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林如清被打,扶起她纷纷指责起贺靳言等人。
“你们什么人,怎么还打人了?”
“跑到我们院儿来找事,还有没有王法!”
“如清多好的一个人,你们是不是打错人了?”
“看把她这脸打的,再闹事小心我们报警!”
“……”
平时林如清不在大杂院,大杂院的人对她了解有限,风评却不错。
金宝莉嘴快,怼了一句:“打的就是她,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贱人,不打她打谁!”
林如清抹了一把眼泪,“是,你们说什么是什么,我活该被人抛弃,我家人活该被下放,我活该下乡!如果我不下乡,现在我和贺靳言的孩子已经这么高了!我去找她说说话就是骚扰,那我还有没有说话的自由!”
她比划了比划,比划出一个大概六七岁孩子的身高。
甚至还挑衅地看了阮玲一眼。
话是说给阮玲听的,比划也是比划给阮玲看的。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贺靳言,你可以什么都不认,就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怪你,只怪我命不好!”
“闭嘴!就算你不下乡我跟你也没可能!我压根就不喜欢你,你别张嘴闭嘴孩子,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跟我有什么关系!”贺靳言能想象出林如清对阮玲说那些话时阮玲有多生气。
就像现在,他听到这些话也很生气。
拉着阮玲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担心她误会得更深!
阮玲昨晚已经想了很多,冷静地分析过后发现自己给贺靳言的信任确实太少了。
就像温然说的,要么和要么散,就是别要死不活地吊着。
主动见贺靳言,也是想给两人一个痛快。
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她承认她心疼。
路上,贺靳言跟她解释了很多,她耐心地听了一路。
是她耳根子太软,没有多了解了解就给他定了罪。
贺靳言的焦急委屈和难过,她感受到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对贺靳言说她为别人打过孩子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贺靳言听信了一面之词,估计她会疯掉。
她舍不得贺靳言,舍不得放下这段感情。
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骗人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蠢到不见他,不听他解释!
挽上他的胳膊说:“林如清,我从来不是谁的替身,靳言哥喜欢的人一直是我!他手上的疤是小时候救我留下的!不管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没结婚的大姑娘总整天想着跟别人生孩子就是一种欠揍的病!我和靳言哥明天去领证,你再纠缠我会直接去检举你勾引有妇之夫,乱搞男女关系!”
贺靳言松了一口气。
温然没说话。
金宝莉和阮良策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脸。
大杂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几人的对话也听出些什么。
谁也没想到林如清是因为纠缠人家快要结婚的人挨打,对她的态度大大转变。
有几个人甚至还不约而同地远离了她一些。
这个年代,对作风问题看得很重。
尤其对破坏人家男女关系的人,更是深恶痛绝!
林如清不在意别人的态度,只是没想到阮玲这么快和贺靳言和好,立马使出杀手锏,“贺靳言,你忘了我们俩一起上山被困在山里那一晚吗!你可以不为我负责,但你不能不承认你那晚没有跟我在一起。
你要结婚了,我可以祝福你们!也请你不要对你身边这个姑娘始乱终弃,好好对人家,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我!你看看我的手腕,我是割了多少次才挺过来,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
她手腕上的割伤痕迹有深有浅,一看就是不止一次割过,甚至还有最近割的!
不看则已,一看触目惊心。
众人探听八卦的心又勾起来。
阮良策眯了眯眼。
金宝莉皱起眉头,阮玲也看向了贺靳言。
林如清说得不清不楚,引人遐想。
也用自己的手腕向大家证明她没说谎。
可事实上,温然知道她就是说谎了!
割腕没错,但却不是为了贺靳言。
书里确实写过贺靳言和林如清与几个同学走散了被困山中,但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贺靳言也没想到一个姑娘家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不念救命之恩也就罢了,居然还倒打一耙。
沉声道:“当时你摔伤昏迷是我和几个同学一起把你送去医院。你醒过来之前大家都回家了,因为我爸在医院上班我才没那么快走。现在几个同学中还有两个还在北城,他们都可以作证!如果这能成为你污蔑我的理由,那我当初真不该跟大家一起救你!”
