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昨日烟云
老两口受此打击, 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都去世了。原主小姑姑心里愧疚, 工作之余没少托人打听?原主的消息。
一次偶然的机会, 安小姑听?在一起打工的朋友说她大?姨家所在村子有不少媳妇都是被拐卖过去的。她过年?去走亲戚时?好像听?说有户人家买来的儿媳妇叫兰兰还是蓝蓝的。
安小姑就起了心思, 按照朋友给的地址找了过去。结果那户人家刚办了喜事,说是之前买来的儿媳妇难产死了, 又花钱买了个大?学生。
她打听?了几天也没打听?到原主,看着?用?铁链拴着?关在屋里的那个跟自?家侄女差不多大?的女孩, 安月不忍心,偷偷报了警,后?来小姑娘成?功被救出?来。
这个小姑娘叫王欣欣,放寒假回家不幸被拐卖的大?学生, 也是这个小世界的女主。王欣欣从小勤奋好学,虽然父母重男轻女, 但好面子的他们还是让她读到了高中。
高考时?她一举夺魁,成?了他们省的高考状元,照片还登上了报纸。没过多久,她的亲生父母找了过来,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不是王家的孩子,她应该叫刘欣欣,她养母唐秀玲当年?在刘家当过保姆,因为想让自?己女儿过上好日子,就偷偷把自?己生的女儿和?她调换了。
刘家家境好,一次体检时?发现长女刘悦血型跟夫妻俩的不匹配,报警查了之后?才?知道自?家孩子被换了。刘家父母也不是吃素的,把唐秀玲直接送进了监狱,刘悦和?王欣欣也各自?归原位。
改回原名?的王悦恨刘家父母不顾念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坚持要把她丢回王家,伙同自?己堂哥一不做二不休把刘欣欣给拐卖到了大?山里。
刘欣欣是女主,自?然是有些运道在身上,她刚被拐卖,就遇上了原主的小姑姑,获救后?跟救她的特警小哥哥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之后?就是各种甜宠......
安兰捋清记忆,知道自?己现在呆的地方是人贩子租住的院子,为了伪装,他俩在这边开了一家废品站,被她踢晕过去的中年?肥腻男是拐卖她的那个女人的丈夫。
这个狗男人趁着?他媳妇去火车站搜寻猎物,要动粗侵犯原主,如果安兰没有来,原主会因为反抗被他打晕侵犯,之后?又卖给刘欣欣被卖的那一家。买刘欣欣的那户人家所谓的难产而死前买回的儿媳妇,说的正是原主。
原主的愿望很简单,报仇,然后?回家孝顺爷爷奶奶,让他们晚年?幸福。
安兰打开门,从空间里拿出?一张傀儡符贴到这个叫李富的人贩子身上,又喂了他一颗掺了毒药的小回春丹。
暂时?留着?他的狗命,让他去自?首,警察顺藤摸瓜才?能救出?更多的人,半年?后?,再让他肠穿肚烂痛苦而死。
拎着?大?肉包子和?小米粥的陈梅香推开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安兰吃了一惊,再扭头一看,自?家男人跪在墙角左右开弓边扇自?己耳光,嘴里还边念叨:“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人贩子,我丧尽天良......”
