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这酒呢,喝了之后血就流得快。如果身体内有毒素,这毒素就传播得快,人就容易受到伤害。
尤其是这药酒,像人参酒,鹿茸酒,虽然这酒对身体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喝。一个弄不好,就会伤身。知道吧?”
老爷子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只是,我年纪小,经历的也有限,如果有时间,你遇到好郎中,你请教一下,他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渐渐地年纪大了,要好好保养,省得以后遭罪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丫头。你说的什么桃酒梅酒的,是用桃花梅花酿制的?”
“是啊,刚刚我还在想,啥时候等你赏过了桃花,我就把桃花收集起来,留着酿酒。
这些花酿的酒,清香甘甜,度数低,老少皆宜,女人孩子都可以喝一点。”
老爷子看看枝头盛开的桃花,想想左景殊说的甘甜的美酒,还真的是难以取舍啊。
最后,还是酒占了上风:
“丫头啊,有时间你就来收花吧,可别啥时候一场大风吹过,花瓣全落到地上,那就可惜了。”
“我心里有数,祁爷爷,该赏花你就赏,你先赏几天我再收集。”
“好,好。我明天就搬这里来。”
可家里花棚那些花儿,应该怎么办呢?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行。
这丫头这么多的好酒,可要和她搞好关系,这样才能有酒喝。
对了,得赶紧回去问问,老友那个酒楼卖出去没有。
“丫头啊,咱们回去吧。这花你就是现在开始摘,一时半会的,你也摘不了多少,也够我赏的,想摘你就摘。
我回去收拾一下,再把这里的房子打扫一下,明后天就搬来。”
“你方便哪天就哪天吧。”
二人出了四芳园,老王爷急匆匆找老友去了,左景殊来到绣庄。
绣庄的伙计在谢兰姿的带领下,正在打扫卫生。他们想把整个绣庄清扫一次,要以全新的面貌,迎接顾客上门。
左景殊看了看,鼓励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本来以为,他们清理货物应该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想看看结果做到心里不数。然后估算一下,还应该添置一些什么货物和东西。
看他们打扫卫生干得起劲,她也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
她准备到自己的商铺去,给老王爷准备一些酒出来,他啥时候想喝了,就可以啥时候来取。
左景殊正在盘算应该给老王爷准备些啥酒的时候,就看到老王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小子,你等会。”
“祁伯伯,你不是要找朋友去吗?怎么,朋友不在家?”
“他倒是在家了,就是耳朵软,没啥主意,人家说啥他听啥。别人说了不同的意见,他又感觉有道理,一辈子没有自己的主意,难成大事。”
他朋友家经营的酒楼,已经亏损半年多了,准备卖掉做点别的。他们家也放出风去,价格合适就卖。
他朋友亲家来了,说是酒楼不赚钱的话,好好找找原因,应该还是能赢利的,支起一个摊子不容易,怎么能轻易关掉呢。
他朋友感觉有道理,人家来问,他朋友就说不卖了,害得他乘兴去扫兴归。
左景殊并不知道老爷子为啥不高兴,她不想老人家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一直不开心。
看到大街上走来一队马车,她没话找话地说道:
“哎呀祁伯伯,你快看,这是哪个商队发了大财回来了,这么多大马车,拉了这么多东西。”
老爷子果然被她转移了注意力:
“哼,这哪里是什么商队,这是进京述职的官员。你没看到走在最前边的马车吗?那里坐着的人穿着官服呢。”
“祁伯伯,这官员啥时候都可以进京述职啊?”
“谁说的?咱们大熙国官员进京述职的时间,是在每年的五月。
现在刚刚到四月,他们现在就进京了,应该是想活动一下,争取下一任去个好地方或者官职能升一升。”
“原来如此啊。难怪这个当官的拉了这么多东西啊。”
看这嚣张的作派,看这土豪的行径,一准儿是个贪官。
“祁伯伯,这个官可真能干,赚了这么多东西。”
“哼!”
老爷子没说话,只是用鼻子哼了声,表达他的不满。
当官的那点薪资很有限,如果不是家大业大,他带了这么多东西,来路可想而知。
他敢明目张胆地进京来,背景应该很强大。
“祁伯伯,我已经在京城开了铺子,以后留在京城的时间会越来越多。人家说,京城高楼上掉下来一个瓦片,都能砸中好几个权贵。
我这没权势没背景的,如果得罪了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祁伯伯,你偷偷告诉我,咱们京城哪些人不能得罪,我以后会注意一些的。”
左景殊说完,拉着老爷子进了茶楼,叫了壶好茶,就开始聊起来。
老爷子觉得,真的有必要给她普及一下京城这些官员的情况,万一她冲撞了惹不起的人,虽然自己能帮上忙,可要是自己不在,或来不及帮忙,她不是要吃大亏嘛。
“丫头啊,咱们皇上是个好皇上,他为国为民,兢兢业业,希望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
皇上行得正,这当官的就有样学样,很多都立志当个好官。
可就有那么几颗老鼠屎,又贪又狠,百姓如果惹了他们,那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既然你问到了,我就说给你听听,你要记在心里,省得以后吃了他们的亏。”
“祁伯伯,我一定牢牢记在脑海里。”
第207章 207 你们袁家想造反啊?
