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你怪我,你不说想个办法,别让孩子嫁给傻子,你就会怪我。
现在你满意了,孩子每天以泪洗面,还要挨那个傻子的打骂,还要做家里的所有家务,你满意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左景殊从刚刚夏婆子的描述中,已经十分肯定,自己就是那个孩子。因为夏婆子说的小襁褓的颜色花纹,小玉佩的颜色大小等,和左景艳告诉她的一样。
既然已经知道这是杀母仇人了,左景殊不能什么也不做,她要为原主报这个仇,哪怕先讨点利息也好。
左景殊上前抓起关氏,“啪啪啪啪”几个嘴巴打下去,关氏的脸立即成了猪头:
“为了你的女儿,你要卖了别人的女儿。皇上的女儿出生就是公主,你怎么不说把皇上的女儿给卖了,让你的女儿当公主去?
你不就是欺负你的小姑老实软弱吗?觉得就是事情爆发出来,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吗?是不是?”
左景殊随即大喝道:
“骆居庸,杀母仇人近在眼前,给我揍她!”
骆居庸看了看自己的舅舅,有些犹豫。
左景殊怒了:“你个窝囊废,怨不得人家敢欺负你们呢,母亲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不欺负你们欺负谁?
想想你的母亲,为了你的妹妹,流了多少眼泪,想想她临死之时,是多么的放不下你,想想她心里有多不甘心。
没有这个女人,你家现在肯定是母慈子孝,你母亲身边儿女环绕,多幸福。
可是现在呢,你的亲生母亲已经长眼地下了,你面对仇人还在犹豫。
骆居庸,你今天如果不给你母亲报这个仇,我不认你这个朋友!我没有软蛋朋友!”
骆居庸又看了看项深,一步一步走到关氏面前。
关氏大叫:“骆居庸,你敢!”
左景殊喊道:“骆居庸,娘亲舅大,娘永远排在舅前边。在娘面前,舅舅都不算个啥,那这个女人,又算个什么东西!”
“啪!”
骆居庸一个巴掌甩过去。
“啊!”
关氏惨叫一声倒下了。
骆居庸这一巴掌打得够狠,关氏整个左脸肉眼可见地肿了,左边所有的牙齿全掉了,关氏的嘴里鲜血直流。
这一巴掌打下去,骆居庸感觉心中所有的闷气和怒火,全部发泄出去了,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
左景殊来到关氏身边,把脚抵在关氏脸上:
“关氏,不得不说你是个好母亲。你为了女儿的幸福,去了好多寺院。
你看着好像挺虔诚的,可你为什么不听方丈的话?
有因才有果,老方丈叫你为女儿祈福,多积阴德。你是咋做的?
你不但不积德,你还做恶。知道你女儿为什么现在受苦受难吗?
因为报应。你做的恶报应到你女儿头上了。活该!”
左景殊说完,狠狠地在关氏的腿上踩了一脚,关氏又是一声惨叫。
“骆居庸,走了。”
左景殊喊完,率先走了。
骆居庸向项深行了个礼,也跟着左景殊走了。
项深没理会地上的关氏和古嬷嬷,他把夏婆子夫妻带到另外的房间询问。
雷大胆胆子再大,在项深多年的官威下也是颤抖,项深问啥他说啥。
项深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一切应该是骆居庸或左景殊安排的,项深陷入沉思。
这丫头应该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吧?
如果她想认祖归宗,应该早就行动了。
如果不想认,今天这一出又是闹哪样?给生母报仇?
想到左景殊刚刚那傲娇的小模样,他笑了。
有句话她说对了,关氏,就是欺负渝儿老实软弱。
那丫头长得像她娘,脾性像她爹,不错,不错。
第253章 253 我有房有地有钱,为啥要认?
左景殊一口气跑到四芳园桃园,坐在桃树下发呆。
骆居庸在后边紧追,还是被落下很远。
骆居庸来到左景殊身边:
“丫头,你是我妹妹,对吧?”
左景殊不说话,微扬着头看着远处的桃树。
骆居庸也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活得很好。娘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左景殊瞪了他一眼,继续看桃树。
“知道嘛,你小的时候特别可爱,娘每天都看不够,她总是对我说,庸儿,以后你要好好保护你妹妹,别让她受人欺负。
娘临死的时候也是这句话,让我找到你,保护你。”
其实,在关氏的话语中,左景殊就能感觉到,项渝应该是个温柔软弱的人。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在家里被哥哥保护得很好,嫁了人,男人也没有打压她,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软弱些也无妨。
只是,她一直是被保护的那个,轮到她保护别人,那就远远不够了。
“娘给你取了个乳名叫‘桃桃’,说你有张桃子一样的笑脸,笑起来像桃子一样的甜。
你的大名叫骆居恬,生日是正月十八,我的生日是八月十八。”
骆居庸继续喋喋不休地讲一些他,他母亲和原主小时候的事情。其实,满打满算也才四十多天,哪有那么多的甜蜜往事。
只是,人不在了,很多东西都定格了,变成了永远的美好回忆。
“丫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不想见见爹吗?”
左景殊痛快地回答:“不想。”
骆居庸没有再问,他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些的,这丫头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被约束。
突然让她进入到另一个家庭,还是个有后娘的家庭,她肯定会不习惯的。
唉,慢慢来吧。
左景殊此刻想的却是,我有什么好伤感的,不死就得干,干就完了。
自己有了钱,有了势力,在这个世界就有了话语权,就能活得自由些。
“骆居庸,走,跟我到农庄干活去。”
二人骑马出城,来到左景殊的地里,一头扎进去,就开始拔草,是真的拔草,不借助任何工具。
其实,陈强他们几乎天天来锄草,地里根本没有多少草,偶尔会遇到一棵,左景殊就夸张地大叫:
“我要拔了你!”
拔一棵喊一声,拔一棵喊一声。
骆居庸也跟着喊。
他知道左景殊现在心里应该不好过,他会陪着她。
左景殊发泄够了,二人骑马回城。
在城门口,他们遇到了项府的下人:
“表少爷,我们老爷请你和你的朋友去见他。”
骆居庸看向左景殊,左景殊说道:
“早晚得见,走吧。”
项深的书房里,项深上首坐了,下边坐着骆居庸和左景殊。
项深看着左景殊,左景殊看着自己的脚尖。
项深开门见山:“你是啥时候知道这件事儿的?”
“就那两口子进城那天,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我。
因为我知道我不是父母亲生的。
今天听了古嬷嬷的话,证明了我的猜测。”
“你准备啥时候认祖归宗?”
“不认。”
项深愣住了:“为啥不认?”
“我有房有地有钱,为啥要认?”
项深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有多少钱?”
左景殊也上下打量了项深一翻:
“哼哼,估计比你有钱。”
项深无语了,因为他真的没什么钱。
项深憋了半天:“你爹有钱。”
左景殊:“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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