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鲜榨小羊
他伸手把沈时给提溜了起来,白娇娇这时候出来了:“你小心把石头勒死!”
“我是他亲爹,能勒死他吗?”
沈衡一个用力,把沈时给抛了起来,然后稳稳接住,沈时也不害怕,嘎嘎直乐。
白娇娇看着这对父子,有些无奈:“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沈衡办厂忙,但是主打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有事快干,晚回家的情况很少。
“我去找了一趟简老师,还是单观文的事情,他那个导师不是人,想扣他毕业证。跟我抢人,我不得弄他啊?”
沈衡抱着沈时,凑过去亲了一口白娇娇。
“弄他!”沈时学着他爹的语气,但是小奶音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十分招笑。
“你在儿子面前说话下回注意点,都给你学坏了。上回干爹还说这小子说脏话呢。”
“说脏话?你小子敢说脏话?我跟你妈都是高素质的人,你在哪儿学的脏话啊?”
沈衡晃了晃沈时,明知故问,演的一手好戏。
“你少来。”白娇娇把沈时接到了自己怀里,“我明天跟着老师出差,你得早点去干妈那儿接石头。”
“出差?明天?你出什么差,这也太着急了吧?”沈衡一连好几问。
“怎么,就允许你出差,我出就不行?”
“我是那个意思吗?”
“纪老师要去黄省做一个手术,来求他的人好像之前对他有恩,这个手术他跨省也得亲自去做。不过纪老师说,是个难度很高的手术,所以他想让我跟着去观摩一下。”
“他不是搞研究的吗,还做手术?”
“当然要做手术了,他不仅做手术,还门诊呢,我们毕竟是医生!”
白娇娇的小模样让沈衡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沈时见状,搂着白娇娇的脖子,在她另外一边脸上也亲了一下。
“你小子,亲我媳妇干什么?”
沈衡掐了掐沈时的小脸蛋,稍微用了一点力,沈时的脸就通红了。
白娇娇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抱着沈时去了卧室。
“哎,别走啊。你今天让他自己去次卧睡去,明天你就走了,今天晚上不得好好奖励奖励我啊?”
沈时这小子眼瞅着就懂事了,只要他在,白娇娇更不愿意跟他亲密了。
沈衡摸摸脑瓜子,他一辈子也想不到,会有一天栽在自己儿子身上。
“奖励?奖励你今天晚回家?”
“行,我说错了,补偿我行不行?补偿我明天没有媳妇搂着睡。”
沈衡夺过沈时:“走,你爹带你去睡觉。”
“哎呀,你闹什么,晚饭都没吃就睡觉!”白娇娇把沈衡的臭手拍开,“你看着石头玩一会儿积木,我去做饭。”
白娇娇不知道沈衡什么时候回来,怕做了菜放久了,所以菜还放在案板上没动呢。
他们俩对吃饭非常看重,每顿饭都得正式炒个菜,一般是沈衡备菜白娇娇炒,但今天沈衡回来晚,白娇娇一边等一边就自己都干了。
沈衡盘腿坐在炕上,跟沈时两人堆积木。
“咱俩比赛,谁堆得高,今天谁跟妈妈睡。”
沈衡忽悠小孩,沈时连托儿所的学历都没有,让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沈时小手小眼的,哪能堆得过沈衡,“哇”地一声哭了。
白娇娇听见之后,马上过来了,抱着沈时哄。
“我要跟妈妈睡,我要跟妈妈睡!”
“好好好,好,小石头跟妈妈睡。”
沈衡千算万算,漏了一步,现在沈时这个年龄,是不讲武德的。
晚上沈衡生气,非睡在中间。
这小子不让他好过,他也得欺负欺负这小子。
“娇娇?娇娇。”半夜,沈衡又趴在白娇娇耳边,悄悄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白娇娇耳边湿热,伸手推开了他。
“我就摸摸。”
沈衡从背后将白娇娇紧紧搂在怀里,他的大手不老实起来。
白娇娇呼吸有点乱了,她听到沈衡在她耳边道:“越来越大了。”
白娇娇耳朵烫烫的,伸手要推开沈衡的手。
“动静小点,别把沈时吵醒。”
沈衡挟天子令诸侯了,白娇娇转了个身,面对沈衡,张嘴冲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衡一边笑,一边推翻白娇娇,压在她身上。
“咬吧,使劲儿,我就愿意你咬我。越咬我,我就知道我伺候得你越舒坦。”
“你闭嘴。”
白娇娇发现沈衡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那你配合一点。”
“......”
“不许挣扎。”
“......”
