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毕竟太巧合了!
眼瞅着开学时间一天比一天近,找到通知书也成了重中之重。
当然,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这里,万一武志刚不是想鸠占鹊巢,而是单纯地想撕毁那就麻烦了。
有没有被录取,学校也都有备案。
之前只是手写通知书的老师对陆巡的名字有点印象,陆家也没有在学校下功夫。
确切地说,是没有底气找学校调取档案,里面涉及到的程序太多了,也比较复杂。
为了陆巡能顺利入学,两手准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陆卫东又去找先前帮过忙的领导,可人家有事去外地了。
多方打听,打听到好招生老师的爱人久病卧床,褥疮久治不愈,
这让他又看见了希望,专程去找温然。
温然别的忙也帮不上,就是治病在行。
她也没有推辞,拿上药箱就出门了。
去了才知道,病人几年前的一个下雪天摔了一跤,当时也没事,能走能跳,后来腰部以下突然就没知觉了。
纵然平时护理也算及时,还是没能挡住褥疮长出来。
严老的烫伤药不光治疗烫伤有效,对久治不愈的外伤和褥疮也有效。
褥疮对问温然来说不是难事,坚持抹药能治好。
重点是这个腰部以下没知觉。
其实招生老师两口子都不抱希望,主要就是要治褥疮。
温然给他爱人敷好药后,给她按了按腰部和腿部,然后又用银针刺激了下穴位,惊喜地发现还有救。
郑重地说:“陈老师,我刚才检查了下,阿姨还有能站起来的希望。”
“是吗,如萍真的还能站起来!”招生陈老师激动地说,“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一旁的大舅陆卫东可急坏了,他悄悄拽了拽温然,示意她先别管腰部以下的事,只治好褥疮就好。
治好褥疮,陈老师也会承这个情。
不过如果腰部以下,那可能就弄巧成拙了。
温然知道大舅担心什么,但她想的是。如果把造成褥疮的根本治好,那就是双保险。
一脸认真地反问:“您看我像开玩笑吗?”
陈老师仔细观察了下,她确实不像开玩笑。
而且陆家有求于他,这个节骨眼应该也不会开玩笑。
看向了躺在床上几年的妻子。
妻子因为长期瘫痪在床,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病人也很激动,抓住他的手,“老陈,她刚刚是说我还能站起来,不是我幻听了吧?”
招生陈老师点点头,“对,她刚刚确实说了,不是幻听。”
“能站起来意思是说我还能正常走路吗?”病人看向温然,满眼都是希冀。
温然照实说:“阿姨,您的腿部肌肉现在有些萎缩,治疗以后站起来走几步估计没问题,要想像从前一样正常走路还要多运动多锻炼。”
“能站起来就好,能站起来就好……”
病人用胳膊撑着身子几次想起来,却始终起不来,腰部使不上力。
不禁又怀疑。
“陆医生,我也不是不不相信你,只是我的病已经这么久了,看了这么多医生都治不好,你这么年轻能治好吗?”
招生陈老师冷静下来也问:“陆医生,你有几成把握?”
“六七成。”温然没有夸大事实,“当然,你们担心的话也可以选择不治。阿姨的褥疮,我会尽力治好的。”
陆卫东不知道这六七成是她谦虚着说,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说:“我看还是先治褥疮吧,其他的等褥疮好了以后再说。”
“一起治。”病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不肯撒手,“陆医生,一起治没问题吧?”
温然点点头,“可以一起治。”
陆卫东头有点晕,又拽了拽她的衣服。
她转头说:“大舅你放心,我会好好给阿姨治疗的。”
“大舅放心。”陆卫东说这话的时候又冒出了汗。
病人又说:“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就放开手脚治,总比这么半死不活好!”
陈老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如果治不好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如萍已经受了这么多罪,我不想她再……”
第459章 你的功劳最大
“老陈,我们可不能讳疾忌医,什么最坏的结果我都能接受。”病人打断了陈老师未说完的话。
她不想做累赘,把希望放到了温然身上,想要早点站起来。
每天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一样太难受了,翻个身也要依靠丈夫,可是丈夫还要赚钱养家。
陈老师:“……”
“……”
温然看他们夫妻纠结,开口道:“陈老师、阿姨,我可以告诉你们,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原状。”
陈老师拍板,“那就治吧!”
