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家大娘子
别看店铺门口不大,但姜甜知道,香烛店忌门口过大,门口安排要适中,不然容易起到副作用,不招财反而破坏了自家的生意。
三人一前两后踏入店内,姜甜杏眸围着四周扫上一圈店内布局,店内的各种香料和香烛的气味幽幽散来。
店内小厮一看几人穿着乃是富贵人家,便热情的上来服务,“贵人需要什么个物品,小的好为您介绍一番。”
姜甜侧眸看了小厮一眼,此人命还是真硬,又观察了其他小厮,发现这几个人都是八字硬挺,适合在这里做活计。
反而,如果八字太过软弱,是跟香烛店打不上交道的,毕竟店里的物品都跟阴阳两界有莫大关系。
姜甜对着小厮道,“给我找一些上好的黄纸、朱砂、桃木,还有其他画符纸类也寻些。”
小厮打量了一下眼前主仆几人,寻思着她们年纪尚轻,定是也不懂这些物品的优劣以及用法,应声就去给找一应物品。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厮就端着个大木盘子过来,上面摆放着姜甜所说的几样东西。
“小姐,东西给您找齐来了,您看上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姜甜只是打了一眼,便无奈摇摇头,小厮看她面色不悦,又说道,“这些可是本店还不错的物品,小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
姜甜眉尾微微挑起,“还不错?别拿这些个普普通通的材料来混淆给我。”
说着话间,便先拿起木盘里的,“你看,这个黄纸颜色不够明亮,就会少些太阳的火气,且大小不符合规制,再就是纸质不够紧实容易坏,而且朱砂画上之后容易散开来,不成样子。更别说这一边的其他色纸了。”
小厮一听眼前小姐的言语,知道八成是个行t?家,看来自己猜错了,顿时有些面上挂不住。
只是他有些好奇,没见过有小姐来香烛店采买的,大部份都是一些仆人小厮来领。
紧接着,她又拿起一旁的朱砂,在手里触摸,“你看,这个朱砂颜色有些黯淡,还有些许杂质,而且质地粗糙手感较差,还有些瑕疵,虽然不是级别很差,但是连上等的边都沾不着吧!”
小厮听得面前小姐细细道来其中所有点子,才吃惊她怎么懂得如此之多,不由得汗流浃背,实在没脸见人。
“小姐说的极是,小的有眼无珠,以为小姐是门外汉,不懂其中玄妙,便自作主张,您就饶过我这一回。”
小厮浑身有些紧张,怕她把此事告诉掌柜的,再怕掌柜的劈头盖脸一顿骂下来。
姜甜淡淡不理睬,如意看情形便赶紧支开小厮,“我们小姐仁义,不跟你计较,你还不赶紧寻那上等材料来,记得上等二字。”
如意把上等二字重重咬住,跟小厮重复一番。
小厮如临大赦,赶忙说上一句,“小姐仁义。”又飞快去找一应物品。
姜甜只是淡然无所谓,“他不是坏人,只是有些笨了而已。罢了,人总是以自己的眼光来裁夺事物,却不知他人真正所需是何物,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一个道理。”
如意如画觉得她们小姐真是神人,对这些物件如此精通,当真厉害。
后来小厮又取出上等材料,递给她们查验一番,又道,“这是本店最好的材料,小姐看看能否满意?”
在闻到淡淡草香味的朱砂气味后,姜甜发觉似乎好久好久都没有闻过这个熟悉的味道了。
一时不禁想起从前和老祖在昆仑境内的往事,除了先天之资,她身上所有的本领都是老祖教授的,不免伤怀叹息。
小厮看她叹气,又是一惊,“小的这回可是没有唬您,这的的确确是……”
还没等小厮解释清楚,姜甜就示意他包起来,小厮还不得赶忙行动起来。
“以后,每个月都去永昌侯府送这么些东西,去到就说交给小姐的,他们就知道了。”
“哎呦,小姐真是菩萨心肠,不计前嫌,还定下许多货品,小的十分感激,无以为报,也就只能愿如来观音保佑您这个大善人。”
这些话给如意逗笑了,“小姐你看,他还真是心诚。”
如画笑过后,看了一眼外面的光景,“是啊小姐,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府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正欲出门之时,遇见了两个气势汹汹护卫模样的人进来。
来人开口,“掌柜的,给咱国公家世子拿些护身的上上等符纸来。”
姜甜内心啧啧啧,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那孙世子从那日开始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虽然逃过一劫,但是他身上本就带着人命,还整日里做些歪斜之事,想过长久看来都不能够。
姜甜暂时跟如意如画说再逛一下,好看看戏。
只见掌柜的忙给找出一沓符纸,各式颜色俱备,称来是五花八门。
所谓,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
没有加炁画成的符纸,鸟用没有……
第94章 第93章 狗咬狗的场面
午夜时分
如意如画在外屋已经酣睡,怕是有大动静才能苏醒,姜甜打坐完后,起身准备画符。
画灵符的时辰正好是午夜最好,黄纸又如同太阳,在日间太盛,所以她选取了这个画符的最佳时辰。
在看见了满桌子的黄纸和朱砂之后,她又想起了今下午在香烛铺子里遇见的那两名护卫。
那孙世子真是不知死活,这为得作歹,因果报应,天道循环,一切都脱离不开。
说来可笑至极,他们拿去的那一堆符纸,只能作为观赏,并没有一点实用价值。
“啧啧啧,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多行善积德来得好,只是太晚了,那孙世子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偌大的一个孙家,于顷刻间即将覆灭……”
只见她静心凝神,以浑身灵气带动炁体运行,先取炁,再结煞结印,入法诀,再入炁入讳祭练后。
邃又立刻抬起玉肌之手执笔沾上研磨好的朱砂,洋洋洒洒写起符咒。
顷刻间,只见符头、符身、符尾以及符胆一气呵成,又根据功效不同,下上不同的敕令。
要说符有没有用,姜甜画的符是用自身灵气加持炁体运行才化成,符上自带强烈炁体能量,一张符可以用上好几年。
这只是说平日里不发生大事,如若等到符来救命之时,也只能躲过一次救命之劫,光这一次,就了不得。
香烛店里提供的那些符纸,上面没有任何炁体,堪堪用来卖给别人当个消遣,买个自身心理安慰而已。
一通画符下来,她手都快要抽筋了,她立马落笔,活动一下胳膊腿的。
她一边捶着胳膊一边委屈道,“嘶,给我累的,也就我是个心善的,为了助人还得努力画符,就是可怜了这稀少的令人心疼的灵气,要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总好过些。”
哎~还真是怀念在昆仑境内的神仙日子,她太想念那些随手就用的灵气,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可惜现在,老祖也不在,她就是想回去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回去。
思来想去,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硬着头皮获得灵气。
掐指一算,老天爷,她得活到寿终正寝八十八,整一个无语。
到时,还不知道另一方天地变幻成如何样子……
低头看着满桌子符纸,都是实打实的心血啊,之后随手就开始叠符纸。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终于放下手头上活计,叠完最后一张符纸后,她快要累抽抽了。
“奶奶的,真不是人干的活!”
