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人迷,女A失格 第38章

作者:加芯灯笼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穿越重生

  然后拿笔记录身高体重的数据。然后放在挂帘前,去测下一项。omega下意识看了一眼,迅速判断——正常偏瘦的身材,握力符合alpha的第一性别,体温正常偏低……怪不得他一看就觉得手是凉的。

  ……

  ……

  “现在你的手还是凉的。”小羊牵起我的手,说,“是凉的。”他执拗地重复着从他一开始就下的判断:“你的手太凉了。”

  长久的信息素抚慰时间过去,我渐渐恢复了一点点意识。比刚出生的赤粉婴儿还干净赤.裸,比在温泉里恰巧起身时还要万分湿漉漉地狼狈。我低伏下身体,微微困惑地重复小羊告诉我的话,“他们把你关在体检室,欺负你。你在体检室,偷看我。”

  感官胜过了理智,我忽然问:“在体检室不冷吗?”

  小腹下,热的、青涩的器官跳动。

  进入地好温柔。

  反复的饱涨感。陌生的窒息感觉。稀里糊涂的,舌头是什么时候,怎么塞进甜蜜狭窄缝隙的也不知道。什么水都被omega吃掉了。

  小羊听到这不合时宜的心疼,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闷笑。两个人在标记过程中到处捣乱来捣乱去的,撞翻了好多东西,床垫也都是湿的。地板上铺了毛毯,膝盖落上去是软的,会磨出一点粉。权当做AO筑成的小巢——

  “好热。”他的喟叹声很软。

  在体检室热?还是在毛毯上这里热?他的睫毛都热湿了。是不是哭了?

  被抓住的手被小羊咬进去。“你的手才凉呀,江蓝。”小羊这么说着,含进去,好像要用舌头给我暖一暖。透过指腹,舌尖把一股异样的痒传递到四肢百骸。

  “脏。”我跟难缠的小羊解释。

  出过汗之后,会带走体表的热度。体温自然就会降下来的。出乎意料地他没听我的话。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这么说小羊就会附和我,没有办法地松开手。可是这次他非但不听,还抓地更紧了。还低下头捧起来亲,声音温柔地顶嘴。“才不脏。”

  嗯,确实。

  我们从马场回来,身上免不了沾灰尘。永久标记的过程那么久,小羊也匆忙准备了几瓶补充水分的红酒,在浴室里边让我临时标记。边两个人冲了澡,浑身干干净净的,只有在沙发边上失控了一下。被打翻的红酒浸地新换的睡衣都汪汪的,小羊擦了好半天,水吸干净后,指缝和小腹下全是糜红的气味。

  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全部褪掉。

  一连又冲了好几回。

  身上一点也不脏,只有四处湿漉漉的信息素气味。

  他思考了一下让天生凉的手指热起来的实践可行性,切实付诸行动。

  之后,手指连着每一处指缝,甚至其他地方,都潮湿地热起来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事,江蓝?”理智烧融之际,忽然出现一道温柔诱导的声音。我立刻想起关于女alpha失格的种种事情,被我标记的小羊抱过来,在后颈也轻轻咬了一口。我看见拉起来的窗帘,仅有的理智立刻压住逸出的声音,这里不是游乐场摩天轮,或者什么情侣打卡圣地。

  原本打算气氛正好的时候,步步为营,首先试探地问一句——小羊,如果我跟别人不一样,你怎么想?

  如果他温柔而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特别爱你。”

  那一切都迎刃而解啦!

  我跟普通的alpha不一样。只有女性的生植器,但是不好吗?我反而很庆幸没有什么被迫填上去而变得“正常”的东西。如果小羊不接受,我们就只能和平离婚。当时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提出什么问题,甚至婚检也正常。

  全赖没有和ABO社会正式融合的“RPG”时期——所有人都自然地认为我是个“正常”的女alpha。

  阴差阳错导致这样的结果……

  我还是没压住声音,在小羊微微深入时,想凑到他耳边坦白却无意迎合了下,抵着牙齿嘶了口气,才缓过神来,认真告诉我的omega:“我不是真正的女alpha……”

  说话时不知不觉视线落到他嘴唇上。

  小羊嘴唇的颜色也很浅,只比我深一点,现在却跟熟了好几天的小红蜜桃,薄皮绽开汁似的饱胀漂亮。啊,是我喜欢的水果。我忍不住,先侧身吻上去,咬了咬。没有破皮。也不是很甜。只是淡淡的腥味奶油,我又舔了舔,品味了一下,想了想,说,“原来不是甜的。”