“这第一个不能惹的人,就是袁皇后的小弟袁俊之。
他今年二十三岁,相貌俊秀,谈吐文雅。他这人有个嗜好,就是喜欢收集一切奇珍异宝,越新奇他越是喜欢,越想弄到手。
如果被他知道哪里有好东西,他会惦记好久,不弄到手誓不罢休。
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儿,就因为这个,他曾经把五个家庭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祁伯伯,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
“管?怎么管?他爷爷疼孙如命,哪怕袁俊之身上破了点皮,袁老爷子都能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叫到家里,给孙子看病。
袁老爷子快七十岁了,身子很硬朗,他曾是我大熙国有名的战将,为朝廷立下很多汗马功劳。
有什么事,哪怕他们袁家理亏,只要袁老爷子上金殿哭一哭,皇上就得给他点面子,因为不能寒了老臣的心,尤其这老臣还是武将。
再说,还有皇后的面子呢。虽然皇后不太得宠,可皇后就是皇后,那是国母,不能轻易让她下不来台,怎么说,她代表的也是皇家颜面。”
“那这个袁俊之在京城,岂不是横着走?”
“差不多吧。有一次,袁俊之看中了皇上赏给豫儿的那匹汗血宝马,他私下里找豫儿想买马,豫儿不同意,他就恨上豫儿了。
豫儿带着骆居庸出城去打猎,袁俊之要死要活缠着豫儿,非要跟着去。豫儿被缠得没办法,只好带着他。
没想到,这小子不是去打猎的,他是去杀豫儿夺汗血宝马的。
豫儿在前边打猎物,他跟在豫儿身后射豫儿,幸好骆居庸及时叫喊示警,豫儿才躲过一劫。
豫儿下马就把袁俊之打了个半死,袁俊之是被人抬回家的。
袁老爷子一看,差点晕死过去。醒过来后,大声哭着来到金殿,请求皇上给他做主,给他孙儿报仇。”
左景殊咬牙问道:“怎么,这袁老头难不成想叫皇上打祁修豫一顿,给他孙子报仇不成?”
“恩,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皇上当时派了好几个太医,到袁家给袁俊之看病,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听了太医的报告,袁老爷子大叫道:
“老臣一辈子为了大熙守在边关,现在年纪大了,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看着儿子孙子在我眼前,乐乐呵呵的,一家人在一起。
没想到,俊之居然被人打成这般模样,老臣这心里像刀剜得一般难受,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皇上就问他,袁俊之是被谁打的?他说是嘉亲王。皇上又说,你的意思是,叫朕派人把嘉亲王打一顿?
袁老头并没有否认。当时是在金殿上,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着皇上。
皇上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来到袁老头身边,冷冷地盯着他,问道:
‘袁浩苍,朕问你,大熙国是姓袁-还是姓祁??!!’
袁老头吓得当时就跪了下来,一直叫着‘老臣该死,老臣该死!’
皇上大声喝道:‘你是该死!你的孙子以打猎为借口,企图射杀嘉亲王。被嘉亲王打了之后,你又来威逼朕,要打嘉亲王给你孙子报仇。
嘉亲王是朕亲弟,还是朕的救命恩人,你想打?袁浩苍,谁给你的胆子?你们袁家想造反啊?’
袁老头头也不敢抬,只是不住地给皇上磕响头,磕得满脸是血。
皇上那次确实是气极了,‘朕给弟弟的马,你孙子想要。不给就想杀人。这是嘉亲王,如果是一般百姓的话,是不是直接就被你们袁家给打死了?’
袁老头继续磕头:‘老臣不敢!’”
左景殊问道:“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哼,怎么可能。皇上大怒,大发雷霆,下旨幽禁皇后半年,袁家所有当官之人,统统降三级。袁俊之立即押入大牢,不满三年不许出来。”
左景殊皱眉:“这和皇后有什么关系,干吗惩罚皇后啊?”
“有直接关系。皇后无条件地宠着这个弟弟,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是皇后给袁家传了话,有事儿她担着,袁俊之才敢射杀嘉亲王。”
“后来呢?这个袁俊之应该有所收敛吧?”
“唉!”
老爷子叹了口气:“皇后被关了不到半个月,小产了。这是皇后第一个孩子。皇上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解了她的禁,让她好好休养。
皇后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就说想弟弟了,如果皇上不让她见弟弟,她恐怕活不久了。”
左景殊接过话茬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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