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我在恶人谷当团宠 第175章

作者:茵漫 标签: 穿越重生

  归一阁的神兵图碎片在流放之地那群人手里,碎片只有一块,想要的人却有九个。

  拿下流放之地杀掉那些人不难,可是碎片最终该归谁?

  届时九国需得撕破脸,这是各国掌权者暂时不想看到的。

  乌和泰没有继续往细了说,乌子骞见状也不敢继续往下问,匆匆离开书房去办事。

  他离开后,书房外墙角落里有虚影轻晃消失。

第250章 魏离出手了

  乌家人暗里找人时,几个少年人已经聚在闹市闲逛。

  对岛内外涌动的暗潮浑不在意。

  易了容,只要不扒他们脸皮,便是迎面而过也没人能认出他们来。

  这次五人扮的是一家三口,带两个护卫。

  年过而立的中年夫妇,十七八岁的公子爷,二十来岁青年护卫。

  护卫苏武摸摸身上灰色锦缎料子,又摸摸腰间佩剑,“小爷长这么大第一次穿锦衣,诶呀喂,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护卫苏文斜眼教训他,“你真是只长四肢不长脑子,哪家护卫敢在主子面前自称小爷的?回头到主子面前告罪领罚!”

  苏武神情姿态立刻收敛,嘴上却犹不服气,压低声音哼哼,“别拿鸡毛当令箭啊老二,你现在也是护卫,跟我一个级别的,再叭叭回头事儿完了别怪我揍你!你现在是天下第六,打不过我了!哼!”

  苏文,“……”这是哪来的脑残,来人把他带走!

  苏安穿的更阔气,身着宝蓝祥云纹锦衣足蹬缎面白锦靴,面容俊朗,身姿挺拔,活脱脱一贵气世子公子哥。

  公子哥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两手负背大摇大摆,看什么都不入眼,不可一世。

  眼睛瞄到前头街边一座装潢华丽的大酒楼,苏安下巴一抬,指着酒楼,“爹,我看上这酒楼了,你买下来给我玩玩!”

  爹爹白彧虽年过而立,依旧风姿不减俊逸出尘,周身气质内敛温润,眼角眉梢皆风华。

  他抬手一巴掌呼在儿子后脑勺,微笑,“都怪当爹的纵你太过,养出你浮躁纨绔性子,回去后需得拧一拧你这习性了,子不教父之过。”

  苏安捂着后脑勺,朝站在旁侧沉静恬淡的美妇人跺脚,“娘,爹打我!你快教训他!”

  美妇人淡淡睨来,眼底掠过促狭,“如何?你要以下犯上?”

  儿子,“……”我是你亲哥,你胳膊肘往外拐呢甜宝?

  白彧抽出腰间玉扇,往那座酒楼点了点,偏头,满眼愉悦笑意,“九儿,这酒楼你可喜欢?为夫买下来给你玩玩?”

  儿子,“……”

  甜宝懒得理菜鸡口花花,视线不着痕迹掠过四周探查异动,随口道,“区区酒楼我看不上,你要送,送我空流岛。”

  男子眼底笑意更浓,溢丝丝宠溺,玉扇在半空转了个方向,虚虚一触女子光洁额头,凑至她耳畔悄声,“好,夫君将空流岛打下来赠你。”

  这话别人听不到,离最近的三位却关不上耳朵。

  仨暗自咬牙,“呸!”

  这脸皮真是无敌了。

  三兄弟相互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回头定要把白彧这王八蛋狠狠揍一顿。

  当着他们的面调戏他们妹妹?分寸呢?脸呢?

  亏得是甜宝不开窍!要不然拆了他骨头!

