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尔徽
“好?好?好?!”云守边连着喊了三个好?,对着郭奉圣说道:“这件事情要是能办成?,我记你首功。”
云守边可谓是一个大方?的领导了。
郭奉圣听完之后也很?激动?,“少将军,我把具体情况和你说一说!”
“请!”云守边立马说道。
两人于是聊了半天有关大食和大宛的情况与诚意。
天色渐晚,两人也说的差不多了,云守边看了看时间?,对着郭奉圣说道:“今晚要去吃喜酒,就不留你用饭了。”
郭奉圣连连点头:“应该的,少将军不用顾忌我,我在哪里会?吃不饱呢?”
云守边:……我倒是也没有担心你。
“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毕竟薛子凤也给了你们家请帖,就是不知道你们家里去了几个人参加。”云守边说道。
“子凤竟然和少将军您如此熟悉了?您还去喝他的喜酒?”郭奉圣笑呵呵地说道。
云守边听到郭奉圣的话,沉默了一瞬间?之后回答道:“我和薛子凤确实有些交流,不过主要是给属下?撑面子,吃女方?的请罢了。”
郭奉圣一听,雷达就动?了:薛子凤去了云守边心腹家里的女儿??
这么想?着,郭奉圣也问了出来:“说起来,我也算是子凤的长辈,只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快就成?亲了,也不知道女方?情况如何呢?”
这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项,云守边听到郭奉圣问了,干脆就解释回答了一番:“女方?是我一个属下?的妹妹,是在边城长大的,和子凤是两人碰上了,也是缘分。”
郭奉圣立马明白过来:不是人做媒,是双方?年轻人看对眼?了!
知道双方?看对眼?,郭奉圣很?不理解:薛子凤是这么容易移情别恋的人吗?
不是郭奉圣对自家女儿?的魅力盲目自信,主要是薛子凤坚持了这么多年,之前在草原的时候还劫走了自家女儿?,这像是很?快就放下?的样?子吗?
郭奉圣不知道,对于某些人来说,责任远比喜欢重要。
现在薛子凤九秉持着负责的想?法?,和属下?的妹妹进入了婚姻。
郭奉圣倒是没有太纠结自家女儿?鱼塘的鱼有没有跑,听到云守边的邀请,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大家很?正常地观礼,看到薛子凤和一个女子拜堂、送入洞房,回来应酬。
看到郭奉圣,薛子凤特意上来敬酒,和郭奉圣碰杯之后,薛子凤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提起郭雪晴的名字,对着郭奉圣说道:“郭叔叔,……多保重身体。”
郭奉圣一听就明白了,这哪里是对着自己说的?这就是对着自己女儿?郭雪晴说的啊!
也是郭雪晴没有来观礼,薛子凤才会?对着郭奉圣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薛子凤此时内心悲伤不已:自己又还有什么资格去关心雪晴妹妹呢?
这么想?着,薛子凤难免多喝了两杯,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人有心事的情况下?,想?要喝醉也很?难。
薛子凤处于逃避的心态,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装着醉被大舅哥送回了自己的洞房。
洞房里,属下?的妹妹看到薛子凤喝醉的样?子,连忙指挥自家亲哥:“哥,你别单把他扛回来啊!帮我把他外衣脱了放床上吧,他一醉酒就睡的死,你扔下?人我也挪不动?他。”
属下?按照妹妹的说法?扒了薛子凤的外套,把他扔在了床上,吐槽自家妹妹:“你倒是了解他,做了多少功课?”
“这还要功课?”属下?妹妹忍不住说了句:“上次他喝醉了,就和死猪一样?动?也不动?,我都推不动?他,后面为了睡觉舒服,我花了半天时间?才脱了外衣。”
“等等!”属下?反应过来,看向妹妹:“冯天瑜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死猪一样?动?也不动?,他动?也不动?是怎么坏了你的清白的?!”
“那不就是……”冯天瑜也词穷,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我把他衣服脱了,我的衣服也脱了,但是我又走不了,睡在一起,一晚上过去了,不就没有了清白?”
