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曲梨瑶
“我看不像啊!将军夫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们作为邻居,都没听到过将军夫人的声音,只是经常听到白老夫人怒吼。”
“没错,我见过将军夫人,文文静静的,根本就不像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
屋里的聂文静听到白老夫人的哭喊,眉头紧紧皱起。
白千沫微微一笑,颠倒黑白是吗?
嘿嘿,这个我擅长。
来呀!就看观众更相信谁了!
“母亲,您坐下,女儿给您化个妆。”
聂文静:???
都火烧眉毛了还化什么妆啊?不应该先出去解释清楚吗?
白千沫拉着聂文静坐下,一边解释一边翻聂文静的胭脂水粉。
“母亲,您现在出去可解释不清楚,大部分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您越解释别人越相信老夫人,女儿先给您化妆,等会儿您这样......”
白千沫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越说聂文静眼睛就越亮,甚至开始怀疑白千沫是不是被仙女附身了?
三岁的孩子能想得这么周全?
恐怕当今皇上小时候也做不到吧?
白千沫开始给聂文静化妆,虽然聂文静的胭脂水粉很是单调,化不出想要的效果,但没关系,自己的空间里有的是化妆品。
只是不能让人发现,于是,她开口支开自己的三个姐姐:“大姐姐,你带二姐和三姐去弄点泥土回来,别让人发现了。”
“好。”白千芊带着白千雪和白千灵悄悄出了房间。
“母亲,您闭上眼睛,女儿要给您化眼睛周围了。”
聂文静闭上双眼,白千沫立马从空间里取出一盒眼影,以最快的速度将聂文静的脸上化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连手上都没放过。
刚化好把眼影盒送进空间,白千芊三姐妹就带着泥土回来了。
白千沫用泥土将聂文静的衣服弄脏,看上去就像刚挨了一顿毒打。
“大功告成,母亲,给您包袱,开始您的表演叭!”
聂文静对着镜子看了看,连她自己都被吓一跳,太逼真了。
她微微一笑接过包袱,酝酿了一下情绪,在白千芊和白千雪的搀扶下,开始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门外的人瞬间傻眼。
叶沐临和叶沐南:怎么回事?没听到动静啊!谁打的?
白老夫人的哭喊瞬间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差点把她憋死。
吴管家和家丁下人们也是瞪大双眼,进去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好好的,咋出来就全身是伤了?
围观群众看到聂文静的惨样,议论声戛然而止。
她可是将军夫人,在将军府谁能把她伤成这样?
聂文静再次酝酿情绪,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把白千沫看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母亲说流泪就流泪,比电视里的演员演的还要逼真。
哇哦!影帝附身啦!
聂文静哭着说道:“老夫人,我知道这么多年您都看我不顺眼,想要把我弄死好让俊鸿续弦给您生孙子,俊鸿一出门您就对我处处针对,大打出手,我怕了您了,我成全您,我这就走,呜呜……
您说我不孝顺您,我对您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您还要我怎么样?
您把我打成这样,我对您动一根手指头了吗?
您要我死,可以,我死到外面去,免得连累您老人家,坏了您老人家的名声。
您一心只想要孙子,反正孙女在你眼里也只是赔钱货,我死了您也不会善待我的女儿,我只能带着我的四个女儿死在外面,我给您老人家腾地方,好让俊鸿续弦……”
白老夫人气得差点去见白老爷子,她哆嗦着嘴唇怒吼:“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老身何时对你动手了?”
聂文静眼泪流得更凶了,“老夫人,难道我身上的伤是我自己打的吗?我又没犯贱,为何要自己打自己?”
“你,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你问问他们,我何时对你动过手?”
“老夫人,他们都是您的人,当然向着您说话,他们要是敢不顺着您,还能就在将军府当差吗?”
围观邻居:是这个理。
白老夫人指了指叶沐临和叶沐南,“他们是王府的世子和二公子,他们也看着的,老身何时对你动手了?”
叶沐临耸耸肩,“白老夫人,您这记性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刚才要不是本世子和二弟赶到,将军夫人现在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叶沐南摇头叹息:“唉!白老夫人,本公子是真的没想到,夫人可是你的儿媳,为你生了四个孙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多大仇恨啊?让你下手真的狠?”
白老夫人:@♂@ !!!
你们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老身根本就没有动过手!
叶沐临和叶沐南: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围观邻居:
“我就说嘛!将军夫人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可能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就是,这么柔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这老太婆太可恶了,害得我都以为将军夫人是那种女人,没想到真正的恶人是她。”
“贼喊捉贼,老太婆真可恶,害得我也误会了将军夫人,真是罪过!”
