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他找了个小饭铺吃了些东西,来到个车马行,换了匹马,继续赶路。
这次左景殊没有跟上去,看农夫跑得没了踪影,她偷偷把烈焰放了出来。
重新装扮一下自己,左景殊骑上烈焰,一路狂奔。
烈焰是啥速度啊,用左景殊的话说,那就是“神驹”啊。
很快就追上农夫了,左景殊视而不见,继续狂奔。
放眼望去,官道周围有山有水,却没有大的城镇。
左景殊打马跑到一个很大的城市的城门口,下了马,把马收进空间。
寻了个没人的时候,她进入空间,一边休息一边等农夫。
再不休息,她真的扛不住了。
左景殊小睡一会儿起来,开始盯着城门,等农夫进城。
没等很长时间,农夫进城了。
左景殊又换了衣服,悄悄跟进城。
左景殊等在这座城市,不怕农夫半路上去了别的地方,那是因为,农夫对北雁千叮万嘱的,说明他离开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那就是要远行了,肯定不能半路去了小村子之类的地方。
农夫吃了东西,换了衣服换了马,继续跑。
左景殊无奈,只得继续跟着。
官道两边经常有树林,庄稼和野草,左景殊长得又娇小,她又穿了身绿了巴唧的衣服,还包了头。
只要农夫不一直盯着身后瞧,根本不可能发现,距离他二三百米的官道旁,在草丛树林或庄稼地里,有人在跟着他。
所以,即使是在白天,左景殊跟得也很轻松,不怕被发现。
就这样,左景殊跟了农夫三天三夜,最后来到一个大城市,农夫住进一家高档客栈。
左景殊只得也住进了同一家客栈。
农夫除了跟客栈的伙计说了几句话外,没有接触任何人,就进他的房间补觉去了。
左景殊想了又想,农夫既然是来汇报情况的,肯定是要见到汇报的人啊。
自己只要守着农夫,早晚会见到人的。
左景殊是以一个富家子的身份住进来的,平时就吃吃喝喝,到处逛逛。
她开朗活泼,和客栈掌柜的还有伙计打得火热。
两天后,左景殊注意到农夫要出门了,当时她正和伙计聊得高兴呢。
“行了,不聊了,昨天回来得太晚,你懂的。现在困死了,我回去睡会儿。
我告诉你,没事别敲我房门啊,影响我睡觉,我叫掌柜的扣你工钱。这是给我的赏钱。”
左景殊说完,扔给伙计一两银子。
伙计乐得见牙不见眼:
“知道了,苏少爷。”
左景殊慢慢腾腾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拴上房门就进了空间,马上换了身普通的衣服,立即从窗户跳出去。
慢慢来到客栈前院,正好看到农夫远去的背影。
左景殊跟着农夫,最后来到一家青楼。
左景殊只得又换了套华美的衣服,也混了进去。
好不容易找到农夫在哪间房,可左景殊却犯愁了。
这青楼二楼的房间,就和她前世普通旅店的房间一样,一个挨一个。
她不能进房间,外面又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趁走廊没人的时候,她拽开门进了农夫房间的隔壁。
她悲催地发现,人家这房子,隔音做得好,一点也听不到隔壁的声音。
这可咋办?
就在左景殊一筹莫展的时候,农夫出来了。
他目不斜视地下了楼,离开了。
左景殊临时抓了个丫环打扮的姑娘,假装和她腻歪。
等了好一会儿,农夫房间的门才打开,出来一位--帅大叔。
这也太帅了!
他也不掩饰一下,不怕走在大街上,被色男色女掳走啊?
他是左景殊穿来这个世界见过的,除了牧清庐以外,最最帅气最最俊朗的男人。
祁修豫都没有他好看。
左景殊有些看呆了。
帅大叔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还冲她笑了笑。
天啊,她要晕倒了。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帅大叔已经不见了。
左景殊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真是美色误事啊。
她很快上了三楼,找开一扇临街的窗户向下看,看到人了。
帅大叔正登上一辆马车,准备离开。
左景殊随便进了一个空房间,稀里糊涂地抹了把脸,换了衣服,飞一般冲了下来。
走上大街,远远盯着那辆马车往哪里走。
有了跟踪北雁和农夫的经验,左景殊没有靠得太近。
马车拐了个弯,进了一个宅子。
左景殊想,没准这也是假象,一会儿可能换了马车从后门出去了。
院墙边有棵大树,左景殊悄悄飞上大树,看到有下人赶了那辆马车去马厩。
左景殊急忙跑去后门,发现后门关得好好的。
就是说,帅大叔还在宅子里,没有出去。
左景殊又回到那棵大树上。
这棵大树的位置很好,站在上边,可以看到宅子里的很多地方。
左景殊进了空间,开始监视这个宅子。
三四天过去了,帅大叔像普通富裕人家的贵公子一样,每天写字画画逛花园,逗丫环,上青楼。
左景殊有些着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天晚上,帅大叔收拾一番出门了。
左景殊悄悄跟上。
第355章 355 倾全国之力围剿你们,你以为你们躲得开吗?
帅大叔在前边走,左景殊在后边不远不近地跟着。
没跟多久,左景殊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帅大叔是故意要引开她啊。怕她跟丢了,还不时停下来看看。
那就是说,那个宅子里的人要离开。
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左景殊假装追帅大叔追得起劲,却在帅大叔拐了弯看不见她的时候,她急忙跑回宅子。
只见院门大开,好像还有最后一伙人在搬东西撤离。
其实,左景殊对这些人或他们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她不去追帅大叔了,是她觉得,如果帅大叔真的要跑,可能她也追不上。
要不,帅大叔也就不会用他自己把她引开了。
左景殊正看人搬家呢,帅大叔出现在她面前:
“你跟我来。”
左景殊就跟着他,走进已经空空的宅子。
帅大叔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吗?”
左景殊笑了:“那你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跑吗?”
帅大叔很无奈的样子:
“他们只是不想丢了性命而已。”
左景殊盯着他:“你确定这不是你们自己吓自己?”
“那也比丢了命强,我们实在是禁不起再有人死掉。”
左景殊心里一阵心虚。
也许,他们把她当成皇上的人了吧。
夺嫡之战,怎么能不残酷。
左景殊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也就没有资格评价他们的做法。
左景殊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搅和进来。
虽然以后可能还会有人丢命,可是,只要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她就不会内疚。
想到这里,她转身就走,以后,你们谁有能耐谁就取胜,打不赢怪你们没本事,本姑娘不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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