属下?瞬间?意识到,自家妹妹虽然平时比较豪放,但是真的还是个小姑娘,并不懂男女之事,以?为脱光了进一个被窝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就说呢,这人喝醉了哪里还能玩什么花样?,搞了半天是误会?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薛子凤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等等!我们其实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那我还因为想?要负责娶了你?!我怎么就会?相信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话呢?薛子凤非常懊恼。
属下?当即打了薛子凤一拳头:“什么叫做清清白白,你们两都睡了一晚上了!怎么也不清白了!”
薛子凤没理大舅哥,只是盯着冯天瑜问道:“所以?你说我和你发生了关系,就是你脱了我的衣服,然后睡在了我的边上?不是我醉酒之后狼性大发糟蹋了你?”
薛子凤忍不住追问:“你怎么都不和我说清楚呢?”
不明白为什么要说清楚、又有什么没说清楚的冯天瑜:“那你也没仔细问啊?你看到之后就问我昨晚是不是和你睡了一晚,我说是,难不成?还说错了?你自己说要负责的!”
“所以?我看到地上皱巴巴的衣服,都是因为你拽出外衣才会?有的痕迹。”薛子凤算是琢磨明白了:“你脖子上的包真的就是蚊子咬的包,我觉得清爽不是因为在房间?的浴桶清洗过而是因为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薛子凤想?到这个乌龙,又忍不住问出了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琢磨的问题。
“你们家从小习武,你家马车惊马,也不会?被甩出来到我怀里吧?”薛子凤露出了怀疑的眼?神:“所以?你是故意扑到我怀里的?”
冯天瑜知道瞒不住,不好?意思地点头承认了。
“那之前手帕落下?是?”
冯天瑜没敢说让自家哥哥物色男人,撒谎道:“我就是看到你路过,实在是心悦你,于是抛下?了手绢,没想?到你那么不解风情。”
被心悦的薛子凤听到冯天瑜的话,恍惚地想?:我好?像真的冤枉了神棍,呸!不对,是神算!
神算说我会?反复被一个女人骗,说的不是雪晴妹妹!
我就说雪晴妹妹不是这种人,原来是另有其人,竟然是冯天瑜这个女人?!
被“骗婚”的薛子凤有点怀疑人生。
第78章
薛子凤是?想要和冯天瑜对峙的,但是?当天晚上冯天瑜被哥哥和爹娘拽出去教训了一顿,留下薛子凤一个人睡在新房里,第二天就出现了意外情况。
第二天一早,某名为冯天瑾的属下就找来薛子凤:“和我一起去见一见将军。”
“怎么了?”看到大舅哥一脸严肃的样子,薛子凤立马反应过来有?大事。
“过去了再说。”冯天瑾回答道:“将军布置作战计划的时候,会详细说清楚的。”
薛子凤没有?说说什么,和冯天瑾一起来到了将军府。
进入将军府之后,冯天瑾带着薛子凤来到了云将军议事的地方,发现房间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
看到两人之后,云将军侧头问云守边:“人都来齐了吗?”
云守边点头:“都过来了。”
云将军于是?开始说话:“我找你们来,主要是?因为有?一个和匈奴作战的计划,需要你们配合,提前埋伏在我们布置的位置。”
薛子凤听?到云将军的话之后,微微惊讶地看向了冯天瑾,偷偷悄声问道:“不是?,我怎么也加入你们的作战会议了?”
冯天瑾回答道:“本来你是?不能?加入的,但这不是?你娶了我妹妹吗?”
