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左景殊哼了哼:“不好好读书的人,哪来的面子。”
“我好好读书还不行吗?”
“当然行,记住你说的话。三哥,你们现在还练剑法吗?”
左景恭笑着拍拍左景殊的肩膀:
“你这丫头,总是操不完的心。以后这些事,就交给哥来管。我们一天也没落下,天天练呢。”
伍沫立即说道:“我也天天练呢。”
“练这个好处可多了,强身健体,还能保护自己。
你们进了考场,考题你们都会做。可没等你们好好发挥呢,考号里冷,潮,有老鼠,吃不好睡不着,你们的身体受不了,坚持不住了,没答好题落榜了,你们说,亏不亏?
还有,考试考得非常好,中了,结果因为太劳累,累瘫在上任的路上,是不是更冤枉?”
左景恭和左景俭都在认真思考左景殊的话,左景让和伍沫持怀疑态度。
小火和葛敏两娃,那是姐姐说啥是啥,百分百执行。
左景殊对伍沫说道:
“你要是不相信,你就让伍爷爷给你们讲讲这样的故事。和你们说,累瘫在上任的路上,这样的事没多少。
可是,晕在考场上,或考到中途退场的,考试当中得病的,甚至更严重一些死了的,那是年年有。”
左景让大张着嘴:“这么严重啊?”
“你以为没事儿我吓唬你们玩啊?我是不希望你们多年的辛苦付之东流。”
小火举起了小手:“姐姐,我会好好练的。”
葛敏:“我也会。”
左景殊笑了:“你们都是好孩子,姐姐有奖励。”
左景殊说完,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两块去了包装纸的带把儿的棒棒糖,给俩娃一人一块。
俩娃放到嘴里,甜,他们脸上乐开了花。
伍沫立即说道:“我也会好好练。”
“小沫沫也不错。”为了吃糖,这脸皮厚了不少。
左景殊也掏了一块给他。
剩下的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表态吧,好像为了吃糖似的,不表态吧,他们又怕妹妹不乐意。
左景恭是大的,他带头:
“特特啊,你放心,我们也会努力练习的。”
“好。”
左景殊这次很好说话,也一人给了他们一块。
哥几个把糖塞进嘴里,难怪小火他们吃得开心,这糖就是甜啊。
左圣通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兄弟,一人嘴里含了个东西,外面还露个小尾巴,他们还不时地拽一下。
“特特,你族长爷爷捎信来找你,叫你赶快去。”
“我这就去。”
左景殊说完,掏出块棒棒糖塞老爹嘴里。
左景殊来得很快,她怕慢了耽误族长爷爷的事儿。
“族长爷爷。”
“特特,快来,见过你圣宝叔。”
左景殊跟着叫了声“圣宝叔。”
然后她问左作松:“族长爷爷,你这么急着叫我,什么事儿啊?”
左作松有些气愤地指着左圣宝:
“叫他跟你说。”
左圣宝,是老族长左作松的小儿子,左作松一共四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在身边,老三出门十来年了,一直没回来,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这左圣宝,左作松对他是特别疼爱,养成他十分跳脱的性子,有时候就喜欢逞凶斗狠。
今年年初,他说要出去给人家扛活儿,赚钱回来补贴家用,结果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他一回来就叫左作松找人,要多找几个,因为有人要对付他。
左圣宝对左景殊说道:
“这不是到年底了嘛,我们做工的都要回家过年,就和主家讨工钱。主家也痛快,给我们开了钱。
可是,钱数不对,我就找主家要。主家就说他没给错,叫我们算明白再找他。
我小时候是跟着我爹读过书学过算术的,这工钱我就是一个一个地加,也能算明白。可和我一起干活的其他人,都不识字,有的也不会算帐。
而且,这中间我们也不是天天干活,有的时候没活儿干,当天不但赚不到钱,还要付主家伙食费,这帐也就很杂乱。
这些干活的人,有人相信我,有人和我关系不好,就要和我唱反调。主家就利用他们和我对着干。结果我是出力不讨好,还要被人说是白眼狼。
我气急了,就和他们动手了。结果主家叫来一大帮人,我一看,咱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大声说道:
‘你们给我等着,我回家叫人去,回来再跟你们打。’
我估计,主家可能以为我是怕了,想要逃跑。他们也不想多事,就放我回来了。
哼,我真的是回来叫人的,我*干了一年,出力赚来的钱,少我一文也不行!”
“圣宝叔,那你主家少给你多少工钱啊?”
“好几百文呢,能买很多粮食了。”
左作松生气地骂道:
“咱们家,现在缺你那几百文钱买粮食吗?”
左圣宝吃惊地大叫道:
“爹,咱们家现在很有钱吗,几百文你都看不上了?再说,就是咱家有金山银山,他扣了我的钱也不行。”
左圣宝刚回来就发现,家里已经大变样了,家人不再是面黄肌瘦,脸上没了那种凄苦相,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没几个补丁了。
可他事儿急,还来不及打听这些。
左景殊很赞同左圣宝的观点:
“族长爷爷,我觉得圣宝叔说得对。”
左作松: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行了,有什么话那就路上说吧,你们快走吧,你不是说很急的吗?”
左作松开始赶小儿子出门。
左圣宝很纳闷:“爹,我是回来叫人的,人还没叫呢,你怎么就让我走?”
左作松一巴掌拍小儿子头上:
“你个混帐,特特不是人啊?你快领着她去吧。”
老族长说完,就把小儿子和左景殊赶了出来。
左圣宝频频回头,还一边问左景殊:
“我爹这是啥意思啊?”
左景殊笑了,老族长很信任她呀。
“走吧圣宝叔,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很简单,主家就是觉得,我们都是大老粗,除了知道干一天活儿有多少钱,别的可能都不会在意,他说多少是多少。
比如明明一顿饭才花了十几文,他偏偏要说成几十文,买了一斤肉,他要说成一斤半,就这样一点点扣我们的工钱。”
这是工头儿常用的招数,前世也好,这里也好,都一样。
“圣宝叔,你一直给一个主家干活啊?”
“是啊,要不,他怎么会扣我这么多工钱。”
“圣宝叔,虽然你有理,可如果要说服人,人家要的是有理有据,你有证据吗?”
“嘿嘿,没有证据我怎么和他讲理?每次不干活儿的时候,我就会跟着买菜做饭的大师傅,他买啥我都帮他跑腿,一来是学学经验,二来也偷偷记下帐。
我们大师傅不认字,每次买了东西他都得和卖主要字条儿,回去要给主家看。
我呢,就帮他看字条,同时,偷偷抄一份我自己留着。”
左景殊暗暗点头:“圣宝叔,那你回来叫人是……”
“虽然有理有据,可咱们要想要钱痛快,不是还得有武力嘛。所以,我才回来叫人,好给我壮胆啊。我爹也不知道是不是糊涂了,要不就是没听懂我的话。”
左景殊笑了:“圣宝叔,我就是族长爷爷叫来给你壮胆的人。”
“你?”
“是啊。”
“你很厉害?”
“当然,我老厉害了。”
“行吧,我爹肯定是不会害我的,我可是他亲儿子。”
“噗嗤!”
左景殊又笑了:“圣宝叔,你是准备就要回你自己的,还是连同别人的一块要回来?”
“和我比较好的几个人,我叫他们找地方等我,我帮他们一起要回来。其他人,我管他们干吗?他们都不相信我,不支持我。
我还叫那几个人注意一下主家的行踪,如果他跑了,就盯着他跑哪里去了。”
左景殊又点点头:“那咱们快走吧。”
最后,叔侄俩来到云台县的一家铺子外面。
左景殊悄悄问左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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