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夜侯云黎
怎么停下了?——程大哥心里着急,但他是外行人,这会儿最好的做法是,理智的相信他们,就不要质疑专业人士。
江起澜蹲下去看草丛一个奇怪的东西。
他的夜间视力极好。
在地上落叶中间,有一个红色的皱巴巴的烟盒。
是软包中华烟。
里面还剩三四根,应该是有人无意中掉落的。
江起澜从后腰带摸出手电,照了照地面。
从树叶的痕迹分析,应该是有人摔倒后,口袋里的烟盒掉落,这个人没发现……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烟盒口,粘着不少木屑——专属于木料厂切割后产生的碎屑。
凑近闻,能从香烟盒上闻到若有若无的机油味儿。
这种机油——在机械工厂或加工工厂大型机器普遍使用。
再看看周围地上,脚印七横八纵印在腐烂的叶子上。
这种脚印痕迹,通常不会停留超过三个小时。
说明什么?
一群疑似木料厂的众人,来过这里?
肯定不是节目组的人。
因为节目组一定不会带烟进森林的。
节目组是最怕出事的,在进林子之前,肯定将员工和嘉宾的烟都收走了。
那么……会是那帮毒贩吗?
毒贩一般都会有很大的烟瘾,当无法吸毒控制毒瘾,就会选择吸一两口香烟缓解。
“把这个烟盒装进资料袋。”
江起澜示意士兵戴手套将烟盒装进物料袋。
随后,他从后腰掏出枪,猫腰低声说,“全体戒备!罪犯可能就在附近。保护好程先生。”
突击士兵们,异常严肃认真,他们不肯错过江起澜话里任何一个字,甚至标点符号都想珍藏起来。
能跟江起澜一起出任务,那是天降的恩典。
虽然他已经从华国特种兵部队退役很多年了,但他的传说一直都在。
这是一个果敢、聪慧、体能超群的大佬级别的存在。
他会开飞机,开潜艇,在电子通讯方面,更是奇才。
据说以一己之力,将华国的战时电子通讯安全性和稳定性,提高了一个台阶。
更何况他的战功赫赫,得到的奖章能有一小箱。
江起澜,在当兵人的心中,是犹如战神般的存在。
所以,当江起澜现身枫城突击队专属军营时,营长都懵了。
等江起澜说明请求突击队员协助破案——介时,他会亲自带队。
难道是要打仗了?
还是什么跨国际的大案件?
等听江起澜说明,他只是去逮捕一帮区区几十人的毒贩时,营长更懵了。
啊?
杀鸡焉用牛刀啊!
那些被选中跟江起澜出任务的士兵们,一个个激动地要怒吼了。
跟江起澜一起出任务!
这件事,足以拿来吹嘘到孙子那一辈了!
*
装好烟盒,队形分散成三角形。
程柏盛被护在中心位置。
江起澜关掉手电筒,闭上眼睛,让眼睛适应黑暗后,才睁开。
他弓着腰,认真辨认足迹。
虽然很暗,但好在对方人多,留下的痕迹颇为明显。
他们悄无声息的黑夜的丛林穿梭着。
循迹没走多久,江起澜就来到了木料集散中转站。
他将右手手指张开在空中,随后用力一握拳:
这是要全员停止前进,原地待命的手势。
在众人的注视下,江起澜握着枪,独自朝中转站的小房子快步冲去。
他速度极快,却又能让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就像看一部高质量的动作片,但没开声音一样。
他来到窗边,后背抵着墙,侧脸往窗内看。
霍!
满屋大汉。
全在睡觉。
第98章 可怕的男人
坦克醒来被一群士兵用枪指着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穿越进了“吃鸡”游戏。
他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荷枪实弹的大兵。
直到他被手铐铐起来,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
一屋子兄弟们连连哀求,“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跑腿的!”“杀人的都是他!”“对就是他!”
不到十秒钟,兄弟们纷纷交代出坦克的罪行。
江起澜从坦克衣服中搜出枪、弹药、毒品、注射器以及一部黑色手机。
江起澜将手机放在手心,思忖片刻,关机塞到自己口袋。
接着,他走到坦克面前。
“说吧,那些人呢?”江起澜没什么语调。
坦克本能不敢看这个男人。
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分明帅得惊人,但他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并没有觉得他帅,而是感到本能的害怕。
那是一种无形的威压。
很难用言语形容。
像深海恐惧症的人,被扔到汪洋大海的小船里,接着低头看t到了一个比船大几百倍的阴影从水底下朝自己飞快游过来;
像恐高的人,站在蹦极台,被人推下去一瞬间,发现自己没绑安全带;
像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蛾子肥硕的肚子产下密密麻麻白色的卵,每个卵上都有黑色的小眼睛,而下一刻,被犹如潮水般的蛾子卵淹没……
那种源于生理上无法克服的厌恶和恐惧。
“我并没有什么耐心。”江起澜冷冷看着坦克,“我再问一遍,他们人呢?”
坦克那种蛮横混不吝的劲儿起来了,他脖子一梗:“都他妈的让我弄死了。”
大力他们全急了。
杀人?
那他们这帮人还不更得罪上加罪啊!
“没没没, 警官!他们活得好好的!还在林子呐!”
“警官,没杀人!一个都没死!都好好的!”
一群罪犯七嘴八舌。
江起澜从后腰摸出一把弹簧军刀,“卡”,雪亮的刀身弹出来。
“嘘,别吵。”江起澜说。
所有人立刻安静如鸡。
坦克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唾沫横飞:“你们不能打人,我会告你……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被一连串的痛呼打断了。
江起澜竖着刀,将他的耳垂和脸颊连接的肉,干净利索的割开了。
这个部位,肉很薄,但神经血管一样不少。
可出了一点血后,耳垂和脸颊的肉,黏到了一起。
坦克痛苦挣扎,可两边一边一个抓着他的士兵力气非常大,令他无法挪动分毫。
这个男人!
是个疯子吧?
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动刀啊!
江起澜“啧”了一声,伸手捏起坦克那可怜的肿胀犹如车厘子的耳垂,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通红的耳垂又流出几滴血。
剧痛使得坦克呜咽着,颤抖着,却无法说出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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