陈梅香怒从心头起:“李富,你个混蛋在干什么?你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小婊子?”说着?伸手要拽安兰的头发,安兰顺势给她拍了一张傀儡符,然后?也喂了她一颗延时?毒药。
吩咐陈梅香把他俩藏的钱都拿出?来,这俩货干的是犯法的勾当,挣的钱只敢用?箱子埋到屋里。
在这个万元户都让人羡慕的九十?年?代,他俩本可以靠着?收破烂赚钱发家,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嫌收破烂累、赚的少,干起了拐卖人的勾当,根据他俩的交代,干这行两年?多,他们俩赚了十?几万,加上以前的积蓄,一共攒了二十?三?万。
这俩货别看没上过学,脑子还挺好使,狡兔几窟被他俩玩的溜溜的。院子里卖了仨大?箱子,屋里还藏了俩,这回全都便?宜安兰了。
安兰把钱收进空间,让李富开车送自?己去火车站。虽然没有监控摄像头,但这一路,安兰还是很小心地贴了隐形符,扫除了自?己的所有痕迹。
临走前叮嘱李富和?陈梅香等自?己走了,过几天去公安局自?首,关于自?己的事情全部忘记,其他的全部老老实实交代。如果公安询问就说自?己被恶鬼缠上了,恶鬼让他们自?首,否则就吃掉他们,还让他们装作快要崩溃的模样。
为了真实,安兰还送给他们俩见鬼套餐,保证能把他们吓个半死,跟警察叔叔讲的时?候要多真实有多真实。
进了火车站卫生间,找个没人的角落,揭掉身上的隐形符。出?来在对面的长途客车站拿着?钱和?身份证买了一张车票。从省城到老家县城可以坐火车,也可以坐长途客车。安兰买的车票是价格比较贵一些的依维柯。
依维柯有一段路程是走高速,比火车和?普通客车速度快。车到县城东站后?,安兰拎着?给爷爷奶奶和?大?姑一家准备的礼物下了车往车站外面走去。
看到在车站门口翘首以盼的爷奶,她拎着?行李包飞快的跑过去抱住了他们:“爷奶,我回来了.......”
安奶奶红着?眼圈把安兰搂在怀里,摩挲着?安兰的背:“好好好、回来就好,瘦了、瘦了,奶的乖乖瘦了......”
安爷爷抹了抹眼泪,接过安兰手里的帆布包:“你这孩子,自?己一个人坐车还带这么多行李,累坏了吧?你这孩子,都跟你说了,带两身衣服就行了,其他东西让你小姑回来时?帮着?捎回来......”
骑着?三?轮车在一旁等着?的大?姑安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她爹会这么说。在她爹妈眼里,闺女再孝顺也不过是泼出?去的水,也就使唤的时?候想得起来,妥妥的工具人。
俩闺女捆一块儿也比不上他孙女一根手指头。这么大?年?纪了非得来车站接人,怎么劝人就是不听?。
昨天没有等到人,老两口边哭边骂安月不靠谱,钻钱眼里了,咋就那么狠心,让他们大?孙女自?己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
今天天不亮就又来了,这要是再等不到人,估计明天就要去省城了。
想到这,安杰赶紧问:“兰兰,咋回事,你小姑打电话说你昨天就该到了啊,你爷奶昨天没接住你,都急哭了……今天再见不到你,你爷都要报警了……”
安兰不想让二老担心,就说自?己坐的火车昨天晚点了,出?车站已经没有回县城的客车了。
安杰也没怀疑大?侄女的话,毕竟现在火车晚点儿是常有的事。而从省城到他们县城的车一天也就那么几趟,赶不上就没有了。
安杰骑着?三?轮车拉着?老两口和?行李,安兰在后?面推。把安爷爷心疼的要下来让孙女坐,被安兰给摁住了:“爷,您安心坐着?,我帮大?姑推着?车,还能跟您聊天,也就几里地的路,走不了几步,累不着?。
您不知道,这一路上坐车坐的我屁股疼,就想下来走走。我跟您说啊,我给您买了个新的烟锅子……给您和?奶都买了缎面的袄……”