白娇娇觉得她结的不是婚,是让土匪给撸到寨里了。
沈衡现在感觉还挺刺激的,在白娇娇颈窝里像个大狗一样,嗅来嗅去,白娇娇觉得痒要推开他,沈衡伸手将白娇娇的手十指扣住,举到她头顶。
借着夜色,他能看到白娇娇在他的身下慢慢痴迷和沉沦。
“娇娇。”
沈衡的握着白娇娇的手越来越紧,情到深处,沈衡咬住白娇娇的颈子,舌尖抵住她象征生命的动脉跳动。
第422章 跟着
纪桂章出差,跟着他过去的不止白娇娇一个人,还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姐,这两位师兄师姐就要毕业了,纪桂章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也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这次的手术是一个能增长他们见识的好机会,所以就一块带着了。
至于白娇娇,纯粹是亲传弟子走哪带哪。
他们四个坐火车的车票都是纪桂章出钱买的,还是卧铺,五个小时的车程,两个师兄师姐倒挺兴奋,一直叽叽喳喳。
白娇娇没怎么叽叽喳喳的,因为她旁边还坐了一个人。
沈衡给白娇娇端茶倒水的,显得白娇娇才是那个肿瘤界的大拿,白娇娇扶额:“衡哥,我不渴。”
沈衡昨晚上不声不响的,结果中午吃完饭,说要送她过来,结果跟着一块儿上了车,坐下就不走了。
厂也不要了,学也不上了,要不是当着大家伙的面,白娇娇真想问问他以后她上哪儿去是不是他都要跟在她屁股后面。
纪桂章喝了一口茶叶,没看他们俩,对旁边的两个学生道:“你们别当咱们是出去玩的。一个个的还挺兴奋,都给我严肃点,把兴奋劲儿压一压,别让人家医院以为咱们学校的学生都不稳重。”
纪桂章说完,两人赶紧收敛了笑容。
“你这个老师脾气还挺怪的。”沈衡小声跟白娇娇咬耳朵。
“再怪能怪过你?别乱说了。”白娇娇踢了沈衡一脚。
“我什么时候对你这样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沈衡趁大家伙没看见,亲了亲白娇娇的耳朵尖,白娇娇的那只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纪桂章就在他们对面,闭眼撇过头,当没看见。
他就知道这小两口关系好,但是这也太没羞没臊了。
他们火车晚上到,手术就安排在明天上午,今天晚上他们可以做整顿,病号那边也可以准备手术指标。
原本那医院给他们都安排了住处,但是没想到有沈衡这一茬,沈衡就顺水推舟,带白娇娇去招待所住。
“要不是我过来,你能睡这么大的房间吗?他们最多给你们安排个值班宿舍,这样的规格也就你老师能住。”
沈衡一点都不觉得他过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反而得意洋洋,就像白娇娇不领情,就对不起他了。
白娇娇洗完脸,把毛巾往沈衡身上一扔:“我就不会自己开个房间吗?跟你一块儿来招待所,还得多拿个证儿出来。”
沈衡摸了摸怀里的宝贝结婚证,自从李秀莲跟于文礼跑了那事儿出来,这证沈衡就一直放在手里,白娇娇都不让碰。
“你自个儿睡多不安全啊,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大晚上的要是有人敲你门怎么办?”
沈衡说着,正要伸手把白娇娇揽过来,就听见真如他所说,外头有人敲门。
白娇娇吓了一跳,沈衡摸摸她安抚:“见了鬼了。你别怕。”
现在都八点了,这个时候谁家好人还在外头,不回家就算了,敲什么门。
他让白娇娇坐到床里头去,自己往门边走了走:“谁啊?”
外头还没有声音,沈衡伸手掐了门边放着的笤帚,准备开门直接给外面的人一棍。
“谁啊?”
他又问了一遍,外头就是没动静。
沈衡“唰”地打开门,却看见外面有一个柔弱的老妇人。
沈衡赶紧收了手,这个老妇人大概五六十岁,满头花白的头发乱糟糟地绑着,穿着一身还算干净整洁的灰布褂子,手里拐着个蓝布包袱,瘦弱得他这一笤帚下去,能把这人打死。
“你谁啊,找我们什么事?”
“我......我......”看着沈衡的架势,外面的人也吓了一跳,她往后撤了两步,浑身开始发抖,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们,你们是谁啊?”
“你大半夜的来敲我们的门,你问我是谁?外面值班的怎么把你放进来的?”
沈衡见这人还倒打一耙了,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你等等,你等等。我听说这里面住的是从燕城来的医生,我就是那个病号的家属,我听说你们来了,给你们送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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