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橘子味微醺
“莞莞,这王公子若是真是那样的人,那他来找咱们算账咋办?”
“娘,他必定是已经打听清楚咱们家的事情了,早晚要来的,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是敢乱来,咱们也不怕!”
苏莞倒是看得开,大不了到时候报官,不是说清河县县令是个好官吗?
听苏莞说完,苏母更慌了,总觉得后面有人追自己,老是回头看后面来着。
“娘,回去以后你别和爹还有哥哥们说,等下他们又想多了。”
苏莞不希望这点事影响到他们,而且知道了以后,除了干着急也没啥用。
到时候,以哥哥们的性格,可别一时冲动,让事情更加难搞了。
王公子也没做什么,你总不能立马跑去告人家。
“知道了,我不说。”
但是,苏母是真的忧愁不已。
走了好一段路了,她又拉着苏莞的手,信誓旦旦的说:
“放心,娘誓死守护你!”
苏莞闻声,连忙捂着她的嘴:
“娘,什么死不死的,不至于,不至于。”
娘俩压着嗓子说的,老洪头也没听清楚应该。
回到家里,娘俩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当真啥也没说。
家里其他人也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该干嘛干嘛。
除了苏母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苏莞是真没当回事。
王家主要是想要羊奶皂的配方,她只要不说,他们就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她敢肯定。
这些商人,都是眼馋这些利益,其余都是次要的,他们看中了这个羊奶皂的绝对利益,才会主动找上门来。
……
夜深人静时分,村子里的狗都已经睡了,可苏家院子的篱笆处里却是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睡着的江遇依旧很警醒,听见动静,瞬间便睁开了眼睛,他身边睡着苏宸。
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袖,苏宸很快便也醒了过来,正想问他是怎么了,结果江遇就让他别做声:
“嘘,仔细听!”
苏宸耳朵动了动,果然听见院子里有声音,但是小白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理说它来家里好几天了,也已经熟了,如果有什么东西或者人进了家里院子,它是会嚎两声的,就算没人它也会在院子里哼哼唧唧,但是今晚却是出奇的安静。
未免打草惊蛇,两人先按兵不动。
直到一点细微的脚步声靠近他们的房门口,听得出来,来人十分小心翼翼,如果不是练武之人,压根听不见。
外面的人拿着迷烟在窗户上的油纸上烫了一个洞,然后往里面吹烟。
江遇几乎是在闻到那一点点味道的时候,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以及苏宸的口鼻。
这是劣质迷香,十分常见的入室盗窃小伎俩。
之后,那人又去了苏莞和苏父苏母的房间。
江遇听见他去了苏莞那里,便也按捺不住起身要捉贼了。
苏莞睡得很香,完全没发现家里来了贼,只睡到一半,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把她给吓了醒来。
苏父苏母听见这动静也爬了起来,除了苏昀和苏奕两兄弟中了迷烟,睡得正死呢。
苏莞披上衣裳,点上煤油灯出来一看,就看见江遇和苏宸按住了一个男人的双手,男人疼的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着。
“闭嘴,再叫弄死你!”
江遇眼睛微眯着,语气十分冷硬骇人,手上继而又用了力气,疼的男人直接忘记了喊疼。
第96章 :再严的嘴也能给他撬开
“怎么回事啊这是?”苏父苏母一脸懵逼。
“爹娘,咱家来贼了!”苏宸愤愤不平的说着。
苏莞也有点震惊了,这就来贼了?她居然一点感知都没有,要不是苏宸和江遇在,那该怎么办?
“这事儿不简单,先把人带进屋子里,慢慢盘问,别打草惊蛇了!”江遇一看这事儿就是有故意的痕迹,肯定是有人指使。
“还有,去看看旺财怎么回事。”江遇又对着苏宸说了一句。
这事儿吧,疑点重重,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是做了十足准备的。
苏宸也觉得奇怪:
“是啊,今天晚上旺财怎么不哼哼了?”
他走到院子里喊了两声旺财,没狗答应他,跑到给旺财做的狗窝一看,旺财的身体已经硬了。
“莞莞,江遇,旺财没了!”
苏莞一听,也跑到了院子里,拿着煤油灯去看,看到旺财的尸体,没有被打杀的痕迹,那就是药杀的。
她眉头拧的死死的,今天白天狗子还很活泼来着。
“肯定是有人提前谋划好的,这个狗贼的今天有没有在咱家附近出现过?
还有今天白天,咱们家又来了哪些人?按理说,旺财拴在院子里,不可能出去找东西吃,那就是有人提前进来投喂了药,如果是当时给它喂药的话,药效肯定不会发作的那么快,是需要一个过程的,那这个人必定还有帮凶!”