陆卫东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一样,在温然给病人针灸的时候,和陈老师一起出去等着。
陈老师看他比自己还紧张,反过来安抚他:“你也别太忧心,你外甥女有这个心我很感动,就算治不好,我也会帮忙去档案室查查录取名单,现在国家的政策就是要选拔优秀人才,如果你儿子足够优秀,不是一张通知书就能毁掉的。”
“太感谢您了陈老师。”陆卫东没想到陈老师这么好说话,喜极而泣。
汗珠都变成了眼泪。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温然从屋里出来,他的眼眶还有点红。
等出了招生陈老师家的门后,她才问:“大舅,你不会是嫌我给陈老师的爱人治腰腿,被气哭了吧?”
“不是,陈老师是个好人。”陆卫东感慨,“陈老师知道邮局这边弄丢你表哥的通知书后反过来安慰我了,他愿意帮你表哥,这里面你的功劳很大。”
温然笑道:“大舅,先别说功劳的事,我想问问通知书被盗的事到哪一步了,你们可别心软。”
“那家伙嘴太硬,不过再嘴硬的你表姐夫都能啃下,今天下午应该就有结果了。”陆卫东心情好了,说话也硬气了。
温然:“……”
温然想知道结果,中午在大舅家吃了一顿饭,下午和大舅家一家一起去了公安局。
她出来治病已经报备过,所以时间相对来说自由了很多。
谁知,恰好在公安局外看到了蒋小涵。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蒋小涵瞪了一眼,装作不认识他们,直接陪着老男人去了公安局里面。
但这不是装作不认识就能过去的事!
陆巡追过去,“蒋小涵!”
“我们认识吗,离我远点。”蒋小涵高傲地像只孔雀,顺便还不着痕迹地跟老男人保持了点距离。
她不喜欢陆家人,更不想陆家人看到她的窘迫。
陆巡质问她:“当初是你怀了别人的孩子非要赖在我头上,我没有对不起你;如今武志刚又偷拿了我的通知书,是不是你想借此报复我,故意让他拿的?”
“神经病,谁稀罕报复你,你少冤枉我!”蒋小涵面带愠色,“再说又没证据,你们怎么就知道是武志刚拿了你的通知书,少在武家头上扣屎盆子。”
老男人始终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蒋小涵独自怼陆巡。
视线还在陆巡脸上停留了几十秒,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陆巡嘴笨,回怼不及时,陆湘怼了回去:“蒋小涵,是不是在武家头上扣屎盆子以事实说话,你着什么急!”
“你……”
“蒋小涵、武国富,你们俩过来!”
蒋小涵刚要开口,就被喊到了于陶身边。
于陶拿出武志刚的供词,“武志刚已经交代了,是他偷拿了陆巡的通知书!”
武国富的脸色这才变了,“公安同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于陶指了指供词,“这上边有他按的手印,每一句话都让武志刚看过,有没有误会你自己看!”
武志刚承认他在扶邮递员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撒出来的通知书,而这通知书里就有陆巡的名字,他想为蒋小涵出口气,趁邮递员不注意,把通知书藏到了后腰。
后来看到没人追究,又想顶替陆巡的名额直接去上学,没想到被发现了。
而温然看到供词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武志刚为什么会给蒋小涵出气,武志刚是老男人的侄子,就算老男人把侄子当儿子看待,也不至于铤而走险偷拿通知书,这明显不合常理。
除非蒋小涵和这个武志刚有什么!
通过于陶的调查,她也了解到一些情况,蒋小涵嫁给老男人后,没多久就流产了,最近刚刚又怀上。
老男人看着供词频频皱眉,“志刚呢,我想见见他!”
于陶给同事递了个眼色,武志刚被带了出来。
他出来的那一刻,第一眼就看向了蒋小涵,不过很快又移向了别处。
温然没有错过这个眼神,又看向蒋小涵。
蒋小涵的手抚上了小腹,神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还神色不明地看了老男人一眼。
老男人的视线都在武志刚身上,在他靠近的时候抄起手边的水杯砸了过去。
“兔崽子,我打死你!胆肥了你,敢偷拿人家的通知书!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要坐牢!你二婶的事用得着你管,谁让你多管闲事!我看你就是想占用人家的名额,还拿你二婶出来做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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