  又增补了句,

  “但是口感很好。”

  小羊听了我诚实的夸奖一愣,低头,笑露出几颗糯白的牙齿。“你就是我的alpha。”然后趁人不备,偏头咬住我扶在他肩膀上的指节,以授课的专业姿态慢条斯理地说,“alpha、beta、omega最根本的区别不过是…杏器官的种类极其发挥的作用,可是对我来说——”

  舌头和口腔就像奶油做的窝一样软。烫得我指节回缩一下,抽出半截亮晶晶的颜色。

  我微微一愣,猜不到他后面会说什么。

  他的眼睛似乎从温柔的黑墨色一点点变深,伸手将我拉下来,侵略般地探入,可很快就献上臣服意味的唇舌,水声稠啾间说:

  “我接受任何被江蓝标记占有的方式。”用手指,用口腔,用头发……

  【支配和被支配。】

  【占有与被占有。】

  【这就是alpha和omega之间的关系,这就是我最终选择继续成为omega的原因。因为你需要我。如果你害怕处于低位,害怕受到伤害,那就让我成为你的omega。我永远都是你的omega,永远都受你支配,被你占有。我是你的小羊。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alpha易感期来的太凶,我的大脑勉强转动了下,才提取出这些话的意思。

  “江亭,你很爱我……”

  我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一直处于上位。时间太长,甚至压地他小腹上出现淡淡的乌青色。

  科普百科上说,有些omega只有一套生植器,依靠信息素诱导受孕,受孕时腹部肚脐下会出现一道淡红的妊娠痕,底下会生长出包裹胎儿的“巢”,生长成熟后就可以进行剖腹,取出这个蚌壳形状的“巢”中,属于夫妻俩的“小珍珠”。

  如果有两套,根据第一性别的界限其中一套几乎不发育或者不发挥作用。

  omega男性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我来说,小羊就是最可爱的omega。

  我只亲过他,抱过他。

  他是打过催化针、腺体发育并不正常的omega。微粉,不莽撞的形状。青涩,干净。跟着试探性咬入动作一起的,是小羊温柔的声音。我往常查过什么攻略,那些AO黄油小说里讲'的太脏,一看到那些侮辱性带有控制意味的话我就立刻关掉了。可是他叫,江蓝,江蓝……轻轻地叫。难以自持时,带出一点沙哑的声音。眼睛能滴出水来。那是温柔和爱的颜色。

  我突然说,“我现在想看看江亭。”

  他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小羊好像想说什么。

  却被堵了回去。

  我烧地有点不理智,哪里都咬,又是个挑剔的可恶食客。只要尝到一点咸味,抿到一点汗水,就不太开心地舌头一抵。浑然不顾omega被撩拨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也许想说自己不在乎,又被一截透明雪白的手臂挡住,轻微的呜咽声能表达的意思就格外有限。

  小羊的瞳孔微微散了,可能是很惊讶,想问我些什么。

  “你是不是很爱我?”

  “…嗯。”他艰难地腾出舌头回答。

  我慢慢咬住小羊的后颈,进行最后的精神标记。

  自己也渐渐恢复了清醒。

  “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吗?”小羊说,是的,我只属于江蓝。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肯定的答案,低下头,反而有些难过地出声,“小羊,我好像临时标记过别的omega……”被这次频繁临时标记和alpha易感期不断刺激,我渐渐地想起来一些模糊的记忆画面。

  那应该是大学里的事情。

  我有点愧疚。

  想把事情都告诉小羊。

  “我亲了一个omega,在一个红色的临时标记亭里。”我尽力回忆。

  大约五六平米的街边临时标记亭,在发现这是ABO社会之前,我还以为那是电话亭。直到被那个浑身淌血的omega拉进去,突然进入,我才发现这个“电话亭”里四面都封满了磨砂玻璃窗,四个角落都放置着绝对隔音的设备。

  不知道为什么,小羊听到,愣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嗯了一声。还笑了一下。并不生气的样子。

  他总是这样好脾气。

  “那个omega的黑发湿淋淋的,落下来挡住了大半的眼睛。”

  说到这里,小羊忽然落下眼睫,不好意思地移开了一下眼,“是不是很不好看?”他问。

  我摇头,“没有看清。”