  一行在苏安想要甜宝又看不上的酒楼对面茶楼,里要了间包厢喝茶。

  申时的空流岛外岛,大街上车水马龙极是热闹。

  街头巷尾小摊、乃至诸多店铺卖的尽是各种草药及药丸,空气中喧嚣伴着淡淡草药香,从茶楼窗户往包厢里钻。

  “我听了乌和泰父子谈话,得出信息三点。一是本该前来观赛的本王八不知原因迟迟未到。二是乌家在抓捕我们,素未相识有此举动,可见他在为本王八做事。另一个,乌家背后有大势力支撑,而且不止一个,否则以区区一个小岛岛主的身份,请不来那么多各国举足轻重的权贵世家。他们当中的利益联结,就在毒王谷。”白彧将探查乌家所得信息及猜测说出,总算有了正色。

  苏安不解,“毒王谷再能耐,也不过是个种草药制药制毒的地方,怎么能引来各国势力趋之若鹜?这有点不合常理。要拿医毒说事,各国太医院里聚集的哪一个不是杏林高手?他们本事难道就比毒王谷的人差了?”

  甜宝摇摇头,沉吟道,“毒王谷背后可能还藏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但是不管如何,现在的新毒王谷早已沦为乌和泰敛财拢势的工具,一年一度的毒王赛,也将各国权贵一年一次聚在此,焉知他们仅仅是为观赛而来,各国背后利害关系复杂,非一言能蔽之。”

  苏文赞同她的说法,“想要挖掘秘密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先说眼下,接下来的章程我们作何打算?”

  “打呗,废什么话,乌和泰就是老头仇人吧?小爷把他定下了!”苏武攥拳头,及后又一脸好奇,“话说那个本王八来不了,难道在大越被人咔了?那英雄是谁,小爷定要结交!”

  另外四人看他跟看傻子似的。

  本王八在大越走不得,只有一个原因,定是魏离出手了。

  还用得着猜?

  否则谁会管这个闲事?

  ……

  大越,长京。

  这几日整个长京气氛紧张,有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朝中大臣人心惶惶,原因无他,皇上龙体染疾,事情来得极突然。

  集整个太医院之力仅能查出皇上似中了毒,但是对于如何解毒却始终束手无策。

  皇上已经下令彻查,最后有谁会被牵连进去,暂未可知。

  朝臣们伴君多年,对皇上的心性也极为了解,趁着这个机会,皇上定会将他想要除掉的人一并算进去。

  承乾宫,皇上寝殿里咳声阵阵。

  大太监苗平龙床前侍疾,忧心得团团转。

  洪德帝半靠床头,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喉间痒意压下去,因咳得太厉害,嗓子极哑,“魏都尉,你这时候返京,可是流放之地已经有把握收入囊中了?”

  龙床前,魏离单膝跪地,垂首,“皇上恕罪,流放之地臣尚未解决,只是此次潜入暗查,有其他发现,兹事体大,是以臣斗胆回京亲自向皇上禀报!”

  “哦?抬头说话,将事情细细说来,朕听听是什么事情兹事体大。”

  魏离听命抬头,龙床上的人也映入眼中。

  短短数月,此前一直体健气朗的老者突然消瘦,两颊凹陷脸色苍白,精神萎靡,连帝王的威严都弱化不少。

  “臣在流放之地探得……神兵图碎片所在。”

  皇帝眼睑骤缩,就连苗平都愣了下。

  “你说什么?”

第251章 凭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你死

  洪德帝失态一瞬回复,嗓音很快平和下来,“你指的可是归一阁那块碎片?如今九国皆知碎片落到了流放之地小苏家手里,并非什么秘密。你若就为这事擅自返京,魏都尉,朕可不会轻饶你。”

  魏离重新低下头,“回皇上,确是那块碎片,但是碎片已不在小苏家手中。”

  紧接魏离将流放地遭遇的几次暗袭尽数禀报,“二月初有一批顶尖高手再袭徒北村外小集,抓了小苏家老妇人,以此从小苏家手里换到了碎片。之后臣悄悄跟踪那些人,发现他们潜进了云城知府杨大人家宅。那块碎片,交到了藏身杨大人宅中神秘人手里。当时臣只听得杨大人唤那人王爷,因担心暴露行踪未敢靠近所以没见着对方真容,究竟是哪位王爷臣不得而知,又亟于想将此事告与皇上,免有人意图瞒骗皇上暗中生事,这才急急返京。”

