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253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叶天卉也就不绕圈子了:“爹地,你最近是要过去美国开一个学术会议是吧?”

  叶立轩颔首:“是,正要去,怎么了?”

  叶天卉:“我这不是最近关心你嘛,结果发现你在研究量子力学,我就挺好奇的,想问问,就是关于时间和空间的。”

  电话那头的叶立轩显然略沉默了下,之后才问:“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叶天卉:“好奇,我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好像有待加强。”

  她没办法详细地向叶立轩解释自己的经历,也没法解释,所以只好含糊其辞。

  不过好在叶立轩并没有再问什么,反而问起来:“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叶天卉:“什么都可以,我看了你的论文,每个字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你给我解释得通俗下,我想知道。”

  叶立轩:“好,既然你有兴趣,那我给你讲讲。”

  说着,他也就给她解释起来:“其实在大概二十多年前,有一个美国理论物理学家为了修正哥本哈根解释的波函数坍缩问题,曾经提出一个观点。有个概念叫波函数,这个波函数是存在无数可能的,我们打个比方,这就像我们走一条路,这条路上有无数个岔路口,每个岔路口会通向不同的方向。”

  叶天卉:“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能明白了。”

  他那论文外行人根本看不懂,但现在形象化比喻了后,似乎也能明白了。

  叶立轩:“这个波函数有无数种可能性,而这位理论物理学家认为,波函数的每种可能性都真实发生了,一次观察,带来一种可能性,就产生一个宇宙,无数的宇宙就在我们身边,恶化我们平行,只是我们毫无察觉罢了。”

  叶天卉听着这话,只觉醍醐灌顶,她觉得这就是她要寻找的答案。

  自她有记忆以来,她都在试着探索这个世界,为自己曾经的记忆找寻一个归处,但一直不曾找到,时间长了,在内地唯物主义的熏陶下,她甚至会认为自己做了一个清楚真实的梦,会怀疑那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

  直到她去了香江遇到顾时璋,遇到腾云雾,她清楚地明白,这不是她的想象,一切确实存在过。

  但这一切是没法解释的,她不知道曾经他们的大昭国去了哪里。

  现在叶立轩的话为她提供了一个方向,也许她的大昭国就存在于平行宇宙中,就在她身边,她知道,顾时璋知道,甚至连腾云雾都知道,因为他们来自那个平行宇宙,他们从那个平行宇宙流窜到了现在的这个。

  她想着那熟悉的白瓷笔筒,问道:“那两个平行宇宙之间会不会出现错乱?”

  叶立轩:“当然会。”

  他轻叹了一声:“其实这几年我恰好在研究这种现象。”

  叶天卉紧声问:“然后呢?研究出什么?”

  叶立轩道:“确实会出现宇宙时空错乱的情况,确切地说,两个平行宇宙会发生重叠,这导致时间线扭曲,或者两个空间时间不一致。”

  叶天卉听着,只觉茫然,不过茫然之余她很快抓住了重点:“所以就是说,平行空间有可能发生错乱?存在于一个平行空间的事物可能出现在另一个平行空间?”

  叶立轩:“是,这就是我接下来参加物理学术会议要演讲的课题,我做了大量研究来论证,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把我的论文传真给你看看。”

  ************

  叶立轩什么多余的都没有问,却是径自把他往日的研究传真给她,让她看。

  叶天卉一股脑接受了一堆的专业资料,自是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这爹地难道以为自己也有他那天分吗,能看懂这些晦涩深奥的高级理论物理研究?

  再说她也没心思研究这个。

  她听了叶立轩一席话,其实多少有些感觉了,觉得这个理论是可以解释自己的疑惑的,她的大昭国就存在于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历史中,也许就在她身边,只隔着一层看不见的时空扭曲,但她就是看不到它。

  如今她应该知足了,她有了顾时璋,有了腾云雾,更有了昔日这些熟悉的物件。

  这些心思,她自己自然是好一番百转千回,其实也想过,坦诚布公地和他谈谈,两个人一起聊聊,聊聊他们的曾经,聊聊彼此的看法。

  只是走出那一步似乎太难了。

  事实上事到如今,她对他已经有足够的信任,她也相信当年那为九五之尊的帝王并不会要自己性命。

  只是从前没有问过,后来没有问过,现在突然开口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问起来,于是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南瓜车终究消失再也不见,于是曾经的幸福不复存在。