安杰在前面蹬着?三?轮车,听?到大?侄女在后?面声音明快地跟爹妈细数自?己都买的啥,心里一软,多好的孩子啊,安峰你个混小子倒是一撒手走了,留下老爹老娘和?孩子,老的老少的少……
要说家里多困难,非得让大?侄女打工养家糊口不至于,咋说也有她们姐妹俩嘞。可大?侄女要强,加上她亲妈跟人跑了,传得沸沸扬的说啥的都有,非要辍学去打工,劝不住,只能让孩子去了。
出?去这两年?真的成?长了,看这说话有模有样的,安杰是又欣慰又心酸。
到家后?,安奶奶急慌慌的进厨房烧锅做饭,又是催着?安爷爷杀鸡,又是指使着?安大?姑去镇上割肉。安兰拦都拦不住,行李也用?不到安兰,安大?姑直接一趟就给搬到堂屋了。安兰索性进厨房给安奶奶烧锅、打个下手。
忙活了好一会儿,安奶奶做煸炒小公鸡、蒜苗回锅肉,还擀了手工面。
她们当地如果家里有人要外出?都会在走之前吃一顿饺子,又叫上车饺子。因为饺子是包起来的,象征团聚团圆,盼着?亲人早日归来团聚。还寓意?出?门的人可以发大?财。
有家人从外面回来,一般都是要给做面吃的,又叫“下车面”面条是长的,象征着?长长久久,寓示从此不再分离。
安兰唏哩呼噜把安奶奶擀的面条吃了个精光,抹了抹嘴:“奶,还是您擀的面条最好吃,您都不知道,在厦门每天吃米饭,我都快吃吐了。”
安奶奶摸摸安兰的头:“想吃面,奶在家天天给你擀。乖乖啊,要不咱过完年?别去厦门了,你不在家,我跟你爷饭吃不香,觉睡不好,总担心你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受欺负。”
安杰低着?头继续吃菜,这事儿没她说话的余地。大?侄女打工走了之后?,每次来爹妈每次见了她都没好气儿,埋怨她给安兰改了年?龄。
她是出?力出?钱不讨好,嗯,算了,她一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事儿还是多出?力,少说话。煸炒小公鸡挺香,她得多吃两口。
吃了饭,大?姑安月带着?安兰给她们两口子买的衣服和?糕点,蹬着?三?轮车飞奔离去。
安兰劝着?安奶奶去睡一会儿,安奶奶心脏不好,安兰她爸安峰出?事儿时?老太太差点没挺过来,后?来又出?了她妈那档子事儿,心脏就更弱了。
安爷爷是肝脏不好,他们这边得乙肝特别多,跟前几年?风靡一时?的卖血有很大?关系。加上现在的小诊所打针用?的针头反复用?,消毒又不彻底,免不了相?互交叉感染。
安爷爷卖过血,感染了乙肝。九十?年?代治疗乙肝别说没有特效药,就是有,种地的老农民也吃不起。条件好一点儿找中医开点儿保肝护肝的中药,条件差的那就是打听?个偏方在家吃吃。
安爷爷还爱吸烟,烟锅子抽了几十?年?了,让他戒掉比要他命还难受。安兰这回带回来的“烟叶”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无论是外观还是口感都跟普通烟叶没差别,但是这是味灵药,虽然叶片里的灵气只有一丝丝,但却可以慢慢滋养调理安爷爷的身体。
安奶奶的心脏问题也好解决,只不过她年?龄大?了,要恢复需要一个过程。恰好原主在厦门给安奶奶买了一种治疗心脏的心康胶囊,说是中成?药,治疗心脏效果特好。心康胶囊一瓶是九十?粒,安兰把一颗回春丹分成?九十?等份,均匀的掺进每一粒胶囊里。
回头让奶奶每天吃三?次,每次一粒,刚好一个月的量,等药吃完,奶奶的心脏就会完全恢复。
原主休息日去跟风去医院买药时?,她小姑也知道,那个自?称是从京市退休的知名?中医专家,其实就是忽悠人的。
他开的药不能说没有效果,但绝对治不好心脏病。效果也就跟市面上大?多治疗心脏病的药差不多,如果对症了,是有可能缓解症状的。不过不影响安兰扯大?旗,借这位专家的手笔治好她奶的病。
第185章 九十年代炮灰女配2
原主父母之前?一直在外面打工, 是安爷爷和安奶奶一手把她带大的,祖孙三人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老两口以前是听儿子的,儿子说啥是啥, 儿子没了, 大孙女就成了唯一的依靠, 别看原主年龄不?大, 但她可是家里当家做主的大拿。