她白天没在家,所以不知道哪些人来过,旺财从吃药到药效发作,肯定不是一会会的时间,入夜以后,是听见它在院子里哼唧了一阵,但是没有人注意,因为它平时也叫的挺欢的。
苏父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他仔细回想着,家里谁来过,最后只想到一个人。
“今天老何傍晚来了一趟,说是请我们在他闺女出嫁那天去他家吃饭帮忙!”
何村长来过?那就巧了,苏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爹,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
“没了,除了他再没别人来过了,但不可能是你何叔,他同我关系最要好,是不会害我的。”
苏父很相信自己这个兄弟,下意识否认了他的嫌疑。
“爹,去他家帮忙这事,不是吃酒那天晚上就说过了吗,还有你去还银子那天,也是说过的啊,没必要再跑过来说一次的,这就有点掩耳盗铃了,我不是不相信何叔,只是人心隔肚皮,不一定表面上是好人,他就真的是好人的,而且我记得吃酒那天晚上,何叔再三问您是不是家里真的好起来了,这难道不奇怪吗?怎么有种,他不希望咱家好起来的感觉?”
苏莞直言不讳,她不会因为苏父和他关系好,就排除他的嫌疑。
而且,他的小心思,苏莞是知道的,苏家把他们家的债还清了,那就不欠什么了,日后他怎么拿人情说事呢?
“不可能,你何叔和我一起长大的,我们俩年轻的时候,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他不可能害我,更不可能嫉妒我。”苏父还是固执己见。
此时,江遇把人绑好以后,从屋子里出来。
“是不是他指使的,审审就知道了,只要不是亡命之徒,那张嘴总能撬开!”
江遇边跨出房门,边整理自己弄乱了的袖口,说这话的语气,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就像是活阎王一样。
苏莞不禁想到电视剧里面,专门审问犯人的锦衣卫,手段狠厉,且成竹在胸。
苏父有点慌了,他不敢想,如果真的是他的好兄弟指使,他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苏母察觉到丈夫的情绪,顺了顺他的背安抚:
“咱们先问清楚,万一不是呢?”其实苏母也不太相信。
如果真的是老何指使,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这个动机就只有苏莞一个人知道,但是她不能说出来。
众人进了屋子,苏昀苏奕还在昏睡中,贼人被江遇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布头,煤油灯一点上,看清他的面容,没人见过他。
“这人看着眼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会不会就是单纯偷东西的贼?”苏父发出疑问。
“那不可能吧,如果是路过偷东西,还能提前把咱们家狗子给毒死了?”苏母都觉得不可能,肯定是早就盯上他们了。
这个贼看着,胆子还挺大的,面对这么多人的围审,丝毫不慌。
“伯父伯母,审问的事情,不如就交给我来,再严的嘴我也能给他撬开,实在不行,打个半死直接给抓去报官,牢狱中的亏也够他喝一壶了,
你们说,现在天气这么冷,如果人被打个半死,落下一身伤再给丢到府衙关上几个月,还能有命活吗?”
论,如何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冰冷的话?江遇现场演示给你们看看。
果然,那贼人一听,眼神不可抑制的染上了害怕的神情。
“好,那你审吧,麻烦你了江公子!”苏父也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弄,索性就交给江遇。
“应该的,不麻烦。”
江遇笑着回答,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莞。
苏莞没搞懂他是个什么意思,而且她现在心思全然在这贼人身上,没想其他太多。
江遇上前把贼人嘴里的布给扯出来扔在地上,拖了一条凳子直接坐在他面前,表情十分冷厉。
“说,谁指使你来的!”
“没人指使!”
还是个硬骨头,非是不说,但他遇上的是江遇,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开口。
“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事到临头还这么护主,让我猜猜看,你应该是个赌徒吧,欠了不少银子?”
贼人闻言,不可置疑的一愣,心想,他怎么知道?
“你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有老茧,大拇指的茧比食指厚,是因为常年摩挲牌上点数所留下的,大拇指受力最多,自然茧就最厚,我见过许多赌徒,和你的手大致相同,而且你是个左撇子,因为这些老茧都是留在左手指腹的,我刚刚制服你的时候,你也是习惯性的先用左手来挡!”
江遇观察力惊人,苏父苏母面面相觑一样,苏莞也好奇,开始竖起耳朵仔细听下去,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审。
第97章 :将计就计
“是,我是个赌徒,欠了不少银子,所以才来偷的!”这个赌狗倒是承认的快。
“可你不是本村人,那这个消息又是谁透露给你的?”江遇拿话继续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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