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 第111章

作者:西梨贝贝 标签: 女配 快穿 穿越重生

  她害怕蒋月出事,所以想要让她和那些人断绝关系。而蒋东晏也有这个想法,他点头同意下来。

  后又问:“那你有中意的学校没。”

  “曜日女校还不错,完全女孩子的圈子,或许会干净好一点。”玉荷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答案。

  “是个不错的学校。”男人点头。

  话到这时,也差不多结束。玉荷又一次将视线投向楼上,那是蒋月的房间,因为担心她醒来没在身边看到她难过,玉荷总是忍不住将视线投向那处。

  “既然没事了.”

  “今天你去了医院。”

  就在玉荷准备结束聊天准备上楼时,蒋东晏却突然提出一个问题。他问她,为什么要去医院。

  他没有将话说清,但两人谁都知道他在问什么。

  站起来的玉荷愣在原地,他知道了.不应该,如果知道闫惑吻了她,蒋东晏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冷静。

  玉荷不知道蒋东晏有多爱她,但她知道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受不了妻子给他戴绿帽子。

  所以,他现在这么冷静,是因为不知道。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玉荷只是沉默了片刻后才道:“嗯,去了。”

  他没问为什么去,为什么不是先到她最爱的女儿身边,玉荷主动解释道:“毕竟是小月伤害了那个人,我想去看看。”

  她低着头,温声回话。说不上来是温柔还是冷淡,只是在告诉蒋东晏她的真实想法。

  她今天穿了一件干净的宽松白衬衫,黑色的长裙包裹着衬衣下摆,露出脚踝的高跟鞋透着股知性与性感。她还是那么的漂亮,诱人,就像初见时一样。

  让他忍不住心动,情动。

  男人站起身几步来到玉荷身边,随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枚珍珠耳环,他递到玉荷身边,轻声道:“你在刘家丢的那枚耳环,找到了。”

  那是一枚很古朴雅典的珍珠耳钉,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只有一颗饱满的白色珍珠。

  看着这颗被他拿在手心里的珍珠,玉荷又不确定了,她不知道蒋东晏清不清楚今天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清楚,这颗珍珠也不会出现在他手里。说不上来是什么心理。虽然是被迫,但他确实吻了她。愧疚有一点,出轨背叛也有一点。

  玉荷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东晏:“在想什么,在想.”

  玉荷:“扔了吧。”

  蒋东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荷打断。既然他已经知道,那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看着眼前男人平静的样子,玉荷不知道他清不清楚,闫惑强吻过她。或许是知道的,只是他太过沉稳,所以没有表现出来。

  听了她的话,蒋东晏笑了。很克制的笑,那笑让玉荷感受不到多少开心,或者快乐。

  “那他,也要一起扔了吗?”他将那颗价值不菲的珍珠,握在手中。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笑着将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随后轻飘飘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这句话,让原本还不怎么在意的玉荷,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你对他做了什么。”玉荷很讨厌闫惑,但还不至于想他去死。她不算太了解蒋东晏,但那么多年的夫妻关系,总是有一些了解。

  她清楚的知道对方,不是个好人。不至于违法乱纪,但绝对不宽容大量。既然知道了那个人的存在,也将珍珠拿了回来。那就代表他和那个人有过接触,有了接触就怕会有报复。

  扔了.这个词,用的很秒。不接触叫扔,打一顿再放过也是扔。

  “你是在担心他吗?”男人轻笑出声:“放心,死不了。”他抱住玉荷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一下又一下:“还是说,你真的嫌我老了。”

  最后他抱紧了她,很紧很紧。

  紧的像是要溺毙玉荷,他生气了?不,更像是难过,他在因为那句老了而感到悲伤。

  他已经没有青春,也没有那个叫闫惑的少年一样好的身体。

  “可是我也没比你年轻多少。”

  “蒋东晏,相信我。”玉荷很少因为某件事向蒋东晏解释,他们二人都是很冷静的人,冷静理智的有点没有感情,这也让他们二人之间很少有真情流露的时候。

  今天是头一次,蒋东晏失态了。他在极力压抑自己心底里的不安,可玉荷还是察觉出来。

  “他和小月一样大,他只是一个孩子。”她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一如既往的冷淡。她并不爱那个叫闫惑的少年,她也没有出轨。

  “我相信你。”

  一句话,结束一切。

  玉荷没在提关于闫惑的任何事,她知道蒋东晏还是在乎了。就因为在乎,她才不能提。

  在着和一个陌生少年比起来,当然是她的家庭丈夫更重要。她是蒋夫人,蒋太太,她的女儿也姓蒋。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喝茶看书,大雪覆盖下,时间来到年底。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过了一个好年。年过完,玉荷又开始安排蒋月转校的事情。

  这次,蒋月没再不愿意。

  她进入新学校,开始交新朋友。而玉荷也继续自己的贵夫人做派,参加慈善晚宴,捐款,买珠宝。

  那个姓闫的少年,彻底从她的世界消失,又或许他本身就没有出现过。

  大雪过去进入五月,人们的衣着轻便起来。穿着无袖黑色长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在家里的院子里。

  优雅昂贵,像是珍珠一样。

  她刚参加完一场聚会回来,女儿在家里的客厅等她。玉荷唇角带着笑,来到大门前。可当她推开家里紧闭的大门,入眼的却是一片血色。

  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地上扭曲成一团。在她打开门的瞬间,向她扑来,也在这惊险万分的时刻,拿着棒球棍的蒋月从远处跑来,一棍子打在那个扭曲的人体上。

  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是人体,是怪异的尸体。他们身上的肉已经腐烂流脓,绿色的伤口,透露出一股恶臭味。

  人头掉落,滚落在贵夫人脚边,是张妈的头!

