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水羡鱼
反正她是没见过,亲嘴像轩辕澈这般,唇瓣贴着唇瓣,一动不动的。
好吧,她承认,事实如她所预料的一样,轩辕澈的唇,确实很好亲,甚至超出预期。
但是,她感觉轩辕澈这架势,俨然是要结束的意思,初吻,就这样?
一想到如此草率就收场,她不能接受,哪有人初吻就碰一碰,然后就没了?
秦姝原本搭在轩辕澈双肩上的手,随即绕至轩辕澈的后颈,环住他的脖颈,在他欲退去的那一瞬间,重新迎上去,没实践经验,却不代表没有理论经验。
将理论落实在实践中,她一向很在行,覆上的唇瓣,辗转在上,她一点一点的挑开他那抹薄唇,探入唇齿间,给他一点启发……
轩辕澈闭紧的眸子,在这一刻顿然睁开,而后,他所克制收敛的,全都被释放出来,缠住她的唇舌,一层一层的深入,愈演愈烈。
秦姝有几分诧异,亏她还认为这家伙一点都不会呢,这不是挺会吗,但就是能不能收着点力气,这家伙是想把她吸干吗。
实在是来的太快,吻得又深的缘故,搞得她连换气都不顺畅了,再弄下去,她真是要窒息了。
轩辕澈发现她逐渐有些不适,清醒过来的意识,强行压制住放纵的欲念,将这一吻分开,“姝儿,我是不是把你弄难受了?”
秦姝在轩辕澈中断这吻后,立马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鲜的空气,待她平复过来后,摇头道:“还……还好,下次别太用力就行,你弄得太深,我有些不能换气了。”
轩辕澈听她说的自然,就像是这件事,在她那儿,是件很普通的事,又想着方才是她先主动引导他,心中不由得多想,这些东西,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垂眸间,低缓的话音,应着说道:“嗯,我是第一次,还不熟练,下一次,会好的。”
秦姝听着轩辕澈说话的语气,抬眸看向轩辕澈,总觉得他眼中染着一层阴霾,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却又在极力的压制着,不把那些对她表露。
她也没多想,只顺着轩辕澈的话,说道:“我只是在一些‘话本’上看过,也是第一次,都不熟练,一开始,你那样,亲上就不动,我还以为你完全不会呢,所以就想蹩脚的引导引导,结果你还挺厉害,除了有点猛。”
轩辕澈听完这话,眼底笼罩的那缕阴霾,顷刻间,便彻底散去,认真道:“我以后会注意的,我保证,不会再让你难受的。”
秦姝眼瞅着轩辕澈脸上阴转晴的变化,她一脸问号,啥情况?发生了啥什么?算了,她也懒得去多想,她定睛望着轩辕澈,轻咳一声,道:“夫君,亲也亲完了,现下该松开我了吧,还是说,夫君不准备让我回月华宫了,要将我留宿在此?”
“姝儿,只要你想,我当然巴不得。”轩辕澈一本正经的说着,然而在这句话刚说出口后,他连忙又道:“今晚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能贪得无厌,我送你回月华宫。”
听到轩辕澈一前一后所说的话,秦姝被他逗笑,便道:“那就有劳夫君了。”
随即,轩辕澈一把就将秦姝横抱起,凝视着怀中的人,说道:“不劳烦,是你的话,做任何事,都不会感觉到辛苦,若夜夜能如此,我只会欣喜、愉悦。”
说着,他抱着秦姝从这内殿走出,亦如抱她来圣阳宫时,将她送回月华宫她的寝殿内,最后不舍的离开。
在皇上走后,心涟和心漪过来服侍自家主子宽衣、歇息。
心涟思忖着,关心的询问道:“娘娘,您和皇上……”
秦姝看了眼身旁二人,道:“没事,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心涟和心漪相视一眼,听自家主子这样说,可见是无碍,总之,只要主子没事,她们就放心。
随后,秦姝就到床榻上躺下,脑海中回味着那一吻,她抬手间,指尖掠过自己的唇,仿佛轩辕澈薄唇上氤氲的余温,依旧清晰的烙印在她的唇瓣上,初吻的滋味,特别是美妙的初吻经历,是永远都不会消散的。
不知不觉,睡意侵袭,渐渐地进入这香甜的梦乡中……
第26章 想让娘娘明鉴,那就把瓷瓶内的东西吃了!
