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总攻大人
“虽然我修为比起你来说实在太低,但我会努力修炼,好好活着,争取永远陪在你身边。”
这样的话,如哀哀夜幕中一点星火,点燃了秦江月沉寂的眉眼。
他微微颦眉,冷冰冰的手抚上薛宁的脸颊,她的脸很软,在他手下显得过于苍白脆弱,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捏断她的面骨。
她不是神,也不是仙,距离那些还很遥远遥远。
在未来的战斗中,她甚至可能无法自保。
她身上还有谜团未解,他始终记在心中,没提出来,是她怕心中不安。
但就是这样的她,说会努力修炼,好好活着,永远陪在他身边。
“我做过最坏的打算。”秦江月突然说,“若你死,我会跟你一起死,这样也算是兑现诺言,永远在一起。”
薛宁觉得晦气:“如此良辰如此月,说什么死不死的干嘛?快点呸呸呸。”
呸呸呸是怕神明听见当了真,秦江月自己就是神,哪里需要这么做。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只盯着她,连眼睛都不曾眨。
薛宁沐浴在那寂静温柔黑白分明的眼眸下,身上渐渐有些薄汗,肢体不太自然起来。
“你还没给我写情书。”薛宁垂下眼睛,“天都快亮了,我要五页纸,你还一张没写。”
秦江月当然记得这件事。
答应了就要做好,他一招手,纸和笔都在手上,最后看了她一会,就开始写。
他下笔很快,薛宁都看不出任何停顿,她忍不住道:“你是在敷衍我吗?写这么快??”
秦江月头也不抬道:“写那封信需要字字斟酌,因为要考虑如何简单地解释给你听,但写这些不需要。”
他慢慢道:“将心里话写出来罢了,没什么需要停顿犹豫。”
心里话。
薛宁低头看了几行,立刻面红耳赤。
可看他眉眼端肃,哪里有半点写情书的赧然羞涩,不免又有些不甘心。
“只是写多无趣。”
薛宁将他按到地上,屋内掌了灯,灯光投在他脸上,明暗交杂。
“不如你一边写,我一边来念。”
“宁宁吾爱。”
她居然还真的开始念了。
秦江月从来不会在嘴上喊她宁宁,但写信给她时会这样喊。
叠词。
真可爱。
薛宁咬了咬他的喉结,秦江月写字的手僵住,这个躺着的姿势也实在不方便继续写下去。
“你可是神仙,躺着写字也难不倒你嘛,不如你别在纸上写了,就在空中写,就像上课时那样。”
授课时,秦江月会在空中以灵力写字,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得清楚。
薛宁的提议很好,秦江月……
秦江月几次抬起手都落下,好像一点灵力都使唤不出来了。
因为薛宁在亲吻他的喉结。
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他紧紧抿唇,甚至都不敢开口,怕一开口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但薛宁显然希望他开口。
腰带被解开,咔哒一声,玉扣脱落在地,宽袍大袖散落开来,秦江月本能地低呼一声,下意识想将衣衫整理好,但薛宁已经念了情书上的下一句。
“吾每日醒来,都觉更是爱汝。”
这明明是为她写的情书,但由她念出来,反倒是在向他诉说。
秦江月有些听不下去,写的时候只觉得是心里话,但她念出来,音调清澈里带着矛盾的媚意,他真的……
“……别念了。”
他语气紧绷,身子也很僵硬,薛宁的手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也不只是摸摸而已,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的身体,红龟检查不了,她金丹来检查一下,聊胜于无。
“……嗯。”
手从他腹肌上划过,带起他一阵战栗。
听着他含糊的呢喃,薛宁仰头,看到化剑仙尊满头大汗,似被她极端惩罚。
薛宁凝望他的身体,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看着暴露在外的一切,都让他肌体痉挛,好不紧张。
“也别看了……”
他的要求很多,每一个都是拒绝,但薛宁没有接受任何一个。
她甚至脱下小衣堵住了他的嘴。
秦江月怔住,不可思议地盯着衣衫凌乱的薛宁。
薛宁轻声道:“我每日沐浴,身不生汗,很干净的。”
他哪里会觉得不干净。
他鼻息间此刻满满都是她身上的幽香,简直比受刑还要痛苦。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眉眼苦涩隐忍地凝望她,试图让她心软将他放开。
多奇妙啊,化剑仙尊分明只要轻轻一挥手,就可以摆脱她的桎梏,可他却像是被世间最厉害的法术困住了。
神仙不能谈情,看来是真的。
天道定下的规则总是有道理的。
秦江月大汗淋漓,薛宁看似在为他检查身体里的情况,但她的灵力侵入他体内,细致勾勒,一寸一寸,直叫他气喘吁吁,敏感至极。
忽的,他身子狠狠颤抖,不堪而苍白地停下了战栗。
薛宁发觉了。
她低下头,看到一片泥泞。
“……居然。”她嗓子都哑了,低声呢喃,“……都是因为我吗?”
分明是她把他弄成这样,还会是因为谁呢?
当然是她,只能是她,不会再有任何人有这样的本事,让剑仙狼狈失态至此。
他喉结滑动,咕哝着发出声音,薛宁依稀判断出,应该是“放了我”三个字。
她也想放了他,可看他此刻的模样,还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她觉得自己的癖好大爆发了。
“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她哀婉可惜道,“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一语双关的话让秦江月胸膛起伏更加急促,薛宁终于还是有些心软。
“但我可以让你好受一点。”
她眨眨眼,像慈悲的女菩萨恩赐她的香客,为他纾解痛苦,排忧解难。
菩萨坐在莲花台上,轻轻渺渺地看下来,如蒙着淡淡的薄纱,雾沉沉的,脸庞一会近一会远。
香客腰起时她远,香客腰落下时,她就近了。
香客很苦恼,不知是想让她近一些还是远一些,矛盾之中,便是忽远忽近,缠绵不定、
直到天真的亮了,快要到上课的时辰,才将将有了个定论。
还是离他近一些吧。
香客狠狠抱住他倦怠的菩萨,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该上课了。”
薛宁:“……”你是人吗!累成这样了还要上课!秦江月你真的是人吗!
答案是,他确实不是人,他是神仙,薛宁是修士,俩人收拾一下,还真能上课。
课堂上,人人坐得都很端庄,包括授课的师尊。
薛宁坐在第一排,看秦江月面色如常地徐徐讲道,正襟危坐,凛然不可侵犯,实在是……
不行。
实在是辣眼睛,羞耻,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这个好听的声音不久之前还在她耳边喘。
太可怕了。
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好在秦江月今日更多教授剑道,问的也都是她身边的秦白霄,秦白霄兢兢作答,薛宁听一半,忘一半。
她有些怨恨地瞪秦江月,秦江月看过来,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声音。
她真的是完了!
干脆趴到桌上不去看他的脸,好像这样就能听得专心一些。
其他上课的人见薛宁如此反应,仿佛看见一只吃饱喝足趴在树叶上小憩的肉乎乎小虫子。
江太阴对她这样的行为颇有微词,觉得她儿戏,但当秦江月又提问她的时候,见她站起来低着头闷闷作答,竟是一字不错全都听了,且颇有见解,一时又迷茫了。
他忍不住望向身边的温颜,满脸都在问,这是什么新奇的听课方法吗?好像有奇效?
要不……
他也试试?
温颜就觉得江太阴有点傻。
她是女子,感知更敏锐一点,她这个角度也能看到薛宁脖子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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