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赵易怜很惊讶:“孟至腾死了?”
左景殊点头:“死了。”
赵易怜慢慢坐了下来,眼泪一滴一滴掉到地上:
“他死了,死了!
可我心中这刻骨的仇恨,却没有减少一点儿。
我儒雅的父亲,我俊美阳光一般的哥哥,就那么惨死了。
我……呜呜呜!”
赵易怜说到这里,放声大哭。
左景殊想着,这可能就是别人帮自己报仇,和自己亲自报仇的不同感受吧。
“表嫂,你不要难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也是不得好死,死得特别的惨。
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高云岚死得更惨。”
赵易怜慢慢止住了哭泣:
“特特,谢谢你,我好过多了。
明年清明上坟的时候,我会告诉我爹和哥哥,他们的仇我已经报了一半了。
我想他们地下有知,也会很高兴的吧。”
左景殊瞄了一眼赵易怜的肚子:
“表嫂,我想你爹和你哥,如果真的地下有知,他们一定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幸福。
他们的愿望是考进士,我听说孝言读书很好,如果孝言将来能考中进士,你父亲和哥哥是不是会更高兴呢?”
“嗯嗯,他们肯定很开心。
特特,你不用劝我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赵易怜擦干眼泪,抬头就看到楚汉祥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楚汉祥牵着楚孝言的手,父子俩的表情很相似。
赵易怜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她笑了:
“咱们回屋吃饭吧,我做了好吃的。”
一家三口去了饭厅。
左景殊希望赵易怜从今以后,放下仇恨,和楚汉祥好好过日子。
左景温找来了:“特特,爷爷找你。”
左景温已经和爷爷左作平沟通过了,不希望他再买地了。
可是左作平作为一个老庄稼人,买地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执念。
他一直觉得,只有买更多的地,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孙子不同意他买地没关系,他可以找孙女。
只要孙女同意了,他就可以继续买地,谁不同意都不好使。
左景殊知道了爷爷的想法,她笑着问左作平:
“爷爷,你告诉我,咱们种地是为了什么。”
第536章 536 她们非要做这个媒不可?
左作平看着孙女,感觉这话问得很奇怪:
“特特,咱们庄稼人种地,自然是为了过好日子啊。”
左景殊认真地分析给左作平听:
“爷爷,种地很辛苦,种在人,收在天。
你有没有发现,大家但凡有别的出路,谁都不会去种地。”
左作平不喜欢听到这话:
“种地有什么不好?”
左景殊笑了:“爷爷,种地没什么不好,我刚刚也说过了,就是太辛苦了。
特别是遇到天灾的时候,庄稼人的辛苦常常都白费了。”
左作平叹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爷爷,咱们家现在有别的事情做,不一定非要种地。
我买了那些地给你种,是因为你喜欢种。
说实在的,家里并不指望你种那些地,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说白了就是,左景殊买那些地,是为了哄老爷子开心。
左作平也知道,现在家里主要的收入来源是那个豆腐房,孙女并没有说错。
左景殊又说:“爷爷,等你不想种地了,或者感觉有些累了的时候,我就把那些地卖掉。”
左作平一听,吓了一跳:
“不能卖,我还没种够呢。种地多好啊,怎么会累呢?”
左作平说完,麻溜地走了。
左景温的媳妇朱氏找了来:
“特特,松爷爷那支的四婶子和五婶子,找到二叔二婶,说是要给你三哥四哥说亲。”
左景殊皱起眉头:“给我三哥四哥说亲?
我二伯和二伯娘是怎么回复她们的?”
“你也知道,二婶说不了话,二叔说了,老三老四暂时不定亲。”
左景殊感到很奇怪:
“怎么,难道说她们不死心,非要做这个媒不可?”
朱氏点头:“没错。二叔已经推迟好几次了,可她们两个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二叔不放。
二婶说不了话,二叔又不好和四婶子五婶子纠缠,实在没办法了,二叔只能躲着她们。
可这几天,她们天天上二叔家,一坐坐半天。
看那个意思,二叔如果不同意相看,她们就不走了。”
左景殊有些不乐意了:
“怎么,是不是松爷爷他们那支,今年没种多少地,收成又不好,已经穷得快吃不上饭了,等着媒人钱救命呢?”
朱氏笑了,特特这张嘴就是厉害,自己就不行:
“四婶子和五婶子,虽然不用等着媒人钱救命,我看那意思,应该是人家许了她们不少好处,她们才这么卖力的。
特特,我怎么说也是个小辈儿,不能和四婶子五婶子闹得太难看。
我婆婆嘴头儿也不行,这不,我来找三婶儿,去把这事儿推了。”
“四婶子和五婶子现在就在二伯家呀?”
“是啊,这几天天天来坐着,还屁股沉,一坐下就不想走了,都已经在二叔家蹭了好几顿饭了。”
左景殊说道:“大嫂,你回去吧,我这就叫我娘去。”
楚氏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到二房去打发那两个媒人。
没用多久,她就气哼哼地回来了。
左景殊看到了,急忙问道:
“娘,怎么了,我四婶五婶骂你了?”
楚氏非常气愤,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们这哪里是说媒,简直是耍无赖。
我一再强调,老三老四暂时不定亲。
她们说什么,反正早晚都要娶媳妇,就先定下呗。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们就天天来。
你们家的伙食真不错,今天我们姐俩就不走了,先吃了饭再说。
你们可要好好想想,饭后一定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左景殊听到这话,都气乐了:
“娘,我去。我肯定会给她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537章 537 你们是谁,怎么来我二伯家抢东西?
左景殊来到二伯左圣达家。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点着灯。
陈氏站在屋门口,正一脸无奈地听坐在炕沿上的两个女人说话。
那两个女人,看穿戴也就普普通通,说话的神情却很是张扬:
“四嫂啊,虽然二嫂说不了话,可咱们也没有欺骗她啊。
咱们给她两个儿子介绍的闺女,这十里八村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五弟妹,谁说不是呢,那俩闺女是真不错。
可二哥却把咱们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好像我们得了人家多少好处似的。
怎么说我们也是姓左的,这有了好事怎么也要先想着本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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