  只看得出轮廓秀致,紧抿的嘴唇有点符合沉默的性子。他把临时标记亭里的标语指给我看,当时关于“alpha”、“omega”之类的字眼在我面前全是马赛克,要么就是模糊的痕迹。

  “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临时标记。也很奇怪那些堪称杏骚扰、亲密接触的动作怎么会是救助行为。我给了他住院费,但他不要。”

  那个omega当时被我拒绝之后,低下头,对满鼓的钱包半点不感兴趣。转过身。

  小羊忽然拿起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轻声问,“你应该在临时标记亭里,看到了一个闪着红光的显示屏,那个是对omega的保护措施。事发突然,如果alpha被胁迫,也可以向系统显示屏求救……”

  我正要说,当时临时标记亭里突然响起好几声——“是否自愿?”、“是否暴力胁迫”、“是否立刻出警”。

  现在想来应该是对omega的保护措施。当时我走过去,差点对着系统显示屏求助。

  小羊怎么会知道?

  不过应该很少会有alpha被胁迫吧?要不是那个omega做出让我瞬间跑过去制止的事情,恐怕这件事都会成为我女alpha生涯的永久笑料了。

  “那个omega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小型手术刀,把嘴唇咬的血迹斑斑,给手术刀消毒——要自杀!”我想起来当时为什么会亲那个omega了!他拿出手术刀,就要往后颈上割,啊,后颈处有腺体。所以那个omega当时不是要自杀,是想自己切除腺体?!

  我恍然明白过来。

  这时候小羊递给我一杯水,示意我标记后补充水分,我抿了一口。

  忽然,小羊竟然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神情含笑,“那个omega还叫你别怕……他冷静下来之后,掀起衣服,擦干净脸上的血。后颈红得吓人,耳朵、嘴巴、甚至鼻孔和眼尾都在流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努力把声音放到最温和,劝慰你说,抱歉,我不该逼你临时标记我。你别怕,我不会死的,只是切除后颈的腺体。他伸出手,让江蓝把刀给他。”

  小羊看向我,“可是江蓝没有给。”

  “还被我吓地反复读了几遍指导“救助动作”的标语。神情很好读懂。琢磨着…非亲不可吗?我让江蓝把手术刀给我。江蓝皱着眉,躲了好几次。看我的眼神,好像我下一刻就要死掉啦。”

  永久标记的余韵在身体里犹存。

  我后知后觉,明白的瞬间扑过去气地抓他痒痒,“那个omega就是你!”

  “我本来去街边抓娃娃的!”

  却被伤患带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按照莫名其妙的方式“救助”了陌生人。

  小羊被我挠地紧紧地抱过来,也不躲开,只是无法抑制地笑。本来就哭过的眼睛,湿的睫毛,又被笑湿了一回。然后他居然对我恶作剧,亲过来,就几秒钟,退出来说,“第一次临时标记,江蓝以为舌头伸进去,很快就会好了。动也没动,轻飘飘扫了下,然后迅速撤出去看我的脸。”

  他取笑我:“还说——应该好了吧?”

  我立刻回想那次救助性质的临时标记,找出细枝末节,问好没好本来就很正常!反而是当时看不清脸的分外沉默寡言的omega,不,是江亭,江亭忽然叹口气。抬手把黑的湿头发揉上去,抬眼,以格外沉重的语气告诉我——

  没有。

  没有。一点也没有。

  然后就不以分钟计时了。我连眼睛都没闭上。只是手指僵硬地扶在救助亭中提供的救助“胶囊”的墙壁上。此前没有跟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距离。这还是个陌生人!

  “胶囊”式的小型临时标记处给人一种入巢的怪异感。对方睫毛扫过去。痒。难以忍受的痒。舌头还是头一次被缓慢地吮吸着,十分不适,烫地有点痒。我忍不住抽离出来,偏过脸,微张着嘴呼吸。散掉一点被沾上去的炙热温度。

  我立刻穿好衣服,对着小羊揭发,十分断定:“小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每次我才离开一刻,他就立刻露出忍痛的表情。

  我只好任他吸口中标语中重点强调的信息素。但怎么想都觉得对方只是在吃口水。

  心情尤为尴尬。

  完成最后一步的咬后颈时,我到处都被他舔了好几回,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好,想推开又怕对方立刻死掉,一边不可置信想这到底是什么“怪病”??一秒不差地咬了标语中“至少3-5分钟”的三分钟,我跟上了回负重训练的体育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