然也懂她的眼神,当吴琴下一鞭子抽过来的时候,他就朝着门口那个方向移动,恐惧道:“姨,太疼了,您就饶了奴家吧,就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吧,等会打的太过,奴家没法伺候您,会败了您的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