要不?然以老两口?过日子仔细的程度,怎么可能花钱把家里的窑洞给翻盖一遍呢, 当然是大孙女说家?里的窑洞好多年了,住着不?安全。
安奶奶被安兰扶回房间休息,安爷爷拎着烟锅子去街口?大树下看人下象棋去了,其实老爷子是想跟人侃大山、显摆大孙女给买的新烟锅子。
安兰拿起扫帚把院子里扫了一下,几张清洁符扔下去, 院子里和堂屋干净的看不到一点儿尘土,就连犄角旮旯的陈年污垢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收拾完院子, 安兰又把厨房清理干净, 照例先打扫整理一遍, 再用清洁符。烧锅用的玉米棒子用大箩筐装好堆到厨房墙角,秸秆和劈柴也都摆放整齐。
灶台擦的光鉴可人, 锈迹斑斑的大铁锅一张清洁符扔下去,立马旧貌换新颜。忙完安兰解下围裙, 挂到门后挂钩上,骑着自行车去了不?远处的小卖铺。
买了一把新的筷子和三大三小六个碗和六个盘子。家?里的暖壶不?保温了,买;炒菜的锅铲用断了,安奶奶舍不?得扔, 用黑胶布缠住继续用。安兰刚才?收拾东西直接就给扔了,顺便又买了个盛汤的大勺子。
她爷奶仔细了半辈子, 碗都有豁口?了还舍不?得扔,竹筷子坑坑洼洼,一看就知道?用了很长时间。原主能忍,安兰可受不?了,反正?这个家?她说了算,该扔的扔、该换的就得换。
等到安奶奶睡一觉起来,厨房里除了灶台和大铁锅,基本上能换的都被安兰给换了。就连厨房里用了七八年的碗橱都被安兰搬到院子里刷洗的跟新的似的。
就这,安兰还不?满意,说等柜子晾干,刷一层新漆,一定?要让它旧貌变新颜。安奶奶捂了捂胸口?,这败家?孩儿,打吧舍不?得,不?打吧,攒了这么多年的瓶瓶罐罐她都给扔了。
安兰笑嘻嘻的拉着安奶奶的手去了堂屋:“奶,您看咱家?木沙发?是不?是变了个模样?人家?大城市里都用的是那种?软沙发?。我从厦门回来时,特意买了一套软沙发?垫,往后您和我爷坐在客厅看电视,肯定?不?会硌屁股了。”
安奶奶轻轻拍了拍安兰的背:“你?就是兜里有俩钱烧的了,这垫子我自己就能缝,还用得着在厦门买了带回来?”
嘴上说着安兰败家?,坐在沙发?垫子上却?笑的合不?拢嘴,她大孙女就是孝顺、就是会买,这海绵垫子看着洋气、坐着舒服。
安兰带回来的那俩帆布包足够大,里面被她塞了很多乱七八糟能用的上的东西,正?好适合她浑水摸鱼。
安爷爷跟人侃完大山回来,看着变了模样的家?,和穿着缎面袄、条纹裤子和羊毛皮鞋的老伴,心里酸溜溜的,嘴上却?很从心的夸赞:“还得是咱大孙女眼光好,看给你?买的衣服、鞋子哪哪都好看……”
安奶奶瞥了他一眼:“别酸了,孙女也给你?买了,赶紧试试去吧。”
安爷爷翘着嘴角抱起衣服回了房间,试完了衣服,昂首阔步要出去显摆,被安奶奶给拦了:“在家?穿穿得了,出去嘚瑟啥……”
安爷爷在镜子前?臭美了一会儿,要把衣服脱掉,被安兰给拦了:“天这么冷,换来换去的感冒了可就糟了。
爷,您穿这身衣服好看,别脱了。中午我奶炖的鸡还有半盆儿,我等会儿去热热,咱今天晚上早些睡。”
第?二天一大早,安兰就骑着自行车去镇邮电所找大姑夫魏军。家?里的窑洞前?段时间翻修了,但?院子里的地是以前?的黄泥地,不?太平整。安兰打算让大姑夫帮着找几个泥瓦匠,把院子垒高,地面铺水泥,大门换个结实的。
魏军在邮电所上班,认识的人多,听完安兰的要求,拍着胸脯保证明?天泥瓦匠就能到位。
安兰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魏军:“大姑夫,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钱,这一千块您先拿着,要是不?够,回头结算时我再补齐。”
魏军拜拜手:“用不?完,到时候再说。过完年厦门你?还去吗?”