这边,圣阳宫。
李默见皇上归来,当即随侍在后,至寝殿内,皇上满脸愉悦,毫无疑问,必然是皇上和宸妃娘娘的关系又进一步,也唯有与宸妃娘娘这儿,才能让皇上如此,展颜欢喜。
若换做其他人或事,纵然有天大的问题,皇上都能泰然处置,情绪根本不会有丝毫的起伏。
李默在旁小声提醒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明日皇上还需早朝,您该歇息了。”
轩辕澈宽衣换上寝衣后,于龙榻之上卧下,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与她的那一吻,让他此刻睡意全无,反而更加的精神了。
一想到,她主动回吻于他的那个吻,那抹甘甜滋味,就好像扎根进入心底,不断滋润着,时时刻刻都能令人回味无穷。
轩辕澈长臂一伸,枕边空空,想与她同床共枕,那会儿她说他是不是想让她留宿在此,要是他没让她走,那是不是她就已睡在他枕畔了?
顿然间,轩辕澈思绪顿住,她肯让他亲,就已是进了很大一步,说明她对和他亲密接触,并不排斥。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今晚,他已是尝到了极大的甜头,不能贪得无厌,妄想一口气吃成胖子。
下旨让她进宫,已是强迫于她,她没有因此而嫌弃他,还愿意尝试接受他,他断不会让这件事,变得糟糕。
在他心中,他的姝儿是全天下最美好的存在,所以,他们也必然会朝着最美好的方向走下去。
殿内燃着的蜡烛,只剩门口那几处还亮着。
夜,愈发的静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轩辕澈慢慢收拢那份甜蜜的心绪,才渐入梦乡。
……
翌日,晨阳升起。
月华宫,秦姝寝殿内。
秦姝于梦乡中醒来,坐起身,微微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倒是舒坦,而后,她便唤了心涟和心漪进来。
心涟和心漪进来,伺候自家主子洗漱、梳妆。
秦姝坐在妆台前,瞧着铜镜中的自己,虽说皇后那边允了她不必去请安,但为了彻底掩人耳目,每日在妆容上,她依旧还是会让心涟和心漪点缀几分病弱感。
毕竟,这月华宫内,还有不少宫人,纵然这些人都是被派来供她驱使的,可时日还短,她不能确保每一个人都对她绝对忠诚,那她的事,自不会让这些未得到她信任的人,知晓一星半点。
说到信任,原以为入宫,由于她身后定国公府庞大的军权,以及外头关于她进宫为妃,是轩辕澈想拿她来牵制秦家,她和轩辕澈会在这上面各种拉扯。
结果偏偏不是,反而在轩辕澈向她坦诚以待时,在他们之间,悄然间就搭起了一座信任的桥梁。
心涟给自家主子梳好头,心漪也已给主子弄好妆容。
“娘娘,都好了,您瞧瞧,觉着哪儿还需要改的?”心涟道。
秦姝道:“挺好。”
心漪接着说道:“娘娘,小厨房那边,早膳应该都备好了,那,娘娘先去用早膳吧。”
秦姝起身至外间,膳桌上,早膳都已摆好。
心涟、心漪侍立在旁布膳。
寂然饭毕。
秦姝移步至暖阁,刚坐下。
曹昌走了进来,躬身一礼,“娘娘,刘太医来了。”
秦姝:“让他进来吧。”
曹昌:“是。”
刘太医随着曹昌入内,恭敬行礼,“微臣参见宸妃娘娘。”
秦姝淡声一句,“刘太医,起来吧。”
刘太医:“谢宸妃娘娘,微臣先给娘娘请脉。”
心涟去将刘太医带来的药盒拿起,直接将里面的那一碗汤药端出,她顺势一嗅,因为之前辨认过,故而简单一闻,就闻出来了,她放在一旁的桌上,给自家主子一个确定的眼神。
心漪将一块丝帕隔在主子的手腕上,刘太医跪立在前,上手号脉。
心涟则去把主子吩咐她取回来的东西拿来。
刘太医把完脉,“从脉象上来看,娘娘的身体依旧虚弱,但经过调理,基本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只要娘娘多加注意,好生修养,之后定会越来越好的。”
秦姝道:“刘太医乃太医院之首,医术必是没的说,有刘太医这话,本宫自是安心。”
刘太医毕恭毕敬的说道:“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他起身,然后指着那碗热腾腾的汤药,继续道:“娘娘,这良药苦口,每日的药,娘娘切记要按时服用。”
秦姝冷眸扫过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刘太医日日亲自把药给本宫送来,本宫自当遵从太医叮嘱,好好按时服药,只不过,就是不知,刘太医每日来给本宫送药前,可有细细检查过?”