白老夫人又气又急,这下有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她干脆眼珠子一翻,假装晕了过去。
第35 章 要是有病得趁早治
聂文静先是一愣,随后把肩上的包袱往地上一扔,装出一脸的焦急,一瘸一拐的走向白老夫人。
“老夫人!”聂文静装出一副走得很吃力的样子,“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俊鸿回来他如何承受得住?”
来到老夫人的身边,聂文静扶着老夫人,一脸焦急的道:“快,快去请大夫!”
白千沫也跑了过去,“母亲,您别担心,女儿这几天都跟着宫里的孙太医学针灸,老夫人只是晕M.L.Z.L.了,用您的发簪扎一下她的人中穴,出点血就能醒过来。”
围观的邻居们:这么好的儿媳妇还说不孝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牵挂着白老夫人和她的儿子,这样的人会做出私会野男人的事?骗鬼吧?
白老夫人一听白千沫说要用发簪扎她,心里把白千沫骂了千百遍,可就是固执的装晕,不愿意把眼睛睁开。
聂文静看了白千沫一眼,拔下头上的发簪,拿在手里比划着,“沫儿,要扎多深才有用啊?人中穴在哪儿?”
白千沫指了指鼻子下面的人中穴,“这儿呢,母亲,您得使点劲,扎轻了不起作用,得重重的扎。”
白老夫人眼皮稍微睁开那么一丢丢,看到眼前并不尖的发簪,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要是扎下去,得用多大的劲才能出血啊?
疼都能疼死!
就在聂文静准备扎下去的时候,内心无比恐惧的白老夫人睁开了眼睛,“发生什么事了?老身这是怎么了?”
白千沫心里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那就看看你还能装多久?
“呀!老夫人,你终于醒了,你身体一直很硬朗呀,怎么就突然晕了?幸好我这几天都跟着孙太医学针灸,我给你检查一下,要是有病,得趁早治。”
白千沫说完,装模作样的上前准备给白老夫人把脉。
白老夫人赶紧缩回自己的手,“你一个三岁的孩子懂医术吗?老身的身体好的很,用不着你操心。”
“老夫人,你瞧不起谁呢?我的师父可是鼎鼎有名的洛大夫,宫里太医院的院首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就算我的医术不如他们,起码我也跟着他们学了几天,检查身体完全不成问题,还是说你怕我拆穿你刚才装晕的诡计?”
“你少胡说八道,谁装晕了?”
白千沫毫不客气的道:“我就没见过谁晕了眼珠子还能转的。”
白老夫人:......
聂文静假装一脸震惊:“什么?老夫人您不是真晕?您这是为何呀?我和孩子们死在外面才不会连累您啊!”
白老夫人心里呐喊:老身谢谢你能这么想,但你能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不就是装吗?老身还没怕过谁!
于是,白老夫人一把抓住聂文静的双手,装起了慈母。
“聂氏啊!就算你的心里有了别人,你与俊鸿成亲都有四个女儿了,看着孩子们的份上,你也不能抛夫弃女啊!
你故意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故意引导邻居们误会是我老太婆对你动手,你也不想想,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你不能离开将军府,你走了孩子们可就没娘了,她们多可怜?”
聂文静眼泪跟决堤似的流个不停,龇牙咧嘴的哭求道:“老夫人,您轻点行吗?掐我伤口上了。”
一个邻居看不下去了,“白老夫人,你快放手吧!你没看到你儿媳妇都被你掐哭了吗?”
另一个邻居附和:“就是,人家将军夫人刚才可是要带着四个女儿走的,怎么就抛夫弃女了?你不把人家逼成这样,夫人会狠心带着女儿给你腾地方吗?”
“就是,大家注意看,老夫人的手掐得那么紧,搞不好就是暗中威胁将军夫人。”
白老夫人愣住了,赶紧把手松开,合着这演了半天还不如人家几滴眼泪更具有说服力?
演也演不过,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白老夫人干脆耍横:“你们凭什么认为就是老身打了她?你们都亲眼看见了吗?没亲眼看到就闭上你们的臭嘴,几滴眼泪就把你们骗得团团转,你们的脑子都是摆设吗?”
围观邻居:“......”
不是你哭天喊地叫我们来观看的吗?
眼见为实你老人家懂不懂?
一名中年男人开口:“白老夫人,我们是没有亲眼看见你打将军夫人,但王府的世子和二公子都看到了,他们还能说谎不成?
再说了,你打将军夫人能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看到吗?”
白千沫对着中年男人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说得不错,推理得也很有道理,继续。
白老夫人气得抓狂,“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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