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伊
沈美云走过去一路腿脚都发麻了,“每次吃饭都要跑这么远吗?”
曾晓庆嗯了一声,“这些都是本地人开的饭店,他们只做白天的。”
他没说的是这边的人注重养生,基本上最晚十点钟,他们就要休息了。
沈美云,“……”
好了,看到了商机,她回头就要给鲁师傅打电话,让他送两三个人过来,非要把夜市的小吃摊位给做起来不可。
这可是一家独大。
“美云姐,你在想啥?”眼见着曾晓庆和她说话好几遍,她都没听到一样,林西河问了一句。
“在想怎么赚钱。”
林西河,“……”
是很沈美云了。
曾晓庆忍不住道,“走路也能想?”
沈美云嗯了一声,“不影响。”
到了地方,曾晓庆领着他们坐了下来,朝着那老板喊了一声,“根叔,要五份炒河粉。”
对方嗳了一声,没一会就做完了五份端过来,便开始洗刷了,瞧着那样子接完他们这单客人,就准备休息了。
沈美云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边还有不少人没吃饭呢。”
“不做生意了吗?”
根叔叼着烟洗锅,水龙头冲的哗啦啦响,“靓女啊,钱是赚不完的,我这把老骨头也是要休息的嘞。”
沈美云,“……”
不能理解,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把到手的钱推出去啊。
算了算了,说不动。
她先吃一口饭,垫巴下肚子,只是等吃了一口河粉后,她顿时沉默了。
“怎么不吃?”
曾晓庆和林西河扒拉的极快,林西河还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美云想说,这河粉炒的干巴,油没放够,鸡蛋舍不得放,甚至连盐,老板都舍不得放啊。
这吃的一个什么味啊。
完全吃不下。
她现在的口味可以说是被鲁家菜养叼了去的,这种如同嚼蜡一样的炒河粉,她吃不下!
两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
不过,当着人家老板的面,她自然不会说难吃。
林卫生倒是看出了什么,他直接道,“沈姨,我没吃饱。”
得!
这话对于沈美云来说,如同天籁,“来来来,给你,我就尝了一口。”
眼看着一盘子全部倒到了林卫生那,林西河还傻乎乎的来了一句,“美云姐,你不饿啊,他们家河粉是这块最好吃的了。”
沈美云,“……”
他真是饿了。
“我不饿。”
违心说了一句。
倒是林卫生看出了沈美云,他忍不住低头笑了下,三两下把一盘子河粉扒完了,对于他来说,无所谓好吃不好吃,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了。
等大家都吃完后。
沈美云这才谈起来了正事,“是这样的,高蓉那边是可以批量生产玻璃袜的,晓庆,你们这边要多少?”
曾晓庆犹豫了下,“先拿个一千条的货,我看下?”
沈美云听到这个数字,她微微蹙眉,她现在做习惯了大买卖,对于这种小打小闹,没有达到她的要求。
她换了一个思路,“整个市场上,就你家卖玻璃袜吗?”
曾晓庆,“目前是。”
“你想做垄断吗?”
沈美云问他。
曾晓庆抓抓头,“什么是垄断?”
这是个没读书的。
沈美云叹口气,“就是整个市场上就你一家卖玻璃袜?”
曾晓庆几乎条件反射道,“那不可能。”
“没有人能够做到一家独大。”
“就连林西河的电子手表,都有三五家在卖。”
而罗湖市场最大的优点,就是包容性强,哪怕是卖同样的货,你卖你的,我卖的,互不打扰。
沈美云沉思,“这样啊?”
她去看林卫生,“今天在西河这里学的怎么样了?”
她跳跃的太快了,以至于大家都没跟上,不明白沈美云不是在和曾晓庆说话吗?
怎么突然到了林卫生身上了?
林卫生倒是察觉到什么,“还行,基本上能够熟练出来了。”
沈美云,“ok,就等你这句话。”
“西河,卫生我要走了。”
林西河塞了一嘴的河粉,“不是,美云姐,你不是说把他送我了吗?”
沈美云,“你想的倒挺美,我是不是说让他在你这里学东西?学完了就单独出来做?”
这倒是。
“现在他学完了,是不是要单独出来了?”
这——
一问一个不吱声,林西河选择干饭!
真好吃!
沈美云摇摇头,“既然晓庆说了,
这个市场上不可能做到一家独大,那么玻璃袜的市场,与其给别人,不如给我们自己人。”
“晓庆,高蓉那边生产玻璃袜后,会给你出一批货,同样的也会给卫生出一批货,你们都在这边摆摊,有问题吗?
曾晓庆想了想,“没问题。”
对方说的对,与其把市场让给外人,不如让给自己人。
肉要烂到自己锅里面才好。
“卫生,你有问题没?”
林卫生摇头,他有些兴奋,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单独出来做生意了,那种血脉的跳动,让他整个人都想要沸腾起来。
他真的太喜欢鹏城这边的文化了。
有能力你就上,完全不带玩虚的。
“那大家都没问题的话。”沈美云进入下一个主题,“晓庆,你拿玻璃袜的底价是多少?”
这一下子把曾晓庆给问住了,这是生意人的底线了。
沈美云看着他。
林西河在旁边游说,“晓庆,你要合作的话,坦诚是第一步。”
曾晓庆这才说道,“两块一。”
“不过我是二道贩子,我没有联系到厂家,从一个叫明姐拿拿货的。”
所以,这个到了他这里的底价被翻了几倍,其实曾晓庆也不知道。
沈美云叹气,“你拿了这么久货,没摸清楚厂家?”
曾晓庆摇头。
林西河,“算了算了,这还是个孩子,才做生意呢,和我们这些老油子不一样。”
他一开始做生意便摸到了厂家。
沈美云更绝,直接绕过他,把高蓉这个厂长给偷走了。
在看看曾晓庆这么一个傻白甜,真是一朵清奇的奇葩花。
沈美云嗯了一声,“那算了,我让高蓉自己控制下成本,看下一条玻璃袜的成本在多少。”
“那今天先这样吧,等高蓉把第一批货做出来了在说。”
“明天事情还不少,我要给卫生找落脚的地方,有事明天在说。”
听到这话,曾晓丽推了下自家哥哥,眼见着自家哥哥不吭气,她顿时急了,“美云姐,我家有房子,好多呢,要不要住我家?我家房子很便宜的。”
这——
曾晓庆摇头,“你们不要住我家。”
曾晓丽气急败坏,“哥,你怎么把上门的生意推到外面?”
曾晓庆语气冷静道,“你能做家里主?”
他们兄妹两人都是跟随母亲改嫁到这边的,虽然跟了继父的姓,但是并没有融入到曾家。
不然,那曾家的一家子都在耍牌九,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出来累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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