安兰摇头:“不?打算去了,爷奶年纪大了,我出去不?放心他俩。我想学?个技术,以后在镇上开个店,能守着爷奶也能挣钱养家?那种?,大姑父见识广,您觉得我学?个什么合适?”
魏军沉吟了一会儿,灵机一动:“你?要不?学?个西点烘焙,上回你?大姑过生日,你?大嫂子回来时从市里买了一个生日蛋糕。下面是鸡蛋糕,上面抹点儿奶油,贵的哟......听你?大哥说,现在人家?城市里过生日都要买个生日蛋糕。”
安兰忍不?住想给大姑父魏军竖个大拇指,很有眼光嘛,生日蛋糕这玩意儿别说现在,就是二十年后也卖的很红火。无论是男女老少,过生日那要是不?买个生日蛋糕,感觉就跟过了个假生日似的。
“听您这么一说,我学?个西点烘焙说不?定?还真行。等过完年我就去z市找个蛋糕店当个学?徒工,我在厦门时也去人家?蛋糕店里看过,感觉做蛋糕不?难,毕竟我做饭还是很有天赋的。”
魏军虽然觉得安兰过于自信了,不?过想着孩子想学?东西,他这个做姑父得支持。要说魏军这个大姑父当得那叫一个操心,他先是鼓励安兰学?个技术是好事,又说安兰大表哥表嫂都在z市工作,回头他就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俩在z市打听打听,哪家?蛋糕房招学?徒工。
安兰啥样的西点都会,但?说出去也没人信,所以才?打算找个蛋糕房学?上几个月。她们镇离z市只有三十多公里,两年后z市最大的东区火车站离他们镇只有几公里。零零年这边还会建一个大型的主题游乐园,借着游乐园的东风,她们镇的窑洞民宿也会跟着发?展起来。
她们这边的窑洞多是靠崖窑,新盖的窑洞内壁和外墙都会用砖混结构加固,比起以前?的老窑洞更结实,不?用担心住的时间长了有坍塌的危险。
安兰家?新修的窑洞是五孔窑,虽然对外说原主亲妈把她爸的赔偿金全都卷走了。其实卷走的只是一部分,加上安爷爷年轻时是肩挑货担走街串巷、摇鼓叫卖的货郎,虽然卖的都是日杂用品,但?却?实实在在攒了不?少棺材本。
不?过老两口?想把钱攒着给孙女留着,只说钱都被前?儿媳妇卷走了,因此翻修窑洞时,安兰的两个姑姑,大姑出钱又出力,二姑没在家?,直接给出了一半钱。
不?过薅闺女羊毛这事儿,原主不?知道?,安兰接收到的记忆里自然也是没有的。她是真以为老两口?把棺材本掏出来翻新了家?里的窑洞,哪曾想老两口?为了大孙女,可着俩闺女使劲儿坑。
魏军拿着安兰给的一千块钱回到家?,跟安杰把这事儿说了一下:“兰兰说要把院子打上水泥地,院墙加固加高,大门也给换个结实的。大毛他们几个的手艺就不?错,知根知底的也放心。
你?给美霞打个电话,让她把水泥、沙子、石灰都送到咱妈家?。兰兰给我一千块钱,说不?够了再补。我觉得差不?多,要是真不?够,咱给添点儿。”
安杰无不?可,这也就是她娘家?侄女实诚,换了她亲爹妈,一分钱不?给,她也得颠颠的把这事儿给办了。
魏军挺感慨的:“哎,媳妇儿,给咱妈家?办事,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先给钱再办事的……”
安杰眼一横:“你?这话啥意思?孝敬你?爹妈花钱我说过啥没有?你?这个姐、那个妹、七大姑八大姨的来咱家?打秋风我说过二没有?”
粑耳朵魏军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又是哄又是劝:“媳妇儿啊,怪我、怪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我就是觉得咱侄女会办事,是个敞亮人。你?看你?,想到哪去了?
那咱家?啥事不?是听你?的?那岳父岳母在我心里就跟亲爹亲妈是一样的。媳妇儿你?对我爹妈啥样,我都看着嘞,像你?这样的好媳妇打着灯笼都再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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