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霍北山
周越深呆了两天,司念总算是忙完了手上的活,她手里提着收拾好的东西,也不多,都是学校这些年攒下的书,舍不得丢,打算带回去给小老大看。
上了车,司念打算离开,心里还有些唏嘘,她感觉在京市这几年就像是一场梦。
又看了看周越深的车,问:“咱们的车咋办呢,丢这里吗?”
周越深说:“请人开回去。”
司念顿时一喜。
这辆车是周越深送她的雪佛兰,她人生中的第二辆车呢
上一辆是自行车。
怎么也不能丢在这里的。
这年头车多贵啊。
不过说来司念自己没怎么开过。
反正都有司机了,哪里还要自己开车呢。
她眼珠子一转,在周越深疑惑的目光中,她上了后座。
周越深已经开始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她生气了。
结果司念来了一句:“当老板都坐在后面的,周师傅,开车吧。”
周越深顿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无奈道:“好,司老板。”
司念开心了,又有些伤感:“就要走了啊。”
周越深望着外面车水马龙,心里也涌出一股子微妙的感觉。
他当初义无反顾的放下所有,带着全家和司念来京市打拼。
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惊讶。
原来真的能有人,让他一刻也放不下。
“以后想来就来,这里有房子,方便。”周越深安慰她说。
司念想想也是,不由得激动起来,往前靠在前座的车座椅上说道:“现在有火车,有飞机,虽然说不方便,但我相信啊,总有一天,肯定又更快更方便的交通方法,到时候不用提前十几天买飞机票,想走就走,几个小时就到了,你说是不是?”
周越深安静的听完,脑子里不由得想象那样的场面,便认同的道:“会的。”
家里还有孩子,虽然小老大小老二已经长大了不少,但是当爹妈的总是不放心。
但没买到火车票,只有头天一大早的,司念和周越深干脆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宾馆休息了。
京市还是那么的闷热和拥挤,特别是火车站附近的地方,一到节日人山人海。
两人有钱了,自然是住的比较贵的宾馆,看起来比较干净。
但设施也只有风扇。
司念打开风扇对着脸吹,周越深冲了个澡走出来,看她这样,上前将风扇拿远了一些,说道:“别对着头吹,会头疼。”
司念看他洗完澡,裸着上身,下面就穿了t?个四角裤。
她笑了。
这个男人越来越放得开了呢,以前他可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
顶天了也只穿个背心。
她伸手去摸他的胸肌,冰冰凉凉,刚刚洗完澡,风一吹,舒服的很。
“也不知道小老四有没有嚷着要妈妈。”
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又想着自己不在家,小老四肯定又要撒泼了。
说完,她又怪周越深:“你是不是对他不好。”
因为小老四整天和爸爸待一块,都没听他说想爸爸的。
周越深伸手摁住了她不老实的手。
“怎么样才算不好。”
虽然有时候他确实是带着小老四去应酬,以前总有一些女人上前,但是自从小老四跟着之后,给他挡了不少。
因为时常忙到大晚上,小家伙就歪着脑袋躺沙发上、椅子上睡着了。
他突然就有些心虚起来。
看司念狐疑的目光,他咳嗽一声,“没有的事。”
说完,也不等司念,将人拉进怀里,低头就吻住她,手也越发放肆。
隐约中,司念好像听见他情动时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想问,可男人却不给机会。
今夜,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第498章 傅炀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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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在军区大院闹得事情闹得很大。
司父本来就临期退役了,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下场凄惨。
其实他自己也没办法在这里待下去了,丢人现眼不说,每天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司父坐在屋子里,家里很乱。
没有人收拾。
他相亲的事情闹大之后,对方已经和他不来往了。
也惹到了刘春泥,加上军区大院的人对她指指点点,这女人也是没良心的,生怕自己被殃及,于是趁着他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带着孩子偷偷跑了。
司父临头来,孤家寡人一个,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像是老了十几岁,
他想不通,原来一个幸福的家庭,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呢。
大概一切,都是从他们把司念换走开始的。
可能是为了亲女儿做了孽,算计了养育了十几年的孩子,所以之后就一直都在遭报应了。
他一边算计她,一边又不甘心,认为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为什么就因为这点事不将他放眼里。
从一开始的愧疚变成了怨恨。
可失去一切之后,司父整个人都茫然了。
似乎才意识到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他埋怨司念离开之后就没将自己放眼里,可回想起来,一开始她对他们一家,还是很客气的,客气的叫着他爸爸,偶尔还会让他心疼。
但后面他是怎么做的,越来越不顾及脸面,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因为思思一再的对她压迫。
最后司念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直到那次他找人伤了她的父母。
他竟还没有意识到错误,恬不知耻的上门想要让司念和周越深给他安排一个职位。
最终落到这个下场。
他觉得司念太狠,可回想自己,又算是什么好东西呢。
因为听说了儿子的存在,大喜过望,以为自己有后,眼里就容不下了妻女,开始对她们无限厌烦。
甚至亲手将她们送进了监狱。
说狠心,谁比得过他。
这一刻,司父竟才念起了张翠梅的好。
当年家里频频出事,即便是闹出自己和刘春泥不干不净的事情的时候,张翠梅也没有离开过他。
可他却犯了错还不自知,一错再错。
最后出事的时候妻子都还在维护他和女儿。
可他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夜,司父想了很多很多。
他也没再去找刘春泥了,他很清楚刘春泥看重他什么,但现在他一无所有了。
司父人离开了家属大院,没人再见过他。
司念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说不上什么感觉。
她回想起来,一开始,司父对她是有亏欠的,虽然自私,但没有林思思的引导,他不会那么过分。
一切的开端,都是因为林思思和刘东东这两人。
自从离开了他们公司,刘东东人也消失了。
司念也不知道她去了哪,没听说过回家。
估计是怕回去丢人。
不过人有了个学历,日后应当是能找好工作的。
如果她能安分点的话。
司念已经不想再去想这些外人的事情了。
只要不冒犯到她,对方做什么她都不在意。
傅芊芊和于东发展迅速,说是因为她哥要走了, 最起码要让她哥知道,只有他一个单身狗了。
听说傅炀要去西北定居了,也就是说,日后会很少回来。
但再怎么样都是她哥,傅芊芊还是很不舍的,也不想他就这么孤家寡人一辈子。
于是劝他道:“哥我不挑剔了,什么林思思、刘东东,你要真喜欢的话,你娶谁都可以的,我希望以后你不要总一个人,怪可怜的。”
她安慰人总是有歧义,让人听了想揍。
如果傅芊芊是个弟弟,估计从小会被傅炀揍到大。
但偏偏她是个女孩子,傅炀黑脸之际,看她眼眶红红的又心有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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