无奈,牢骚归牢骚,最后还是得把符纸全部装到乾坤袋里收起来。
摸索着手中的宝贝乾坤袋,袋子虽小如绣花荷包,但内在容量无敌。
多亏还有它陪着自己,也就不算太过孤单。
……
刑部大狱
夜黑风高,午夜的刑部大狱,里面透着阵阵阴森的气息,腥臭扑鼻的腐烂气息令人阵阵作呕。
躺在冰凉地上的犯人,就算困的要死也不敢阖上眼皮,他们只感觉一阵阵阴风从脚底遍布全身,仿佛厉鬼缠身般一下子也动弹不得。
在漆黑的牢笼里,一声声地低吟哭泣声传来,更让人觉得可怕。
姜天成趴在一边的牢房里,浑身溃烂发臭,只能从鼻子发出嗯嗯的呻吟。
刘金银在前几日晚间被押来大牢,正好被熠王手下安排在柳如烟的隔壁,所谓杀人诛心,狗咬狗,不用吹灰之力便能达成目的。
柳如烟转头左右看看关在两边大狱里的人,只觉得胸口堵了千斤石头,在刘金银被押送来的那日,她似乎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没有重见天日之时。
心里堵的慌,哪能再憋着,无非就是个死了,还怕什么,她只要醒着的功夫就骂人,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呸,刘金银,你死了吗,你给老娘起来!别装死,老娘这么些年图的什么!半辈子到头来被你们爷俩带累,怕不是就死在这里了。”
“让你去办个事,你竟半点办不成,还巴巴被逮着押来这不见天日的破地方,你不是的男人,不带个把子的,没出息的男人,我真是瞎了眼!”
“你起来呀,有种就赶紧起来,装死算什么本事,没有种的杂碎,我算是折在你手里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
骂了多时,刘金银装死也实在受不下去她如此谩骂不休,坚持着动动被打的没块好肉的身子,抬起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脸,咬牙对着隔壁的牢房喊上一句。
“娼妇,娼妇!你给老子住嘴,你个万人骑的破落货,要不是看在你当年有几分姿色,我还能看上你!”
“要不是你异想天开,想霸占他人财产,做着个白日梦,让我替你暗里寻人做事,我怎能落到如此惨烈下场。”
只见柳如烟听到“娼妇”二字后便发狂起来,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冲向隔壁牢狱,“你个断子绝孙的狗东西,枉费我这些年流水般的银子花到狗身上,老天也呐,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啊!”
“我做白日梦?那还不是你撺掇的,你个穷鬼出身的,就知道攀附上我,一边哄我一边从我身上索取,我他妈真是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捡了你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她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哪里还有往日的一丝风采,眼神中尽显老迈沧桑,身子跪在地上气的摇摇欲坠。
柳氏握紧牢狱栏杆,用尽全力摇晃起来,似乎要把牢狱门给撕碎,然后再扑向刘金银,两人好寻个你死我活。
“你给我过来,我要掐死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你个狗东西,怎么不去死,哈哈哈哈……”
刘金银忍着浑身疼痛爬到柳如烟跟前,一t?下子就被柳如烟抓住头发,刘金银猝不及防,发出了傻猪般的叫声。
身上的枷锁伴随着剧烈摇晃狱门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又有二人近身厮打的吵闹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牢狱外,只见睡的昏沉的狱卒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之后不耐烦的大声吆喝,“都要死吗!大半夜的再给我死哭乱嚎的打扰咱们几个歇歇,都让你们吃上顿鞭子!”
这一声厉喝下来,整个大狱里面鸦雀无声……
第95章 第94章 热乎着呢
翌日。
熠王府。
姜甜与傅屹用完早膳,二人起身一道出膳厅,偏偏这个时候,傅屹叫住了她。
就在侧头的一刹那,姜甜脚底就犹如抹了油一般不听使唤,眼看立马就要被门槛绊倒朝门外仰去。
傅屹以为她是无故耍什么花样,在一旁冷眼旁观,却不成想就在女孩快要跌倒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腰间的蹀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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