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左景让点头:“我提前一天去县城找你。”
伍沫:“好,到时候我带着爷爷一起来。”
左景恭说道:“把蒋先生也请来。”
伍沫嘿嘿笑了:“好。”
虽然大家刚刚吃了饺子,但还是把这只不算小的狍子给吃光了。
左景殊刷了碗,一人倒了一碗热水:
“都过来喝水,然后休息一小会儿,把这里的火和灰处理好。
都用干土埋了,埋干净,千万别大意了,引起火灾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们以后去历练,一定要注意这个。”
左景殊喝了水后,她力气大,开始铲土。
左家几兄弟就把她铲起来的土,盖到剩下的火和灰上。
大家等了好一会儿,认真察看了一下,一点烟也没有了,这才套上马车,装上所有的东西,离开这里。
后来,左景殊又组织了两次野餐,就是为了让左家兄弟们学会,要怎么在野外取水生火做饭,为明年的历练做准备。
虽然现在是冬天,左景殊还是讲了雨天应该怎么捡柴生火,还有怎么样照顾拉车的马。
左景殊他们回到二道街左圣开家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左景殊没有留下来,她赶着马车走了。
其实,半路上她就把马车收进空间,她准备用轻功回去。
回家之前,她又去了一趟老大夫的医馆,对老大夫说道:
“我今天上山遇到几棵山参。”
左景殊说着,从怀里把山参掏了出来,放到柜台上。
老大夫拿起山参看了看:
“不错,都有三五十年了。丫头啊,你想要多少钱?”
左景殊摇了摇头:“老人家,这山参我不卖,我送给你制药。
我就是希望有贫困的百姓来看病,等着用山参配制的药救命的时候,你可以酌情少收他们一些钱。”
老大夫皱眉,他想确认一下:
“你是说,这山参你不要钱,准备送给贫苦的百姓救命?”
左景殊点头:“对。”
“丫头,你可知道,这几棵山参值多少钱吗?”
“我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我知道应该很值钱。
我现在有钱,这些山参送给你,给穷人治病吧。”
老大夫有些不解,又好像有些理解左景殊的做法:
“丫头,你确定?”
“我很确定。”
“好,那我替将来那些受益的百姓谢谢你了。”
“老人家,你不是也出了力吗?”
老大夫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是收钱的。”
左景殊笑着和老大夫告别,就离开了医馆。
她不是圣母,她也喜欢钱财。
只是,她更希望家乡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没有病痛,没有磨难。
她就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而已。
左景殊施展轻功,正要下官道回家,远远地从官道西边山脚下,走来两个背着柴火的模糊人影儿。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左景殊没想到,她的这次偶遇,给钟遥找了个好媳妇。
第547章 547 你知道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左家的?
天已经黑下来了,借着天边的微弱光亮,影影乎乎地勉强能看清是两个背着柴火的人影。
这还是左景殊精神力强,视力好。如果是一般人,估计都看不到。
天这么冷,又是这么晚了,两人背柴回家,左景殊就想知道,这是谁家的人。
按理说,现在整个沟塘村村民的生活,应该有很大的提高。
就说这弄柴火吧,家家户户都要弄,而且还要弄很多。
就算家里没有车,和别人家换工,或出点车钱,狠狠地弄两大车回去,应该不成问题吧?
怎么说也不用人工从山上往家背吧?一个车工才多少钱啊?
左景殊家以前也经常往家背柴火,可那是啥时候的事儿了。
左景殊迅速闪到一棵大树后,听两人说话。
西北风吹来,送来了两人的说话声。
左景殊不但视力好,耳力也很好。
“……大哥,再有七八天就腊月了,咱们欠杨大舅的钱怎么办啊?
虽然他们不一定来要,可他们家也不富裕,这马上就过年了,他家人多,用钱的地方也多,咱们应该想办法还他们。”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就听一个男人叹了口气:
“唉,青儿,我早就想过这事儿了,可咱家你也知道,哪里有啥进钱的地方。
要还杨大舅的钱,就必须到别人家借去。
如果让我欠别人家的钱,我倒是宁可欠杨大舅家的。”
“大哥,小娘对咱们已经很不错了,这钱是她回娘家借的。
你说,咱们如果还不上,不是让小娘为难吗?”
“家里能卖点钱的,也就是那点种子和粮食了。
种子是万万不能卖的,粮食本来就不够吃了,再卖一些的话,恐怕不等明年春天野菜长出来,咱家就得断顿了。”
“大哥,咱们村现在家家都能吃上饱饭,连前几年去要饭的常家,现在都张罗着买酒买肉准备过年呢。
咱们家……恐怕是整个沟塘村最穷的人家了吧?”
男人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青儿,谁让咱们倒霉,得罪了左家人呢。
你看,咱们村里和左家交好的人家,哪家不是富得快流油了。
和左家没关系的人家,也千方百计地拉上关系,也都过好了。
可咱们家不行啊,村里人都知道咱们得罪了左族长家,得罪了左作平家,谁还敢帮咱们?”
“大哥,我一问这事儿爹就骂我,你知道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左家的?”
男人停顿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说道:
“左族长家的大儿媳妇齐氏,说是咱爹想睡她,被她叫喊起来没睡成。
咱爹当时被左圣宝哥几个打得快断气了,养了好几年才好些。
为了这事儿,爹和三叔也闹僵了,到现在老哥俩都不说话。”
“大哥,这和三叔有啥关系,咱爹干吗不和三叔说话?
三叔家现在过得多好啊,如果爹和三叔相处得好,可能咱们家也不会穷成这样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爹当时说了,他就当没这个弟弟。
爹还警告我们哥俩,如果我们认三叔,他就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大哥,那咱们家又是怎么得罪左作平家的?”
“我记得那年咱娘刚过世,你六岁,有一次得了急病,疼得满炕打滚。
去了县城的医馆,大夫说,是肚子里长了虫子,必须得用药把虫子打下来。
可那药有些贵,得一两多银子。
咱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银子,爹都给大夫跪下了,请大夫把药赊给咱们治病,咱们以后会还钱。
可大夫说,他们医馆概不赊欠。拿钱治病,没钱走人。
你疼得死去活来的,哭得都没声了,感觉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左克华去了,拿了钱给爹,爹买了药治好了你的病。
左克华叫咱爹到处宣扬,说左作平的长孙不是左家的‘种儿’。
咱爹想了想,去找左作平,实话实话。
左作平去借了二两银子给咱爹当‘封口费’,咱爹用这银子还了左克华的药钱。
爹说过,虽然买药的银子来路不正,可他不后悔,因为救了你的命。
从那以后,咱爹警告我,以后离左家人远点,更不许和左家人来往。
不久后,村里还是有了传言,说左作平大儿媳不守妇道,生下了‘野种’。
并且说,这是咱爹看到了说出来的。
这事儿咱爹没出面解释,左作平也没解释,左家这些小辈就把咱爹恨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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