刘太医听着宸妃娘娘前半句话,还挺正常,可落后的那句话,倒是让他心中一紧,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宸妃娘娘,不安之感,越发的严重,他立马又跪下,道:“启禀娘娘,这药都是微臣开好药方,交由微臣的徒弟去抓药熬制,应是无碍,微臣奉皇后娘娘旨意,负责为娘娘调理身体,不敢不尽心。”
心漪见状,便将那碗药端去给刘太医。
刘太医接过手,凑近闻了闻,药气纯正,是按他所开药方熬出没错啊,可宸妃娘娘这话……正当他要开口说话时,脑海中一根弦崩过,不对,这药里还掺了些别的,他更是仔细的再闻了闻。
这……竟然是‘九寒草’的汁液!刘太医惊愕,照此来看,宸妃娘娘对此是清清楚楚的,可他开的药方抓药,怎会出错,皇后娘娘那儿并未要求他暗中做手脚,可如今怎会……
刘太医将药碗放在地上,磕头道:“宸妃娘娘,微臣不知,这绝非微臣开的药方,娘娘体弱,微臣怎还敢在娘娘的药中添‘九寒草’的汁液。”
心漪语气冷厉,“刘太医也说,这药是你让你徒弟去抓药熬制的,刘太医现在却说不知,推得倒是干净利落啊!”
刘太医惶恐,“宸妃娘娘,微臣绝无此心,还请娘娘明鉴。”
这时,心涟捧着那木盒过来,随即她就将木盒内的青色瓷瓶取出,将其递给那跪在地上的刘太医。
刘太医满是困惑,但也伸手接着。
心涟冷声道:“刘太医,想让娘娘明鉴,那就把瓷瓶内的东西吃了!”
第27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心漪看了眼站在那儿的曹昌,道:“曹公公,宸妃娘娘有话要和刘太医好好谈谈,公公且先下去吧,记住,没有娘娘的吩咐,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搅。”
曹昌心知是那刘太医送来的药有问题,这种时候,他只需听吩咐办事就行,他朝着宸妃娘娘行了一礼,“是,奴才明白,绝不会让人靠近。”
一时,在这暖阁内,就只剩他们四人。
秦姝端坐正中主位,心涟、心漪侍立两旁,而刘太医跪在地上。
殿中寂静至极,刘太医心跳如鼓,不安之感侵袭周身,仿佛令他如同身在寒冰地狱。
他垂下视线,落在自己手中捧着的青瓷瓶上,这些天,他每日来给宸妃娘娘请脉,从未发觉宸妃娘娘身边这两个侍女有问题,纵然是出自定国公府,左右就是比寻常人多些见识而已,再怎样也只是个下人。
但眼下来看,她们不简单的程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此时此刻,甚至有种,他在她们面前如同蝼蚁一般,只要她们动动手,就能轻易将他碾死。
可话说回来,她俩是宸妃娘娘身边的侍女,或许该说这真正不简单的人,是宸妃娘娘!显然,若是他不照做,他绝对落不到任何好处,可恶,究竟是谁对他的药方做了手脚,想要陷害他。
他拿着手中的青瓷瓶,将瓶塞去掉,将里面的药丸倒在掌中,药气当场就弥散开来,他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这是何种药丸。
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药丸上附着强烈的毒性,即便是他,也不可能破解这毒丸的毒性。
身为太医院之首的他,也看不透,可见炼制这毒丸之人,药道远在他之上。
“宸妃娘娘,微臣绝无要害您之心,这药丸……”刘太医说话间,望着秦姝,然对上那双眼睛的刹那,他的话,如同被扼住,硬生生被掐断,他慌乱的收回目光,跪伏在地,声音颤抖,“娘娘,微臣到底是太医院院首,若微臣在娘娘宫中出事,娘娘恐也有麻烦,而且为娘娘准备的汤药,微臣的的确确是没有半分歪心。”
秦姝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刘太医,端起桌上的香茶,拨了拨茶盖,抿了一口,冷笑一声,悠悠道:“本宫想要你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喘着气和本宫说话?至于你所说的麻烦,据本宫所知,你已年近六十,那么,一个因年迈心衰而暴毙猝死的太医,你觉得会给本宫带来何种麻烦?”
刘太医顿然一怔,猛地抬起头,眼中惊愕之色充斥,“宸妃娘娘饶命,微臣……吃。”
心漪在旁,见刘太医这般,厉声道:“刘太医身为太医院之首,又是专门负责为娘娘调理身体,连宸妃娘娘的汤药被人动了手脚还不知,一旦娘娘出事,刘太医你难辞其咎,吃下这药丸,娘娘是在给你机会,若非如此,你,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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