  没见过这场面的玉荷,差点跌落在地,她扶着门,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以及残暴的女儿。

  她哑着声,有些艰难开口:“小月。”

  “妈妈。”蒋月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一身的红色血浆,还有白色的东西黏糊在她衣服上,像是脑浆。

  她喘着气,像是支撑不住一样,突然坐倒在地。她知道安全了,所以她才敢放松。

  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倒下。她的妈妈很好,可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贵夫人,如果自己这么倒下再出现那些像丧尸一样的东西,她们母女一定会完蛋。

  所以,蒋月在坐下的几秒,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向玉荷这边而来,也是这时,天上落下像白雪一样的东西。

  飘到玉荷后颈,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随后玉荷转头在抬头向天上看去,大片的雪花,如同鹅毛一样落下。六月中旬的雪,在盛京是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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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下雪了.”她伸出手想要去接那一抹白, 也是这时,蒋月大喊:“不要,妈妈不要。”

  “不能碰。”随着这声响,玉荷被蒋月一把抓住手臂往后拖。也是这一拉, 玉荷稳不住身形向后倒去。坐在地上, 她的手臂压在张妈断裂的脑袋上。

  血腥, 黏腻的手感让她吓得不敢动弹。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张妈变得不像张妈, 六月也下起了大雪。

  玉荷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她意识到这是可能发生了像电影里那样的末日危机。

  丧尸,极端天气, 生存。

  玉荷只愣了一秒,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她颤抖的将手收回,想要弄干净上面的血渍。

  但现在她根本没人伺候, 等确定母亲安全以后。蒋月立马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关门,她怕那些奇怪不同寻常的雪落到她们母女身上。

  她怕妈妈也变得和张妈一样,她怕妈妈不认得她, 也变成那样的怪物。所以她要保护妈妈, 要关门。

  关门不行,还要上锁。还要搬来凳子, 将大门堵上。不仅要关门, 还要关窗户。

  她们这里虽然是半山别墅没什么人, 但家里的佣人也有很多,张妈和司机已经被她杀死, 其他园丁厨房工作人员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 她只能将一切都关上。好在家里还有电, 这些东西没出问题,将月操作着家庭系统, 将一切安保措施都打开。

  这才有时间,去看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玉荷。女人此刻的样子实在算不得好,一生精致昂贵的黑裙沾染了不知名物体,白皙的小腿与手臂上也多多少少弄了一些血污。

  盘在脑后的黑发,也因为那一时的慌乱散了开来。永远高傲的人,这刻苍白脆弱的可怕,好像一碰,就能像玻璃一样碎掉。

  她的妈妈比她更需要人保护。

  蒋月看着虚弱的美人,立马去扶她:“别害怕,妈妈。”

  “爸爸会来救我们的,会没事的。”蒋月将人带到沙发上,随后去处理张妈的尸体。

  她虽然是被当小公主宠着长大,但她毕竟是蒋东晏的女儿。蒋家以后的继承人,所以她比玉荷想象的更加强大坚强。在这时也很快冷静下来,并且做出最合适的选着。

  锁好门窗,处理好尸体。

  她来到沙发上,抱住玉荷,感受着女儿的温度,玉荷才渐渐冷静下来。

  大脑处理着现在的情况,分析怎么做才能护住她们母女。想了想,好像只有向外求救。

  “给你爸爸打电话。”

  “我去报警。”她说着就去拿手机,可也是这时,原本关闭的电视机突然亮起。

  随后上面弹出通报。

  【重要通知:因不知名物质感染.全球陷入病毒危机.请做好防护措施,请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不知道是不是网络不稳定,视屏里的内容卡顿异常。并且不连贯,在最后两个字家人出现后,立马黑屏,再次陷入黑暗。

  房间内也陷入黑暗,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玉荷向没有拉上窗帘的院子里望去,才发现不是停电,而是整个世界都进入黑暗。

  那外面,就像是一个极夜。

  黑的像是墨水染过,很快,那种黑也蔓延至她们屋子里。玉荷不想和女儿分开,所以在室内光熄灭的那一瞬拉住女儿的手。

  蒋月也在同一时间紧紧回握。

  她声音颤抖的回头,看着陷入黑暗里的母亲,声音哽咽道:“爸爸的飞机上出现了那些怪物,飞机在降落时出了意外。”

  她没有把话说全,但这些话组合在一起。还是让玉荷明白,蒋东晏或许已经出了事.

  这对玉荷和蒋月而言,是绝对的打击。她的丈夫死了,她的父亲没了。是亲人的疼,也是失去丈夫枕边人的疼。

  可活下来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她们不知道这黑夜要持续多久,只知道家里的电器还能使用。但玉荷不敢开灯,她怕成为活靶子。

  只敢点蜡烛,只敢用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