……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明真相的人一时也不知道信谁。
林如清趁热打铁又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我手腕上的伤疤还在,你以为我会为了污蔑你提前割这么多次?你爸是院长,身份地位高,你可以随便找人作证,我都无话可说,我也不想再为自己讨公道!”
她的胳膊翻过来正对着阮玲,阮玲深吸了一口气。
脑袋虽然有点乱,却也清楚地明白一件事。
贺靳言从来不会仗着自己是院长的儿子就胡作非为!
反问她,“谁能证明你割伤手腕就是为了靳言哥?”
温然附和,“你说为了贺靳言就是为了贺靳言,那我还说你是因为下乡时私生活不检点自残!”
金宝莉也站到前面来,“我看也不必找证人,一副想男人想疯了的样子,最该去劳改场体验体验生活,看她还有没有时间割腕!”
三人并排站在一起,直接把林如清刚才的气势压倒大半。
吃瓜群众都蒙了!
阮良策见妹妹不再生贺靳言的气,金宝莉和温然也都偏向贺靳言,把她们护到身后说:
“跟她费那么多话干嘛!报公安,查她的老底儿,送她去劳改场,我就不信这种谎话连篇的人没有案底儿!”
第156章 不是夫妻就算乱搞男女关系
“你们都是一伙儿的,是不是逼死我你们才高兴,如果逼死我,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林如清被戳中肺管子,话里带着绝望。
实际上,她确实也有点绝望。
贺靳言突然要结婚,让她回城前那点期待彻底落空了!
她以为贺靳言还会像之前一样恐婚,不找对象,不谈婚论嫁。
也以为只要自己努努力,凭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很快就能成功。
她受够了在乡下的日子,跟他结婚也就意味着能回城。
没想到他今年破例了!
她认真研究过贺靳言,所以现在很清楚,和他再也不可能。
亦或者说,在知道贺靳言即将要结婚的那一刻,就知道和他再也不可能了,但是她不甘心,总想试一试,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也要拆散他们两个。
大杂院的人都被林如清的话吓到,有的开始劝说她。
但是越劝说,她越疯狂。
甚至冲到做饭棚里拿了一把菜刀出来。
她拿菜刀抵着自己的脖子说:“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信我的话!”
大杂院的人怕她激动之下真抹了脖子,开始指责贺靳言等人。
贺靳言把阮玲护到身后,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就怕林如清突然发疯砍过来。
阮玲看到林如清拿刀确实吓了一大跳,却也因为她的疯狂行为更清醒,清醒的意识到这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转头对一心护着自己的贺靳言说:“她疯了,报公安吧!”
“好。”贺靳言没意见。
阮良策自告奋勇,“我去。”
“我跟你一起!”金宝莉积极地说,“我知道最近的公安局在哪儿。”
……
金宝莉和阮良策说去就去了。
因贺靳言还在,林如清依旧拿刀架在脖子上。
大杂院那群不明真相的人越聚越多,把温然三人包围了。
你一言我一语,也让林如清骑虎难下。
温然知道林如清是个狠人,但也是个惜命的人,要不然割那么多次手腕早死翘翘了。
书里有提到,她在乡下为了能过得滋润些,没少和生产队长钻苞米地。
不止生产队长,还有知青点的管事也跟她钻过小树林。
还有一次被村长老婆堵在麦秸垛里,不过由于村长怕自己也受连累没有公开处理她。
她在乡下的名声不好,却又顽强地活着。
一边想过轻松点的生活,一边又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才会割腕折磨自己。
打胎确实是打过,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五六个月才发现,只能做引产,差点大出血。
刚才说她私生活不检点,也并非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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