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咱们家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现在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
大家的目光都盯在左作平身上。
“爷爷,只是分开吃饭,又不是分家。”
左作平想了想,问大家:
“你们觉得呢?”
左景殊说道:“同意的举手。”
她自己先把手举了起来,左景让自然是支持妹妹的,第二个举了起来。
随后,举起的手越来越多。
左作平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吃完饭,咱们就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分粮食。锅灶也不够,还要买锅。”
左圣元说道:“爹,你和娘跟着我们吃。”
左作平答应了,老人通常都会跟着老大的。
左景殊又说道:“按理说,大堂哥和二堂哥也应该分开吃,比如说,方儿要吃粥,正儿要吃饼,你们说,怎么办吧?
可咱们家目前房子小,你们分开了就住不下了。别着急,咱家不是买了地吗?等盖了房子,就一家一个院子,一人一个房间。
爷爷奶奶暂时跟我们吃住,等房子盖好了,再搬回大伯家。这样,大伯家也宽松些。”
因为左圣通有个女儿,大家帮忙又接出一间房子,左景殊家住房就相对富裕些。
左圣通夫妻也请父母到自己家住。
左作平同意了:“行,就听特特的。”
陈氏说话了:“爹娘和我们住也行。”
左景殊笑了:“二伯娘也是好意,不过呢,你们家也不宽绰,还是住我家吧。放心,等咱们家房子盖起来了,房间多了,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一个人住两间都行。”
大家都笑了。
“呸,家里出了个灾星,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现在是春天,天气比较暖和,左家饭厅敞着门,说话的人声音又大,左家人都听见了,大家都很愤怒。
左景让气愤地说道:“又是隔壁那个皮氏,我找她算帐去。”
左圣通站起来:“你老爹还在呢,哪里轮得到你。”
左景殊:“爹,你继续吃饭,我去,我已经吃完了。”
第20章 020 你媳妇这么说话,你管不管?
左景殊出来找了根棍子,直接去了吕怀多家。
皮氏看到左景殊进来了,有些意外:
“你来干什么?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左景殊看都没看她一眼,来到吕怀多面前:
“吕二叔,我来和你说点事。”
吕怀多一双三角眼,盯着左景殊。
左景殊一指皮氏说道:
“刚刚吕二婶说的话,想来你是听到了,我就想问问你,你媳妇这么说话,你管不管?”
“她不是一直都这么说话吗?”
左景殊想着,看来这皮氏嘴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吕二叔,吕二婶这么说话我不管,但是,她说我是灾星就不行。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砸了你们家,我说到做到。”
吕怀多看看左景殊手中的棍子,看了看自己的媳妇:
“赔礼道歉。”
皮氏没想到,自己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本来就是灾星,我*干吗要道歉?”
左景殊笑了:“吕二叔,吕二婶感觉自己没错。”
吕怀多怒了,这个死娘们,你特么嘴欠,想快活快活嘴,你小点声啊。你扯着嗓子嚎,八里地外都听得见,人家来找你算帐,你说点软话就得了,还嘴硬。
这个死丫头,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吕怀多起身就扇了皮氏一巴掌:
“我再听到你说些没用的话,老子掰了你的牙!”
皮氏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男人,一脸的委屈。
左景殊用棍子指着皮氏:
“你给我听好了,再说我和我家人的坏话,我就来找吕二叔算帐。一张破嘴,整天张家长李家短,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儿。
你说你有这时间,把你身上的衣服洗洗不好吗?一股怪味,还觉得自己挺美呢。”
左景殊走了。
皮氏坐在一边掉眼泪,她很伤心。成亲以来,吕怀多一直对她不错,所以,她才这么放肆,敢和村里人叫板。
今天第一次挨揍了,她感觉特别难过。
吕怀多看着左家的方向:
“以后,你离左家那死丫头远点,管住你的嘴。你说人家坏话,不知道背着点人吗,还说得那么大声?你个蠢货!”
皮氏恨恨地想:这个死丫头,已经被退了亲了,以后还想找人家?呸,只要让我知道了,肯定给你搅黄了,你个灾星。
……
“特特,你在家吗?”
左景殊正在屋里,想着前世有哪些柳条编的工艺品,就听到原主的好友李小花叫她。
左景殊走出屋子。
“特特,我和你说,王大锤叫人抓起来了,打得一身的血,回来的时候都快没气了。
问他为什么挨打,他吓得直摇头,浑身哆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就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去。他爹叫他上地干活,他也不动弹,听说是吓坏了。”
左景殊听到这里,心里就是一“咯噔”,不会是……
“小花,既然王大锤吓成这个样子,这事儿你也别再往外说了,万一让人家知道了打你,可怎么办?”
不管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小心无大错。
李小花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也就是和你说说,我又不傻,才不会和别人说呢。”
“你知道就好。”
“特特,我和你说,现在村里人,知道这件事儿的,都不敢上山了。听说王大锤就是在山下的官道上被抓住的。”
看来十有八*九了。
第21章 021 冬天没事的时候就可以编筐了。
“特特,我和你说啊,我知道你喜欢上山,最近就别去了啊。”
左景殊点头:“我知道了。”
李小花很满意左景殊的态度:
“我回去了,家里有好多的活儿呢。”
李小花走了。
左景殊想到那天晚上,她收进空间里的东西,心情就很沉重。
那就是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啊,万一被那伙人知道,东西在她这里,她,还有整个左家,怕是都得毁了啊。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左景殊对左景让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忘掉。
“特特啊,你怎么了,我和你说话,你都没听到?”
左作平来找左景殊,看到她在发呆,忍不住问道。
“爷爷,有事儿吗?”
“这不是马上要种地了嘛,我和你大爷爷商量了一下,今年我们都听你的,你说种什么,咱们就种什么。你不是要去淘弄好种子吗?什么时候能弄回来啊,可别误了农时啊。”
“我知道了爷爷,你们先把地收拾好,种子很快就会有的。”
“那你快点,咱们家有十来亩地,你大爷爷家也有十来亩地,可需要不少种子呢。”
“我知道,爷爷放心吧。”
“那我告诉你大爷爷去。”
左作平走了,左圣元悄悄地来了,提了个破袋子。
“特特啊,你画的东西,大伯做了出来,你快看看,做的行不行。”
左圣元拉着左景殊,来到房间里,他打开破袋子,拿出里边的东西,一个大肚细颈瓶,一个懒人沙发。
“大伯,你编得太好了,真好看。”
左景殊说着,还在懒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感觉很舒适。
她又拿起那个瓶子,仔细看着,“大伯,你放心,你编的东西,肯定能卖上大价钱。”
“能卖钱就好。那我就到我说的那片柳树林看看,如果树林还在,咱们家里人就都去割柳树条子,多弄些回来,要不,过些天,就不能用了。”
左景殊问道:“大伯,柳树条子编筐,春天的柳树条子和秋天的柳树条子都能用。
咱们春天割一些,马上要种地了,没时间编筐。咱们保存起来,秋天又能长出好多的条子,再割一些,冬天没事的时候就可以编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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