  顿了下他又道,“神兵图太过重要,落到有心人手中,恐生乱。集齐碎片不容易,但是以碎片换利益——却不难。”

  他没有抬头,但能听到龙床上的人呼吸一瞬急重。

  魏离眼底飞快掠过讽意。

  洪德帝为皇子时,并未得先皇重视,之所以最后能夺得皇权登顶宝座,就是用了一块神兵图碎片换来的神秘助力。

  所以他最后一句话,必在洪德帝心里埋下刺。

  以此人性情,绝对不会放之任之。

  否则,便会有另一个“洪德帝”以同样的方式从他手中抢走龙椅。

  好一会,洪德帝的声音才重新响起,“魏都尉对朕忠心耿耿,忧朕所忧,朕心甚慰。你既回来了,这段时间就暂且留在京中,替朕好好查一查,究竟是谁如此大的胆子,胆敢瞒着朕藏私心!”

  魏离领命,“臣定不辱命!”

  走出承乾宫寝殿,殿内又传来高高低低咳声,魏离抬头望着二月末明媚长空,眼底深沉冰冷。

  及后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寝殿内,洪德帝咳得眼睛通红,削瘦苍白的脸五官狰狞,狠厉愤恨,“朕明明、避过了皇后下的毒,为何会如此!”

  苗平手足无措,“皇上、皇上莫要动怒,龙体要紧!此事定是当中出了什么岔子……太医院养的尽是一班废物,没半点用处!奴才已经命人往民间另寻杏林妙手,下面的人报说找到几位了,正在回来的路上,不日就能抵达长京,届时皇上便能恢复无恙!”

  洪德帝弓着身子,一手捂着咳得要撕裂的喉咙,嗬嗬喘气,“神兵图、定在八王爷手上,当日从朕这里拿到圣旨后他亲自送去的边城!朕竟叫他瞒过去了!眼下他去了空流岛,碎片定然随身带着!传朕密令,着影卫营即刻追过去,无论如何要从他手里夺到碎片!”

  “皇上,这!若是伤了八王爷那就等于直接得罪——”

  “空流岛各国势力齐聚,他在那里出事,何人知晓是大越出的手?若有人知晓,除非,”洪德缓缓抬头,看向苗平,眼里杀机毕露,“是你告密!”

  苗平脊背一冷,连忙跪下,“皇上明鉴,老奴对皇上忠心耿耿,万死也不会背叛皇上呀!”

  “朕只是假设一说,咳咳咳!去、嗬嗬、咳、传令!”

  “是是,老奴这就去!”

  ……

  东二巷魏府,主人卧室下方暗牢。

  牢房不大,四面铁栏,墙上挂满各种刑具。

  一盏油灯在靠墙桌案上静静燃烧,昏暗光线照出对面被绑缚在铁架上的人影。

  紫袍锦衣上刑后破烂不堪,处处血痕,脸上也是血迹斑斑,奄奄一息模样浑然不见当日高贵。

  魏离站在桌案前拨了拨灯芯,将灯光挑亮些,及后双手负背,缓步踱到那人面前,视线落在对方脸上。

  当初此人去云城果然易了容。

  揭下面具后,是张全然陌生的脸。

  年约四十,方脸,眉眼普通并无特色,仅能从他身上散发的长期养尊处优的气势来判出身份不凡。

  “影一,把他的画像画下来。”魏离启唇,嗓音淡漠。

  他话落,即刻有人冲门外走进来,在桌案上展开笔墨作画。

  听到声音,被绑缚的人动了动,强撑开眼皮,从眼缝里死死凝着逆光而立的少年,“你是谁?你敢抓我,必会后悔!”

  少年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微挑的唇角满是讥诮,“我既敢抓你,你觉得我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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