“你在云将军地位这么高?娶你妹妹就可以被纳入这种大动作中?”薛子凤是?真的惊讶了,甚至开始怀疑起了冯天瑾的身份。
“也不是?,主要是?你爹和我们家双重保障,加上知道你和郭雪晴断了。”冯天瑾随口解释道:“之前少将军就想用你,但是?害怕你会娶郭雪晴,到时候和郭家人一起贪污受贿,所以一直在犹豫。”
听?到冯天瑾所说的理?由,薛子凤没有?过多纠结,只?是?在心里想着:雪晴妹妹并不是?那种人。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云将军已经开口了。
“公主的仪仗队已经快要过来了,到时候我们会派人护送她过去,她和亲的同时两国也有?约定,所以不能?主动交战,但是?匈奴人狼子野心,绝不会像他们国书里说的那样?安分的,正好?我们从匈奴王城得到了一些消息,又有?西?北方的大食愿意和我们配合,是?个好?机会。”
这么说着,云将军看向了薛子凤:“不过云家军不能?和匈奴有?摩擦,准确地说是?不能?主动挑起和匈奴的战争,重创匈奴人的,能?且只?能?是?马匪。”
听?到马匪,薛子凤立马精神了,这是?自己的戏份来了?
“到时候我们需要兵分三?路,一路护送公主,并且要牵制住婚礼上的人员,一路和郭奉圣一起去和大食人会合,共同点燃西?北方向的战火,让匈奴人分兵过去,第三?路这是?要潜伏到王城附近,配合在王城的人员窃取匈奴人的舆图!”
舆图!
薛子凤听?到云将军的话之后,心里砰砰乱跳,竟然是?舆图!难道王城的人竟然有?窃取舆图的办法吗?
只?听?云将军继续说道:“舆图失窃,匈奴人必然会全程搜捕,到时候要有?逃离的路线,第三?路的任务就是?配合他们。”
这么说着,云将军看向了薛子凤。
薛子凤立马明白了过来:自己需要当个向导。
云将军简单说了一下大家的任务,给众人做了分工,具体详细的计划这是?要根据公主到来后的情况和王城的消息修改确定。
此时没有?别的事情,就有?下属问了:“城阳公主快要过来了?说起来那个什么义侯严驸马,现在怎么样?了?”
一说起严驸马,众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
实在是?京城传来的消息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众所周知,严驸马和某位主和派大臣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
京城的普通人不关心这个事情是?谁在幕后操纵,大家只?知道可以看到高高在上的小人跌落云端,而能?够查到是?谁的人物,要么如同云将军觉得这事干的漂亮,要么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有?个别不满公主们的作为,但是?出于忌惮没有?发生?。
大理?寺和刑部调查之后,给出的结论?是?意外。
因为意外,严驸马独自一人在路上,被人贩子盯上,当作高档货色卖给了小倌馆,刑部和大理?寺已经严惩小倌馆了,但是?没有?人贩子的消息。
菊花受伤的严驸马怎么也不相信这件事情是?意外,一力要求详查,但是?没人理?他。
哦,你说他一个腿断了的人怎么不在家休养,反而一个人跑出去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出外幽会什么男性朋友呢?——京城流言说道。
不管合不合逻辑,京城的老百姓们吃瓜吃的很开心。
同样?开心的还有?公主们。
“哈哈哈哈哈,你们是?没看到,当时那个尖叫声能?够冲破云端。”
“哎呀,可惜第一个就认出了姓严的,不然还可以让他尝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滋味。”
“现在也不差,最?起码他是?知道什么叫做伺候人了。”
“楼里都调教过了,送给匈奴王多好?啊,可惜匈奴使?者?坚决推辞了,你们说说,他们大王一直学汉朝的做派,怎么就不学学汉朝帝王喜欢谁男人这一点呢?”
众位公主叽叽喳喳,都很高兴。
“行了,心里的气撒出去了,也要适可而止。”长公主制止大家说道:“我们做了再多,城阳也是?要去塞外和亲了。”
公主们的气氛一时之间都低落了下来。
长公主看到她们这幅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做这幅样?子做什么?城阳去到塞外,也未必会过得不好?!只?要她自己立得住,就能?过得好?!”
“也不是?……”旬阳公主不由说道:“您看看教坊里那些罪臣之女,也有?不少自己能?立得住的,但是?命运不还是?如同浮萍?就像枝头的花,你自己努力开的多艳丽蓬勃,也随时会被雨打风吹去。”
“这就是?女人,”长公主说道:“女人没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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