  她并不愿意去冒险。

  于是接下来几日,她终究心存犹豫,偶尔间在晨间两个人一起用餐的时候,晚上他奋战耕耘滚烫的汗珠滴在自己颈子上的时候,她总会有一种冲动想问出口,但是终究没有。

  一直到这一天,当她把玩一番那瓷器之后,终究放在一边,然后便留在看书翻找资料,这次学校留了一个案例研究的作业,明天要进行小组讨论,她得先整理资料。

  接连数日的阴雨依然连绵不绝,她坐在书房里,安静地整理着。

  等她整理了半晌,终于差不多的时候,一抬头,却见外面雨停了,乌云散开,远处教堂上方飘着一团云,白色的,大而柔软,倒是衬得雨后天空明洁湛蓝。

  而就在百叶窗旁,一道修长的身形坐在茶案旁,他双手捧着那白瓷笔筒,垂着眼睛细致地打量着。

  夕阳是金色的,透过沾染了雨水的彩色玻璃窗折射进来,让着傍晚的露台蒙上了一层绚丽的颜色。

  叶天卉微怔了一下。

  之后心跳加速,她意识到了,意识到他在看什么。

  于是一瞬间,就连阳光中的浮尘都变得静谧起来,无形的压迫感让她瞬间无法呼吸。

  这时候,顾时璋抬起眼看过来。

  在傍晚那潮湿而绚丽的光线中,两个人的视线相撞。

  他们看着对方,毫无遮拦地看着,于是彼此都看到了对方心里,看到了对方灵魂深处。

  于是他知道了是她,她也知道了是他。

  这一刻谁也不能在隐藏自己的心事。

  叶天卉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自处,她已经忘记上一世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完全找不回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拾起曾经的面具。

  以至于她完全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她突然害怕起来,时空的扭曲身份的错位,他们两个人走到了原本绝对不可能成就的一种关系,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是不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去面对两个人之间全新的关系。

  顾时璋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以很轻的动作放下了那瓷盘,之后,他迈步向她走过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眼睛上从未离开。

  他的脚步很轻,眼神格外温柔,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就好像稍微一重就会吓到她一样。

  之后他站在她面前,垂眸望着她。

  叶天卉便感觉天晕地转,眼前的男人是顾时璋,但却又不完全是,这一刻昔日帝王强大的威仪扑面而来。

  她并不惧怕他,但她却躲避着那个已经消失的自己。

  顾时璋却不容许她逃避了。

  已经逃避了很久,这话到底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他看着她的眼睛,向她伸出手:“卉卉。”

  叶天卉听到这个声音,眸底瞬间湿润。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的眼睛包容万物,又可以看透一切。

  在这么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没办法做出任何逃避,因为他可以轻易地把她看透。

  于是她到底是道:“你,你是在叫着谁的名字?”

  顾时璋抿唇,露出一个温柔而了然的笑:“当然是叫着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卉卉。”

  叶天卉:“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顾时璋:“是,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叶天卉:“为什么从来不说?”

  顾时璋:“你不想,是不是?你不想提,那我也就不提。”

  所以他也以为,他们永远不会提,一生一世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中。

  只不过今天看到这瓷盘,他难免想起许多过去,于是这一刻四目相对间,他终于无法压抑眼睛中流淌出的熟悉。

  他握住叶天卉的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不会变,对不对?”

  叶天卉点头:“是,我不想提这些。”

  顾时璋便一个用力,把她抱在怀中:“我知道,好,我们以后不提。”

  叶天卉靠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的气息。

  她闭上眼睛,喃喃地道:“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时璋略沉吟了下,道:“你不喜欢,我也不愿意去猜测什么,一直到那天皇家赛马会的闭幕式,我遇到周畹兰,她和我聊了几句。”

  叶天卉陡然明白了:“她说了什么?”

  之前在元朗见到周畹兰,她也曾经在周畹兰那里打下了一个伏笔,其实那个时候也曾想着,也许有一天周畹兰会问起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顾时璋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哑声道:“是,她问我是不是在很久前就认识你,是不是在很久前就爱着你,我告诉她是的。”

  叶天卉身形微动。

  顾时璋有力的指掌却轻按住了她的后腰,之后低声道:“卉卉,不要动,听我说。”

  叶天卉沉默了片刻,才终于道:“好。”

  顾时璋抱着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之后才道:“当你在边疆出事的时候,朝中恰好出现动乱,以至于消息出现了耽误。”

  他这话说出时,叶天卉只觉得有什么一直漂浮着的东西终于落了地。

  其实她多少猜到了,想着也许大概是这样,只是不能确定,她总归存着万分之一的担心。

  顾时璋继续道:“等我平定了战乱,前往边疆的时候,边城已破,我找了你很久,穷尽了一切办法找你。”

  叶天卉听他说起这些,只听得身形颤抖。

  答案是如此简单。

  虽然这里头必然有不知道多少复杂的形势和变故吗,但是她并不需要他解释那么详细,只要他告诉自己他不是故意的,那这一刻她就能相信。

  那她悬了那么久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顾时璋道:“关于这一切,我会详细说给你听,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叶天卉垂着眼睛,有些疲惫地摇头:“不,我不想知道,这和我其实也没有关系,你现在和我说的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顾时璋:“这里面还发生了很多事,很多复杂的事情,一些我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你会知道,但是后来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才明白,你不知道,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和你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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